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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阿古救父亲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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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回到分场,他下车后直奔姜树枝家,左红看到他进门之后愣了,她看了一眼姜树枝,旁敲侧击地说:

“吴邪,你是不爱串门的人。”

他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

“左红,我是不爱串家,我今有天大的喜事,必须告诉你们,让你们高兴高兴。”

姜树枝似乎感觉到了和父亲有关的事情。

“左红,你去把于福田喊来。”

“吴邪,你可是稀客!”

于福田和梁春花走进门。

“于工长,我刚从街里回来!”

“你从来都不下街去?”

“春花,我下街去了公安局,把姚侗送进监狱了。”

姜树枝和于福田倏地站起身来,吴邪看到他们紧张又兴奋的样子,他猛地吸了几口烟,他把去公安局写证明材料和签字盖章的经过诉说了一遍。

“我不把姚侗送进监狱里天理难容!他和阿古通奸,给我戴绿帽子,我等警察来鉴别阿古字体的真假干啥!我证明了,我亲眼看到姚侗强奸了阿古。”

“吴邪,你是爷们!你是草原上的真正英雄!”

于福田两手抱住他的肩膀,那架势想要把他举上天去。”

姜树枝兴奋得搓着手,左红和梁春花夜里睡不觉,担心警察来调查诬告信,鉴别字体;她们听了吴邪的话,终于放下了整日惴惴不安的心。

“左红,春花,你俩做几样好菜,给吴邪接风洗尘。”

姜树枝笑得合不拢嘴。

“真是天大的喜事!春花,你去把邢一伟喊来。”

梁春花走进邢一伟家,孙小兰冷冷地看着她。

“小兰,你做饭呢?”

“你这高贵的人,今天怎么到我家来了?你不怕我家埋汰吗?”

孙小兰讽刺地说。她的脸上不红不白的。

“小兰,瞧你说的?姜工长让我来喊邢工长到他家喝酒去。”

邢一伟从炕上跳下来了。

“春花,你先去,我穿上衣服马上就去!”

梁春花在孙小兰的鄙视之下走了。邢一伟在屋里穿上衣服,他激动地把上衣扣系错了。孙小兰站在门口。

“邢一伟,看你下三烂的样子!什么高贵的人?你激动地把上衣扣系错了?”

邢一伟觉得穿上衣服不舒服,他发现了自己系错扣子,孙小兰把他的上衣扣都解开,他以为她能重新帮他系上,她使劲地脱着他的上衣。

“邢一伟,做人要有尊严,你不能去他家喝酒!他请过你到他家喝酒吗?他是黄鼠狼子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俩撕巴在一起。

“小兰,你放开手!要不然我削死你!”

“你今天不削死我,你就是狼揍的!”

孙小兰把他的肩膀上挠出一道道的伤痕,她狠狠地拽着他的衣服,衣服撕破了,孙小兰跌倒在地上。邢一伟穿着背心走进姜树枝家。

“一伟,快坐吧,今天是阴天,你穿背心呢?”

姜树枝起身给他拿筷子,倒着酒。

“孙小兰耍泼了?看把你挠的?大老爷们受这个窝囊气!你看,吴邪才是嘎嘎叫的爷们!”

左红发泄着对孙小兰的不满。

“一伟,喝口酒,压压惊。”

于福田摸着他肩膀上的伤痕说道。他们两碗酒下肚,吴邪的情绪高涨。

“你长的五大三粗的,治服不了麻杆瘦的孙小兰?你赶不上像豆杵子一样的我!”

他把大家说笑了。

“吴邪能治服野性的阿古?”

“春花,吴邪是英雄!一伟能和他比吗?”

邢一伟不服气地看着于福田,他和邢一伟咬耳根子,诉说了吴邪如何把父亲送进监狱里;他抬起头,惊异地看着吴邪。

“吴邪,你真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佩服你!我敬你一碗酒!”

他站起来,和吴邪酒碗碰酒碗,仰头喝光碗里的酒。

“姚侗进监狱了,他活该!”

