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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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伤口处被碘酒刺激得火辣辣的,可就像被搓了红花油的感觉,咬牙挺过最初接触皮肤时的刺痛之后,会渐渐感觉温热的感觉一直渗透到皮肉里去,甚至连骨头都暖暖的,惬意非常。
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赤条精光的身体,还有身上的那一道道鞭痕,一处处淤血和伤口,莫名其妙的有些受虐的快乐感觉。
他甚至幻想,如果他被麻绳紧紧捆绑,肌肉都给绳索勒得凹陷下去,而且血液被挤压得更加集中在敏感的地方,那一定会有更奇妙的舒适感。如果要是有人旁观他被大哥虐待的情形,他一定会更加兴奋的。
心里越是羞耻,**越是痛苦,那方面的想法就越发强烈,而被哥哥捏在手中轻轻按揉擦拭的那物事,也越发敏感,越发肿胀了。终于,等到高澄用手指挖了一点药膏在他的伤口上涂抹时,他的小兄弟彻底翻身解放了,扬眉吐气地舒展着身体,摆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矫健姿态,倏地挺立了。
也不怪高洋需求太强烈,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少年,被人用涂抹之后开始在皮肤上发热的药膏,加上柔软的手指肚绕着茎部来回滑动,这样近乎于逗弄撩拨一样的动作,都是招架不住要立即露出原形的。
高澄此前一直在专注而小心地盯着他的伤口看,因为光线不是很强,以至于脸都快要凑上去了。所以高洋的物事猛地一“举”,他反应不及,居然被一下子打在了脸上。
这一下虽然很轻微,一点也不疼,可是现在高洋太动情了,憋得下面肿肿的充满了热血,因为没能立即发泄,以至于小孔里冒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换句话说,就是因为感受到刺激和舒适之后,前列腺分泌出的大量液体,从尿道口分泌出来了。
这液体有点粘,一下子沾在了高澄的脸上,他只觉得脸上一凉,就触电般地跃起,朝后面连退两步,一瞬间好像被惊到了的大白兔,敏捷而惊慌,叫人看着很是好笑,又有几分可爱。
其实在小兄弟的头部一下子戳在高澄脸上时,高洋就觉得快乐的感觉一下子升高,陡然强烈起来。尤其是敏感的地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哥哥脸上光洁柔软的皮肤,第一次有这样新鲜奇特的感觉,也令他异常激动,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射出来了。
高澄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极为尴尬和羞耻地瞥了一眼他下面高高举起的粗壮肉*柱,暗褐色的茎身上甚至有粗大的血管在皮下蜿蜒凸起,充满了雄性的力量和爆发力。灯光下,小头部位甚至胀得粉红发亮,好像迫不及待要找到对手开始一场血雨腥风的鏖战一样。这情形让他脸红了,可到底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狠狠地啐了一口,低骂道:“没事乱发什么情,跟头种猪一样,呸,真他*妈的恶心!”
说罢,转身开了水龙头,把水流开到最大,双手捧水洗脸。动作又急又毛躁,很多水花都飞溅出来,甚至有一些沾湿了他的白衬衫,以至于湿漉漉的半透明布料服帖地黏在他的胸腹之间,将里面的漂亮曲线朦朦胧胧地展示出来,越发勾得高洋心火,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
“唔,好渴,别光顾着自己,也给我喝点。”高洋庸庸懒懒地背靠着水管,用手腕上的镣铐哗啦啦地撞击着,斜着眼睛瞟着闻声从洗手盆前抬头的大哥,又下意识地咽口水,喉结也明显地咕咚一声,动了动。
高澄显然是被他打乱了阵脚,以至于方寸大乱。因为手头只有刷牙漱口的杯子,没有水杯,他见高洋渴的厉害的样子,就直接用双手掬了一捧水,送到高洋脸前,喂他喝水。
高洋正中下怀,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的眼里射出了精光,可正沉浸在羞耻尴尬中的哥哥竟然没有觉察,真是傻得可爱。他绝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在一口气把高澄手心里的水全部喝干的同时,还不忘吸吮了他的手心,又用舌尖顺着掌心轻轻舔过,痒得高澄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愚蠢。
随即,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脸上,很疼,让他一度眼前一黑。懵了片刻,脸麻木肿胀起来。“乱舔什么!”
高洋装出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地望着高澄,小声道:“刚才你给我上药,弄得我又想了,你给我解决一下好不好?”
高澄气得无语,胸口起伏着,半晌方才骂道:“你怎么这么贱,那么多漂亮女人不去喜欢,偏偏喜欢男人,打也好骂也好,就是一点也不知道悔改,你到底要怎样才能转性子,嗯?!”
