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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谈笑皆自若 妙手施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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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然第一次称呼古新宇为小宇哥,却没觉得拗口和不好意思。

“怎么呢?”陶青青好奇地问。

柳欣然看了一眼古新宇说:“小宇哥把我认做异父异母的兄妹了。”一句话又把全屋子的人逗得大笑起来。

陶青春也笑着说:“看起来小宇很有组织能力,有领导潜质。”

周兴国说:“哥,别看他年纪小,可是他们县一砖厂厂长级的人呢。听美玉说他管理了两年多,利润翻了三倍不止呢。”

“是吗?”陶青春说,“他们县经济落后,是省里重点贫困县,很少有盈利的单位。能让一个砖厂盈利,不简单啊!”

“舅知道我们县?”古新宇问完,一拍脑袋,“看我这脑袋,舅舅是省长,哪个县不知道啊?”

陶青春笑笑:“你们县是我包片的其中之一,情况基本了解。对了,你们的汪县长你认识吗?”

“汪世洋?”古新宇问,见陶青春点头,说,“我记事儿那天就认识,他和我爹关系好,可以说是世交的叔叔。”

“噢?”陶青春说,“那可太巧了。”

古新宇试探着问:“舅舅,我汪叔干得咋样?”

陶青春想了想,说:“他工作还算努力,但政绩一般,没有什么大突破.\\\

古新宇点点头,说:“这也不能全怪他。我们县落后,老百姓观念也落后, 跟不上形势。哪个领导不想在任上干出个好成绩,可各种条件的约束,加上财政困难,要想有建树很难。就像农民一样,越穷越靠,越靠越穷,整个一个恶性循环,很难根治。”这时他头脑清醒,虽然对汪世洋有很大成见,可和他们毕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感情还在。而且还有汪秀梅的情面,对这么大的官儿,还得多说好话,万万不可落井下石。

陶青春点点头:“你说的也对。”又抬头看了看他,“没想到你还懂这个。”

“瞎说的。”古新宇笑笑,”我汪叔的小女儿和我是发小,总听他说一些,我们厂长原来是个小领导,跟他们学了个皮毛。具体的我就不懂了。”

“也不是瞎说。”陶青春说,“你们县是我包片中最头疼的一个,去过几次,接待倒是挺隆重,可很难听到他们讲实话,净搞些形式。”

古新宇笑笑:“舅,你还真说对了。有一年我们村响应号召发展经济作物,搞了几家种烤烟的。上面来了检查团,听说就有省领导。村上干部提前就知道,反复教这几家,怎么好怎么说。我当时也在场,看检查团领导听了很高兴,直说县、乡干部领导有方什么的,说得我偷着乐。他们不知道,那几家有两户炕席都是借的。年底一算倒欠烟站不少物资欠款。不过,他们好话的确没白说,所有烤烟户都被评为光荣的困难户,一家给了十斤豆油。”

“光荣的困难户。”陶青春咧着嘴笑,“你可真幽默。不过幽默得让我好像受到了讽刺。”

古新宇说得一发不可收拾:“舅舅,我认为领导干部什么时候不搞形式主义,不欺上瞒下,不瞪着眼睛撒谎,咱们国家就一定能治理好。不瞒你说,我对什么上级考查团、检查团的向来不感冒。上上下下一色假话,假笑,还说得跟真的似的,想想都可笑。真希望能有个清官微服私访,看到真实老百姓的生活,找到贪穷的真正原因,对症下药,才能根治贫穷。”

陶青春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不时点头:“欺上瞒下,形式主义。假话、假笑。原来领导干部在你心里是这么丑陋的嘴脸。”

“不是,不是。”古新宇觉得活有些多了,笑笑。“舅舅,我一个小孩子,见识短浅,说话不中听,不会生我气吧。”

陶青春哈哈地笑:“生什么气呀。平时哪听得到这些。不过,你这些话也就你敢对我说,说得一针见血,让我们无所遁形啊!”

周兴国忙说:“哥,小宇就这性格,不会奉承人,也不会拐弯抹角,别怪他。”

陶青春摆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哪有怪他的道理。他说的是对的,也值得我们思考。”

古新宇笑笑说:“舅舅,思考是思考,可别不往心里去啊。”

陶青春哈哈大笑地点指着他说:“你呀,难怪兴国说你怪物,怪得超出想像。不过,怪得可爱,我喜欢。”

陶青青过来说:“哥,遇到对手了?”

