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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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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伶月惊诧的双眸里布满了恨意,尖锐的嗓音似乎是嘶吼出来的。

宁太妃素手一抬,手指向了玉坠,道:“那东西一看便是男人用的!这可是伶月公主的卧房,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

惜时顺着宁太妃所指,看到了桌上的玉坠,她浑身瞬间拧紧。

伶月一颤,她焦急地看向段翊瑾,既然宁太妃会这么想,那么段翊瑾也会这么想。

她刚刚不过看了玉坠一眼,难怪段翊瑾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皇上!那不是伶月的东西,伶月也从来见过那样的东西!皇上要相信伶月啊……”伶月带着哭声解释道。

段翊瑾冷眉一挑,反问道:“既然这不是你的东西,为何会出现你的房中?”

伶月眼眸愤恨地瞥向惜时,指着她道:“一定是她的东西故意留在伶月的房中!”

惜时心中咯噔,那玉坠的确是她的东西,但是那玉坠意义特殊,怕是此时段翊瑾已经知道那是何物了。

正是惜时慌乱之时,宁太妃扭头瞥了她一眼,那犀利的眼神仿佛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提醒。

惜时收敛住慌乱的神色,按兵不动。

宁太妃此时又笑道:“伶月公主还当真把什么事都推到宁安公主身上!宁安公主从未进过这个屋子,又何来是她留下的东西?”

段翊瑾冷眉紧锁,他狐疑地看向伶月,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伶月噗通一声跪下,对着段翊瑾哽咽着道:“皇上!你要相信伶月!一切都是都是他们颠倒黑白,想要陷害伶月!”

段翊瑾从这几人脸上扫过,目光最后停留在了惜时身上,口吻严肃地问道:“从进屋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有说!你可有想解释的东西?”

惜时微微福身,清冷的容颜上未有一丝波澜,“皇上!清者自清,民女没什么好说的!外面都在传是民女勾引越池太子,其言污秽,不堪入耳!如今嬷嬷已对民女验明正身,民女只希望皇上能还民女一个清白名誉!”

宁太妃眼眸中闪着赞赏的精光,惜时这话一针见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正她是清白之身,便可以说明一切。

段翊瑾纤长的手指在桌上轻弹着,他眼眸深邃,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伶月冷眸微眯,撕咬着的唇瓣似乎就要渗出血。

“皇上!”伶月忽然开口,双眸中嗪着愤恨的精光,“伶月有证据证明顾惜时确实到过这里!”

“哦?是何证据?你既然有证据,为何刚刚不拿出来?”段翊瑾质疑地看着伶月,冷声喝问。

伶月瞥了眼惜时,故意道:“本来伶月认为事实就是事实,没想到有人竟然如此狡辩!还妄图陷害伶月!”

惜时眉头拧紧,她怔怔地看着伶月,等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宁太妃同样是疑惑不解,事到如今,除了秋棠能作证,她也想不出伶月究竟还能有什么证据。

宁太妃原本平静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她特意让秋棠做了伪证,让她告诉段翊瑾,惜时从未到过伶月的住处,而是从太皇太后那里出来之后,便将惜时带去了西苑。

这个谎言本来就是无中生有,但好在秋棠没有辜负惜时,她咬紧牙关没有留下破绽,但是若是伶月拿出额外的证据,那恐怕此事......

宁太妃手心微微渗出了冷汗,直到伶月拿出了证据,宁太妃才猛然松了口气。

那证据不是别的,而是惜时惯用的银针。

“皇上!这个银针是伶月在屋子的墙角发现的!顾惜时惯用的东西都会有特殊的记号,这银针上头的纹路成倒人字形,正是顾惜时常用的!银针向来是顾惜时贴身之物,现在这银针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这很明显顾惜时是来过这里的!”

伶月说得理直气壮,又将银针呈给了段翊瑾,可还未等段翊瑾开口,宁太妃忽然又笑道:“我当是什么证据呢!原来是宁安公主的银针!”

宁太妃瞥了眼惜时,目光中似乎别有深意。

“我就说……宁安公主替我医治的时候,怎么就找不到银针了!原来在伶月公主这里!想来伶月公主也是心思细腻之人,知道这银针是宁安公主的贴身之物,特意把它取来,在合适的时机呈给皇上!”

段翊瑾细瞧着那些银针,的确是惜时平日里用的那些。

而宁太妃的话,无不在暗示即便有银针当作证据也证明不了什么,这银针极有可能是伶月偷来特意嫁祸给惜时。

如若不然,为何此时才将银针呈出来?

伶月心头一紧,嘶吼般地对着宁太妃反驳道:“宁太妃!本公主根本没去偷顾惜时的东西!这针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找到的!我一向敬重你,你为何要帮着顾惜时,屡次要诬陷我!”

“伶月公主!我没有诬陷你!我只是说事实!公主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若要说到诬陷,也是公主诬陷别人吧!”宁太妃冷哼一声,背过身压根不去看伶月。

伶月通红的双眸里透着愤怒,她双手拧紧,身躯不停地颤抖。

“伶月!此事你还有何话可说?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你做来诬陷顾惜时?”

