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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如何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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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最终看见了这把所谓的“暗麟”,可他心中的惊骇却无以复加,他也终于知道他那种视觉错乱的感觉来源于什么了——黑!一种纯粹的黑,黑到可以吸收任何光线,甚至是目光!怪不得叫什么“吞光枪”了!

暗麟身后的墙壁粉刷的雪白,可有着深邃纯粹漆黑的他,形体却一点也不鲜明,因为他能夺取目光,给人的视觉造成一种不存在的假象,这果然是一柄杀人利器,不仅易伤人,更易伤己。

陈年忍不住伸手去摸,想确认他是不是确实存在着。他触到了冰凉的枪柄,其上密纹暗布,只能感觉得到,却看不出来。陈年抓握其上,那种孤寂的冰凉瞬间侵袭到他的四肢百骸,然后往五脏六腑钻去。

陈年大惊,想放手的时候却发现枪身上传来一股吸力,这种纯粹的黑显然已经不满足只吸收光线了,还能系物!

陈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抽手退回,神色震惊的看着那把重新隐于黑暗的暗麟吞光枪,他知道,这是一把神器!

陈景泰含笑道,“暗麟是爹的老朋友了,几次存亡关口都是因为他,爹才能顺利脱险。以后爹用不到了,就交到你手上吧。”

“这......”陈年毫无准备,心中感觉有些不妥。

陈景泰转眼看着陈年道,“年儿,这偌大的永兴侯府未来都会是你的,这把暗麟枪也自然该属于你,你既然已经认下了爹,你就不应心有介怀。”

陈年恭声道,“是,孩儿知道了。”

陈景泰转而又笑道,“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得意,这把枪你一时半会儿是拿不走的,因为你......拿不动他!”

陈年又惊,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大汉,在华夏野战军部队里锻炼了两年有余,竟还会拿不起一把古代长枪。

他不信,被陈景泰挑衅的眼神一激,他决定试试,结果......结果,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陈年果然没有拿动,他双手用力也只能抬起这把暗麟长枪的枪纂。陈年放弃,用力过度导致他脸色涨红,却听陈景泰道,“暗麟重有八十八斤,一般人拿都拿动,更不要说使他上阵杀敌了。”

或有人会问,八十八斤的东西难道一个退伍大汉竟拿不起来吗?实则古代的斤两与现在不同,若要换算一下,这把暗麟重量怕会更轻,但陈年拿不起来的原因却不在单纯的斤两上。生活中这种例子屡见不鲜,一百斤的棉花你或能抱着走个百米,但八十斤的实心铁块,你却连挪动也很费劲,这其中关乎什么密度、体积、空气浮力的问题就不予讨论了。

陈年听了陈景泰的话暗自苦笑,既然这把暗恋吞光枪自己拿都拿不动,要来又有什么用,还是继续让他在这里陪着老娘吧!

此时的陈景泰却伸手将暗麟之前的那个檀木盒子打开了,他拿出一本包覆蓝色布皮的线装薄本,然后回身递给陈年。

陈年接在手中,低头看见蓝色布面上写了五个古字,陈年只认识第二个字——龙。

陈景泰看着陈年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便开口解释道,“这应该是本内功心法,名叫《控龙缠丝劲》,是爹在年少时偶然所得,此内功心法不必自幼习练,讲究以劲入气再入神,只要是毫无内功根基的人皆可习练,也算是一部绝品功法了。”

陈年闻言顿时眼热,忙翻开书页去看,其中字体与书面上的字体迥乎不同,陈年倒也认识一些,只是读起来有些佶屈聱牙,不求甚解。

陈景泰对陈年道,“你不必心急,若有不解之处便问小义,他也曾习练过,只不过他幼时早练内功,已有根基,最终失败了。”

陈年点头,陈景泰又嘱咐道,“你收好这本秘籍,不要被别人得了去。”

“放心吧爹,我必每日贴身带着。”

陈年好不容易得到了一门不可多得的中途证道内功心法,怎会不上心对待?