陶青春点点头:“终于知道什么叫无言以对了。”

“别,”古新宇说,“不说这些了,把梓桐妹妹生日气氛破坏了,我就成美好环境污染源了。”

陶青春又笑:“好,今天就说到这儿了。今天好好给外甥女过生日,等有时间,一定找你好好唠唠,帮助我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清官。”

“好!我一定帮忙。”古新宇说完,哈哈地笑,大伙也笑。

座机电话铃响了,陶青青接了电话,是送餐的到了。放下电话出去迎接。

不一会儿,带着几名拎着食盒的酒店服务员进了餐厅。柳欣然和关美玉忙过去帮忙,兰婧也跟了进去。

古新宇叫回柳欣然一起把蛋糕放到餐桌上,开彩带,撒下外包装,插上十一根五彩蜡烛,又给梓桐戴上精制的生日冠,又拿出另一个稍大的另一个生日冠,悄悄跟她说了一些话,梓桐边点头边笑。

摆好了菜,几名服务员走了,陶青青叫大家上桌。古新宇等周兴国招呼别人都入了座,才拿出打火机,把蛋糕上蜡烛一一点燃后说:“梓桐妹妹,许个愿吧。”

“等一下。”陶青青说,”我把机器开一下。”古新宇这才现餐厅角上架着两台机器,一台他认识,是照像机,另一台他在电视里见过,是记者使用的录像机。陶青青去调试了一下,说,“可以了。”

梓桐拿过另一顶生日冠戴在母亲头上说:“妈,和我一起许个愿吧!”

陶青青惊讶地摸了摸生日冠,问:“给我干什么呀?”

梓桐咯咯地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陶青青笑笑,“快点吧,一会闪光灯亮了。”

娘俩双手合计,面对蛋糕许着愿望,大家微笑的看着。娘俩等到照像机镁光灯闪了一下,才睁开眼。

陶青青回到照像机前又弄了一下,快速回来说:“吹蜡烛吧!”

古新宇见梓桐个不够高,抱起她说:“大家一起吹。”

大家一起起身,在吹蜡烛的刹那,镁光灯又闪了一下。古新宇放下梓桐,梓桐说:“妈,再把像机定时十五秒。”

“干什么呀?”陶青青问。

“哎呀!”梓桐咯咯笑,“快点吧!”陶青青只好回去又弄了一下机器回来。

梓桐把陶青青拉着坐下,稍等片刻,对母她深深下躬,说了声:“妈妈辛苦了。”就在同时镁光灯闪了。

陶青青被女儿这一下震惊了,心里开起一股暖流,不觉站起来,搂过女儿,拍着她的背:“好女儿。”

周兴国也很激动,说:“乖女儿还懂这个,好,好!” 梓桐姥爷、姥姥、舅舅、舅妈也很高兴,直夸梓桐长大了,懂事了。

陶青青亲昵地拉着女儿坐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梓桐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是新宇哥哥教我的。”又抬起头说,“不过,妈妈,以后年年都这么过生日。”

陶青青看了看古新宇,又看了看梓桐姥姥,摘下生日冠,转过来给亲戴上,说:“总认为话了几十岁,什么都懂了,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疏忽了。妈,今后我的生日就给你过,也该给你过。”

周兴国笑笑,说:“小宇,美玉说过你做事常出其不意,我信了,你让我女儿这个生日过得更温暖、更亲情,也更有意义。”

陶青春也说:“小宇,我真心的说,你是我见到男孩子中可以当我老师的唯一一个。你舅妈年年给我过生日,我只知道沉浸在生日的喜悦当中,就没想到过把生日花冠戴到母亲头上,以报答母亲十月怀胎和养育之恩。青青,外甥女这个生日过得很有教育意义。小宇一下子教育了我们两代人。我相信梓桐也会永远记得这个生日。”

“不敢,不敢。”古新宇忙站起来,双手合十,对三对夫妻作了揖,“得罪,得罪。”

梓桐姥爷站起来,压压手:“孩子,坐下,这是什么得罪,没错儿,中国人过生日就应该这样过。”

陶青春也说:“对,小宇别多想,你让这个生日宴增加了温度,漂亮。”

古新字笑了,拿起桌上的说:“不管怎样,今天又认了姥爷,姥姥, 舅舅、舅妈,很高兴。我就借二叔的酒,借梓桐妹妹的生日,敬你们一 杯.\\\

周兴国拦着说:“今天是借梓桐生日,主要是招待你们,怎么好让你倒酒。”

“哪那么多说道。”古新宇启开红酒,“二叔,不说是家宴吗,还不就得晚辈敬酒吗。”

周兴国笑了:“行,说不过你,那就你倒。”

梓桐姥姥喜爱的说:“懂礼节的孩子。”

古新宇边给她倒酒,边笑着说:“姥姥,咱们中国人传统不就讲究尊老爱幼吗。”

“嗯!”挨着婆婆坐着的兰婧说,“现在的孩子很少讲这个了。”