邢一伟说道。他看了看姜树枝和于福田,他俩当分场领导已经成了定局,我今天要好好表决心,当上一号网的工长。

“你们都不了解姚侗,他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是伪君子,大流氓!打冬网的时候,他到食堂里说给老家写封信,我听了产生了怀疑,给老家写信为什么不在家里?我趁他别外面解手的时候,跑进食堂里;我的娘啊!他哪里是给老家写信。”

他喝了一口酒,望着吴邪。

“吴邪,姚侗和阿古到了这步田地,我说了吧。你们猜猜,他是给谁写信,他是给阿古写情书!”

吴邪跳起来。

“我说呢,阿古不是那样的人!是他勾引了阿古,我杀了他好了!”

“吴邪,你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自己!”

梁春花把他劝坐在凳子上。

“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到湖嘴子洗澡,看到湖嘴子的南面有游泳的人,我走到湖嘴子里,看到一男一女洗澡,我吓得躲在湖嘴子旁,他俩上岸的时候;我看清了他俩是谁?原来是姚侗和阿古!”

吴邪气得脸色变成了猪肝,于福田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俩走上沙滩,姚侗把衣服铺在沙滩上,他俩开始做那事。”

吴邪像狮子一样暴跳如雷。

“姚侗这个畜牲!他勾引阿古!他破坏我的家庭!他给我戴绿帽子!他出监狱了,我也要杀了他,不杀死他我死不瞑目!”

邢一伟说完这些话,他看了看姜树枝和于福田;他俩以欣赏和鼓励的目光看着他。

吴邪喝醉醺醺的,他回到家里,看到阿古不在家,他走进了母亲家。

“吴大哥来了!坐吧!”

母亲倒杯茶水递给他。

“我不喝你家的水!你家的水是马尿。”

黄英、宋玉珠、马淑兰斜眼看着他。

“吴邪!你得尊重岫蓉。”

“他妈的!我干嘛要尊重她?姚侗那个牲口养的强奸了阿古。”

“吴邪!姚工长强奸我?你胡说八道!没有影的事情,你也能编岀来,你才是牲口养的!”

阿古像狼一样凶恶。

“你看到姚工长强奸我?你说说,是哪天哪时哪刻?你今天不说明白,我弄死你!”

阿古抓住他的脖领子;他猛地挣脱岀来。

“姚侗没有强奸你!你和他通奸!”

他也像狼一样凶恶了。

“姚侗给你写情书,你俩到湖水里洗澡,在沙滩上干那事,都让人家看到了,你敢抵赖?”

阿古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拎起来,摔到门上。

“他妈的!阿古,你没有这事,你怕啥!”

“吴邪,你说人家看到我和姚工长在湖水里洗澡,他是谁?我和他对质。”

“他妈的!你做的事不敢承认!”

他吐出了一口酒气,满屋弥漫着酒味。我吓得在母亲怀里哭了。

“吴邪!你吓着孩子了,咱俩走!找那个人对质去!”

阿古又拎起他的脖领子;他甩掉她的手。

“你承认姚侗强奸你,我亲眼看到了,我去了公安局,写了证明材料,签字盖章了。”

“吴邪,你无耻到家了!……”

阿古气得浑身发抖,他转身拿起菜刀,向他砍去,黄英和宋玉珠抱住了她。

“公安局把姚侗送进监狱了,你们在家里等待他判刑的消息吧!”

他说完,一脚踹开门,扬长而去。阿古气得捂住胸口,吐出了鲜血,母亲给她擦掉嘴边的血液。

“岫蓉!岫蓉!我对不起你!我找了一个牲口丈夫,他害了姚工长、害了你们家;我是作孽啊!”

她双手捶胸,嚎啕大哭起来。

“姚工长进了监狱,吴邪把他的一生都给毁了,这是吴邪作的孽,我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不如跳到湖水里淹死!”

阿古哭得撕心裂肺;母亲给她擦眼泪。

“阿古,阿古!你别哭了,你冷静冷静!”

“淑兰,姚工长进了监狱,我能冷静下来吗?”

“姚工长不能判刑!”

马淑兰的一句话,阿古停止了哭泣。

“淑兰,你有什么好办法?”

“阿古呀,你是气糊涂了!你也是初中生,吴邪证明姚工长强奸你,你可以到公安局去作证,让公安人员鉴别诬告信的笔体是你的笔体吗?事实就会真相大白了。姚工长是被人诬告的,他就能从监狱里放出来的。”

她转悲为喜,她从炕上跳下来,抓住马淑兰的手说:

“淑兰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现在去街里,把姚工长救出来!”