高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扮可怜求同情,用自己的一双黑眸眼巴巴地望着大哥,“我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大哥。”
“我不是男人吗?”高澄一手撑住高洋身后的瓷砖墙壁,气急败坏地质问。
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衬衫湿了大半,不但腹肌显露出来,甚至连左胸处的那一小颗都隐约可见,浅褐色的小小r晕和微微凸起的那一小点儿,公然在高洋面前晃来晃去的,距离又那么近,引得高洋都燥热到快要流鼻血了。
他吸了吸鼻子压了压快要逆行上冲的热血,继续扮可怜:“我就是喜欢大哥,想要和大哥相亲相爱在一起,不管是男人女人,就算你是女人,我也照样喜欢你的。”心中不觉有点遗憾,就算对方是女人,只要是他一母同胞的身份,两人就没法公开在一起,这就是最大的阻碍。
为什么老天要捉弄他,让他和他喜欢的人投胎成了兄弟,这辈子没法正大光明在一起,即便想要得到对方的接受,也要跨越几乎无法逾越的雷池?可是,如果这个人不是他的哥哥,他说不定根本就不会遇到,就更别说爱上了。也许,是注定了两人要以这种方式厮守,其实即便是兄弟,也可以无视众人的眼光,一起到老的啊。
想到这里,高洋望向高澄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柔情和怜惜,以至于卸除了伪装,真情流露,这才是真在能打动人的。
高澄只是愣怔了片刻,随即脸色一冷,伸手在他脑袋上打了两下,打得他的耳朵里嗡嗡响。“臭小子,又瞎扯什么,这种混账话要是给爸妈听到,还不撕了你的嘴,打断你的腿?我告诉你,你这些歪念头给我好好收回去,不准再动这方面的心思,一点也不准,知道吗?”
说话间,他用水桶接了半桶水,提起来,对高洋兜头泼下,冷得高洋浑身一激灵。“我看你真是烧坏了脑子,泼泼冷水好好清醒清醒!”
泼完之后,他就扔下水桶,转身出门了,还把门重重摔上。
高洋一个人落汤鸡一样地站在洗手间里,被拷了半个晚上。明明被泼冷水之后,他冷静了那么片刻。可是那水沾了药膏,让药膏更加热了,简直要发烫。疼痛和炙热的感觉,加上被拷起来惩罚的刺激感,让他一直挺立不倒,下面都快要胀裂开了。
可惜双手无法够到它,他只能用双腿交换着曲起,轮流用大腿内侧磨蹭它。可是只能磨蹭到蛋,和茎部的边缘,根本没法做到握住撸弄。明明痒得要命热得要死,却无法解决掉,他快要撑不住了。
到了后半夜时,他又困又难受又口渴,加上小兄弟的状况无法解决,整个人都快憋疯了。忍不住地,他开始一阵阵哼叫,好稍微分散一下精力,宣泄一下痛苦。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难受,唔,唔……嗯……”
小小的密闭空间里,他无助地叫唤着,用背后冰凉的水管和瓷砖磨蹭自己的身体,好稍稍减轻一点燥热。他心里暗暗骂,这是什么药膏,怎么比传说中的催晴药还离谱,配药方的人是祖传金枪不倒秘方的吧?
当然,高洋不至于龌蹉到认为高澄故意弄那种药来引火烧身的,只是一想到高澄,欲念的火焰就熊熊燃烧,忍不住叫得更大声,更银靡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都准备喊救命了的时候,洗手间的房门总算又开启了。高澄红着双眼出现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掏出钥匙给他打开了手铐,释放了他的双手。
他立即蹲身下来休息。站了大半夜,腿都快累断了。可是,这蹲下的姿势让血液集中在下腹处,胀大的家伙几乎戳到了地面,叫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了它,急急撸弄。
高澄不想看他的这些龌蹉行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点了一根,回到他的卧房里默默吸烟去了。
高洋现在获得了自由,自然不需要一直局限在洗手间内。虽然自己的右手解决了一部分的饥渴,但是想到大哥就在门外,他还是忍不住扒开一条门缝窥望,一面看,一面快速摆弄着手里的那根东西。
眼看着就快攀上快乐的极点时,高洋把心一横,猛地推开门,还不等坐在沙发上的高澄抬头,就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去。
高澄大叫一声,收手不及,燃了一半的烟头一下子戳到了高洋的手臂上,烫得滋了一声。可与此同时,高洋也低低地吼着,扑在他身上,像发晴后找不到母狗就抱着人的腿部乱撞乱插的公狗一样,在他的腹部狠戳了几下,坚硬得铁棍一般,痛得高澄捂着肚子蜷缩起身体,“唔……”
高洋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狠狠揉进怀里,一手捏着他的脸,一手狠狠禁锢住他的身体,猛烈冲撞。
“大哥,大哥,大哥!”高洋呢喃着:“我要你,我要——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