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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寻找肇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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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爱人心灵和身体的双重背叛,宋朝体内的保护机制将她的记忆退化到六岁那一年,为什么是六岁,为什么是儿时的那座大山,权少顷想要寻找她的病根。

一千多公里,在古时要步行好几个月,现在坐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宋朝老家的县城不通飞机,两人下飞机转乘了轿车。

宋朝精神头并不好,全程都在浑浑噩噩的睡觉,县城和她离开前变化很大,那家宾馆已经成了四星级的酒店。早有人替他们打点了一切,权家的车队刚刚停在酒店门前,县里有头有脸的人,还有当年负责宋朝外公案件的办案人员都来了。

当年的小警察已经变成了中年大叔,也从当年的楞头青变成了资深老警察,宋朝外公的案子是他当警察接手的第一件案子,也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憾事。听说上面要重查那件肇事逃逸案,毫不犹豫就报了名。

宋朝已经认不出他来,望着十年未回来过的街道,一切是那么陌生又熟悉,她的眼扫过街上的建筑,脑中自动恢复成当年的样子,而身边的男人俨然是那名跑前跑后,极力想帮助自己,却又经验不足的年轻警察。

“这里怎么好多人?”全都是陌生的面孔,难道是族里她不认识的亲戚来吊唁外公。

权少顷看了他们一眼,原本情绪高涨的欢迎队伍,立刻就萎了下来,拍拍精神不济的女人。

“先到房间休息,一切晚会儿再说。”

宋朝被安排到高级套房里休息,权少顷在套房的客厅见了当年办案的人,其中就包括那名小警察。他一眼就认出宋朝是当年那个年轻的女孩,曾经也偷偷打听过宋朝的情况,听说她卖了家里的东西去外地上大学了。

当年肇事司机一直没找到,案子就成了悬案,没法结案悬在那里成了所有办案人的心病。权少顷翻看着当年的案宗,案发现场遗留的东西非常少,一个碎裂的车灯和几片红色的车漆,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录像,查起来非常的困难。

根据车漆和车灯可以判断是一辆农用的四轮车,当时正值农忙的时候,这种农用四轮车遍地都是。

“知道车子是什么型号,全县有多少辆,车子有几成新,有没有化验车灯和车漆上,有没有特殊的物质?”权少顷一连抛出几个问题,几个警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有当年的小警察站了出来。

“根据车漆和车灯,我找当地卖农用车的师傅问过,不能具体确定是什么牌子的农用车,大概怀疑有几个车型,当年县城及周边有嫌疑车辆四百五十一辆”

他们这里只是个小县城,当年条件十分的差,连法医都没有,更别提先进的化验设备。权少顷看了一眼站出来的警察,合上手上的案宗。

“当年的物证还在吧?”

“在,案子没破,一直都保存在证物室里。”那名警察又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爵爷,我叫王大龙。”

权少顷点点头,对着其它人说道“王大龙留下,其它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以车找人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可案子过去了十年,车子还在不在,转过几手都是一个大问题,调查起来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好在这两样东西权少顷都不缺,他命人将物证送到帝国最先进的化验室去化验,着名的卡罗定律说过,凡两个物体接触,会发生转移现象,即会带走一些东西,亦会留下一些东西。

权少顷要在车子的残留物上,知道这个车子去过哪里,载过什么东西,去过的土地酸碱度如何,用的是什么肥料,种的什么庄稼,具体到经过那片田地。

这些在十年前都是不敢想的东西,现在的化验室连几千年前的古人,死前吃了什么东西都化验出来,十年在浩瀚的历史中只是沧海一粟。

等化验结果需要时间,权少顷命人在曾经的出事路段,大肆征寻目击证人,给出的悬赏也是十分诱人,直接在县城可以喜提一套房子。

这一切宋朝全然不知情,悠悠的转醒,外面的天也已经黑了,想起外公的丧事没人打理,就想连夜回到山里面去。

从县城到宋朝的外公家,需要走五六个小时的山路,晚上开车十分的危险,而且村里的事情还没有安排,权少顷怎么能让她这个时候回去。

宋朝将自己和外公居住的房子,以及外公名下几块山田都卖了凑学费了,冒然的回去他们连住的地方也没有。说起宋朝卖外公留下来的房产,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他的外公一死,村里同族的人就欺负她是一个女孩子,想霸占外公留下来的房产,更有甚者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宋朝一个女孩子去外地念什么大学,不如亲上加亲,这样白得了一份房产自家儿子的婚姻大事就解决了。

这些话就在外公的棺材前,仿若天大的恩惠般对着一个刚刚失去亲人的女孩讲,宋朝恨呀!可她虽然姓宋,同族没有一个人认同她的身份,外公也因为没有男丁流传下来,族里的祖坟也不让他进。

外公这一辈子不知救了多少人,遇到那些家里困难的人,他还会赠医送药,死后那些薄产还被同族人百般惦记。

宋朝念过书,她不是村里面那些毫无主张的女人,即然外公的房产保不住,也不能平白便宜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她找到了当时在村里面当支书的同族舅舅,用还算公道的价格出售了那些房产田地,并在离祖坟很近的地方给外公寻了一个地方安葬。

当年的支书为人还算公正,当了二十几年的支书,村中威望很重。可最近却遇到了一件难事,从宋朝手里买来的房子,老两口一直住的平平安安,儿子在村中盖了二层小楼,接二老过去享福,他就把那房子给卖了。

没想到那房子里突然闹了鬼,那家的小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每天夜里都发高烧,有人说是被吓掉了魂,找了鬼婆子也不管用。

