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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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高澄把他拷起来之后,却并没有立即如他所愿追究刚才的冒犯,只是用凶狠而暴戾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把他瞪出一个透明窟窿来。
在洗手间这个很容易有回音的寂静空间里,高澄气得胸口明显起伏着,喘息声粗重而清晰,加上一阵阵回音,充斥着高洋的耳朵。好像搔动了他的耳膜,让他从耳朵一直痒痒到了心里,从头皮到手指乃至于脚尖,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痒的,不但痒,血管里的血液仿佛也沸腾了,无声地叫嚣着想要宣泄的邪恶欲念,让他烦躁不堪,难以忍受。
高洋想抬手给自己搔痒,可除了把镣铐晃动得撞击着水管,发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之外,他根本无法抓挠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并且,看着哥哥那双燃烧怒火的漂亮眼睛,那张几乎要被羞恼涨红的白皙面庞,他不但不再害怕,反而迫切地想要和眼前这个人发生点什么。
如果说他的身体现在是一把被太阳炙烤得没有半点潮气的干柴,那么眼前的高澄就是一簇烈火,让他想要迎上去,任由自己被烈火引燃,将自己从内到外燃个彻底。焚身以火,和眼前这个人一起,彻底合二而一。
之前摔下床时因为剧痛而瞬即萎靡的小兄弟,此时也开始逐渐恢复,就像冬眠后醒来的蛇。它从原本软塌塌的,畏畏缩缩的一团,开始胀大,硬挺,一点一点地舒展了身体。而刚才被高澄踩伤了的蛋,似乎也没那么痛了,逐渐麻木,胀胀的,微微有些酸痛。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用力,气沉小腹,将上身的血液朝着这个部位挤压,好像这样会更舒服一些。
高澄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自然很快就嗅到了空气中那些不怀好意的因子。尤其是这样狭小的空间,又被关上了房门,且没有开排气扇,以至于高洋先前在床上射出来之后没来得及清理的那些浊液散发出浓重的气味来。这气味有点腥,在平时也许会叫人皱皱眉头,甚至会有点作呕。可是在此时的高洋闻来,却是一种催化剂,将空气中那些暧昧的因子,催化成血脉贲张的晴欲。
顺着他的视线,高澄也注意到了他那根生机勃发的东西。
高洋又做错了一件事,他很得意在自己暗恋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雄性*魅力,于是又用力挤了挤,用抬头的小兄弟朝盯着它的人打了个招呼。小兄弟的体毛上还沾着半干涸的粘液,散发着阵阵腥味,意图再明显不过。
高澄沉默了片刻,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高洋大喜,但随即又是满满的困惑——难道大哥其实也是喜欢他的,所以想要满足他的愿望,这就开始脱裤子了?但这怎么可能,大哥明明气得要命,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愿意并且主动和他干这事儿?
很快,高澄将牛皮做的腰带从裤腰上抽了下来,放在手里折叠,右手持着,朝摊开的左手手掌试着击打了几下。在四壁回音的情况下,这甩皮带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就好像落在脸上的耳光一样,足以把他抽得醒悟。
“大哥,你要干什么?”他战战兢兢地问道,其实这也是明知故问。
高澄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教训教训你这根不听话的家伙——”说话间,还开了旁边面盆上的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中,将皮带用水冲了个遍。随便,还往上面洒了一点消毒水,那可是高浓度没有稀释过的。“先消消毒,省的把你这东西废掉之后,你再伤口感染了,丢了小命。”
高洋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忍不住告饶:“别这样,哥,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千万别动我那里……”
话音未落,半空中就虚影一晃,划落,仿佛甩在马屁股上的鞭子,声音很大很响亮,听着很是过瘾。可这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一点也不过瘾了。
高洋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了,下意识地眼睛一闭。几乎一眨眼的时间,胯部就好像被烙铁烫过的一样,火辣辣地剧痛起来。他感觉自己要被这一皮带打得劈开肉绽了,且鞭子的落点是他的大腿根部,那里的皮肉太嫩了,也太脆弱了,他实在忍不住,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随着这一皮带落下,高澄好像也起了虐待的兴趣,开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动作稳准狠,每一皮带仿佛都能把高洋的魂打离躯壳。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响亮,又一次次被紧接着落下的鞭打击得破碎。黝黑而健康的皮肤上,落下了一道道红红的鞭痕,很快红肿凸起,有几个地方因为被重复打到,甚至开始破皮出血了。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啊!”高洋叫着叫着,都带出了哭腔,“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求你了……啊!”
