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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血煞出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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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停驻的行人中,有两个骑马的青年游侠儿,瞧他们二人久久不动的身形,分明已是看得痴了。

蓁蓁轻盈掠过他们,拎起其中一个青年游侠儿,随手抛到他同伴马上,同伴一惊,慌忙一把抱住了青年游侠儿,然而猝不及防,身子不由向侧一歪,只得跳下马来。抬眸处,蓁蓁已经甩鞭飞马而去。

两个青年游侠儿瞪大了双眼,吃惊地望着抢马而去的娇小背影,尚未回过神来,他们身侧的另一匹马嘶叫一声,又挣脱了主儿手中的缰绳,奋蹄向前去了。

而在这匹马上,不知何时坐了一男一女,男的健壮,女的清秀,正是鱼儿和驭夫。两人乘坐一匹马,相对速度明显慢了太多,他们与蓁蓁之间,相距越来越远。

而此时,白衣女子已经越过了他们两人。

东西走向的大街,蓁蓁与追赶她的白衣女子向东,红披风女子向西,她们面对面而来,在彼此相距百米远时,蓁蓁发现,红披风女子手中提着的,居然是一个男子!

而那个男子,双手双脚被绑缚,脸极力向上仰着,黑亮的眼睛里虽然带着一份惶然,但他却在不断四处探看,且犹在不断徐缓挣扎,仿佛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便不会放过逃脱的机会!

等蓁蓁瞧清那男子的相貌,不由大吃一惊,这不是曹夕姑么?他怎会被一个女子绑了?他的暗卫和侍卫们呢?

此时的蓁蓁,已与白衣女子拉开百步以外的距离,她回首一瞥,估算着自己与红披风女子的距离,右手在衣袖间,悄然握紧了一枚小小的匕首。

当两马相距有二十步远时,她倏然从马上跃起,宽袖荡起,衣衫翩飞,如一只轻盈的蝴蝶,飞向红披风女子。

相差一臂距离之时,她广袖一扬,掩住了匕首冷芒的同时,一道裂痕,悄无声息地在曹夕姑背上裂开,与此同时,蛇一样灵活的红绫,缠上了曹夕姑的腰际。

红披风女子只觉手中一轻,低首一瞧,左手之中,只剩了青色锦衣的一片,不由凝眉脆声娇叱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明目张胆与我舞煞抢人?”

回答她的,是锲而不舍追逐蓁蓁的白衣女子:“阿舞,那女孩儿是双绝师兄的徒儿,快拦住她!”

此刻,在她娇软的声音里,透出的全是焦急的意味。

自称为舞煞的红披风女子,蹙眉难以置信道:“阿箫,是抢我人的这个女孩儿么?”

白衣女子继续追赶着蓁蓁,她的回答迫切异常:“是的。你快点了,师兄独创了不知何功,这女孩儿明明内功不及我,轻功却分明在我之上。”。

舞煞一笑,脆生生应道:“瞧我的,阿箫。”

“叮铃铃”,她灵巧地向后一仰,缰绳陡然一扯,马儿随着缰绳后转的同时,身材修长的舞煞一跃而起站在了黑马之上,姿态优美的从腰间摘下鼓槌,目光悠悠一转,便向蓁蓁探去。

险中求胜捞起了曹夕姑的蓁蓁,先迅速用匕首割断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随后,在向白衣女子抛出一枚袖箭的同时,红绫带着风声如刀剑般飞向舞煞。

白衣女子功力了得,轻轻抬箫便击飞了袖箭,而这袖箭的方向,却是向着蓁蓁后背而去!

而前方,红披风女子短短的鼓槌一动,陡然暴长几倍,如一把细细的长枪,势要刺穿凌厉的红绫,然而,红绫却突然如女子般柔若秋水了,痴痴地缠上了长长的鼓槌,双方势均力敌,如一对情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

袖箭携着死亡的风声而来,蓁蓁大喝道:“夕姑,趴下!”