这不一家子抱着孩子来他家里闹,要退房子不说,还要他赔医药费。支书一辈子硬气,哪能吃下这哑巴亏。

“说话要讲证据,我们老两口住的好好的,怎么换到你们一家就闹鬼。”

抱着孩子的妇女不是个省油的灯“老支书,你是当了二十几年的支书,身上有官威,震得住那东西,我们家小宝才三岁,天眼还没关呢,当然能看见。”

孩子不会撒谎,有一天孩子正在院里面玩,然后哭着跑进来,对她说有绿眼睛的鬼在看他,因为孩子还小表达不清楚,但绿眼睛的鬼她还是听清楚。

“我托人打听过,原来住在那家的外孙女身体就不好,老头还莫名其妙被撞死了,我看就是那绿眼睛的鬼在搞鬼。我不管房子必须给我们退了,我家小宝的医药费你也得出。”

什么绿眼睛的鬼,老支书从来就没听说过,再说鬼这个东西,谁又真正的见过,小宝他妈明显在讹人。

“当初合同写的清楚,我们老两口也住了那么多年,房子是一点毛病也没有。”退钱这事一但打开了缺口,就是承认那房子有问题,还不知小宝妈要讹他们多少钱,老支书索性钢牙咬紧坚称房子没问题。

小宝妈一听就急了,抱起孩子就站了起来“老支书,村里面的人都说你公正无私,我看不尽然,前年村里那个工厂,又占地又建厂房,营业不到一年老板就跑了,现在还欠大伙的工钱,我看这事里面有猫腻。”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他们背靠的大山是座穷山,地又少物产也不丰富,好在十里八村都有竹编的手艺可以贴补一些家用。

有一个外地老板想在村里建竹编厂,老支书听说那是相当的高兴,陪着那位老板又是选地又是建厂,起初厂子办的红红火火,村里面的大姑娘小媳妇靠给厂子做计件活儿挣了一些钱。

不知什么原因老板突然就跑了,还欠村里面许多人的工资没给结,老支书就想让村里的人多挣一些钱,怎么就变成了有猫腻。

“你胡说八道,房子我是不会给你退,有本事你就把鬼给我叫出来。”老支书牛脾气也上来了

“宋凡德,按辈份我们男人叫你一声哥,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房子你要不给退,我们一家就不走了,住你的,吃你的,孩子生病你还得给看。”

农村妇女犯起泼来,十个大汉都拦不住,老支书气得不轻,此时县里面来了人。不管官大官小,县里面来人都是领导。

丢下大哭小叫的小宝妈就来了村委会,听说来人是为了那间闹鬼的房,就以为小宝妈把自己给告了。

“领导,我干了二十几年的村支书,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从来没有干过昧良心的事情。”

县里面来人有些懵“宋支书的人品,我们县里是信得过。”

上级领导还愿意相信自己,老支书的心放了下来“那房子我们老两口住了快十年,一直是风平浪静。”

县里面的人以为他舍不得转手,就出言道“人家钱给的不少,只要你肯卖,我在特批你一块宅碁地。”

老百姓盖房子可是大事,为了一块好的宅基地,村民可以大打出手。老支书一脸的不解,有人要买那房子。

“领导,什么人要买那房子。”

“不要问了,反正价钱合适,你只要签字就行。”

县里面的人都出面了,他哪敢说不,可问题是房子他都转手卖给了别人,而且现在还闹鬼。

“你有什么困难,大方说出来,看县里面能不能帮忙解决。”

“领导,那房子现在确实有一些问题,那房子闹鬼。”

权少顷听说那房子闹鬼,表情与县里来人的表情一样,一分惊疑九分不屑,他是不怕鬼,世间要是真有鬼,遇到自己气命加身,该害怕也是对方。

一个想买,一个非退不可,这笔生意很快就促成了,小宝一家连夜就搬了出去。几十年的老房子,处处都透着破败,里面的许多家具都不能用了。

权少顷命人连夜收拾了一番,又添置了一些家具,第二天宋朝踏进小院子,一股按耐不住的悲伤就涌了出来。

几十年的老房子,门窗都已经破旧,石头磊的围墙塌了几处,屋顶的瓦片缺失,有地方还长着青草。权少顷无法想象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宋朝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

昨天后半夜下了雨,院子里面有些泥泞,泥巴粘在鞋底,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权少顷怕她摔倒,扶着她向着散发着潮湿气息的房子走去。

里面的家具都是全新的,家具本身没有什么味道,屋子原来烟火气很重,加上潮湿的水气,那味道并不是很好闻。宋朝全然顾不上那些,走进熟悉的房子,这里发黄的墙壁,熏黑的柱子,还有贴着花纸的玻璃窗,无一不记载着她与外公的过往。

这间房子自从闹了鬼,名声在村里面就闹开了,许多人都等着看笑话。隔壁的胖婶夜里听到里面搬东西的声音,起早就想看看小宝一家怎么了。

发现大门外停了几辆霸气十足的汽车,那车长得奇形怪状,她在城里见都没见过,就好奇踩着石头伸着脖子偷看。宋朝的那张脸,与十年前的变化颇大,要是在城里她都不敢认。

谁让前些日子万凤之冠的事情闹得太大,做为宋朝同村的人与有荣焉,她还曾经照顾过宋朝一段时间,县里面还有记者差点想采访她。

“宋朝,小七月”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小名,宋朝扭头看向一墙之隔的中年妇女,她的面容很熟悉,努力想着她的名字。权少顷听到呼唤走了出来,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娇小的宋朝后面。

什么都不做,只是淡淡看了胖婶一眼,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胖婶,吓得她立刻缩回了头。宋朝从城里领来的男人真可怕,比庙里面的神像气势还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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