“阿古,今天没有去街里的车。”

“英子,我不坐汽车,我到巴特尔家借一匹马;我骑马去!”

“英子,阿古现在骑马到街里,不会走到半夜吧?”

“岫蓉,看把你担心的!阿古骑马快,她太阳不落山的时候,就到街里了。”

她说完,开心地笑了。

阿古骑上巴特尔的白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街里,大街上的人都望着她,很少看到骑马的漂亮女人。她打听着来到公安局门口,把马拴在电线杆上。收发室的警察拦住她,她向警察说明了情况,警察看了看手表说:

“现在四点半了,快下班啦,你明天上午八点准时来。”

阿古焦急地说:

“我等不到明天了!我要见你们的局长!”

她高亢激昂的声音惊动了办公的领导,他走到收发室门口。

“局长,这位妇女非要见你,我拦住她,现在快下班了。”

局长细高个子,他看到阿古穿着蓝色的蒙古袍,红色的马靴,干裂的嘴唇。

“你是从草地来的吧?你有什么事吗?”

“我家老爷们来公安局,说我被人强奸了;我没有被人强奸!”

“你说的是姚侗?”

“对!我说的是他,他是被诬陷的!”

“他是被诬陷的?……你跟我来吧。”

他跟着细高个男人来到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两个年轻的警察正在整理材料。

“小刘,小冯,你俩先停一下手里的活,这位妇女有紧急事情,你俩再重新审理一下。”

“大姐,你请坐吧!”

阿古坐在他俩的对面,细高个警察也坐了下来。

“大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小刘询问,小左做记录。

“我的名字叫阿古,家住渔场二号分场。”

小刘看了一眼她的穿戴。

“你是蒙古族吧?”

“我是蒙古族!我是蒙古族!”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反应?”

“我丈夫说姚侗强奸了我,我没……”

小刘打了一个手势,让她停止说话。

“你把姚侗强奸案的材料取出来。”

小冯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档案盒,细高个警察点着一根烟,吸了起来,小刘从档案盒里面抽出两份材料,他走到阿古的面前。

“这是你告姚侗强奸你的亲笔信,下面有你的签名,这是你丈夫亲眼目睹姚侗强奸你的证明材料,下面有他的签字盖章。”

小刘指着两份材料的签名,又走回去,坐在桌前。

“大姐,你亲自写信,你丈夫亲自来到局里做证,你还有什么说的?”

阿古的精神崩溃了,她忽然站起来,精神失常地喊到:

“不是我写的信!我丈夫诬陷姚侗!”

她失去了控制,大哭大闹。

“大姐,你冷静冷静,有话慢慢说,你大哭大闹能解决问题吗?”

阿古冷静下来,她抽抽噎噎的。

“大姐,你带户口本了吗?”

阿古摸着她的腰,摇了摇头。

“大姐,你没有带户口本,谁能证明你叫阿古?你丈夫是吴邪?你也没有分场的介绍信,谁能给你作证呢?”

她忽然想到了许场长,他在总场开会。

“我们分场的许场长在总场开会,他能证明。”

小刘望着细高个的警察。

“老许是在总场开会,小刘,你坐局里的车到总场把老许接来,如果他在开会,你向总场领导给他请假,说局里有急事需要他配合。”

阿古平静下来,细高个的警察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端起水杯一口喝下去,她下午没有喝水,渴得嗓子冒烟;细高个警察拿着暖瓶还要给她倒水,她不好意思地接过暖瓶,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直到把暖瓶里的水喝光,她抹着嘴角,不好意思地笑了。

“大姐渴坏了,这里还有一暖瓶水。”

“小冯,我喝好了,不渴了。”

小刘走进屋里。

“局长,许场长来了。”

细高个警察站起来,握住许场长的手说:

“老许呀,打扰你了。”

“管局长,是我们给你添麻烦。”

站在屋子中央的阿古,看到许场长,像看到亲人一样。

“许场长!……”

阿古委屈的哭出来,泪水潸然而下。

“阿古呀,不要害怕!如实回答警察的问题,事情会弄清楚的。”

“老许啊,她是吴邪的妻子,你个大忙人来做证明,我们心里有愧呀。小刘,小关,你俩审理吧!我陪老许到屋里聊聊。”

“大姐,吴邪看到了姚侗强奸你,是否属实?”

