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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有请省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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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新宇对着电话问:“舅舅,什么事儿啊?”

陶青春说:“后天早九点,我要带你到省委,书记、省长要见你,和你谈话,我正让车伟给你准备材料呢。”

古新宇一听,非同小可,震惊地问:“书记、省长?省新闻常见到的那个书记、省长?”

“是啊!”陶青春鼓励性又激将地问,“你不会是怕了吧?”

“怕倒是不怕。”古新宇说,“怕他们干什么?只是没想到。”

陶青春笑笑说:“想到想不到都得见,这对咱们的计划的成功与失败起关键决定性作用,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说话要有策略,不允许出错。”

古新宇很清楚他在担心什么,笑笑说:“舅舅,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哪能像和舅舅、舅妈说话那么随便呢。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陶青春笑了,说:“和你说话就是省力气,明晚六点到我家,咱们具体计划一下。”

“好!”古新宇说,“我准时到。”

放下电话,古新字想了半天给肖腾飞打了

电话说:“肖哥,陶副省长约我明天晚上去他家,我本想带你去见他。可又一想,带你去他家怕人家有不方便的地方,我想了半天,决定想办法明天晚上的他吃顿饭,把舅妈也请来,在酒店吃饭时候说比较好一些。估计没什么问题。”

肖腾飞说:“可以,正好我有省城一家海鲜大酒店的联系方式,我给他打电话定包房。”

古新宇笑笑说:“着什么急?明天你只管来就行,具体什么情况再打电话不赶趟。”

“好!”肖腾飞说,“我明天到了给你打电话。”

古新宇忽然想起个事儿说:“肖哥,我给吴厂长打个电话,你等我电话。”

吴明接到古新宇的电话就笑:“兄弟,终于想起我来了?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古新宇笑着说:“忘谁也忘不了你呀。”

“我也这么想。”吴明说,“今天我和孙永生他们还说呢,砖厂马上开窑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回来。他们也说,好多工作都是你经手,他们不知道从哪下手好呢。”

古新宇笑笑说:“放心吧,我六、七号就到家了,得在家呆一段时间呢,保证把他们带出来。”

“好!”吴明高兴地说,“那我们就放心了。”

古新宇说:“哥,我这里有了一台新车,打算把你那台送回去。正好明天肖腾飞来,让他把你车开回去。”

吴明有些生气地说:“给你的就是给你的,那车都几年了?能值多少钱?你不开扔了吧。”

古新宇一听,便问:“那 你不得再买车吗?”

“买呀!”吴明说,“正准备这两天去你那儿呢,打算买一台小型客车和一台轿车。”

古新宇想了想说:“那就别这两天了,肖腾飞明天就来,你让他开车拉你和永生来,咱们一起去提车不就完了吗?”

“行啊!”吴明说,“正好咱们好久没在一起聚了,我马上联系肖腾飞,明天就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肖腾飞便开车到了古新宇家楼下。古新宇接到电话下楼来接,吴明快步走过来,看了看古新宇的一身衣装和停在楼下的那台轿车,好像看到了奇迹,现在的状态和那个啃着馒头喝凉水的古新宇区别太大了,他瞪着不敢相信的眼睛问:“我说你小宇不希罕我那台破车了呢。这车在咱们县里都很少,比我的送费好几万呢。”又扯扯的衣服,把着他的肩头问,“这还是我兄弟古新宇吗?”

古新宇哈哈地笑:“怎么不是,永远都是。”

吴明拍了拍他的肩:“听腾飞说了你的事儿,真有些不相信。”

古新宇笑笑:“信不信都行,人还是那个人。”又和肖腾飞、孙永生打了招呼,然后说,“哥,咱们先别到家了,先去买车吧!”

“好!”吴明回头对肖腾飞和孙永生说,“你们前面开路,直接去机场路,我和兄弟一台车在后面跟着。”

省城汽车销售4S店大多集中在这里。几个人开始一家接一家地边看边打听价格,即便不想买的也问一下,就当参观了。一路下来,古新宇才知道买车也是个力气话儿。不过,他很高兴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车,不时以准备购车的身份,在销售的带领下,坐到一些品牌车里体验一下。到了中午,也没把整个汽车市场走完,几个人简单吃了点饭,休息一下,开始有目的性的为吴明选车了。最后选了一辆小客车和一台适用的轿车。选车、 办全部交款、提车,领取了临时牌照已经下午点了。

四台车停在楼下,古新宇带他们上了楼打开房门冲里面喊:“玉姐,吴哥来了。”

关美玉、玉秋影、宋春丽迎了过来纷纷打着招呼,吴明点头应着。

进了屋,关美玉招呼着客人坐下,给他们倒了水,又拿过准备好的水果盘招待大家。

吴明喝了口水,笑着对古新宇说:“这几个关系好的都让你鼓捣这来了,你是谁也扔不下呀!”

