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见封疆大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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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青春和兰婧交会了眼光,互相微微点了点头,兰婧说:“这一定是小宇的主意。不过,我还真要去看一看,这个项目也不容忽视。我已经上报了省住建委,也得到了批示。我要到你们县里碰一下头,督促你们县的有关部门,为你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如果有必要,也会协助你向上面提出申请。”
肖腾飞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激动地说:“那可太好了,我也正犯愁后续资金跟不上呢,有兰厅长大力支持就好办了。谢谢陶 省长,谢谢兰厅长。”
兰婧摆下手说:“有困难解决困难。不过,这个项目不能出一点儿错误,不然我也要负一定的责任。说实话,是小宇介绍来的,我想他的朋友不会差别哪儿去,才这么大胆放手。今年春节前,必须有两栋楼达到进户标准,让回迁户全部撤进新房过年,能保证吗?”
“能保证。”肖腾飞虽然觉得工期很紧,但此刻不能有半点犹豫,马上表态,“陶省长,兰厅长,请你们放一百个心,打死我也不敢在工程质量和贫困户待遇上做手脚,而且保证年前让他们搬进新居。”
古新宇和车伟这时候回来了。车伟对陶青春说:“省长,一切都说好了,没什么问题了。”
古新宇笑笑问:“舅舅,你们唠到哪儿了?”
陶春笑笑说:“该唠的都唠了,唠得很全面,也很高兴。如果明天不出意外,我们八号就去青峰县。小宇,你告诉大家,暂时不要透露出去,免得你们县又搞什么欢迎仪式,我看着烦。”
古新宇笑着说:“这样我最高兴了前呼后拥的看着就虚,他们那种谄媚讨好的样子想想都不舒服,可偏偏就有人喜欢,还一副陶醉的样子。也不想想,他们那份热情明明就是对你的身份,跟你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舅舅例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陶青春哈哈地笑:“你这是一顿打,再一顿骂,把人弄哭了又去哄,还让人发不了脾气。你小于这一套我早晚收拾你。”说完又笑。
大家本来就对古新宇的话想笑,却不敢笑,在陶青春带动下,笑了起来。
“好!”陶青春站起来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又对周兴国说,“那咱们就回去吧。”
周兴国点点头,对古新宇说:“小宇,明天注重措词。”
古新宇点点头:“放心吧二叔,我只会让他们高兴,不会冲撞他们的。”
周兴国笑笑点头:“好!那我们就回去了。”
古新宇抱起梓桐说:“你们回去吧!梓桐妹妹今天就不给你们了。明天我送她去学校,二婶儿,你让小红去送书包。”
陶青青笑着说:“今天我们不要了,归美玉、放你们俩了。\\\
梓桐笑着招手:“爸爸妈妈,舅舅舅妈,再见!”几个人笑着和他挥手走了出去。吴明、肖腾飞自然要送他们到楼下。
古新宇到服务台要结帐,服务台笑着说:“一位肖先生已经把帐结了。”
等肖腾飞他们回来,古新宇瞪着眼睛说:“肖哥你跑的挺快呀!”
肖腾飞哈哈地笑:“咱们还分谁的吗?”
古新宇点着头,狠狠地说:“好,你等着瞧。”
吴明笑着说:“行了,别计较了。你家附近有宾馆吗?”
“有。”古新宇说,“我家街口就有一家,离我家走着两分钟。”
宾馆就在古新宇家附近,吴明开了一个套间。古新宇把关美玉她们送到家,又回到宾馆和吴明他们一起聊天。
古新宇对孙永生说:“永生,我今年恐怕不能常在砖厂了,你要把那一摊全拿起来,协调三个厂的工人调配。”接着把管理人员特征、因人而用的技巧说给他。孙永生细细地听着,受益不少。
古新宇又对吴明说:“哥,今天肖哥和谭辉建筑大上马,用量会大大增加,一定要把握机会,生产一刻也不能放松。”
吴明点头说:“我也不能再偷懒了,得到各厂车间多走走,督促督促。”
古新宇又对肖腾飞说:“肖哥,省里去人的事,回去先不要对任何人说,县里的人我会通知汪县长做安排。”对两个人说,“你们俩挣钱别大手大脚的,把钱拿住。我准备在肖哥的基础上,给你们在省城申请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往省城发展发展。有我舅妈在,项目少不了你们的。”
两人一听,简直是喜从天降,同时凑近他,肖腾飞说:“我早有这样的想法,可苦于没门路,没敢动。”
古新宇瞪他一眼说:“你好像傻,咱俩见我舅妈时她说让你把资质提升一下,啥意思你听不出来呀!”