“没有影子的事!他胡编乱造!他说姚侗强奸我,他有事实依据吗?我本人为什么不知道?”

小刘拿了一本稿纸和一管钢笔说:

“大姐,你坐在这里。”

小刘把钢笔递给阿古,把她写的上告信放在桌上说:

“你照着你原来的信上的文字再重新抄写一遍。”

小刘说完,和小关坐到桌子的旁边。

阿古看到诬告信,她惊呆了,手颤抖着,她简直不敢相信,信纸上的笔体和她的笔体一模一样。“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这是我的笔体呀,我什么时候写的这封信呢?是在梦里吗?她不敢誉写了,呆呆地望着信纸上的文字,小刘和小左递眼色,又都点了点头;他俩走出办公室,到走廊里吸烟。

“这位大姐精神好像有问题?她看到自己写的信害怕了。”

“我看那封信是她写的,她是个出色的演员。”

两个人吸完了烟,走回办公室里,看到阿古拿着笔,懵懂地坐着,没有写一个字,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不是我写的,难道是吴邪在我睡着的时候,握住我的手写的?如果是的话,姚工长完蛋了,他非判刑不可。姚工长没有强奸我;我要救出姚工长!”

她想到这里,鼓足勇气动笔,很快地誊写完了;她把誉写的文字递给小刘,他赶紧拿起桌上的诬告信,对着笔体,他又把诬告信和誊写的文字递给小左,两个人抬起头来惊异地看着阿古。

“大姐,你在这里坐着吧!我和小刘去技术部门鉴定。”

小刘说话的语气由刚才的热情变得冷冷的。他俩拿到技术部门鉴定结果是:纯属是两人的笔体,系举报信的人模仿本人的笔体;他俩看到鉴定的结果惊呆了。

“真是模仿的。”

“赶快向局长汇报!”

管局长拿着鉴定结果说:

“老许啊,举报信真是别人模仿阿古的笔体写的,姚侗是被诬陷的。老许,你回去吧,局里明天上午开个会,研究研究姚侗的案子,有了结果,我马上通知你。”

阿古站在门前等待着许场长,管局长微笑地把他送出来。阿古的心怦怦跳起来,她的脸色煞白,像经不起风雨的秋后的一棵小草一样发抖。

“阿古,到我家去住吧!”

她直勾勾地盯着许场长。

“阿古,你就放心吧!经过技术鉴定,诬告信是别人模仿你的笔体写的。”

“姚工没事了?”

许场长微笑着点头。

“许场长,我不到你家去住;我找朋友去,痛快地喝一顿!”

她向着拴在电线杆上的白马跑去。

许场长到监狱里把父亲接出来,他和许场长、文大头一起回到了分场,当他走下车的时候,许场长说道:

“姚侗,你回来了,补网的工作还得你领着干。走!咱俩到库房里看看补网的情况。”

许场长走进库房,姜树枝、于福田、邢一伟领着几个渔工在补网。

“姜工长,于工长,邢工长,你们三位工长主动请缨补网,我应该奖励你们!”

他们从吊网前抬起头来,当看到许场长身后的父亲的身影,都像是见到父亲的鬼魂一样惊竦地站起来。

许场长走到网前,拉了拉网。

“ 补网的进度很快嘛!”

他们像三个冰柱一样立着,没有了语言,许场长看看他们,又回头看看父亲。

“姚侗刚走了几天,你们都不认识他了?他是被人诬陷的,这不他回来了。”

姜树枝和于福田凶神恶煞般的看着父亲,邢一伟手里的梭子掉落在地上。

父亲和许场长走了。姜树枝和于福田把梭子摔在地上。

“不干了!收工回家!”

渔工们听到了姜树枝的吼声,他们把梭子仍在网上,都走出库房。

“这个丧门星!他被抓进监狱里,他又出来了呢?该死的白痴!他怎么能出来了?!”