古新宇笑着说:“那是啊,你这个大老爷们儿我都扔不下,何况这么多美女呢。”逗得大伙都笑。

吴明见柳欣然不认识问:“这个是。”

古新宇拉过柳欣然说:“玉姐住院时的护士,现在是我妹妹柳欣然。”

吴明笑着说:“你呀,就像一块强磁,谁碰上谁跑不了。”见他还拉着柳欣然,逗着他,“快撒开吧,不怕美玉打你呀?”

古新宇笑着拉过关美玉:“我们仨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大家又笑了起来。

吴明看了看屋内的环境,电脑也摆在客厅说:“兄弟,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谁说我不回去?”古新宇坚定地说,“那里永远是我的家,一砖厂也永远是我的家。”

吴明点点头:“这话我爱听,走吧,吃饭去吧,一个不留,我清客。”

古新宇白他一眼:“到这儿了让你请客?骂我呢吧?”

吴明看了看他哈哈地笑:”好!你请,你请。”

古新宇拿起电脑桌上的座机,先给周兴国打电话:“二叔,老家我老领导来了,你带上二婶儿、梓桐,咱们一起吃海鲜啊?”

周兴国想了想,说:“好吧!我们下班一起去。”

古新宇又拨通陶青春电话,笑着说:“舅舅,我们砖厂我老领导来了,给你个和群众打成一片的机会,请你和舅妈一起吃鲜怎么样?”

换作别人,这个要求在陶青春这里很难行得通,也是一般人的妄想。不过古新宇提出来他觉得很正常,便问:“都有谁呀?”

古新宇说:“肯定都是我亲近的人了,外人我也不可能让你老人家接触。二叔他们一 家,还有舅妈那个惠民工程负责人肖腾飞。”

陶青春想了想,这样也好,毕竟这么大的事想要古新宇参与,有必要听听他老领导对他的评价,顺便考察一下兰婧那个项目负责人的情况,也很有必要,便说:“好吧!定好地方告诉我,六点钟我们准时到。”

“好咧。”古新宇高兴地说,“舅舅,带上车哥,我们单独研究一下明天的事儿。“陶青春想了想,答应了。

肖腾飞见他放下电话,忙问:“兄弟,陶省长和兰厅长答应来了?”古新宇笑着点头。

吴明听了水杯差点掉下,瞪大眼睛问:“什么厅长,什么省长?”

肖腾飞笑笑说:“吴哥,我今年的项目工程是小宇到建设斤兰厅长那里给我要的,也是他给我定的走向。陶省长是兰厅长的丈夫,兰厅长一个电话,我所有的手续在县委会议室一上午全部搞定。”

吴明水杯再也拿不住了,忙放到茶几上,瞪着眼睛指着他们俩说:“你们还有这么多事没和我说?”

肖腾飞笑笑说:“吴哥,我是怕小宇兄弟有忌讳,没敢说。如果不是马上要和他们一起吃饭,我还是不能说。”

古新宇笑笑说:“没什么可忌讳的,咱一不靠请客、二不靠送礼,正常程序没什么可背人的。”又对吴明说,“哥,没有瞒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没必要炫耀。”

吴明点点头:“也是,在你哪儿什么事也不算大事儿。”

古新宇看了看表,已经五点了,问尚腾飞:“肖哥,酒店订好了吗?”

肖腾飞打了个电话,然后点头说:“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几个人站起来,古新宇见关美玉他们不动对笑着她们说:“你们快收拾啊,一起走吧!”

宋春丽几个人愣着,连关美玉都疑虑地问:“我们也去?”

“你们咋的?”古新宇说,“这屋一个不留。”四个女人才站起来,去卫生间梳洗打扮去了。”古新宇笑笑到衣柜多拿了些钱。

这家海鲜大酒楼位于市开发区繁华地带,肖腾飞带着众人上了电梯,径直到了十层,大堂经理带他们进了1018房间。房间很大,一张大圆桌可以容纳二十人。墙角放着一组卡拉oK设备,顶棚四角挂着高级音响。这种豪华的地方古新宇是第一次来。

古新宇叫大家落坐,把主位留给了陶青春和周兴国两家人。他分别给陶青春和周兴国打了电话,告诉了地址和房间号。

将近六点,陶青春夫妇和周兴国一家还有车伟同时进来,显然是一起来的。众人都站起来迎接。

梓桐首先燕子似的张着双臂飞进来,奔向古新宇和关美玉。古新宇一弯腰抱起来,关美玉笑着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

