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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有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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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看出了陈年的烦忧,用筷子点了点手中的饭碗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然后他对陈年道,“年少,你是不是担心嫂夫人和英哥冬妹?你放心好了,借给何有安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慢待他们。”

提到秦香莲,众人皆有些脸色变化,特别是陈景泰与蒋氏夫妇,互相看了看,眼中竟有些忧虑的情绪闪动。

蒋昭已经将陈年与秦香莲之间的不对头还有陈年此行另外的目的说与了他们,身为陈年的长辈亲人,他们难以接受风华正茂的陈年竟喜欢上了一位有了两个孩子的妇人,所以他们忧心忡忡,怕陈年会执拗的误入歧途,他们自认为的歧途。

陈景泰接话,“年儿,爹知道那个秦氏命途多舛,她毕竟也与你有救命之恩,我们永兴侯府不是知恩不报的负义之人,你想要交托爹的事情,昭儿已经告诉了爹,爹一定尽力而为。”

陈年点头道,“谢谢爹。”

陈景泰摆手笑道,“我们父子二人何必如此生分,况且此事也牵扯到襄阳王赵爵叛逆案,正所谓食君之俸,忠君之事,爹一个无用之人也能帮忙擒贼,也算快意。”

韩氏斟酌的话语,轻声问道,“年哥儿啊,你打算还帮那秦氏到什么时候?你们名为叔嫂,实则无系,这样不明不白的......怕会生出许多枝节来。”

实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韩氏的这个问题陈年也答不上来。他原本计划着等陈世美死于铡刀之下然后便劝服秦香莲跟着自己远走高飞,到一个无人认识自己与她的地方了此残生。可现在......他身为永兴侯府嫡长子,心中又有了割舍不下的牵挂,如何也不能只按自己心意行事了。

陈年沉默片刻,然后道,“再说吧,总要等到嫂子和陈世美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

陈景泰道,“年儿,不然今天以后你就住在府里吧,爹让你谨叔亲自去安排他们母子的事情,你谨叔办事老成持重,定会将秦氏母子安排的顺你心意,这样如何?”

陈年坚定摇头,“我不放心,我不是不信任谨叔,我和嫂子相处三年有余,她和英哥冬妹更像是我的亲人,我总要看着他们生活的好才是。”

韩氏还待再劝,却见蒋顺递给她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她急忙收口,转而问陈年道,“那年哥儿不回府里住吗?”

陈年含笑道,“春姨,我知道您担心我,放心好了,以后的时日还长,待我在外面办完了眼下的这件事情,我就会回府来了。”

蒋顺笑道,“其实这样也好,年哥儿年岁也不小了,刚巧在外面也能经历些世面。”

陈年刚想没点头同意,没想到韩氏先不干了,她用犀利的眼神白了蒋顺一眼,嘟囔道,“见世面见世面,你就知道见世面,哦,你还知道年哥的年岁不小了?你看看人家安宁侯府、忠勤伯爵府,人家府门里的第三辈现在都能满街乱跑了,你就不着急?”

陈年闻言便是一个哆嗦,心中暗道:来了、来了,自己穿越之前没有经历过的催婚阶段终于来了!不过自己的年岁在古代确也算是“老男孩”了,也怪不得韩氏心急,在盼子成家这一点上,女人的心思总是要活跃一点。

此话题一开,陈景泰和蒋顺都没了言语,蒋昭更怕殃及池鱼,连忙用碗将自己的脸给挡住,此乃掩耳盗铃也!蒋沁儿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基本守则,一谈婚姻,小脸通红,她扒着米饭埋头苦干,更像一只藏头不顾腚的小小鸵鸟,暗中偷听。

韩氏将期盼的目光转向陈年,陈年又是一哆嗦,笑的很是勉强。

韩氏笑眯眯的说道,“年哥儿,方才你在二门上盯着羽然看了许久,想是心中满意的。不如等事情一定,你就将她娶过门来,这还是你母亲当年定下的亲事呢!你母亲泉下有知,若知道你最后娶了羽然,一定会很高兴的。”

什么?!陈年大惊失色!自己竟然还有个未婚妻?就是方才那个叫严羽然的小姑娘?指腹为婚?不会吧?这该死的古代还能不能退亲?