肖腾飞想了半天,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记得好像说过,可我第一次见那么大的领导,心里害怕,脑袋空空的,没太往心里去。”
古新宇笑笑:“现在往心里去也来得及,你就把这项工程干得漂亮亮的。我和舅妈也聊过关于小区建设的一些事,也看了不少她送我的书。别心疼用地,楼与楼之间保持良好的采光距离,小区内绿化,休闲场所要齐全,物业管理及时到位。下半年一切走向正轨,咱们再考虑申请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事儿。”
“好!”肖腾飞说,“我肯定按你说的办,后续手续问题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古新宇把着吴明的肩头说,“我事先说好了,吴哥是我走向社会的第一个领路人,开发公司的事必须带他一个。还有谭辉,对我和我姐夫都不错,人品也好,算他一个。这其中有两方面。一是省城不像县城,开发公司需要大量资金投入,怕你们单个拿出来都应付不了。二是好哥们处在一起不容易,凑在一起干点事,我觉得挺好的。人多不怕,人多咱就在自己条件下多揽些话儿不就完了吗?再说人多力量大,互相照应着能撑起更大一片天。但你们要保证,永远不能离心离德,保证不让我看到兄弟之间弄得鸡飞狗跳的分家场面。”
两人纷纷点头,肖腾飞说:“咱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和吴哥啥样儿人你还不清楚吗?”
古新宇点头说:“你们的人品我当然知道,才让你们一起干,不然我才不操那份心呢。”
吴明舒了口气,叹息一声说:“兄弟,我什么也不说了,说多了就虚了,但只要我吴明有三寸气在,你这个兄弟永远在我心里。”
肖腾飞也说:“兄弟,我们挣的钱,少不了你的。这话我知道你不爱听,也不是你的本心。但我说的也是心里话,不能不让我说吧?”
吴明点头说:“我也这么想的,还真就没敢说。”
古新宇哈哈地笑:“行,我知道了。到时候再说。有贡献不给不行,没贡献给也不要。”
“先不说这些了。”肖腾飞问,“小宇,陶副省长有句话,我心里没底。”
古新宇疑惑地问:“什么话。”
肖腾飞忧虑地问:“他说明天不出意外的话就能去参加我的奠基仪式,我也没敢问,明天还能有什么意外?”
“啊!”古新宇说,”他说的应该是我明天见省委书记和省长的事儿。”
吴明和肖腾飞大惊失色,吴明瞪着眼睛问:“你要求要见省委书记和省长?”
古新宇说:“我没要求,是书记、省长要见我。”
吴明眨了眨眼睛,向肖腾飞伸出一只手臂:“腾飞,你掐我一下。”肖腾飞笑笑,在他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
“哎呀!疼。”吴明一咧嘴,“你还真掐。”又对古新宇说,“本来就晕晕乎乎的,现在跟做梦似的,还真不是梦。小子,早就看你不是池中之物,终于要现身了?”
古新宇笑着说:“我是妖精吗,还现身。”
肖腾飞近前说:“什么妖精啊,简直就是神。”
古新宇笑笑说:“没你们说的那么邪乎,据我猜测无非是谈谈对咱们县整体改革的细节。”
“说的轻巧。”吴明不以为然地说,“省委书记,省长,副省长就是县委书记见他们也不是很容易的。你倒好,人家还主动见你,你究竟是哪路神仙?”
古新宇淡淡一笑:“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
吴明摇摇头:“哪来什么祸呀,你就等着发达吧!就说那么大的市公安局长吧!见你就跟见亲人似的。人家孩子在咱们县就是公主级别的,你说抱回家就抱回家,局长两口子还乐不得的.还有,说到你吃馒头喝水的时候,你看周局长两口子心疼那样儿,简直就像割肉一样。”
古新宇点头说:“他们,也包括舅舅、舅妈都挺心疼我的。对了肖哥,你好像动过送礼的念头,千万不能做,他们两家受过良好的传统教育,没一个是贪官,真动这念头会起反作用。只要把他们交待的事做好,他们就高兴了。”
肖腾飞点点头:“我还真有过这样的想法。”
古新宇说:“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毕竟这种情况很多。可例外的也不少,他们一家就不是。”
吴明点头说:“那是啊?如果他们是贪官,还真走不进你的心里,你向来就是嫉恶如仇的人。从你处理带你进厂的汪世海的时候,我就看得出,你绝不是营蝇苟狗之人。”
古新宇笑笑说:“可惜我能力太弱,不能实现拯救苍生的理想。算了,不说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吴明站起来送他说:“回去睡吧!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大事要做。”
从宾馆出来已接近十点,古新宇给冯百祥打电话:“冯叔,我让吴厂长把车开回去,他说啥也不要了,你开着吧。”
冯百祥问:“人家不用吗?”
古新宇说:“他今天提了两台车,你不用管了。对了,我宋姐她们去了吗?”