肖腾飞对兰婧礼貌地招呼一声:“兰厅长好。”兰婧微笑着点点头。

古新宇把梓桐递给关美玉,开始把互相不认识的一一做了介绍。

吴明坐了多年办公室,见到本不可能见到省市级领导,难免拘束起来,连握手都非常谨慎。见市公安局长的孩子和古新宇那么亲近,又让他一阵愕然。

古新宇把陶青春他们让到主位坐下,见吴明他们还拘谨地站着,笑笑说:“哥,今天

在场的都是我亲近的人,不分职位高低,别那么拘束。”

陶青春也习惯性地用手势向下压着,和蔼地笑着说:“对,今天就是聚会,不分身份,大家快坐。”

周兴国见柳欣然也在,笑着打招呼:“欣然来了?”

柳欣然一伸舌头,笑笑说:“小宇哥非让来,不来不行。”

周兴国笑笑点头:“来了好,咱们有好长时间没见了,正好聚聚。”

梓桐也说:“欣然姐姐,为什么不去我家了呢?”

欣然笑着说:“欣然姐姐忙,等有时间带你一起玩。”

古新宇说:“别等有时间了。二婶儿,今天玉姐不去市场,正好欣然也在,带梓桐晚上去我家玩一晚上怎么样?可以吗?”

“可以啊。”陶青青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梓桐又高兴地笑着拍手。

这场对话下来,气氛活跃了许多。两位女服务员给每个人倒了茶水,微笑着说:“请问哪位先生点下菜。”

古新宇接过印有菜品的册子一看,当时傻眼了,多数菜不但不认识,更别说怎么吃了。忙到肖腾飞面前说:“肖哥,我是土老冒进城,两眼迷黑,你选一些众人口味的先点一些。”

肖腾飞便接过点菜册,当仁不让地点了一些,把菜单交还古新宇,暗暗对他冲正位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古新宇拿菜册到他们面前说:“舅舅、舅妈、二叔、二婶儿,梓桐,车哥,每人点一个,不许推辞。”几个人笑笑,按口味每人点了一个。”

海鲜菜上得很快,不一会儿,一溜传菜员鱼贯而入,摆了一圈菜。两名女服务员根据每人的需要情况开始斟酒水。酒是正宗五粮液,其余的是高级果计饮品。古新宇已事先和吴明 、肖腾飞及孙永生说好,今天就不回去了,陪着喝酒。车伟今天是秘书兼司机,孙永生、古新宇也要开车,也喝饮料。

吴明毕竟在事业单位呆过,自然会引一些话题,和陶青春几个领导讨教性地聊了起来。

不论官多大,心情好再喝点儿酒,自然会平易近人许多,桌上的气氛越来越活跃。古新宇挨着梓桐,梓桐像模像样地示范着挨着的几个人每道菜的吃法,不时被发出一阵咯咯的笑。

在古新宇的影响下,几个女人不再难为情,坦然虚心边学边吃边笑,弄得满屋开心的笑声。连站在后面等待随时服务的女服务员也被逗得掩住口忍俊不禁。在愉快和谐的气氛下,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这个场合是不会有人贪杯的。陶青春觉得酒差不多了,喝得也很高兴,问吴明:“吴厂长,小宇跟你干几年了?”

吴明想了想说:“哎呀,三年多了。”

陶青春点点头说:“你教出一个好徒弟呀,你在青峰县也应该是个优秀的企业家。”

吴明笑笑,略带惭愧地说:“陶副省长,说实话,这三年一直是他在教我,没有他这三年的努力,别说企业家了,连盈利都是个问题。”

“噢?”陶青春想听的就是这个,他便引话问,“他都教了你些什么?”

古新宇听出陶青春是有意深入了解自己,非但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很正常。毕竟接下来事关重大,不能草率地交给一个接触时间不算太长的年轻人,这种了解很有必要,完全可以理解,便笑笑说:“舅舅,你们慢慢聊,我和车哥去大厅研究一下明天的事。“便叫上车伟去了大厅。

陶青春见他走了,知道他是想让他们敞快地聊下去,不由好感又加了几分,示意吴明接着说下去。

吴明便从开始砖厂的状态开始,到现在为止古新宇采取的一系列整改措施,直至得到相应的效果丝毫不落地讲述一遍。陶青春夫妻越听越有兴致,周兴国夫妻也边听边点着头笑。吴明最后说:“这样,经过他一系列整改和扩充,我的一砖厂从一个不怎么赢利的厂子,变成现在年利润一百八十多万的企业,估计今年可以达到两百五十万。我这个县先进单位的名号都是他努力得来的。可他做出这么大的成绩,却从来不居功,反而说是我信得过他,才放得开手,他才敢大胆地干出来的。还说挣我工资给我干活天经地义,没什么功不动的,可他的工资和他创造出来的价值相比哪成比例呀?”

