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阻无垢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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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其“天·地”是怎么形成的;
由以上例子也可以看出,是由我们所模拟的“变化”这个例子,所定义出的,它并不是因为“分”,而是因为同一变化因为“必须变通”的情况而“易”出了“阴阳”;
可见,阴阳都是围绕着“同一变化主体”而言的。
因为无论是什么事物,其都是因为“变化”而存在,形成了自己的主体性。
而“天地”,其变化的形成,是因为“存在于‘无或者说无极’之中的虚空变化”,无中生有而来。
其“大道”是“无”,那么“与之不异的‘虚空(动词)’”是怎么产生的;
其“虚空(变化)”的确需要依赖于“无”,但单纯的“无”又如何产生“具有变化性”的事物呢。
如此,我们则就又会发现一处矛盾点;但也许已经有讲述过一次,而既然在论述中继续遇到,那就继续解释。
其天地“乾坤一气”的变化,却是需要“无”的不阻性才能够变通;
但“无”到底是静止的,还是运动的;因为“无”首先没有去给“变化”提供可以变动的能量,即推动力,或者说,第一推动力。
因为“天地”都是“变化的运动”情况,而“无”能够生“有”,那么是否就是说世界“由静生动”;
不是;
首先,谈论到这里时,我们就会出现一个辩论失误点,即“默认了世界的运动和变化性”;
这是非常可怕的,会让我们陷入一种对于“定义”的误判和执念之中;
为什么?
因为,首先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定义是“变”;即,我们首先先擅做主张地确定了这个世界的“方向性”;就好像“熵增”一样,默认了世界的混乱性,以此才去继续做出理论判断;
这是我们的定义问题,即,我们是在“变”这个已经确定了内容性的运动画面中,对事物进行认知训练;
其确实可以帮助我们达到对于事物的应用级理解,但却依然不足以让我们明了“世界”的内涵。
而其世界的本体是什么,其我们是在用“变化”来模拟事物的类型,小到分子、量子,大到宇宙洪荒、等等天体,其一切都可以划归到“变化”之中。
那么,“变化”与“无”的关系又是什么?仅仅只是因为“无”的不阻碍性,所以“变化”就可以呈现出吗。
会是如此的一种我们表面上所理解“动静相生”的这种状态吗?
显然,这个时候的我们,在逐渐理解了变化的过程中,却依然没有理解“变化”和“无”的关系;即,宇宙的真正“大道·自然状态”。
其“宇宙”,我们的世界;
对于这一问题,就是说,是变化让事物存在出来,而变化的根源性问题,则是因为事物处于“虚空”的状态,而“虚空”就是无阻不垢的“无”;
微小的事物,因为微小的“虚空”而诞生;但其本身却是“变通·不受垢”的“空性”;
因为所有的“事物·物质”都是由“变化”形成,却在不知不觉中于脑海里建立给了我们一种“有物的概念”;
能够形成“有物”的概念,是因为我们长期惯性思考,而导致身体和头脑像沟渠一样形成了一种“惯性变化”,即只要起心动念,思维的气息(电信号、脑电波等等概念性的定义)便会顺着这样的山川大地环节流通起来;
但深追到底,也便都是因为事物的“空性”;
其比分子小的还有“质子、中子”,质子中子由“虚空”构成;比质子中子小的还有夸克,夸克由“虚空”构成;
比夸克小的还有“量子、上帝粒子”,量子等上帝粒子由“虚空”构成;层层追加,法不疏相;一切我们所能够查找到的“有物”情况,都是因为“虚空”而显象出来。
其量子、上帝粒子是变化,而不是固有的粉尘。
隐藏在世界背后的以太、暗物质,以太、暗物质、暗粒子因为存在的变化性由“虚空”构成。
无穷无尽,而只要是“存在”,被我们所能找到,便都是由“变化”所形成,而“变化”无论我们如何“追迹”,其根本也都是为“空”;是叫“自性本空”;
而其矛盾点就在于,即,即觉得世界是变化的,又想要找出一种“基础性”的静态砖瓦物质,来作为这个世界存在的底层框架;
不是我们想破象立道,甚至于连我们的“道”本身也去破,而却是本来就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只有当我们的观念中存在了“尘埃”,才会觉得“有”。
那么,再来说说整个浩瀚的世界,也就是说,整个的宇宙情况,小到微里尘埃,大到储星结界,浩至深宇,都是因为“无”的这种“无间·变通”的“虚空、空无”而诞生出来的。
而“变通”是什么;是一种“无物而有的状态”;
因为是“无”,所以其世间的每一样东西“本来都是这样”,而这种“变化的‘无’”不存在快,也不存在慢,不存在大,也不存在小,不存在生,也不存在死;
大小、快慢都是现象带来给我们的感受;世界没有“快慢”之说,而就“始终如是”。
如果我们觉得树是静的,车流量是动的,形状、快慢截然不同,则便是还没有更为“通泛”地了解到“变化的本质”,而就只了解了各种“变化”所带给我们的相对性;但“无”是不分的。