就在陈年胡思乱想的时候,蒋顺却满脸黑线的说道,“春盏,你别胡说了,年哥儿和羽然相差七岁,怎么来的指腹为婚?当年你们姐妹的闺中玩笑也算是定下的亲事?”

陈年闻言心中大定,血压从三百六直接回落一百二,好悬没晕过去!没错,差着年纪呢?怎么来的指腹为婚?!

韩氏犹自不服,“那又怎么了?那羽然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模样也好,身段也好,品性也好,你还说她是宜男面相,只不过就是出身低些,算不得世家,可总也是官宦,咱们永兴侯府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怎么年哥儿就不能把羽然娶进门了?”

蒋顺道,“你快别说了,让别人传出去你还要不要羽然活?她嫁到永兴侯府是高攀,若最后能成还好,若议亲到中程不能成事,羽然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

陈年闻听此话心中一凛,暗道没错,这可不是现代的相亲节目,能成就成,不能成还会有二号男嘉宾伴着音乐闪亮登场,对于出身不高不低的严羽然来讲,她或此一生也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若是高攀侯府不成,别人都会说她是没脸没皮的攀高枝儿,心气儿高傲、品行不端,怎么有脸再议亲呢?恐怕今后只能老死在娘家了,这后果是何其的严重。

陈年深怕因为侯府里的几句话耽误了人家姑娘一生,所以赶紧表态道,“不,春姨,我对羽然妹妹没有任何想法,我不会娶她,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免得害了人家姑娘。”

韩氏道,“这怎么是害了她呢?羽然是个好的,模样脾性都好,你若是相不中,我就让我们昭儿娶她过门,不怕耽误她。”

陈年哭笑不得,蒋昭则直接哭了,他把当着脸的大碗放下,苦兮兮的说道,“娘,我还是不是您的亲儿子了?怎么年少不要的你却推给我了呢?我也不要。再说了,羽然妹子有咳病,我才不会娶一个病秧子呢!”

韩氏脸色一沉骂道,“臭小子,你有几两重的骨头,敢和年哥儿相比?能娶到羽然这样的好姑娘,那是你虔修百年也修不来的福分。咳病怎么了?也不是什么大病,难道你爹和你妹妹就调理不好了?”

蒋沁儿及时补刀,十分认真的说道,“是呀,羽然姐姐只要再按照我的方子养上几年就不会再咳了!羽然姐姐要是能做沁儿的嫂子,沁儿会很高兴的!”

蒋昭气苦,点着蒋沁儿的小瑶鼻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怎么?陈年娶了你羽然姐姐,你就不叫嫂子了?”

蒋沁儿抓着头发傻傻的笑道,“都行。”

陈年和蒋昭分感无奈,蒋昭又对韩氏讲道,“娘,不然你先把我这个妹妹给嫁出去吧,只要她出嫁了,我立马就给您找儿媳妇!”

蒋沁儿脸色红的要出血,她站起小身子,双手叉腰摆出一个茶壶造型,然后皱着小鼻子道,“沁儿才多大,才不要嫁人呢!”

韩氏在一边拍了蒋昭一巴掌,“胡说,你不成亲,你妹妹怎么嫁人?等年哥儿成了亲,你必须给我成家,不然就是不孝!”

蒋昭脸色顿时一苦,“不孝”二字都被母亲说出口了,他也不能反驳了,只好拿求助的目光去看父亲蒋顺。

但蒋顺似乎也动了含饴弄孙之心,此时竟十分赞同韩氏所言,点头不止。蒋昭看向陈年,发现他也一副看热闹的模样,顿时气道,“年少,我们难兄难弟,你也别大哥笑二哥,反正你还在我前头,我有何妨呢?”