陶青春点点头:“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一个领导不仅要有领导力,还要能识人,会用人、敢用人的领导艺术,对有才能的人,不能束缚手脚,要让他把才能发挥到极致,这是真正的用人之道。”又问,“我知道他,说话直爽,不掖不瞒,有没有时候也说过你不爱听的话。”

吴明点点头:“他说话是直得很,记得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见厂里所有的人对他比我还亲,甚至不少人只知道有古新宇,却不知道有吴明,就有了嫉妒心。他马上看出来了,豪不留情地对我说破,还给我讲今比古,说了刘邦和韩信的故事。说我应该当刘邦,善于将将,他呢,只想将兵。而且他告诉我并不是韩信,也没有一丝一毫地谋反之心。也明确告诉我,他不会等到我藏良弓、烹走狗的时候就全身而退,绝不会给我长安宫杀他的机会。当时臊得我呀,想说是或不是都说不出来,连辩别的机会都没有,那真是无言以对,只能看着他傻笑。陶省长,周局,我也算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可在他那什么经验都不好使,一顿真话就叫你什么虚套的话也说不出来,有时候还很不服气,又不得不服。”说完自己摇头先笑,大家也跟着笑。

陶青春笑着说:“有时候不服气是不行的我听他说过,他中国古典文学看了个遍,有时候给我讲的那些我也不知道。看来他不只会看,还善于总结,善于思考,能发现事物的发展规律,把握事物的发展进程。这才是读书的真正意义,只看热闹,看多少书也毫无价值。”

吴明点点头说:“省长说得太对了,我书也没少看,可思想就是追不上他。不过,他也有气人的时候,你给他什么,他就是不要,不给你奖励的机会。不过,这也是我最敬佩的地方。”

陶春春暗暗点头,看来古新宇的不索取是对所有人的,并不是有目的性只对自己一家人的,便说:“这和他的天性有关,他的性格是一般人后天练不出来的他说心里无私天地宽,正因为他无私无欲,才无所畏惧。就没见他怕过任何一个人。而且他也说过,不带目的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应该算是至理名言。”

吴明点点头:“三年了,做出这么大的成绩,却从没跟我提过任何一点儿要求。他们家盖房子的砖,才几个钱,他还是一分不少地付给了我,不要他就急眼。还有一个事儿,美玉住院期间,我怕他钱不足,每次打电话问,他都说钱够。可大约正月十五后吧,我去医院看美玉,竟然发现他躲在一楼角落,喝着凉水,吃着馒头夹着咸菜。还听说他白天照顾美玉,晚上去市场拉脚几挣钱。当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真恨不得……”

周兴国一听,猛地站起来,大声问:“美玉,还有这事?怎么不和我说?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

关美玉无奈地说:“二叔,我也不知道啊,他每次都说在外面吃过了,我也是粗心就信了,谁知道他这样啊?大约十多天吧!要不是吴哥发现,说不上得多少天呢。”

周兴国气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骂了句:“这个臭小子。”又对吴明说:“吴厂长,就在这件事之前,也就是年前,他在绑匪手中拼命救下了我的女儿。为了感谢他,给他拿了一点儿钱,他说什么也没要。可那是他正要缺钱的时候啊。”

陶青春也很感动说:“他就是个宁折不弯的正义者。一个正义者,绝不会为一已私利是做损人利己的事。这种人有值得人尊敬的尊严,是可靠的人。”

周兴国点点头:“哥,你可以放心地把一些事情交给他了。”

陶青春点点头:“是啊!我和吴厂长也有同感,没有他的参与我还真一时抓不住头绪。我要让他不仅是一个规划者,还要让他当一个参与者,不然我会多费很多力气呀。有他这个向导,我不仅会省力,还不致于迷路。”

周兴国笑笑说:“那他肩上责任够大的,如果他真可以扛下来,他将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陶青春点点头,问肖腾飞:“小肖,你那个惠民工程做到哪一步了?”

肖腾飞马上说:“省长,兰厅长,拆迁已经结束,定于四月八日奠基剪彩破土开工。”看了看古新宇空下来的位子说,“我有个不情之请,小宇兄弟不在,不知当讲不当讲。”

兰婧说:“这项目是小宇策划的,也是他带你到我这儿来的,你说和他说一样。”

肖腾飞正了正身子说:“我想特别请陶省长、兰厅长为我的剪彩仪式增光添彩,并提出宝贵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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