其“变化的本质”是“空无”,因为“空无”才得以让“变化”能够“无阻不垢”地去变通,产生空无多有的感官效果,而“变通的变化本体”却就是“空无”;
而无论如何去“变”,而这个“变化”的形状如何,也都只是一种“对外的状态”;
但却因为一切“空无”的“宇宙级·通变效应”,“无间无宇·无更无宙”,不生不灭,无生无灭;所以,这种如此“同样”的“变化”是没有快慢、大小、速度、温度、高低、远近、始终、古今外来、左右、存在与不存在之分的;
而也,因为是“无”,所以对于日心与地心等等世间的一切都没有“中心”一说,也没办法确定中心或者各种时空地点,即没有以及不存在立锥之地,而就只能是按照我们的需求相对选定,合理把量。
甚至于,连“变·变化”两个字都不能够讲出口,而只要是讲出来,就是会进入我们所定义的“非常道”;佛家讲“无常”;后我们也用做形容命运以及无常的事物情况。
而“无”就只能是“本身”的那样一种不能够被描述的“状态”;是叫自然。
只是为了“适用性”,并且也是基于我们对于“外界运动性”的观察和必要的使用情况,将其“假定”为“变·变通”等“一气”和“熵增”等的动态情况,称之为“不变之变”。
但“熵·熵增”太单一了,即只是向往无序的变乱情况中,而不具备变通的再生性,这是它理论的缺陷,虽然还有负熵的概念,但用做某项像速度、温度、重量等等的预估参考指标倒是可以;因为此学说大概是由一人所开创,也可见其才智之聪明。
但显然我们更倾向于绝圣弃智。
其这个世界的本体,是不需要有所定义的;只要是定义出来,则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但即使如此,我们也依然是将其相对定义为了“太极、天地、中、道、气、炁、自然、自性、空、无、无极、世界、宇宙、能量”等等“称呼性”的合理代号。
并且就适用性来说,“道”是认可这样一种称呼的,并且与我们很亲近;它并不是没有亲人亲友,而是亲友遍天下。
即使我们自己之间常常发生矛盾,但也迫不得已;打架打输再回到常道中去就是了,来年再战;当然,其打架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们并不主张,而就连用来专门指导我们打架的兵法也不去提倡;
其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所以,其一切才是我们见识到的世界样子;
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没必要,其这些都只能是作为最后不得已的手段,是下下策。
而如果要打……害,还真没见过“无”怕过谁。
即,任你天资纵横,傲然于世间之千古一面,断得了虚空一场,而我自当以无奉之,随你化成为有,且管他往去如何,只身半点云沫浅绛,燎去也能耀目惊鸿。
懂得以变应变、以相制相就好;毕竟,当一件事,别人有,而我们没有,就会显得很被动;应付不了时代的变化;例如钱财或者种种可持续发展的环境资源、以及诸多的先进设备装备;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因为一般情况下,也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想要背水一战,或毕其功于一役,也尚要出“奇”可为;奇,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无论是儒释道,还是诸子百家都是在解释“道”,并且单就儒释道来看,大家都是有通解这些道理的,而也就单指“太极”一词,就可见夫子“易物用物”功力之深厚;能够将“道·中道”这种世界性的切实道理发扬出来,觉悟进人际有为而为的中庸之中;也可见其魅力之深远。
其“子不语怪利乱神”或“敬鬼神而远之”,老实说,我们在很早以前就提到了这样的观点;懂得他们其实都是在讲同样的事情就好,不用过分纠结,而也不是我们的先辈们在纠结,是我们自己在纠结;而我们自己也没办法不去纠结,因为需要有弄懂这些事情的过程。
所以,不管怎么说,对于“轮回”这种观念,我们多多少少都是有在接受的,谁会在自己鼓起勇气、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去抗拒“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种能够重新来过、补齐遗憾的诱惑力呢。
并且也没谁会想要否认“在天有灵”这句话所要描述的伟大含义,因为这才是我们于无限的成长空间中,有根可溯、依旧能够寻根问祖、身为人孩的信仰所在;而单说是信仰、敬仰好像也有点不是很准确,因为多多少少听起来都有些见外;只能说是传统美德,谁会把自己和众多的先祖先辈们分开来看呢;这不是讨打是什么。
即我们不是像机器一样被制造创造发明出来的,而是禀天地之和,有根有祖的生灵。
而我们也,在如此一段千辛万苦的传承历程中,才能勉强能够挤出一点点笑容,说上一句得来不易的“大道至简”;