陈景泰又道,“等你练会了这《控龙缠丝劲》,便能拿得动这把暗麟了,到时候再练上几套枪法,也就能打发些不长眼的人了。至于小义对你说过的《分筋错骨手》,那可不是什么浅显速成的外家功夫,而是以《子午周天功》做根基的内外双修擒拿功法,又被称为《沾衣十八跌》,讲究的是内外双修、六合归一、抓拿化打、缠困锁闭,能三盘困锁、九节缠拿、搭手即跌、分筋错骨,因为这门武功专门针对敌人全身的十八大关节设锁,而自身的十八大关节又可轻松拿人,所以被称为《沾衣十八跌》,这可是一门不可多得的上乘武功。”

陈年听了个蒙灯转向,没想到这《分筋错骨手》里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陈景泰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你若是想学,也不是不能学。只是《子午周天功》是紫霄派神剑门的不传之秘,爹认识一个朋友倒是可以拿到《分筋错骨手》的功法,到时候你只需结合自身的《控龙缠丝劲》来习练,想必也能发挥出这门武功应有的威力。”

陈景泰这么一说陈年就有些明白了,《分筋错骨手》是外家武功,但是需要内家功法来配合使用。想来也应该这样,比如自己真的只学会了《分筋错骨手》,遇见蒋昭这等内家高手,怕也没有能力发挥。

“爹已经让你谨叔帮你跑腿去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陈景泰最后说道。

陈年心下感激,但再也说不出谢谢,他只是觉得有家的感觉真好,自己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被迎刃而解。

待陈景泰和陈年在后堂出来的时候,蒋顺和蒋昭双双起身,蒋顺对陈景泰道,“侯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陈景泰点头,然后与陈年说道,“年儿,时间不等人,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陈年道好,这才是今天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拜访王延龄。

韩氏和蒋沁儿在卧房里出来,蒋沁儿手中托着一个大大的包袱,神情不舍。韩氏对陈年道,“年哥儿,你在外面住着一切都要小心,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换洗衣物,沁儿,快拿给你陈年哥哥。”

蒋沁儿将包袱举高高交给陈年,嘟着嘴儿问他,“陈年哥哥,那你什么时候回府来呀?”

陈年接过包袱笑道,“沁儿别急,等哥哥办完事情就回来看沁儿。”

“哦......”蒋沁儿撅嘴,情绪有些低沉。

陈年将包袱背在身上,然后看向陈景泰,“爹,我们走吧。”

陈景泰点头,头前出了静心堂,蒋顺紧随其后,陈年和蒋昭快步跟上。韩氏和蒋沁儿依依不舍的送到水榭。

韩氏看着四人的背影消失,喃喃说道,“侯爷也是该出去走走了......”

二门外,蒋顺脸上有着止不住的笑意显露,陈景泰见了不由问道,“顺子,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高兴?”

蒋顺笑道,“侯爷,说起来,我们已经有好几年不曾出府了,不知道出府之后会不会有种‘到乡翻似烂柯人’的感觉。”

陈景泰也朗然而笑,陈年和蒋昭则是相顾无言。

二门外左转,便是一间车马院,后院的内眷或者主君想要出门去,在这里便能预备车马,从侯府侧门出去。

一行两对父子共四人转至车马院,院中养马备马的奴役小厮纷纷躬身低首,态度甚恭。他们已经好久未见过永兴侯府的这位正主儿侯爷了,此时突然见到,心中不免忐忑惶恐。

蒋顺点手唤过一个车把式,那人颤颤巍巍的来到陈景泰众人面前,趴下就磕头不起。

“侯爷,小的给您请安,请安......”

蒋顺开口道,“起来吧,让你准备的车轿和马匹都准备好了吗?”

“哦,都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车把式的话音未落,侧门突然开了,一辆骈行马车驱至,就听有人喊道,“夫人回府了!”

陈景泰闻言瞳孔微缩,面色阴沉不定。蒋顺态度也变得冷淡了下来,蒋昭则是带着冷笑,一脸期待的抱膀而立。只有陈年,犹自有些傻傻的疑惑,这永兴侯府里的被称为夫人的人是谁?

