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好像认识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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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秦梦月是知道这个办法的。
驱狼吞虎....
只是她身在局中，已经被繁重的事务压的喘不过来气。
所以等卫辽和她说了解决方法，大脑瞬间开始飞速计算，甚至将前中后期所有可能遇到的阻碍和突发事情都想的一清二楚。
10月17号，江州省内，几个重要的城市开始有警员巡逻。
十米一岗，甚至出动了不少特勤。
川西，江州，山城，三个地区尤为严重，已经逐渐有了肃杀的气氛。
但是在夜晚，所有的岗哨又恢复成往日的神色。
就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一伙数十人的外地游客走进了江临某家会所。
秦梦月看着手腕上的时间，再看看院外身边武装到牙齿的警察们，耐着性子合眼休息。
直到江州民警慌张的敲响了她的办公区。
“秦主任，不好了，江临发生恶性斗殴事件....
女人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扬，随后一把拿起抽屉里的手枪，也不管这人再说什么，便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这里是特别调查委员会的临时驻地，以及办公区，四周有将近500多名特勤，她走到院内吹响集结号。
瞬时间，一百多被抽调的警察开始集结，手持枪械，借着月色站着女人对面严阵以待。
“出发！”
秦梦月登上吉普，身后的武警们也开始默默登上卡车。
17号的晚上注定是不平安的，江临市的警力并不多，甚至大多还在睡觉，一时半会也只是五六辆警车，包围了会所的前门，但会所大门紧闭，里面情况不明，没有哪个人敢冲进去。
警察里官职最大的副所长举着喇叭，冲着里面喊话。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劝你们现在还没引起大的骚乱前，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不然真到局势不好控制，大家都麻烦！你们是要牢底坐穿的！”
可这样的喊话却没有一丝效果，甚至会所二楼还有人冲副所长的方向扔椅子腿出来。
不明所以的门外众人，瞬间纷纷躲在警车后面，生怕是枚手雷。
椅子腿木头做的，里面人扔的也不准，啪嗒掉在警车前面，随后滚落几圈，他们借着车灯，才发现竟只是块木头。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敢进去，对方人数不明，武器不清，目的不知，就算谈判专家来也无济于事，所以两方人马只是僵持着，会所内的人不说话，会所外的人干等着。
唯有副所长还在尽职尽责的冲里面喊话，希望对方能有个主事的，站出来聊条件。
“去从特勤组里调几个狙击手来，我倒要看看二楼有没有人！”
他喊得嗓子都沙哑，借着喝水的功夫，叫来一名干员。
“那个...于所，咱们来之前就有同事通知了江州那位，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于副所长一听江州来人，心里的火气顿时消去不少，他们是警察不假，但命是自己的，每个人只有一次，所以遇到这种事通常都会拉锯好久，除非知道里面具体情况，不然肯定还是拖到特勤来。
流程没问题，只是时机不对，昨天江州刚发生大火，今天自己辖区里就又一家会所倒了霉，上面那位要是怪罪下来，搞不好自己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可现下，出事的第一时间，自己手下人竟然汇报了。
流程那就更没问题....
这么想着，他不禁得意起来，拍着那干事的肩膀问是谁汇报的。
“忘了，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咱所里人还少，就没细问，光顾着叫人来现场。”
“挺好，挺好，没事你们也别紧张。上面是来支援的，不会怪罪咱们....”
秦梦月来的很快，所过之处绿灯永远都向她亮着，一个半小时的路被压缩在半个小时就到了，随后便是武警接替于所的人换班，将原本人少而没管控的后门也一并派人把手。
女人穿着防弹背心，手上是露指头的皮头套，右手一把不知名的手枪不离身，面对于所时，也是左手握住对方。
“这次来的匆忙，带了不到一百人，不过想来是足够了。”
她将头发盘起，还带着头套，整个头发鼓鼓囊囊的，精致的五官显得尤为严肃。
“辛苦你们了，一会还要借用一下贵所，我们临时审讯一下犯人。”
于所陪着笑。
“您随便用，随便用....