“来了,”冯百祥说,“正看着卸车呢。”
古新宇想她们辛苦一夜,想让他们早点休息,便说:“告诉她们,明天早晨把本钱给你留下,就回去睡觉吧!啥时候睡醒啥时候去我家帐就行。要是天不亮,让林大成他们送她俩安全到家。”
“放心吧!”冯百祥应承说,“你不用管了。”
回到家,吴美玉和柳欣然一人一台电脑正玩着游戏,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
古新宇换鞋进来问:“梓桐睡了?”
关美玉点头说:“不到九点,我们一起洗完澡,她就睡了。”
古新宇怕惊醒梓桐小声说:“你们玩吧,别玩太晚,早晨给梓桐做早饭,我去睡了。”便到小卧室睡了。
早晨,古新宇先把梓桐送到学校,便驱车到了省政府附近,找了个地方停下车,便给陶青春打了电话。陶青春告诉他,车上通行证进省政府仍然有效,让他进省政府大院内等他。开车到了省政府大门,武警战士见到通行证,果然敬礼放行。
八点二十,陶青春和车伟到了,带着古新宇进了省政府办公大楼。古新宇第一次进这么高级别的政府,难免东张西望,可看了几眼后,除了大门口有武警站岗外,和其他办公楼也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楼梯、走廊、各办公室的门和匆匆上班的人,不过这里人从气势和姿态上确实强盛很多。
陶青春的办公室在三楼,车伟打开门,把陶青春和古新宇让进去。这个办公室很宽敞,一个大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脑,旁边一个架上,插着一面小党旗和一面小国旗,后面是一个插满各种笔的笔筒。后面墙上有一幅天道酬勤的大字画,写得苍健有力。下面贴着一幅世界地图和一幅中国地图。靠墙角放一排书柜,里面装满了书籍。办公桌对面靠墙放着一排沙发,两侧斜放两个同颜色的单沙发。沙发前是一个长茶几,茶几下层放着茶具和一个大烟灰缸。沙发正上方墙上是大电子石英钟,车伟的办公在靠外的套间内。
陶青春让古新宇坐下,自己坐到办公桌后的大椅子上。车伟给两人倒了水,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陶青春观察了一下古新宇说:“小宇,不用紧张,书记、省长问什么就说什么, 记得要简洁。”
古新宇非常自信地点点头:“放心,我不紧张。这份方案都在我心里呢,不会说错的。”
陶青春信任地点着头:“对,不用紧张,有遗漏的地方我会给你提示。”
差五分九点,陶青春带古新宇来到另一栋楼的省委书记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一名三十左右男子并门,见是陶青春,点点头说:“陶副省长了,书记在等你们。”闪身让他们进来。
这间办公室比陶青春的大一些,陈设倒差不多。不过办公桌旁放一个单人沙发,应该是临时放的。
陶青春带古新宇进来,对办公椅和旁边单人沙发上的两人恭敬地说:“丁书记、陈省长,这就是青峰县的古新宇。” 又对古新宇介绍,“古新宇,这是丁书记,这是陈省长。”
古新宇在电视上见过他们,当然认识。此时见他们坐得稳如泰山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一副威严的神情,让人感到不寒而票。可在古新宇眼里这无非就是官员做派,没什么可怕的。不过该有的礼节还是必须有的,分别对他们礼貌地躬身后,目光稳定介绍自己:“丁书记好!陈省长好!我是青峰县南洼乡大原村村民古新宇。”
两人注视他一会儿,见他目光坚定,不卑不亢,不谄媚又不失礼节,微笑中带着自信。互相看了一下,点点头。丁荣辉书记伸了伸手,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青春同志,让他坐吧!”
古新宇在陶青春的示意下坐到沙发上。古新宇知道这不是在家,不能懒洋洋的堆坐在沙发里。而是搭边坐下,挺胸抬头,双手放大大腿上。这样不仅可以提高自己的精气神,也是对领导的尊重。陶青春坐在旁侧的沙发上,对古新宇的坐姿投来赞许之色。
丁荣辉书记拿起一沓纸,开始一言不发地看,偶而扫古新宇一眼。看了一会儿,便开始问古新宇一些问题。古新宇一听,便知他手里的就是那份方案,便知道他们在验证这份方案是否出于自己之手,让他有一种三堂会审的感觉。不过那份方案他了如指掌,根本问不住他,对答如流,并对一些地方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了更合理,更清晰的解释。
大约半个小时,方案上的内容基本问了个遍,丁书记才放下方案,和陈省长对视一下,点了点头。丁书记向陈省长一伸手,示意他接着问下去。
陈霆省长想了想问:“小古,你是个农民,看你的穿着不像是在家种地的,你现在做什么?”