与此同时,另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亦大声道:“主人,小心。”

坐在马前方的曹夕姑,闻言向前一仆,蓁蓁则沿着红绫的方向忽忽一斜。

袖箭“刷”的一下,贴着蓁蓁胸前、曹夕姑背上方飞了过去。幸而两人躲得及时,毫发无损。

此时,那舞煞姿态优美地站在马上,用了七成力向后拉着鼓槌,见丝毫未动,黑眸一挑,纤纤玉指运起十成力,在力用足之时,亦是蓁蓁向她身体倾斜之际,未曾防备之下,舞煞的身体倏然向后倒去,眼瞧着便要落马。

此时的蓁蓁,堪堪躲过袖箭,心里着实对白衣女子窝着一股儿火气,暗暗道:“那么亲热地唤着师兄,对于师兄的徒儿,居然毫不留情!这师兄妹之间,恐怕没那么好的感情!”

她鄙夷冷嗤一声,大力一扬红绫,被完全撤了力后仰的舞煞,身子险险在马上一停,鼓槌随力滑了出去,差点儿脱手,慌忙用双手握住,却被蓁蓁的力道带着,似一只飘摇不稳的风筝一般,从马的一侧豁然扑向了马的另一侧,。饶是如此,舞煞的身姿仍是优美之极。

随着舞煞的在马上左飘右晃,两人之间的力道消失了,而舞煞为了稳住身形,防止蓁蓁突然加力,让自己落地来个嘴啃泥,便倏然借力来了一个优美的空中翻。

而蓁蓁便趁着舞煞空翻时,握住鼓槌的手稍微放松的刹那,将红绫缠在臂上几圈,内力灌注在手上一扯!

瞬间,舞煞的鼓槌被红绫缠着升上了天空,再顺着蓁蓁的力道,向后面的白衣女子而去。

“啊?我的鼓槌!”舞煞惊叫出声,脚在地上点了一点,弯起纤细的两指,径直挖向蓁蓁清澈的蓝眸。

“阿舞,有我呢。”娇娇软软而又轻视的声音,似轻松便能取走鼓槌一般。

只闻“砰”的一声,长箫挑起鼓槌,白衣女子如摘桃一般,两指夹住鼓槌,一送一拉,卸了红绫的力道,抢出了那怪异的鼓槌。

骤然一道紫影飞来,如鬼魅般闪过,飞起的一脚恰恰踢在白衣女子瘦削的肩膀上,白衣女子身体一晃,莹白的两指已然偏离了方向。

“接住,阿舞。”一声软糯的呼唤,正是白衣女人抛来舞煞的鼓槌。

“叮铃铃”的声音中,红色的披风如一片云漫漫飘起,鼓槌稳稳落到了舞煞的手上。黑眸如水,悠悠一转,当真是风情无限,艳美如妖。

“大壮,快跑。”随着一声急切的提醒,痴痴望着舞煞的大壮陡然一惊,他回过神来,鞭子在肥壮的马屁股上用力抽了两下,那马便如疾风一般去了。

路边停驻的人儿四散到路边,两个青年游侠儿也早已经退到了路侧,此刻听闻这一声喊,以为是喊他们,同时向前奔跑起来。

那长长的鼓槌在舞煞手中一握,似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便如当初突然变长一样,奇异地缩小了几倍,她站在大街上,扭着柔软的腰肢,鼓槌“咚”地一下,落到了红色的小腰鼓上。

“咚咚,咚咚咚”,“叮铃,叮铃,叮铃铃”,她一面有节奏的敲着鼓,一面轻柔地踩着鼓点,悠悠扭动着肢体,或偶尔一跳,或臀部轻颤,竟然当街跳起舞来!

而那白衣女子,则笑眯眯变成了观众,一下一下地鼓着掌。

趁此机会,蓁蓁双腿用力一夹,一手抱住曹夕姑的腰,飞马向前奔去。

“主人,上马!”