“你知道错了?你错在哪里了?”高澄显然对他今天的挑衅忍耐很久了,区区十几皮带下去根本不能消解愤怒,一面继续抽打,一面发出阴狠狰狞的声音,“说,说啊!”清脆而富有节奏的鞭打声夹杂其间,很有几分密室刑讯的味道,好像在上演一出黑帮仇怨的电影,“你错在哪里了,嗯?你哪里错了?自己说说!”
“呜……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想你……呀!”高洋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半,就被打得全身一个紧绷,牙齿险些颤抖着咬到嘴唇内侧,禁不住又是一声哀号。
高澄并没有手软,咬牙切齿地又是几下,抽得他泪流满面,“你想我什么,想干什么?”
“我,我……”高洋自认为自己一贯机智果敢,可现,被赤条条地绑在这里受刑,让他失了方寸,下意识地说了蠢话,也是大实话,“我,我想干你,干你,唔!”
高澄听到这话,不易觉察地颤抖了一下,不过握着皮带的手更加用力,以至于手背上青筋浮现,虬结狰狞,下手下得越发狠毒了,“我是谁,我是女人吗?”
“你是,是我哥,不是女,女人……”
“我是你哥,你还想要干我,**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你会吗,你读书读到哪里去了,还是像吃饭一样,吃完了拉出去就完了,半点也不知道往脑子里记?”高澄气得脸通红,就像看到儿子被留学校罚抄校训的家长,真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打死这个不成器的逆子,“我又不是女人,你还想干我,你脑子有毛病吗,你怎么不去喜欢女人,喜欢我干嘛,我有什么好的,能比上女人吗?你还要干我,干我哪里?!”也是气急了,他也开始口不择言了。
高洋哆哆嗦嗦地小声回答:“男人女人,下面不都有洞吗,一样可以干的。我,我想干你py……”
这话刚一出口,他恨不得抽死自己,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
接下来,他得到了惨痛的教训,因为高澄的这一皮带不再往他身上和腿上抽,而是抽在了他的要害部位上。虽然力道不如之前,但是疼痛简直瞬间扩大了十倍。这一下,高洋一度眼前发黑,几乎要灵魂出窍。脑子里空白了那么几秒钟,眼前的影子也重叠起来。他感觉一口气梗在胸口,想叫却叫不出来,痛得都没法喘气了。
高澄扔下皮带,对着他的脸就是左右两巴掌,啪啪的叫他眼冒金星。但这样也有效,让他成功地将那口差点没上来的气一下子提到口鼻,随着哀嚎声一起呼了出来,“啊,啊——”
嘴巴里满是腥味,好像铁锈的味道,他忍不住呸呸地吐了出来,脚下落了几口混合了唾液的淡红色口水。这一次,他站都站不住了,弯了腰,竭力蜷缩着身体,躲避接下来的刑罚。
其实光**上的痛,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极度的惧怕和羞耻,让他几乎陷入了灭顶之灾。他不敢去看自己饱受折磨的小兄弟,因为他感觉那里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应该是破皮了。甚至还有温热的液体从皮肤里渗出,顺着茎部流淌,一直滴落到他的脚背上。他站都要站不住了,可惜双手被铐住,让他无法瘫软在地,只得弓起身子,一阵阵剧烈抽搐。眼泪糊了一脸,他克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呜呜,我要完了,我要残废了,怎么办,呜呜……”他哭得死去活来的。
耳边是高澄恶狠狠的骂声,这真比黑帮老大还要毒辣无情,“哭个屁,挨了几鞭子就开始洒猫尿,比女人还不如!”