古新宇恭敬地说:“省长,我高中毕业后,在家种了几年地,然后在我们县一砖厂打工,现在在市蔬菜批发市场批发蔬菜。”
陈省长肯定的语气问:“那你一定不喜欢在青峰县生活了?”
古新宇轻轻摇头,说:“省长,我出来赚钱的同时,也在为自已开拓视野,增长知识,总结社会经验和发展进程。并不代表我不热爱自己的家乡。相反,那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是我心中永远的挂碍。那里有生我养我的土地,有我朴实的父老乡亲。我时刻鼓励自己,努力把自己变得强大,有朝一日,用自己的能力,回去建设家乡,让家乡变得更美丽,让父老乡亲生活得更美好。”
陈霞省长点点头,和丁荣辉书记对视一下,可能被古新宇的慷慨激昂有所触动,脸色和缓了许多。
陈霆省长又问:“小古,你现在有去建设家乡的能力吗?”
古新宇苦笑一下,无奈地摇摇头说:“书记,省长,这也是一直困扰这我的问题。我越来越感觉自己能力太弱,要实现自己的梦想简直是妄想。”转而脸上充满了希望,微笑着说,“可机缘巧合,我认识了陶副省长。谈话之间,听得出陶副省长对我们家乡的关心,便对他说了我积年已久的构想。陶副省长就责成我就青峰县的地理、自然条件和风土人情、生活习俗拟一个经济改革的规划,这让我看到了家乡即将来临的光明,我兴奋得睡不着,一口气写下了一份规划方案。特别是陶副省长说丁书记、陈省长要见我这个白丁农民,更让我心潮澎湃。荣幸的同时,让我看到政府时时刻刻把老百姓放在心上,从没忘记,让我感到你们不愧为我们老百姓的亲人。” 说着站起来分别给丁荣辉、陈霆,陶副青春深深地躺了一躬, “谢谢了书记、谢谢省长,谢谢陶副省长。”
丁荣辉书记和陈省长见他面色凝重真诚,两人脸上微微露出笑容。陈霆伸手压了压:“坐下说,坐下说。”等古新宇坐下问:“小古,你和陶副省长是怎么认识的?”
古新宇说:“我是通过市公安局副局长周兴国认识的。”说完看了一眼陶青春。
陶青春默契地接过话说:“书记,省长,是这样,周兴国是我妹夫。古新宇从绑匪手中救下了他的女儿,也就是我外甥女周梓桐。周兴国为了感谢他,给他一些钱,可他说什么也不要。周兴国心里过意不去,便在女儿生日那天清他在家中吃了顿饭,我们就是在那时遇到的。”
了书记和陈省长同时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丁荣问陶青春:“他就是8.17大案中起决定性作用的那个见义勇为的青年?”
陶青春点点头:“是的,丁书记。”
丁荣辉细细看了一下古新宇,回头对陈霆说:“那次表载大会的录像我看了,他那几句话讲得实在,精彩。”
陈省长点头:“我也看了新闻,只是公安系统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做了处理,所以才没认出来。”
丁荣辉又问陶青春:“你是说,周兴国同志给他钱表示感谢, 他也拒绝了?”
陶青春点头说:“是的,这是他吸引我的地方。当时他女朋友头部受伤,和周兴国那次公伤住一个医院,才有幸救了他的女儿。后来我们从侧面了解到,那时他经济已出现了危机,住院费已难以维持。不仅白天护理女朋友,晚还得去蔬菜市场出力挣钱。即便这样,他还得为了女朋友能吃好,背地里吃馒头喝凉水渡日。那时候钱对他至关重要,可他还是断然拒绝了周兴国的谢意。
丁荣辉和陈霆又交换了眼光,有了一些敬重。丁书记和缓地问:“小古,当时钱对你那么重要,你为什么不收呢?”
古新宇笑笑说:“丁书记,陈省长,钱这东西什么时候都重要,我也不放弃任何可以赚钱的机会。可钱有该拿和不该拿的两种。我救人是看到有人为非作歹,必须挺身而出,和钱没丝毫的关系。如果我拿了钱,就违背了本心。我可以没钱,但我必须挺起胸膛,直溜儿地站着,我不能为了金钱迷失了本心,如果人为钱失去了人格,失去了尊严,那这个人将失去存在的意义,无任何价值,既使活着也不会心安理德。活得心安理解是我对人生一项不可替代的追求。”
丁荣辉赞许地点点头问:“假如这个方案实施,你希望政府怎么做。”
古新宇看了一眼陶青春说:“书记,省长,我敬佩陶副省长的地方,是他说过的一句话,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是为国为民的崇高思想,是为官执政的最高境界。丁书记、陈省长今天能召见我,说明你们也有这样的思想理念。政府官员如果用这种思想理念去执政,那就是国家的幸运、百姓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