一声熟悉的呼唤,紫色的纤细身影骑了舞煞的高头骏马而来,蓁蓁亦不客气,足间一点,跃向那紫色身影,回首对曹夕姑道:“你先走,我们断后。”

曹夕姑望她一眼,张了张嘴,他本想说留下帮忙,然而自身武功不高,若留下,只是徒然给这主仆两人增添麻烦!于是,他一个字也未曾说,只点了点头,双腿一夹马腿,先行离开。

鼓声逐渐加重,铃声如影随形,蓁蓁和鱼儿只觉胸中发闷,但尚能支撑;大壮早已身子一歪,落下马来;奔跑的两个青年游侠儿,此时蹲在路侧,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极其痛苦地呻吟着;曹夕姑的身子晃了几晃,牙齿紧咬,两腮肌肉紧绷,强自撑着,然而,刹那间,他突然身体抽搐起来,随即,双手紧紧捂住了耳朵。

“不好!”见曹夕姑抽搐地越来越厉害,摇摇欲坠,蓁蓁再次跃起,一面道,“鱼儿,你断后。这鼓声有问题。”

一句话出,陡然胸口一痛,“噗”地喷出一口鲜血。

那紫色身影正是鱼儿,此刻强忍胸闷的她见蓁蓁如此,正要应声,却见蓁蓁摇了摇头。

鼓声再次加重,曹夕姑身体一歪,眼瞧着便要落马!

蓁蓁的娇小身影如一只陡然急冲的飞鹰,一下叼住了他的胳膊。

白衣女子把长箫一甩,眸光一斜,扫过周围或晕厥,或痛苦不堪的人们,漫不经心地软糯问道:“阿舞,你今天收获蛮大呢。那个自以为高贵的男人,可有欺负女子的历史?若有,我一并让他断子绝孙。”

一手揽住满脸痛苦表情佝偻成一团曹夕姑,蓁蓁身下的这匹马,却不知为何,原地打着转转,突然双膝一跪,软倒在地。

她迅速扫了一眼周围,只见大壮的马早已倒在了地上,鱼儿身下的马,虽然高大神俊,此刻也在烦躁地甩尾撩蹄,不肯向前。

马已经废了,而蓁蓁不仅面对两个强敌,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曹夕姑!

形势无比严峻!

她双眉皱紧,只觉得束手无策。

鱼儿弃了马,跃到了蓁蓁身侧,黑眸微微一斜。蓁蓁清楚,这是示意自己带着曹夕姑先走,断后的事交给她。

可是,带着一个拖油瓶,如何走呢?!蓁蓁光悄然四望,只见她曾落到其车顶的那辆马车,因拉车的两匹马趴下了,此时已经停在了路中间。远远的,似是有马车和骑马者向这儿行来,可惜,若到此处,亦是同样处境。

她缓缓摇了摇头。毕竟,鱼儿的武功比之蓁蓁,差了太多,但她的轻功,却在蓁蓁之上。

果断把曹夕姑塞到鱼儿怀中,她眼神示意,令鱼儿带他离开。

如此险境,鱼儿哪儿肯走?

见鱼儿倔强地望着她,蓁蓁心一横,也罢,那就一起逃,逃不逃得出去另说。

眨了眨灵动的蓝眸,她心中已下了决定:先逃入两侧的住户家中,找个地方藏匿起来。

想到此,她向鱼儿斜斜一瞥,两个人架着曹夕姑飞身跃上路侧的房顶,几个起落,进入其中一户极贫寒的人家。

白衣女子见她们居然安然无恙,尚能运起轻功离开,讶然不已,随后跟了上来。一面回首唤道:“阿舞,鼓声对她们不管用的。”