随后，就在一众小警员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数十名武警直接撞开了会所大门，一股脑的冲了进去。
“你是真的虎！”
卫辽无语的看着李妍。
他计划在魔都呆十天半个月，一来解决林诗茵后期培训的问题，二来躲避江州内乱波及自身。只是让卫辽没想到，李妍在得知这家伙要在沪市呆这么久，当天夜里觉也不睡了，拖着顾慎行就开始做企划书，关于在二哥朋友的那间饭馆里，聊到的预制食品。
甚至第二天就像模像样的放在少年面前。
他看眼在办公室里补觉的顾慎行，又看看一脸兴奋的李妍。
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内心也是佩服这少女的执行力.....
“不是，咱就是说说，再说这玩意儿八字没一撇，您就这么直接要干了？”
他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预制菜市场前景以及未来趋势》，竟一时忘了词，想不起自己有没有拜托这人接活....
理论上，卫辽出来是散心的，内心是嫉妒抗拒上班这种事情。
“呵，你说的轻松，家财万贯不愁衣食的，哪里知道我们这种替人打工卖命人的辛苦。”
李妍打着哈欠，桌子上是六杯美式浓缩，和一份楼下便利店的三明治。
“不想聊工作也行，说说昨晚怎么睡的？”
少女突然画风一变，也不顾卫辽身边还跟着一只跟屁虫，就大大咧咧的揶揄起对方。
谁知少年却咳嗽一声，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林诗茵，见少女还在吃着麻团，看手机，当下也只是故作大方的轻声回应。
“什么怎么睡的，小林和雨诗一屋，我自己一屋。”
“哇噢....”李妍声音很大，张大了嘴，尾音拖的很长，说完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家还真是和谐呢！”
卫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打断，索性仔细研究起李妍给的报告书。
“我粗略的看了看，内容大多是参考西式快餐的做法，我们自建厂做预制菜品，种类也是偏西餐，或者简餐居多。”
200多页的报告书，他可不想每页都细看，就一目十行大概过了一遍。
“说说看，对这个生意你是怎么想的？”
李妍看着对方瞬间进入状态，脸上毫无表情的姿态，不由得自己也紧绷许多。
“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初期我们可以做类似连锁店中的简餐， 比如三明治，鸡肉块等开袋即食的产品，依托你的门店可以快速打开渠道，后期加入代餐，减肥餐，可以微波炉加热即食，不需要太多佐料，一些沙拉酱就可以。”
“这样前期的成本可控，就算遇到销路不通，出现大面积临期，过期等，我们的实际损耗成本不高，属于可控范畴。”
“精辟”
这番言论，让卫辽也不由得点头，在2011年，安卓还是2.0系统，外卖还没有概念的年代，李妍能仅凭少年那晚的一个概念，就直接将成本算在项目书里，并直接给出完整可执行方案，这份执行力，着实让少年庆幸对方和自己是伙伴，而不是对手。
“想法是没错的，但三明治或者鸡肉真空包装这类，仅适用于一线城市，生活节奏快，午休时间有限。其实放在江州省，目前还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所以前期产品少量测试，顺便放出市场组，如果反馈效果好，我们再扩大产能，甚至可以让商务约大型商超。”
“当然，如果市场效果一般，我们反而能少量多次尝试，沉下心来多做几次尝试，把食品做到最好。”
李妍想了一宿，她做方案，拉着顾慎行挑刺，前半宿还好，方案只是大框架，里面细节不能说漏洞百出，但也足够顾慎行随便挑出一大堆。
随着少女慢慢补足内容，等后半宿顾慎行是又困，又饿，上下眼皮直打架，还挑不出几个能站理的毛病，最后愣是拿着手稿坐直身体就睡着了....