陈年瞪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氏接着对陈年道,“年哥儿,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也不能太着急了,你若是相不中羽然,春姨再好好帮你物色几个。”

几个?!陈年无语,只能点头称是,以期暂时蒙混过关。

陈景泰听了半晌也没插话,此时做了个总结发言,“年儿,你娘走的早,你春姨和你娘关系莫逆,把你的亲事交给她,我是放心的,到时候只要你春姨点头的,爹也会点头。好了,这事也不急于一时,都先用饭吧!”

饭中再无他话,饭后喝过一盏茶,陈景泰就让陈年跟着他到了静心堂的后堂。

后堂不大,像是个佛堂,只是墙上挂的不是观音佛陀,而是一张美人画卷。画中美人姿容毓秀,正持扇拂花,低头含笑,神态疏懒但不散漫,眉目殊丽却无艳抹,让人看一眼便觉浑身舒泰,有种清凉的美感。

陈年看着那张几分熟悉的脸,便知她就是“陈年”的生身之母,杨绮年。他倒头便拜,泪水毫无征兆的奔流而下,他只是想,今生再也见不到她的音容相貌了。

陈景泰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中,他深情的望着画中的美人,泪眼婆娑。

“你娘亲,是个好女人,很好,很好。”

陈景泰落泪,陈年痛心,他看着她的画像,便能想象到她的温情款款,他们曾经一定很相爱,只可惜,良人不再。

陈年忽有所感,低声诵道,“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陈年所诵是唐朝元稹的《遣悲怀·其二》,讲的是元稹悼念亡妻的切切情意,他的妻子屈身下嫁,许以芳华岁月,却不成想当他功成名就之时,她已经亡故,元稹痛心疾首,更加怜惜她的婢仆,在梦中多次与她相会,最后叹道自贫贱中风雨共度的夫妻才更让人动情。

陈景泰和杨绮年就是这样,他于戎马倥偬中遇见她,情起于微末,一往而深,当他成为尊贵荣耀的永兴候后,她却撒手人寰,他的一腔悲情,又有何人能懂呢?

陈景泰低声哽咽,“贫贱夫妻百事哀,百事哀啊......”

“小年,咱们的年儿回家了,我找到他了,你能看到吗?春盏说,他长的像你,我觉得更像我多一点......小年,我的小年......”

陈景泰哭诉,像个委屈的孩子,眼泪止不住的滑落。陈年默默无语,潸然泪下。

过了良久,陈景泰擦了擦眼泪,让陈年起身,然后突然问陈年道,“我听小义说,你想学武功?”

“嗯?!”陈年愣了愣,不明白陈景泰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地提了这么一个问题。

“自从你娘走后,我就再也没动过武,当年沙场征战的兵器都放在你娘这里。”

陈年闻言四顾,在杨绮年的画像之下有一条摆着贡品香案的长几,正中的位置放着一个檀木盒子,其后左右两边有着两个红木支架,似乎是放置一种枪形兵刃的兵器架子。但当陈年的目光扫上去的时候,却突然发觉眼睛微微不适,似乎正有一种视觉错乱影响着他的头脑判断。

陈年又看了看,发觉那架子上空空如也,只是眼睛传递出的那种错乱感还真实的存在着。他转头看向陈景泰,发觉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空置的兵器架子。

陈年疑惑,就听陈景泰幽然说道,“那是暗麟吞光枪,杀人利器,桀骜难驯,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江湖上,人们只知有一把名为‘暗麟’的兵刃,却不知他何形何貌!”

陈年更疑,眯着眼睛缩小瞳孔去看陈景泰所谓的“暗麟”,但那种错乱感却更加明显,那托架上到底有没有一把长枪兵刃?若是有,那为什么我却看不见呢?

陈景泰看着陈年伸长了的脖子微微一笑,他对陈年道,“你要走近他,去仔细看,但不要太近,他会伤人!”

陈年心中嗤之以鼻,他穿越来的这个地方是历史上分明存在的宋朝,可不是什么神话世界,兵器若能自己伤人那可真是奇了怪了!陈年不信,一步步靠近托架,想去看清那托架上到底有没有这把所谓的‘暗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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