沉浸在舞蹈中的舞煞,黑眸如水轻轻一瞟,姿态优美地停止了各种动作,身形一旋,与白衣女子一起,追随蓁蓁三人而去。

小院中布局甚是简单,正北是四间破损的平房,低低的外墙糊有一块块新泥,足足有十几处,一眼便知是为修补所用;墙头上杂草丛生,使人顿生苍凉之感;院子东侧是个粮囤,囤侧两株高大的桐树,桐树后面,则是一垛堆起的木柴;院子西侧是间透风漏气的草房,透过的开着破旧木窗,可以看见里面有灶具灶台,显然是做饭用的灶房。

蓁蓁主仆素来默契,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松开曹夕姑,迅速分头寻找藏身之处。

院东侧粮囤处,蓁蓁拉开粮囤残破的木门,里面空空荡荡,竟然空无一物,这样的地方自是不能藏人!她摇着头转身,走到垛起的柴木旁,这里面倒是可藏一个人,但是,需要把柴木重新垒垛,这在目前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亦是不可能。

她十分失望,转首望向院子西侧,希望鱼儿能有好消息传来。然而鱼儿已经在等待蓁蓁的回眸,她行至曹夕姑身侧,一面向蓁蓁摇头,一面挽起曹夕姑的胳膊,准备随时离开。

柴剁处地上满是野草,不过因主人常来此取木柴,故而杂草并不旺盛,且基本皆是沿着地面匍匐生长,与墙头上那毫无顾忌冲天傲然的张扬杂草完全不一样。

这儿无可容身之处,蓁蓁决定离开,大步一跃,却踩上了地上的一根木柴。

目光再扫了一眼地面,不由微微奇怪,柴垛码放得整整齐齐,地上却有三处零落的柴木……整齐的柴垛证明主人条理干净,零落的柴木呢?身侧有一簇柴木,五六根散乱在墙根处,她抬脚踢去,柴木飞起,带起一个四方的木片竖立,而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则豁然显现在她的面前。

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她不由又惊又喜,迅疾向鱼儿招了招手。

鱼儿密切关注着蓁蓁,她亦瞧见了黑黝黝的洞口,迅速扶着曹夕姑来到此处,上前对蓁蓁低低道:“我先下去探探,主人。”

说是探探,但她们已经完全没有时间了!

铜铃清脆地响在房顶,白衣女人和舞煞已经追来!

待得鱼儿一跃而入,蓁蓁顾不得许多,拎起神智尚不清醒的曹夕姑便抛入洞中,她一手抓了两根木柴,一手拉过木板,轻盈地跳下洞口时,她的双腿劈成一字,灵巧地撑在了洞壁上,在沿着洞壁缓缓下滑的过程中,将木柴放到木板上方,悄无声息地盖上了洞口。

只听屋顶上方舞煞娇媚笑道:“阿箫,想不到师兄收了这么一个聪颖的女孩儿,这女孩儿的功力,比之你我当年强多了。就论现在的功力,也差不多达到我们的七成。当年退隐之时,在如此近距离之内,听我的鼓声而安然无恙的,除了两个师兄外,另外的人,超不出三个。今儿,却已有两个女娃儿破此功法。想想便感觉自己老矣。”

“阿舞,我们血煞三人存在世上的目的,十分清晰明了,不外是除去那些作恶之人,至于功力,如此已经足够。

而阿舞虽鼓功未有进步,近年的媚功却已是登峰造极,阿萧和阿笛均自叹弗如。

说起来,重出的这几日,我们惩罚的这些人,全是阿舞先凭此功探出实情,以防冤枉好人的呢。”

软软糯糯的声音,却是白衣女子,她微微一顿,继续用娇软的声音道:“阿舞呀,以后可莫再妄自菲薄了。”

舞煞的声音轻而软,且极娇媚,落入耳中,十分动听舒适:“我知晓了,阿箫。”

在洞壁之间摇了摇头,蓁蓁暗暗想道:“自己是个女子,尚且如此,若是男子,只听她娇媚的语音,恐怕已被其深深迷住,难以自持了。”

听她们这番话,似乎只是联手惩处那些穷凶极恶之人,可是,陈挺却是说过:那些鬼方人是血煞之笛煞杀死的!一百多个人,且全部是在近十几天内被杀——可为何箫煞说,她们重出的这几日?若真如箫煞所言,她们近几日出山,那么,诱骗杀害鬼方人的,必定不是她们!但如果不是血煞,又是什么人如此残忍?