姜树枝怒吼着,房梁上的燕子惊叫着飞走了;邢一伟回避他的眼神,像看到魔鬼一样可怕。

“姜工长!姜工长!你消消气。”

“福田啊!你让我怎么消气?”

他万念俱灰,抓住渔网痛哭失声。

“姜工长,姚侗虽然出来了,但是他和阿古通奸的把柄还攥在咱们手里。”

他转过头来,望着邢一伟。

“一伟,你把看到他俩通奸的事情告到总场,我和福田当了分场领导,保证你当一号网的工长,再推荐你当副场长。”

邢一伟虽然有些胆切,但副场长的头衔让他垂涎三尺。

“姜工长,你敢保证?”

“我和于工长向天发誓!”

他俩的信誓旦旦和要下跪的动作,让邢一伟下定决心。

父亲回到家,母亲抱着我做饭。

“园原,你爸爸回来了!”

“岫蓉,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呢?”

父亲走到她背后,从她怀里抱起我。

“你没干违法的事,我当然知道你回来了。”

因亲撇着锅里炖肉的沫子。

星期五的上午,邢一伟穿上一身新衣服。

“小兰,许场长派我到总场办事。”

他说完,匆匆忙忙地离开家;他在街里呆了两天回来了。

“一伟,听说许场长要调走了?姚侗当书记兼场长,你在总场听到了吗?”

邢一伟从街里回家后,他有些反常,平时不爱穿衣打扮的他总是在镜子前照来照去,时不时地问孙小兰,“你看,我像当领导的样吗?”此刻,他正在照镜子。

“许场长调走是真事,姚侗和阿古通奸,让人告到总场去了,他的工长保不住了……”

“姚工长和阿古通奸?怎么可能?”

“全分场的人都知道了,你不出家门,哪能知道这些事呢?”

孙小兰看到他的反常,整天往姜树枝家里跑,回来后醉醺醺的,她觉得蹊跷。“许场长派他到总场办什么事呢?他仅仅是一个副工长,她越想越不对劲,便去找许场长。

“小兰来了,坐吧!”

许场长微笑着说。

“许场长,前几天你派邢一伟到总场办事去了?”

许场长一怔。

“小兰呀,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事呢?”

“许场长,分场里的人都说姚工长和阿古通奸,不知道是谁告到总场了;我总觉得这事和邢一伟有关。”

许场长从椅子上站起来。

“小兰呀,你感觉到了,我就直说了吧,我没有派他去总场办事,是他私自到总场告姚侗和阿古通奸,说是他亲眼看到的;姚侗是一个多好的人呐!总场最近要提拔他当分场领导,可惜了!可惜了!……”

孙小兰听完后,有如五雷轰顶一样,她跑回家了,操起面板上的菜刀,直奔里屋,一手抓住正在照镜子的邢一伟。

“邢一伟,你到总场干什么去了?”

“小兰,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许场长派我到总场办事去了。”

“你丧尽天良!你诬陷好人!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去办事!……”

“你还撒谎?我刚从许场长办公室回来,你没有了人性!”

她挥起刀向他的脑袋吹过去,他一歪脑袋,砍了一个空。

“邢一伟,我不把你砍死,我把自己砍死!”

她把刀砍向她的脖子,血如泉涌。

“小兰!小兰!……”

邢一伟吓傻了,他抱住孙小兰,血喷了他满脸,他敲窗户喊着院里玩的孩子们,“快把文大夫喊来,你们的邢嫂自杀了!”

文大头和许场长赶到的时候,血流满地;文大头给她止住血,缠上绷带。

“邢一伟,你当着许场长的面说,你真的看到姚工长和阿古通奸了?”

他耷拉着脑袋,“嗯,嗯。”了两声。

“邢一伟,我太了解你了!你今天不说实话,我死给你看。”

孙小兰猛地撕下脖子上的绷带,血流如注。”

“小兰砍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静脉,血再流,她马上会死的。”

文大头说道。

邢一伟吓得半死,泪流满面地说:

“小兰,我说实话,我没有看到他俩通奸,都是我编出来的;小兰,你别吓我了,我明天到总场说明情况。”

诬陷父亲和阿古通奸的问题澄清了,分场撒掉了邢一伟工长的职务,许场长调到总场任副场长,父亲当上了二号分场的书记兼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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