等卫辽再看，这份方案几乎是无懈可击....
“那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们同类产品的规模，用户群和单一产品的生命周期。”
“目前的江州，只有连锁便利店和外资超市会有卖这类产品，而且价格偏高，往往一个真空包装的鸡肉，要14-18块，这里面连锁的几家店，价格都是16-18之间。”
“所以我们可以利用本地优势，魔都建厂物流直达江州，让价格跳水。这样自然而然的就有了更多人关注，三明治或者简餐类的，我们价格也是有优势，粗略估算能比对方便宜三分之一。”
“为什么不江州本土建厂？”
卫辽好奇，魔都建厂成本可能翻好几倍，还不算人力物力，还有后续的人工水电，等杂七杂八一系列开支。
“你如果愿意接手直接管辖，我倒是觉得江州土地，人力物力都便宜，直接托给你是最明智的，但你现在还是学生，又特别喜欢甩手掌柜，我怕好不容易起个项目就这么中道崩阻。”
“渍”
李妍的无心，直接怼的卫辽哑口无言，他摸着头发左思右想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又觉得有个重点被自己忘掉了....
想了好半天，才一拍脑门得意的冲李妍说到。
“周鹏啊，咱们把他给忘了，等这边培训结束，让他接便利店的同时兼顾预制食品不行么？”
“不行”李妍双手抱胸，神情沮丧的摇头。
“这事儿你不提我也想和你说。老实讲，周鹏的天赋不差，但这么多年肚子里没多少知识，如果做酒店经理，凭多年经验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想做连锁便利店总经理，就算恶补半个月，朋友直言，恐怕也不足胜任，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和你商量。”
“嗯.....”
李妍长叹一口气。
“和你商量要不要我再多出一些人手，前期统管你的生意，顺便教教周鹏该怎么正规的管理一家大型企业。”
卫辽皱眉，少女刚刚说话支支吾吾，语速还极慢，听着他快急死了，还以为要卸了周鹏的职务，没想到仅仅是找人多带他一段时间。
无趣的摆摆手。
“这事儿你定就好，大可不必和我说。”
听了这话，李妍好似吃了苍蝇般，一脸无语的看着卫辽：“你就不怕我真吞了你的公司还有那一万多家门店？”
“啊这...”卫辽双手摊开，一脸不屑。
“你要给你好了，本来我也没打算自己上手....”
随后又掰起手指头。“这样你呢，毕竟是技术入股，还要承担后续所有的开支，人员等问题，我就少要点，35%股权，行政权和管理权都归你，我只要分红就行.....
少年语速极快，条理清晰，却看着李妍一阵扶额。
她是真的不明白，面前的少年到底在做什么，明明自己是有四季酒店的股权，甚至为了刘雨诗买下华烛的股权，只要他想，甚至可以直接去华烛做高级管理，甚至去四季和李敏平起平坐。而周鹏现在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就为了尽快能获得一万家便利店的总经理职位，可少年却对此不屑一顾。
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他这般行事作风无比合适。
“富可敌国”的隐形富二代....
