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有关詹姆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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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况的进展恰好像詹姆推测的那般样，既然伍德城堡已失，艾隆和黑廷斯都认为继续维持对双塔堡的封锁没有任何意义，与其分散兵力守卫两座失去了价值的城堡，不如主动收缩防线，集合士兵以逸待劳。
他俩都很清楚，只要继续拖下去，最迟到2月底，远征军团将会失去仅有的一名传奇指挥官和大量骑士。（89章，约里克和大部分教会骑士要被召回至沃伦军团同瑞法尼亚人作战）
瑞法尼军队在得知伍德城堡被远征军团攻占的第二天（1月21日），就马上去派人通知鳟鱼堡和黑石堡的钢铁壁垒守军，要求他们立刻整顿军队，撤回明斯克。
这样一来，在詹姆出面劝说明斯克骑士团的“避战派”收复两座无人的守卫的城堡之后，远征军团顺势进逼，成功将战线推至明斯克城下。
尽管现在仍有近半的明斯克区域处在瑞法尼亚人的控制范围内，但在沦陷区内，能被称得上军事要塞的地方只有明斯克城和镜关城两地而已！
也就是说，在诺里尼斯南境，除开态度暧昧、摇摆不定的法里尼克郡地区之外，远征正军团已成功收复了大部分被瑞法尼亚人侵占的地区。
但战事的进展，也就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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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历114年，1月27日，下午
明斯克城，北面城墙某处，
钢铁壁垒军团指挥官，被瑞法尼亚人尊称为【钢铁意志】艾隆·托勒曼看着城外出现的诺里尼斯军队，微微眯起了双眼，发出小声的感叹：“来的可真快啊。”
艾隆对其麾下的士兵向来宽厚，他清楚的知道军团中每一个人的名字、籍贯、和家庭概况。但在此刻，却没有任何一名骑士敢擅自开口接话。
此时，被瑞法尼亚王国派到北方同诺里尼斯作战的仍是钢铁壁垒军团和鸢尾花骑士团这两只军团，他们的传奇更多，骑士更多，士兵数量也更多。尽管大部分瑞法尼亚士兵都保有一定的心理优势，且不认为己方军队会在战场输给那支诺里尼斯临时征召的远征军团。
但大部分的底层士兵仍不免在心里不安的揣测，毕竟己方就算现存的优势再大，可战线却一直在被对方往回推，谁占上风谁占下风对于大部分的士兵来说，是明摆着的事儿。
甚至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对战争的结果表示担忧。
城墙上的氛围紧张，这些瑞法尼亚人早就没了之前在塔马里轻松放肆。倒是跟在艾隆身边一同前来查看敌情的黑廷斯开口了，让场面不至于变得太压抑：“是啊，他们的指挥官很聪明。不知道是出自那位【完美骑士】的手笔，还是他的副官，詹姆·沃伦的手笔。”
“我听说，这个人在教会那边可是很出名啊。”
“哦？”，尽管艾隆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城外的远征军团上面，但还是隐隐察觉出一丝八卦（情报）的味道，不禁竖起了耳朵，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试探着问道：“你是说约里克么？还是詹姆·沃伦？”
“当然不是那位【完美骑士】了，我说的是那位副指挥官，詹姆·沃伦。”，见艾隆的八卦（情报）之魂已经被调动起来了，黑廷斯继续说着废话，“依我看，诺里尼斯已经抽不出什么像样的骑士，【完美骑士】离开以后，接替远征军团的指挥官的，多半会是这位副指挥官，詹姆·沃伦骑士。”
“我作为瑞法尼亚的几名军团长之一（骑士团长\/军团指挥官），当然有必要多多留意一下敌方重要人物的情报。”
艾隆盯着城外的远征军队伍，没有转移视线，城外的诺里尼斯士兵们已经开始修筑营寨了，看样子是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还有呢？”
“他在几年前就被圣光教会派到了北方，担任格温戴尔大教堂的戍卫骑士首领，不是什么好差事啊...”黑廷斯说着，一边摸着下巴，一边专心致志的看着装作毫不在意的艾隆，试图找到对方的“破绽”。
几句废话过后，艾隆再也忍不住性子，转身看向黑廷斯，皱着眉头说道：“你讲的这些是谁都知道的大众情报！麻烦您赶快说到重点，黑廷斯阁下！”
见到这位军中前辈不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黑廷斯顿感得意，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倾诉欲望，笑着摆了摆手，装作谨慎的样子，说道：“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黑廷斯嘴上说着希望艾隆保密，但他的音量却没有刻意压低，而是保持着正常说话时的大小，不光是他面前的艾隆能够听到，连在这段城墙警戒的其他几名士兵和骑士也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他们的好奇心也被黑廷斯的三两句话给勾起来了。
这些士兵们听见长官如此言语，有心想要遮住耳朵，不去“打探”什么机密情报。但耳朵可不是眼睛和嘴巴，不是说闭就能闭上的，众人无奈，只能“被迫”八卦了一把。
“教会不是有个和咱们的忠诚誓言差不多的神圣誓言嘛，都是誓言仪式，帮助立下功劳的军士们晋升骑士用的。”
“对，你继续说。”
“嘿嘿，我听说，有人连着参加了两次了誓言仪式，都没能通过，没能成功晋升为骑士，你说这样的人，该有多可怕？”
“难道是？”艾隆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黑廷斯。
“没错，就是对方那位远征军团的副指挥官，詹姆·沃伦骑士。想不到吧，竟然有人连续参加两次誓言仪式都没能通过。在教会那边，如果有谁参加了三次誓言仪式以后，还无法成为骑士的话...”
