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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是劫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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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素心在鼓励秋习的同时也在鼓励自己,她给了秋习一个坚定的眼神。

“姐姐说的对,都已经过去了,应该向前看才是。再说了,你妹妹我也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我要向姐姐你学习,也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来。”

“对,我知道你是豁达的,我也从来就没有小瞧过你。”关素心笑了。

“谢谢姐姐的不小瞧,谢谢姐姐对我的帮衬!”秋习正儿八经的给关素心行了个礼。

“好了,不用多说了,咱们姐妹无需这般客气,以后想着,别动不动的就行礼。来,这是给你的,我送礼,不能让你掏钱,还有你上次送酒的钱也一并给你。”关素心从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拿出张钱票递给秋习。

“素姐姐,刚刚你不是还说咱们姐妹之间无需客气的吗?怎么,才刚刚说完就忘了?我不要。”

“这是两回事,你就别和我争了,你们现在还是创业初始,腰还细着呢,等你腰缠万贯了时,就这点小钱,我才不给你呢!”

“素姐姐,我真不知要说什么好。”秋习又把头靠在了关素心的肩上。

“那就什么也别说,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

“嗯,我不会辜负姐姐的。”她拿起桌上的茶又喝了一口,“姐姐,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快回吧,你的房大哥在外面该等的着急了。”关素心又笑。

“他不会,我在姐姐这儿,他不会着急的。”

“我看他人不错,对你也很上心。”

“我毕竟是他的东家嘛。”秋习笑的有点得意。

“我看不止吧,人家可未见得只把你当东家。”关素心看着她的目光有点深邃。

“姐姐,我现在忙得很,可没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再说了,房大哥也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好好好,算我多嘴了。还有,今天事多,没抽出空陪你们喝一杯,抱歉了啊!”

“瞧姐姐你说的,我还不知道你忙?好了,我得走了。”

“嗯,快走吧!”

关素心给她开了门,秋习走了出去。

今年的雪还真是频,才没下多久,这就又下上了!

秋习仰头向上望着,任由着雪片直往她的脸上打。她使劲儿的嗅着雪天所独有的沁人的凉气,让自己的心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如她自己所说,她就不是个想不开的人。她把关素心当亲人,偶尔地发泄一下缓解缓解情绪。当然,关键是让她遇到了裴轻舟,不然她也不会。

方自逸拿着伞迎了来,看着她的脸,只那么看着,什么也不问。那里似有怜惜,是不是还有怜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秋习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想起素姐姐刚刚的话,不禁瞄了他一眼。

“方大哥,等急了吧?我和素姐姐说了会儿话。”她尽量保持微笑,不让他看出自己因先前的波动所留下的一丝情绪。

“我知道。”方自逸也没显出异样,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嗯?”

“我是说,你和她不是总有话说嘛!”方自逸赶紧自圆,他可不能说自己在门外偷听的事。

“咱们得继续努力了,素姐姐在为咱们铺路呢。”

“嗯,她把你还有你的酒介绍给那个贵人,就是希望你将来能有个广大的空间好得以施展。那个贵人,看样子是个大有来头的。”

“我知道。不过,我暂时还不想什么京城,等把眼下的这片天地先打开了再说。”

“嗯,也好,等这边稳固了再往别的地方扩展。你行的,肯定行。”看着秋习边说边摊开双手接着雪的样子,那一脸的坚毅,那一脸的朗朗,哪还能看出一点刚才曾经的忧伤?

“小心雪化了会着凉。”方自逸从袖里掏出块帕子递给她,“快擦擦。”

秋习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又还给他,然后淡然一笑,“咱们走吧!”

秋习未回来前,方自逸已穿好了披风,“你坐车里面吧,这雪且有得下呢!”

“我不,我也要坐外面。看这雪飘的多惬意。”

方自逸不说话,他知道她想怎么着就会怎么着的,说也无用。于是,他钻进车篷把秋习的披风拿了出来递给了她,“穿上吧!”

想起上次下雪,秋习因给他披披风两人撞了头的事,方自逸不自觉的笑了笑。秋习看到他在笑,也知道他为什么笑,却故作不知,“房大哥你笑什么?”

方自逸赶紧把嘴角放平,“没什么。”

“没什么你笑什么?”

知道这丫头非要问个所以然不可了。

“我,我笑关晓,总想生点枝,长点叶什么的。”拗不过秋习,方自逸只好这么说。

“终究还不是没什么枝叶可生的。”秋习也笑。

“不想生,当然没得生。”方自逸淡淡道。

秋习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说我没想生,还是说他没想生?

“坐好了啊!”方自逸说了句,然后扬鞭喊了声“驾”,马扬四蹄,冲进了雪雾之中。

司南风没找到齐峰和程竹,便自己去了驿站把信件交给了邮驿。

当他往回返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日他们俩说要给母亲买首饰,因为快过年了。

平日里母亲对他们俩都很好,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自己有什么,也少不了他们俩的。他们俩也一样,把母亲也当成是自己的母亲。

“买什么买,母亲不缺那些东西,再说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母亲根本就不讲究那些。”司南风对他们俩说。

“不管夫人讲不讲究,我们的心意总是要表的,你别管。”两人坚持己见。

司南风想到这,猜他们应该是去首饰坊了。于是,他便往镇子上最有明的那家银楼走去。

说是银楼,其实可不只是卖银饰,各种珍珠翡翠玛瑙等,什么都有,品种也不比京城里的少,甚至有些民间高手自制的精巧饰品,连京城里的银楼也是看不到的。

“第一楼”,顾名思义,是这九龙镇上的第一大银楼。

司南风望了那牌匾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有侍者热情招呼,“这位公子想买点什么,可用我给您介绍一下?”