古新宇冲她笑了笑,看了看桌上的人说:“家宴就按宴规矩,满酒按辈份来,就别管谁官儿大了。再说你们谁官儿大我还真分不清呢。”逗得大家又笑。

古新宇按顺序给梓桐姥姥、姥爷、舅妈、舅舅、陶青青、周兴国倒了酒。周兴国问:“小宇,咱中国人向来重男轻女,我怎么你怎么重女轻男呢。”

古新宇边给美笑笑说:“二叔,不是我说你,亏你是大公安局长呢?怎么还有男尊女卑的旧观念呢?”“哈!哈!哈!”弄得满屋的大笑。

陶青春笑着说:兴国,咱们动不动就上台滔滔不绝不绝地讲啊讲的,到小宇这儿都不好使了。”

古新宇“呵,呵”地笑着说:“舅舅,我是想让大家开心,高兴,可没忤逆长辈的意思。”

“没有,没有。”青春摆手说,”难怪二叔说还招人喜欢,我也开始喜欢你了。”

古新宇笑了,挪过梓桐杯子要倒,周兴国抬手说:“不对了吧?样桐怎么也没有你、美玉和欣然大吧,她不得最后倒吗?”

古新宇又笑,边给梓桐倒酒边说:“二叔,咱尊完老,不还得爱幼不是,今天是梓桐妹妹生日,她今天是咱们的小公主,应该享受兄长敬酒的待遇。”大家又笑。

古新宇给梓桐倒了半杯,才给柳欣然、关美玉自己倒了,坐下说: “二叔,齐活儿。”

“行。”周兴国端起了酒杯,说,“那我就先提一杯。今天的家宴有三个主题,首先,过年了,祝二老身体健康、晚年幸福,祝哥、嫂工作 顺利,万事如意,新年快乐。”

大家都举杯碰了一下,古新宇、关美玉和柳欣然也纷纷给老人们送上祝福,共同喝了一口。

周兴国又端起酒杯:“第二个主题是感谢,感谢小宇舍身救了梓桐,也间接帮我破了“8·17”大案,粉碎了以大头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并抓获了三十六名犯罪成员,无一漏网。还要感谢小宇在我住院期间对我的照顾。同时也要感谢柳护士,欣然的细致护理,我才这么快得以出院。我代表全家敬你们一杯,也祝你们新年快乐。”

三个人同时端赴杯,和大家碰杯,喝了一口。古新宇放下酒杯,说:“二叔,你的谢意我们知道,也收下了。不过咱们今后就讲叔侄感情,不说什么谢不谢的,总谢来谢去的,倒把关系谢远了。”

柳欣然点点头,微笑着说:“那是我份内的工作,谢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周兴国笑了,说:“好,再不谢了。我再说最后一个主题。”他向女儿举了举杯,“女儿,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这个生日你说了感恩母亲的话,过得更有意义,爸爸很高兴,咱们全家也很高兴。那我们就祝你生日快乐,千一杯。”

陶青青又去调了一下相机,回来也举杯说:“女儿,生日快乐。”大家都起身举起杯一齐伸向梓桐碰着杯,梓桐笑得像花儿一样。镁光灯闪了一下,大家都说着生日快乐的祝福,各自喝了一杯。

周兴国放下杯,双手下压:“都坐吧,行了,所有程序走完,大家开始开怀畅饮。欣然,你也不要拘束,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客气。”柳欣然点点头。

陶青青也张罗着:“对,美玉、欣然。来吃菜。”

大家开始正式吃喝,边吃边聊。聊到古新宇工作,陶青春问:“小宇,你在砖厂干得顺心吗?”

“顺心。”古新宇说,“厂长对我非常好。”

陶青春点点头,又问:“总不能打一辈子工吧?没想过今后的发展方向?经过我的观察,你可不是没有理想的人。\\\

古新宇说:“没怎么细想,不过让我打一辈子工肯定不干,总得自己干点事业。其实我早就想来省城了,只是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来。”

陶青春又问:“有什么目标没有?”

古新宇摇头笑笑说:“舅,我现在是有理想,没目标,有点瞎子过河的意思。”

陶青春又问:“除了砖厂工作,还会什么技术吗?”

“不会。”古新宇说,“等我找到喜爱的,再学也来得及。”

陶青春问:“你这么聪明,怎么没考大学?”