知难行也难,尽管一切如露亦如电,但还是免不了让人心有所感,其人生难得,中土难逢。
继续讲述我们的“空无”;不要去惧怕它的得失性,而是要正确理解它的实际状态和含义;即,自然。
即,事物因为“无”才得以“顺利变化”而变通,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是我们在“无”这种“‘不可·思·议’的不可描述态”,即不能够被描述以及加以定义的状态基础中,将眼前的事物定义为了“变”,并也在“变”的基础上,继续对事物做出“不异而易·空无的一气‘中’之道通的太极变化”情形;
所以,其“无”为“中”,让万有也,法自然。
其道,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其不是让我们看着“空无”和“变化与有”的区别,而是将二者统一起来,陷入到这样的一种“自然·天人合一”的状态中,是“无有入无间”的变化。
如此,我们也就在不断地深延基础上,渐渐知道了“世界是一种虚实和有无相生的变通状态”;
而“有无”和“有无的动静以及变与不变”等等相对的定义,不是指不同,而也是指混而为一的“相同·不异”;是同一事物、同一字体和同一虚空自体“不异而易”的分别描述;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其“有就是无·无就是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道是没有分别心的,其始终如一;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其大音希声、大方无隅、大器晚(免)成、大象无形;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无异无分;而我们所感知到的各种“觉”,都是在此“不可描述态”的基础上,行识酩酊、如梦似幻的夫物生相,乃诸相所相;
其自性本然,或以色见我,或以音声求我,是不得所去见如来,然亦如来,临在乎,无妄乎,不可多摩为者乎;
无异是所处不异,本本念念,是于无异而刻意,区加应证,何以求到哉;
其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即都在“道”中,所以无论妄不妄念,都是“空无中的变化”;
故物物来险,营矩“恕”到,其物我自在,见性而遇,发心愿“念”;如如不动,应应然,各了其事,各结妙法生缘。
其“我”,就是我们这个“道”不异而易的主体;自、我、道、气、无等所描述的都是“道”,只是因为使用环境的不同,而引用出了不同的分身代号。
所以,我们也就知道了“变与不变”也都是因为“念”;定念和念所定;还不能完全归结为“心学”,而就本就是自然而然;身心都是不异的。
是因为品物流行的变动形态,让我们对世界产生了“真切感”;
而也就是为什么在成佛后,定海神针会被收还,因为“悟空、空无”后,是已经没有了各种形状以及威力上的区分了,为“不区量和不可知和不可定义状”,为自然而然,其有就是无,无就是有;
但其世界本身究竟是“虚”还是“实”,答案依然如此,其是不能够被描述的,总之“不假”为“一气所化”就是了。
而“气”也就依然是在说变化,谓我们所定义的“自然·感·觉”。
即,这股“气”的存在,是因为“变化”,而不是直接就“有”;其人类才存在了多少年,而天地的存在和形成又经过了多少岁月;
只能说明,当我们一生下来时,就存在于一种“天造地设”的环境中;因为父母已经为我们打点好了生存的条件。
而我们的双目和身体也不过几十年再多些百余年的使用和产权,又能够了解多少呢。
即,我们生来,于各种各样的人文过往中,在脑海里就直接烙有了“存在和有”的思想钢印;裤子直接拿来穿,筷子直接拿来用,因为一切显然都已经为我们打造好了,如此各种本来就有的事物当然不值多提;
即,我们习惯了“默有”的事物形象;而其这些各种各样的事物,也就直接在我们的脑海中刻印下来。
以如此一种“默认了”的思维方式,是不足以打开这个世界真正的大门;
其这把隐藏于天地间的“钥匙”,不停地变换着它的出场方式,而我们也是直接将其定义为“时代”。
而当察觉到时代正在抛下我们,离我们而去时,也便多多少少都有些刻舟求剑的概念;
不是时代要离我们而去,而是时代在我们的面前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变幻;而所能变换出的,就是“道”想让我们见识到的样子。
而“道”却自始至终都是“无”,陪同着我们在无形中一直看守着这个世间的变换。
也就是说,我们“存在的变化”本就受限于这样的一种情况;
首先它的本体是“空、无”的“绝对无阻”状态,即,这是最为彻底的一种“结论·论语”状态。
因为只有彻彻底底的“无”才能彻彻底底的让“变化”完完全全地施展开拳脚,打造出一副我们想要的样子。
而如果有“有”挡着,则我们可能还会自责于我们做不到,引发负面的悲伤情绪,被这层障碍所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