“我有两个兄弟说要买首饰,也不知在不在。”

“可是一个穿黑衣和一个穿蓝衣的公子?”

“正是。”

“他们刚刚去楼上了。”

“好,我找他们去。”司南风上了二楼,果不其然,两人正在选呢!

司南风走到他俩身边,也不搭话,见他俩正在争执着什么。

他伸头看去,那是一对上好的,水头儿很足的翡翠镯子,里面飘着云花儿,还有一对水头照样很足,里面却是飘着水草一样花纹的翡翠镯。

两人一个说云纹的好,一个说水草纹的好,一个要买这个,一个要买那个,各持己见,争执不下。

“你俩真笨,一样买一只不就得了!”司南风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两人一回头,这才看到他。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两人一起问道。

“找不到你们,估计是来这儿了,便就来了。”

“大哥你看,这镯子是不是很好看?”齐锋问。

“嗯,不错。”

“那就依大哥你,一样买一只。”程竹笑道。

“你们非要买,那就买吧!”司南风不以为然,反正他们每次买了东西,自己都会想别的法把钱补给他们的。

“大哥你看,还要选点什么好呢?”齐峰问。

“我不管,随你们的吧!”

两人又去挑别的了,司南风对那些不太感兴趣,便站到窗前看街上的风景。

“哟,这雪下起来了,还挺大!”他背着手悠闲的望着街上雪雾中了了的几个行人。

突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车辕一边坐着一个人。那两人虽然穿着黑色的披风,但司南风的眼力可不是普通的眼力,他看出左边的车辕处坐着的正是秋学飞,右边的自是不必说,定是那个房逸了。

“他们怎么这时了才走?”司南风正想着呢,见一个身穿黑斗篷,脸被一个硕大的斗篷帽子罩着看不清颜容的敦实汉子,似是若无其事的从秋学飞他们的马身边经过,并似是无意地用手拍了那马一掌。

因为下雪,马走的不快,偶尔地脚下还哧溜几下子。

“那个汉子,他这是干嘛?”司南风不禁警觉。

可还没等他再多想,只见那马突然发疯了似地,长嘶一声向前狂奔。

“不好!那个人定是对马做了手脚,不然马怎么会突然就狂奔了起来?”

情急之下,他来不及下楼,“嗖”地一下便从窗户跳了下去,向那辆马车狂追而去。

“房大哥,这马是怎么了?”秋习扭身抓住了车篷的边框。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赶紧寻个机会,找个可以攀附的地方跳下去!”方自逸边使劲地拽着缰绳边急声道。

“不行,我得和你一起拽住它。”秋习瞅准了机会,倏地转过身,一手扶轼,一手拽住车辕,把身子往方自逸那边挪。

“你要干什么?”

“我和你一起拉缰绳,集咱俩的力量,我就不信拉不住它!”

“不行,太危险了,我自己可以灵活些,你在这倒让我分心,你赶紧跳下去!”方自逸的语速加快。

秋习也不和他争辩,一点一点地终于挪了过去,瞬间便也用双手拽住了缰绳,“我喊一、二,咱们一起使劲。一、二!”方自逸无奈,只能听她的。可尽管他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那马都没有慢下来一点。

马在街上狂奔,方自逸和秋习披风的帽子都已不在头上,早已被风吹的在脑后飘荡,雪片哗哗的落在脸上,落进了脖子里。

可是他们一点感觉也没有,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根缰绳上。

“这样也不是办法,听话,你快点跳下去,快跳!”方自逸急的推了秋习一把。

“我不!”秋习使劲拽着缰绳不松。

马,越跑越快,车,被颠的左右摇摆。

方自逸很是生气,对秋习却是没有办法。

突然,雪雾中凌空降下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美男子,他一下子便站到马车中间,扯过缰绳,对方自逸说:“这马让人给做了手脚,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你快带他跳下去,快!”

秋习仰视着那张脸,“是司南风?”

“别看了,快下去,我自有办法!”

司南风对方自逸道:“你抓紧他,一起快点跳下去!”

“好,你当心!”方自逸拽着秋习便跳了下去。

“是一个敦实的黑衣人干的,你们注意找找。”司南风远远地回头抛下了一句。

秋习临跳下车前,向那个衣袂飘飘的男子看了一眼,心中突然涌出一种异样的感动。

两人被飞快的马车的惯性甩出去很远,好在下着雪,路上的行人没有多少,但还是有几个路边摊的摊位没有幸免被撞翻的厄运。

两人在地上翻了数滚,秋习也不知怎么的就被方自逸一脚踹到了另一边,待她停下来时,身上脸上头上全都被雪包裹着。

秋习用手抹掉眼帘上的雪,然后眨了几眨确定视限不再模糊,便从地上坐起搜寻着方自逸的方向。

原来,二人从车上跳下时,方自逸是从秋习的后面抱着她的腰的,滚着滚着方自逸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尖头的木桩,想必是摆摊子的人用来固定遮阳伞之类的东西,这要是滚了过去,凭那惯性,肯定得着上,因为他们处的这个路段正巧是个稍微斜一点的小下坡。

想躲是躲不过去了,于是方自逸便松开了抱着秋习的手,一咬牙,伸出一只脚,把她往另一个方向踹去,他自己又滚了两滚实实在在的撞了过去。

一阵疼痛袭来,他的左小腿准准的扎在了那个尖木桩子上。也正是因了这个桩子,他才停止了翻滚。

可见那马车的速度有多快,可见他们被甩的有多狠。

秋习终于看到了倒在那里的方自逸,她急忙跑了过去。

“房大哥,你怎么了?”只见方自逸眉头紧皱,一副痛不堪言的样子。

“你,说话呀!”

“快,快帮我一下,左腿。”

“左,左腿怎么了?”秋习这才往下看去,那个尖木桩正扎在了方自逸的左小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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