段翊瑾猛拍桌子,震耳欲聋的声响让伶月肝胆俱裂。

“皇上!伶月没有!伶月真的没有!是顾惜时和宁太妃联手来诬陷伶月的!”伶月声泪俱下,她跪在地上拉着段翊瑾的衣角不停地辩解。

段翊瑾无动于衷,幽深的眼眸中透着令人生寒的威严。

“何人诬陷,何人被诬陷!朕自会查清楚!不过……朕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和玄王私相授受!”

伶月猛然抬起头,布满泪水的双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段翊瑾。

“玄王?皇上说那玉坠是玄王的?伶月怎么可能和玄王……”

伶月摇头辩驳,她忽然扭头看向惜时,双眸中蹦出一道嗜血的冷光。

“玄王对顾惜时一向不同,这东西肯定是玄王给顾惜时的!皇上明察!”

伶月给段翊瑾重重磕了几个头,等她再抬起头来,额头早已流下了鲜血。

惜时微微一愣,伶月养在深宫,从小如屡薄冰,战战兢兢。

惜时曾以为伶月柔弱,实则都是她的伪装而已。

从今日这件事来看,她毫无一丝犹豫,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而此刻她竟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逼迫段翊瑾相信她,因为她知道自己对段翊瑾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段翊瑾将伶月扶起,转而阴冷的笑道:“你是皇室公主,一言一行代表明楚!这玉坠意义重大,既然你收了玄王的东西!朕也不能置之不理!本来朕还在越池和凉州之间犹豫不决,今日朕便做主将你许配给玄王了!”

伶月脑袋嗡了一声,眼前天旋地转地让她模糊了双眼。

她摇着头,泪水停不住地流下,口中不停地呓语不想嫁给玄王。

她本想无所谓嫁给谁,她的目的只是断绝顾惜时和李誉之间的一切可能。

而现在越池太子跑了,顾惜时还是完璧之身,而她却落得个诬陷顾惜时,与玄王私相授受的名声。

这种名声一旦在明楚传开,李誉会如何作想?

与其如此,她还不如一死了之,自证清白!

伶月想到此,她双眸一暗,她从袖中忽然取出一把匕首。

在场众人皆惊,高顺以为伶月要对段翊瑾做什么,高声呼喊着“护驾”。

伶月冷笑一声,她将匕首架在了脖子上,绝望地环视着众人。

“不好!伶月公主这是要自尽!”

宁太妃大吼一声,急忙朝伶月奔去,想要阻止伶月。

段翊瑾回过神,赶忙对伶月喝道:“伶月!快把匕首放下!堂堂明楚公主还要做出多少荒唐的事!”

段翊瑾疾步向前,想要将伶月手中匕首夺下。

“别过来!”伶月嘶吼一声,那匕首刀锋越发贴紧脖颈,“皇上!伶月知道你对顾惜时感情不同,你想要护着她!但是你不能任由她们如此污蔑我!更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伶月的终生大事!伶月受不了,伶月不想这么下去了!”

伶月用尽全力嘶吼,她冷眸看向惜时,哀伤而又愤恨。

“顾惜时……你是不是很得意?我才是明楚的公主,却处处被你压制!我恨你!就算我成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惜时心间颤抖,她冷冷地看着伶月,从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

她已经经历过一世的背叛,这一世对她而言,她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

伶月痛也好,恨也罢,只要是伤害自己的,她都不会再心软。

惜时心中冷笑,原来有一日她也能这么淡然地看着欺辱自己的人死去,想来她也学会了铁石心肠。

伶月瞧见惜时不说话,她眉头一皱,心如刀绞,她提着匕首生无可恋地想要抹了脖子。

然而宁太妃眼疾手快,她急忙抓住了伶月了手腕,将匕首死死地钳制在伶月的手中。

伶月恼羞成怒,对着宁太妃破口大骂道:“宁太妃!你和顾惜时联手不是就想要我死吗?为何还要假惺惺地阻止我!”

“我们何时想要你的命?你自己做的腌臜之事不知悔改,反倒怪到其他人身上!太庙是什么地方,你若是死在这里,玷污了圣地不说,旁人还会认为是我等将你逼死!”

宁太妃动了恻隐之心,即便伶月设了毒计陷害惜时,可当她拿起匕首想要自尽之时,她发现伶月或许本质并不坏,毕竟一个坏人如何能伤害自己?

只是嫉妒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做了蠢事,宁太妃话虽恶毒,但字字句句都是不忍伶月就这样殒命。

然而伶月没到体会宁太妃的苦心,她用尽全力与宁太妃周旋,更是将所有的怒气撒在了宁太妃身上。

伶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得挣脱了宁太妃的钳制。

宁太妃重心不稳要看就要倒下,而她身后的段翊瑾像是有意搀扶宁太妃,实则在她背后狠狠地推了一把。

宁太妃猝不及防地扑向伶月,而伶月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宁太妃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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