这时候高洋真想杀了他,如果他能长出猛兽一样的尖爪利齿,他一定会挣脱枷锁将眼前这个恶人撕个粉碎,一口一口狠狠嚼烂,吞下肚子。他真是恨极了他,他这么多年来这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这个王八蛋。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想上他喜欢的人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说出实话,却遭到如此报复,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呸!
想到这些,他也不再哭了,只是将头拼命低着,避开高澄的视线。因为他知道,一旦被高澄发现他仇恨的目光,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只会招来更可怕的报复。
高澄喘息了一阵,不再打他了。只是垂下的两手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后怕了,还是余怒未息。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出去了,砰地一声甩上房门,将高洋关押在这个密闭空间里。
捱了好久,叫啊叫啊的也累了,嗓子也嘶哑了,身上渐渐没那么痛了。看着脚下那几块血迹斑斑的地砖,高洋在内心里琢磨了许多如何报复高澄,残杀高澄的方案。想了很多,也很解气,更能分担**上的痛苦,他也就沉溺其中,忘记了时间,甚至困倦不堪,快要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他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的声音。后来看到高澄端着一个白色的搪瓷盘子走到他面前,背对着他放下盘子,叮叮咣咣地摆弄着瓶瓶罐罐。他咬了咬嘴唇,迫使自己摆脱睡意,瞪大眼睛看着高澄的后背,恨不得把它戳上几百个窟窿。
大概是感觉到了他恶毒的视线,高澄转过身来,瞥了他一眼,低声呵斥道:“瞪什么瞪,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把我打成这样子吗?”他用嘶哑的嗓音,问道。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高主席的两个儿子搞同性恋,互相玩屁股的吗?”高澄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头,嫌恶道:“真是恶心。”
说罢,用蘸满了碘伏的棉球给他身上的鞭伤消毒,动作倒是轻柔,可碰到伤口还是火辣辣的,叫高洋抖了抖。“我就知道会这样,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老是和那些小王八蛋一起欺负我,偶尔对我有个笑脸也是可怜我,内心还是鄙视我!”
高澄闻言后,沉默了片刻,高洋发现,他的眼睛原本皎白的地方已经浮现了红红的血丝,眼圈也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看起来怪怪的。本来积了一肚子的仇恨和怒火,被高澄这么一看,好像被压下去了不少。
“你不明白,我其实是为你好。”高澄不再辩解,只是低头给他的伤口消毒和上药。上身处理完了,就蹲了身,给他处理腿上的伤口。
高洋觉得他出去的时间足够长,回来之后的态度也松缓了一些,因此也渐渐没那么气了。只是低头看着高澄的脊背,洁白的衬衫被汗浸湿,贴在皮肤上,紧紧的,还有些皱褶。透过半透明的布料,能看到背部的轮廓。虽然看着清瘦,却有着肌理分明的曲线。细窄的腰身,很有韧度的样子。高洋努力抬头,想越过他的后腰,看看他蹲下来之后越发紧绷翘起的臀部。可惜几次张望,都看不到全貌,免不了有些遗憾。
看不到最性感的地方,那就看看近在眼前的吧。高澄的一头短发湿漉漉的,好像是被汗水打湿的,乌黑乌黑的,衬得他的耳畔和后脖颈格外洁白,非常养眼。微酸的汗味,闻在鼻子里,居然还有点别样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难闻。
正欣赏着,腿上的伤也上完药了。高澄换了棉球,这一次再回身时,动作稍微缓了缓,似乎有点犹豫。可到底也没有迟疑多久,他就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拎住高洋那根被打肿了的家伙,拉得伸展开了,这才用右手拿着棉球,在根部被打伤了的地方轻轻按压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