“叮铃、叮铃、叮铃铃”,清脆悦耳的铜铃声在院中悠扬响起。

“阿舞,这个女娃儿,轻功实已经超过我了。”软糯糯的语气中透着些许不甘,些许无奈,“现在的我,既一心想见到师兄,又有点儿不敢见他。”

“果真么?”舞煞那轻软娇媚的声音,仿佛花开的声音一般,居然带了一股儿优美神秘的吸引力,连正在一字马式匀速下滑的蓁蓁,亦禁不住心神一荡,双腿一软,差点儿跌落黑洞下方。

她忙忙收敛心神,停下了动作,静静谛听起来。

只听那白衣女子带着无尽的愁绪,悠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了一丝近乡情怯的意味,温软道:“阿舞,大师兄一向好强,如今他的徒儿且如此厉害,他的武功,恐怕已经登峰造极,我,我怕是难以如以前赢他。”

铜铃“叮铃”一响,只听舞煞娇媚道:“那又如何呢,阿箫?要我说,就是你以前太要强了,比大师兄还要强,每次见面都要比试,大师兄才躲着你的。”

铜铃声在院子各处不断响着,显然是舞煞在寻找蓁蓁三人的踪迹。

只听舞煞轻叹一口气,又“咯咯”一笑:“也许这次见面,你们再比试,你真的输了,且心甘情愿认输,大师兄会更欢喜呢!”

“谁知道大师兄会怎么想?我一向摸不准他的心思。我们最后那次与两位师兄比试输了,他们似乎……似乎也没见多高兴呀!”白衣女子软糯的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了一丝乞求,“阿舞,我们回去吧,我心里有点儿紧张呢!方才听到女娃儿说她师父是双绝,我一时激动才追她的,可是现在,我越想,心里便越慌乱……”

声音了带了无限的怅惘,白衣女子继续幽幽道:“十几年未见,他可还会记得我?”

“阿箫,大师兄怎会忘记你?他虽然严肃刻板固执了些,但他可是这个天下最最信得过的男子,也是最不会花心背叛的男子,所以才会是挑剔的阿箫最好的选择!咯咯咯……”一阵娇笑声后,舞煞继续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双绝至今未婚,但是他们神出鬼没,无人知道他们现在何处。哼,二师兄不是一直躲着我么,瞧我这次找到他,怎么收拾他!”

“阿舞,莫要说狠话了!十几年分别,你再见二师兄,岂能用武?把你最擅长的媚功使出来,且看他能如何?”

白衣女子劝说着舞煞,软糯的声音里,却分明带了一丝调笑的意味。

舞煞的声音蓦然变得娇羞,似是无计可施寻求帮助:“可他,他要是敌不过,那可怎么办?”

似是极力忍笑没有忍住,箫煞“噗嗤”一笑,戏谑的声音软糯道:“这有何难?阿舞不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吗?正好花好月圆呢。”

“阿箫,你真坏!哼,不理你了!”

舞煞娇媚的那一声“哼”,竟然令得偷听的蓁蓁心神愉悦,身上内力一阵散乱,双腿一软,再次差点儿落下去。

她着实大吃了一惊,慌忙收敛心神,心内不由暗道:“这舞煞的媚功当真是登峰造极了,只是偷听,怎么也差点儿着了道儿?!实在是有些邪门,以后遇见她当小心些!”

其实蓁蓁并不知晓,幸而她有内力护着,不然,早已是心神愉悦到不能动了!

此时,院内的铜铃声停了,只听箫煞道:“女娃儿应是跑去了别处,阿舞,我们再去别处寻寻吧。”

一声娇媚的应声后,铜铃声悠然响着,渐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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