“考了,没考上。”古新宇说,“其实我学习挺好的。只是考大学的时候,总想家里穷。只有一次机会,考场惧了场,只差三分落了榜。家里又拿不起补课费,只好算了。”

“可惜了个人才。”陶青春说,“一考定终身的确埋没了一些人才,不过有时间多走走,多看看,总会有你喜爱干的。现在改革开放正稳步发展,机会有的是。现在还有成人高考呢,也可以圆个大学梦呢。”

古新宇点点头:“我也想过,不过我已经到了担负起家的责任了.恐怕那个时间了。”

“你也来得及。”陶青春摇摇头说,“今天先不说这些,咱们从长计议。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话,我能力范围内的一定帮,也不枉你叫声舅舅。”

古新宇感激地点头:“知道了,谢谢舅。”

梓桐姥姥说:“孩子,有什么事别见外,姥姥、姥爷会拿你和桐桐一样看待的。”

古新宇笑了,说:“好!我也一定会经常看姥姥、姥爷的。”

兰婧忽然想起问:“小宇,你是在你们县一砖厂工作?”

“是!”古新字问,“舅妈知道我们砖厂?

“知道。”兰婧说,“你们县有个腾飞建筑公司,用的就是你们的砖。”

“对。”古新宇说,“舅妈还认识肖腾飞呢,我们关系很好呢。”

“嗯!”兰婧说,“我去过他建的富强小区。他公司承建的工程质量很好,很过关。你们砖厂的红砖我们也检测过,完全合格。”

“舅妈还管我们县建筑呢?”古新宇问。

兰婧笑笑说:“我在省建设厅工作,你们县的棚户区危房改造刚开始,我们过去验收检查。如果保持质量不变,等小区建完有希望评优。”

“噢!”古新宇笑了,”难怪说世界很小,没想到我和舅舅,舅妈还有共同认识的人。”

陶青青见他半天没吃菜,说:“小宇,别光说话,吃菜。”古新宇点头应着。

吃得差不多了,梓桐张罗着切蛋糕。古新宇和柳欣然帮她,陶青青给他们照了像。每人都分了一块吃了。陶青青才关了摄像机。

吃完饭,大家又坐回客厅,陶青青张罗着合影。支好相机,全体合影后,古新宇给周兴国全家和岳父岳母,陶青春夫妇合了影。周兴国一家三口又叫古新宇、关美玉、柳欣然、三人合影;梓桐姥姥、姥爷叫上古新宇,陶青春夫妇和古新宇分别合影。最后梓桐和古新宇、关美玉、柳欣然拿着两幅画合了影。

又聊了一会儿,陶青春起身告辞,要送父母回去。古新宇随周兴国一家把他们送进电梯。回来三个人用专用胶把两幅画贴到梓桐卧室墙壁上,又陪梓桐玩了一会儿要回医院,陶青青不准,一直留到他们吃了晚饭才加叫了钟涛送他们回了医院。

过了正月初八,陶青青又来了医院。事先给了古新宇一套照片。合影的照片还按人数加洗了合影的照片。古新宇打电话叫了柳欣然。柳欣然看了照片,说专业相机效果果然好,看了一阵照片,陶青青要拉关美玉去中医研究所,柳欣然说正好闲班儿,也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中医研究所,邱医生又检查了一下关美玉病情,感觉有了部分效果,说:“比年前有了好转,要不再针灸试试?”

古新宇问:“邱大夫,针灸疼不疼啊?”

“不怎么疼。”邱医生说,“不过有麻的感觉。”古新宇担心地看了看关美玉。

美美玉恨不得病一下就好,说:“没事放心吧,我挺得住。”

邱医生让关美玉躺上诊床,拿出银针盒打开,选择着长短不齐的银针。准备行针的时候,古新守握住关美玉的手,却不敢看针。关美玉手轻轻一动,都让他的心一紧。

很快,关美玉头部和腿上扎了很多银针。邱医生看了看时间,对闭着眼睛的关美玉说:“好了,别紧张了。”

古新宇扭过头,看着关美玉头上的银针,心疼地问:“玉姐,疼吗?” 关美玉笑了笑说不疼,古新宇才放了心,舒了口气。

古新宇把陶青青叫到走廊,问:“二婶儿,邱医生针灸一次多少钱啊?”

陶青青摆手:“你不用管,他是你二叔的老朋友了。”

“那也得给人家钱哪。”古新宇说,“二婶儿,你不会又把钱交了吧?”

“没有。”陶青青说,“这样吧,需要给钱的时候我告诉你。”

两人回到诊室,过了一会儿,邱医生看了时间,挨个拨了银针,古新宇忙问:“玉姐,感觉怎么样?”关美玉摇了摇头。

邱医生笑笑说:“哪能这么快看到效果。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柳欣帮关美工穿好鞋扶下了床。邱医生又问了古新字中药还剩多少,古新宇说还够两天的。邱医生点头说明天再准备一个疗程的, 后天来针灸带回去。

陶青青说:“邱哥,那谢谢了。我虽然也学医,却帮不上孩子,让你多费心了。”邱医生说不是外人,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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