随随便便买下一堆名贵手表，将限量版兰博基尼送人，又觉得李敏家位置不好，挥金买下寸土寸金的陆家嘴沿岸大平层。
为了给刘雨诗出口气，让自己一次性刷掉近200多亿现金，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妍脑袋瓜嗡嗡作响，隔了好半响才慢悠悠的说出没时间接管。
这会卫辽并不在意对方难堪的脸色，在和少女聊天过程中，不断补全项目书里的内容，结合自己对半成品餐食的理解，也在思考结构框架。
“我很好奇。”
李妍很快冷静下来，她越是了解卫辽，越觉得看不透这个人。
“嗯，你说”
“你对于这件事如何理解？”可林诗茵在场，李妍还是压住内心的问题。
卫辽抬头，他将项目书已经看完了，除开废话和畅想未来的部分，干货很少，所以不怎么费脑子。
“我需要能直接面对民众的产品，这是其一”
“其二，它的价格要相对低廉，可能利润只有5%，但我认为足够了。”
“那我怎么赚钱呢？这是其三，就是多销，产品不能局限于某个地区，或者特定人群，我们需要考虑的是几乎所有人都会去买，它可以进大型超市，也可以进便利店，甚至日后可能在网上售卖，这个产品的生命周期很长，不是简单的为了迎合当下市场，而是进一步想，拿这款产品当作对未来的试探。”
“最后一点，也就是你我都关心的点，食品安全，或者说由谁来直接领导。”
“你是懂我的，财务税务法务目前我都不想涉及，我更愿意做出资方和产品经理，只要大的方向是正确的，能赚钱的，我不在意是你管还是我管，或者我们可以直接收购一家食品厂，还是由原厂长管理，只要我们的厂区良好，生产环境干净，原材料健康，最后将地方食品安全部门放那儿，要求定期去监管，或者成立内部监管。”
“我个人认为，这会比开便利店要更加省事。”
李妍听出了少年的意图，这个方案是昨晚和顾慎行聊天时，无意想到的点。
但因为市面上并没有合适的产品，或者同类型产品，所以她认为光靠这么几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扩开市场，就卫辽所谓的“泡面袋里放半只鸡”的想法，结合几家相熟的食品厂老板建议，也觉得短期内确实不靠谱。
所以直接被否了....
可她是真没想到，卫辽的想法竟是自己都觉得不现实的提议。
“所以，你认为什么产品能满足你的要求？”
“自热火锅吧”
“那是什么玩意？”
“类似于军用自热食品，其本质远离就是通过发热包将冷水煮沸，让食物能在短时间内煮熟，这个理论是我在一篇2005年的论文上看到的，标题大概是叫什么军用食品自加热技术的民用前景。”
“里面有提到一种利用opp膜和无纺布包裹的发热包，可以短时间内释放大量热气，从而给军用作战训练时的饮食提供基本保障。”
“虽然目前这个东西还没有大规模民用，但并不妨碍我们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2011年的李妍没见过自热小火锅，可20年后的卫辽却快要吃腻了，他甚至各种口味都买了很多，特别在口罩时期，这东西一度成为家庭屯粮的必需品....
李妍手指有节奏的开始敲击桌面，她无意的动作，让卫辽听出对方心中烦闷。
“那我们需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食品厂？”
她觉得卫辽疯了，毕竟自热技术不算专利，这东西简单的很，所以只要做出第一个产品，并获得市场认可，那市面仿品会特别的多....
“自发热包很简单，所以我们不做，但自热小火锅这个名字和外包装可以当作卖点。也可以申请专利。”
同为金融经理人，卫辽当然知道什么最值钱，对于一家企业，你拿不出几个专利真的就不要说自己很牛比...
大浪淘沙，你能做别人也能做，到时候都是仿品，还聊什么利润....
所以卫辽直接了当的点明自热火锅的同类竞争点。
“而食品厂，说白了，自热火锅唯一需要注意的点，就是里面的米，或者面。”
“自热火锅的米不是常规的米，而是将米打碎后加入淀粉，以及添加剂，蒸熟后再变成米的形状。”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稻米产地，以及前身最好是米类加工厂的这么一个地方。如果可以，能省下我们很多麻烦。”
“那制作米的机器呢？？”
“当然自建啊，虽然米没有专利，但是制作米粒的模具可以作为专利。”
“我们甚至可以做廉价自热盒，以及带保护的自热盒两种，针对不同需求提供不同服务。”
李妍懂了，感情所有的东西都有出处，但所有的东西也都需要自建。
“你等等，我捋一下，也就是说自热包市面上就军用一家，民用没有专利，自热锅的盒子也没有专利，米也没有，磨具也没有？”
作为生意人，从卫辽的话语里，她听到了浓郁的市场蓝海，甚至是大把大把的现金在向自己招手....