雕花香车停住,早有小厮上前带住马匹,有人下凳,有人卸鞍,有人前去规整马厩,马车周围有着七八人侍立一旁,和陈景泰这边的冷清相比,那一边简直是忙的热火朝天。

陈景泰看着众仆役忙碌,不发一言,但心中怒火已经快成了脱了缰的野马般控制不住,这到底是谁的永兴侯府?!

车帘一掀,杨栋家的在车轿中钻了出来,她被小厮扶下车辕,然后请沈姨娘下车,沈姨娘挪挪出现,按着杨栋家的肩头被搀扶下轿,然后很自然的吩咐道,“都退下吧。”

陈年看清来人这才清楚这所谓的“夫人”就是沈姨娘。

沈姨娘用手掌按了按自己的簪环,转头欲行间突然见陈景泰出现在车马院门口,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

她顿时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几乎跳将起来,心中早已震骇的无以复加,在杨栋家的还未做出反应之前,她赶紧快走上前,低眉颔首道,“侯爷,您,您怎么来这儿了?”

“夫人......”陈景泰开口惊人。

沈姨娘惊喜抬头,却见陈景泰脸色阴沉似水的继续说道,“我却不知道永兴侯府里这些年竟然有个夫人。”

“不......侯爷,你听我解释......”沈姨娘惊恐。

“我听你解释!你来解释给我!”陈景泰怒喝。

沈姨娘神色惶急,一张粉面沁出细密的汗珠,心里也跳成了一个儿:是呀,她该如何解释?

杨栋家的赶紧救驾,在旁边开口说道,“侯爷,您息怒,千万别冤枉了姨娘,那必是小厮瞎喊的,姨娘哪敢自称夫人。”

沈姨娘急病乱投医,赶紧点头说道,“是,是,我不敢的,我不敢的呀侯爷!”

陈景泰甩目看了一眼杨栋家的,她脸色一变,赶紧跪地叩头,乞求道,“侯爷饶命,是奴婢多嘴了。”

陈景泰不再理会她,对神色紧张的沈姨娘道,“那个方才喊你夫人的小厮我记着了,我回来之后不想再看见他,也不想再听见这府里有人喊‘夫人’,倘若还有下次......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手段治你?”

沈姨娘身子瑟缩,心中战栗,她看着眼前曾同床共枕的夫君,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根本就未曾了解过他!这些年里,陈景泰从来不曾管束过自己,整个侯府任由自己折腾,他不施展手段,不代表他就没有手段。若是陈景泰真的要整治自己,自己却根本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下手,又将会如何下手。

“是,侯爷请......请放心。”沈姨娘面色苍白的说道。

陈景泰息了雷霆之怒,转头说道,“年儿,我们走。”

沈姨娘闻言抬头,正见陈年在自己面前走过,像杨栋所说,陈年真的认祖归宗了!她暗恨,掐破了手掌,咬破了嘴唇,神色闪烁不定。

陈景泰和陈年登上了车马,蒋顺驾车,蒋昭引路,他们出了侧门离开了侯府。沈姨娘心中一松,身形委顿在地,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眸中恨意闪动。原本叩首不起的杨栋家的赶紧搀住了她的身子,“姨娘,您要保重身子,咱们先回香榭阁再从长计议。”

沈姨娘如木偶般被杨栋家的搀扶着前行,她的身子又软又凉,杨栋家的担心不已。

到了香榭阁,杨栋家的将沈姨娘扶在床上坐下,然后给她冲了一杯安神茶,沈姨娘捧茶不语,如丢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杨栋家的在旁轻声说道,“姨娘,我家的说对了,怕我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沈姨娘闻言回神,捧杯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身子上才有了些许的暖意,她目色阴晴不定的说道,“他们父子二人要吃下我们母子太过容易,看来我们不得不铤而走险了......”

“姨娘是说......”

“陈年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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