黑廷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艾隆毫不避讳的帮他补充了剩下的部分：“如果三次誓言仪式都没能辅助其觉醒气息成为骑士的话，要么是这个人的天赋差的可以，要么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人渣，被教会归为【不信者】的那一类人。”
“不管他是哪种人，在圣光教会的势力范围里，都不会过的如意。”
“肯定不是前者！”，见艾隆已经说完了大半，黑廷斯索性把剩下的也讲完，“别看詹姆·沃伦两次誓言仪式都没能通过，但他的骑士天赋可是好的惊人。”
“他是穷苦出身，家里原本是替教堂放羊的。从他爷爷那儿开始，一直到他的父亲，花光两代人攒下的积蓄，才勉强把他送去教堂，跟着那儿的神甫和辅祭学习读书写字，看以后能不能在教会里有一番发展。”
“但后来，他因展露出来的骑士天赋，被教会派到沃伦军团里担任教会骑士的侍从，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了....”
说道这里，黑廷斯略微顿了顿，努力回忆那些被艾隆称为“公开的大众情报”。
人嘛，就是这样，对于一些正需要正儿八经记住的信息，往往会很容易遗忘，但若是聊到了某些八卦，哪怕之前只是匆匆瞥过一眼，被别人稍微提起，就能快速回忆起来。
好在，艾隆在情报方面的功底更为扎实，他察觉出黑廷斯的困顿，主动帮其化解尴尬：“詹姆·沃伦，出生于圣光历84年7月，莫尔蒙王国的底层牧羊人出身...”
“17岁加入沃伦军团服役，20岁觉醒气息成为骑士，25岁成为精英骑士，今年29岁，未满30...”
“嘶~”，回想起有关詹姆的公开信息，二人俱是惊得吸了一口冷气！
艾隆皱着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朝黑廷斯问道，“他的骑士天赋竟然如此之好，就算比约里克稍差，也差不了太远，至少是属于比较有希望成为传奇的那一类人吧？”
“是啊，25岁成为精英，以他的天赋来看，至多最多35岁就会成为大骑士，有15年的时间留给他冲击传奇的门槛。”（大骑士在40岁以后，成为传奇的希望开始慢慢变小，50岁以后几乎失去了成为传奇的可能。）
“但是...”，凡事就怕但是，黑廷斯话锋一转，慢悠悠地道，“这样的人在教会里注定难有作为，也注定会让那些教会高层头疼！”
“你想想看，出身寒微，17岁参军，20岁自主觉醒气息成为骑士，且中间还参加了两次教会的神恩仪式，还都没通过，这说明什么？”
艾隆想了想，迅速说道：“说明他不但天赋极好，参军不久后就从普通级提高到军士级，有了参加誓言仪式的基本资格。”
“然后，他又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了大量的战功，大到能够让他参加两次誓言仪式！而且他的出身低微，就算取得了战功，也要被上级给分掉不少。”
“普通士兵在军队里奋斗十年可能也只有一次誓言仪式的机会！虽然最多能参加三次，但越往后需要立下的战功就越大！如此说来，这个人很厉害啊！”
“是啊，”黑廷斯感叹了一句，“厉害也没有用了，两次誓言仪式都没能通过，圣光教会不会喜欢这种人的....”
“既然他不是我们之前推测的第一种人，不是没有骑士天赋的那种人...”
“那就只能是第二种，至少是接近第二种...”
艾隆深深的看了一眼黑廷斯，强调道：“不管他是哪一种人，都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
（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