“那这东西困难么？”
她还是谨慎的问出盲点，时间是唯一需要注意的地方，千万别说的简单做起来耗费三五年。
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卫辽笑着摆手。
“你可以先在市场上调查一下，我觉得应该没有专利。”
开玩笑，自热锅是2014年出现的，2015年微商带火，而盒子的专利，则是2017年京城一家企业想购买，多方努力下发现这个外观专利不属于公司，后来被认定专利无效化的。
卫辽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当初经办这事的人，就是卫辽日后金融机构的同事。
自热包则是2019年才出现的专利....
他回想一圈，笃定的和李妍开口道。
“米饭其实可有可无，自热锅可以大致分三类，第一种就是只有菜，第二种加入米饭，比如黄焖鸡锅，或者香辣牛肉锅等等，第三种则是面食锅，里面是一小包面，配菜不变。”
“而所谓的锅，不过是pp材料的包装盒，类似高档餐厅的打包盒，只是在里面增加四个很小的透气孔，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今天把方案画给你，一种普通的，一种带保护的，都很简单。”
“而自热包，就是氧化钙等多种配料的布包，遇到凉水会发热。这个也简单，配料我知道找个懂化学的过来让他配一份就行，简单的很。”
“至于最后一项，火锅里的菜，其实就是串串过水后真空包装。”
“所以，你觉得哪一项会有难度？”
少年终于说完，轻笑着靠在沙发上，手指拨弄着身旁少女散落的秀发。
李妍没想到卫辽竟讲的头头是道，在她看来似乎很难的生意，竟如此的简单直白，甚至可能一点难度都没有....不禁看少年的眼神都有些呆。
“建厂....
少女摇摇头，将乱糟糟的大脑放空，随后拎起桌子上笔，简单的画了几个圆圈。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个pp外包装盒的厂子，一个发热包的厂子，还有一个食品厂，里面要兼顾配菜，米饭的研发，甚至还有面条脱水的研发。”
“你等等，容我想想....”
李妍咬着笔头，发热包的厂子和外包装厂，这两个不是重点，只要专利在自己手上，即使被有心人看去了，也无所谓。
“你说的这些仿造难度有多大？”
“看一眼就会....”
卫辽很直白，这东西在2019年大火，几乎70亿的市场里，是个厂子就能转行做这个，简直不要太容易。
“那就是说其实专利最重要，其他的都无关痛痒？”
“对”
“好”李妍轻点头，四根修长的手指又开始敲击桌面。
“那我们是自建食品厂，还是这么一个兼顾研发，还要保证产能食品厂？”
“我的建议是找一个最合适，里面的人员机器都很熟练，不需要我们耐着性子培养。只要你的人掌握财务税务法务，甚至通商渠道就可以。”
“诶....”
李妍摇头，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
“您说的可真简单，这又不是找个皮包公司，是要真实的企业，最好还是入不敷出，想要脱手的厂子，这样我们才能趁虚而入，有一定讨价还价的空间。”
“魔都没有么？”
“魔都当然没有，这里对食品管控很严格的，特别是不良企业，光上面抽查和监督就能让其直接死亡，快到等我们知道消息，对方可能就已经上香了 ....
随着卫辽一声叹息，三人的空间里陷入寂静，李妍和卫辽都知道，自建厂难度很大，无论是地皮还是手续，或者人员，在明明极短时间就能出现产品的时候，被厂房限制时间，是件很难受的事情。
却对此又无可奈何....
“再找找，你让市场下去转转，我等周鹏回江州也找找。”
隔行如隔山，特别卫辽还是个学生，空有未来的知识，却对当下市场并不了解。
就在两人陷入困境之时，少年身旁的少女却回顾四周，弱弱的举起了手。
“那...那个...我可能认识一家食品厂，好像挺符合你们要求的.....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