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能量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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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寒符并不难画，四周框好纹路，中间写四个字：真火护身。
这个“护”字。
是真的难写。
萧鸿宇忽然灵机一动，把快画好的避寒符放到一边，拿起一张新的黄色符纸画起来。
不消一会，纹路画好，他在符纸中心情有些激动地写上：真火护身。
“来，师姐，试试这个。”他一脸期待地把新道符递给五师姐柳妙清。
五师姐抱着手臂，看了一眼便说道：“画错啦！”
“我知道。”萧鸿宇坚持着：“试试这个。”
师姐思量一眼，问道：“试什么试，字词都写错了。”
“哎呀，试试嘛！”萧鸿宇劝着，一脸期许像个玩耍的孩子。
五师姐考虑几下，还是接过道符。
倒不是她有多信任萧鸿宇，只是她觉得师弟虽然心思奇怪，但总不至于会害自己。
双指夹住道符立起，青蓝色真气冒出输入道符中。
萧鸿宇当即伏过身去，口鼻几乎都贴到符纸上。双眼一眨，青蓝雾气冒出，紧盯着道符。
真气输入道符里，符纸上的纹路并没有马上全部亮起，而是纷纷从在符纸里流动到下方的纹路中。
伸手扒开五师姐的手指，将符纸调整一下，使得被手指挡住的部分露出来，又重新把五师姐的手指捏合回去。
真气汇聚到符纸下方的纹路里，将那些纹路点亮，直到左下角的纹路突然亮起一点红光。
手指摸上去，居然感觉到这一点红光非常的烫。
又用力捏上去。
“啊嘶！烫。”
他忙收回手，含在嘴里降温。
然后坐回去，眼睛眨眨，撤去真气视野，接着皱眉眯眼。
“道符......有用了？”
五师姐一愣，翻过道符查看着。
“没有哇。”少女头一歪，说道。
“啊？不是都烫了吗？”
“什么烫不烫的！”柳师姐左右甩着符纸：“你字都写不对，怎么会有用呢！”
“可是都烫了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自己看！”柳师姐腾得一下站起来，几步跃到房门后，撕下上面的避寒符，把手里的贴上去。
窗外“呼呼”吹进来寒冬冷风，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口鼻呼出阵阵白气。
萧鸿宇站起来，一眼都不看贴门上的新道符。
没用就没用了，他更关心的是刚刚被撕下的那张正宗避寒符。
符纸上，点点火星已经道符烧得只剩一小片，且燃烧的速度很快，心数五秒，地上就只剩下一小堆灰烬，冷风一吹，便消散不见。
寒风一吹，冰冷的湿润道服贴上皮肤，萧鸿宇全身冷得发抖，赶紧把没写完的避寒符写完，贴到墙壁上。
然后真气运起，将汗水里的水分提取出来，扔到地上，然后拍打起全身，把残留在上面的盐晶粒抖掉。
重新坐回椅子上，干爽的感觉令他头脑都变得清醒起来，温暖的房间令他浑身舒畅。
头一仰，萧鸿宇闭上眼睛稍微放松一下大脑。
五师姐柳妙清两眼放光，坐在旁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点推萧鸿宇一下，问道：“师弟，你刚刚那个道法，能教教我不？”
“什么东西？”萧鸿宇偏着头问。
“就刚刚那个洗衣服的道法，师弟你能教教我不？”
萧鸿宇猜到天性爱玩的五师姐为啥要这么问，但是他还是故意说道：“洗衣服就好好洗啊。再说了，咱们的道服不都是纤尘不染的，需要洗吗？”
五师姐岔开话题，摆起气脸：“你就说教不教吧！”
过会又说道：“师弟你能有今天的修为，还不是因为我当时跟你讲了一句修道的秘法？你可莫要当白眼狼。”
“那天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教我，二师姐三师姐也教了啊。”
“那也是我先开始说的！”五师姐大声说道：“再说你都帮二师姐突破筑基，帮三师姐进入筑基了，我呢！”
“哼！”
师姐双臂抱胸，脸颊飘红，是真的生气了。
萧鸿宇转念一想，确实也是。
便摆出两个茶杯，倒满清水，手指点进水中，真气从指尖涌进水里，在接触的表面形成......
等一下。
只见真气没有散开，也没有凝聚，而是融进清水中，仿佛添加剂一般，将一杯清水变成一杯明晃晃的青色液体！
收回手指，真气视野开启，就见原本装着清水的茶杯发出微微绿荧光，里面盛着一小杯青色光亮液体。
眼珠上翻，萧鸿宇眯起眼皮。
他方才不过是想直接用真气调用杯子里的水元素而已......
端起茶杯放到眼前细细观看，真气并没有从水中渗透出来。
所以......这就是灵液？
不自觉地看向五师姐，少女已经是两眼放光，紧紧盯着萧鸿宇手中的“真气水”。
“师......师弟。”柳妙清师姐咽下口水：“这就是灵液酒？？”
“不算。”萧鸿宇右手端着茶杯，左手托起下巴，严谨地说道：“首先原料是水，不是酒，要说也是‘灵液水’。”
“其次，我也是第一次，刚才没想要弄这个，到底是不是，还要在看看。”
“什么是不是，肯定是！”师姐不知哪里来的信心：“我见过师叔祖他们喝的灵液酒，就是这个样子的！”
脑海中出现一只小黄鸭，但是很快又消失。
萧鸿宇沉思一会，看着师姐问道：“师姐下山的时候可有见过变戏法的？”
“当然见过啊。”
“所以眼见的就一定为实了？”
五师姐一愣，旋即也明白过来。
萧鸿宇接着说：“如果一个东西，它看上去像一只鸭子，走路像一只鸭子，叫声也像一只鸭子，那么它就是一只鸭子。”
“现在这杯东西”他把茶杯举过去：“只是看上去像一只鸭子，懂了？”
柳师姐看看茶杯，又看看师弟，愣愣地眨眨眼，问道：“这跟鸭子有什么关系？”
“啊，总之，先让我喝一口，看看是不是一样的吧。”萧鸿宇坐回去。
“那个......”衣袖忽然被扯住，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师弟留我一口嘛~”
活泼青春美少女撒娇谁不喜欢？
萧鸿宇弯曲嘴角，眼神温柔：“如果是一样的，我给你专门做一桶！”
“嘿嘿，那可好。”师姐喜笑颜开。
抵住嘴唇，青色液体不冷不烫。
深吸一口气，仰头全部喝下。
然后立刻闭眼运起，视野顺着食道一同向下，滴落进胃中。
瓣膜关闭，青色液体静静躺着胃壁上。
不消一会，粘稠胃液从四面八方析出，流入液体里。
“呲~”
耳边仿佛响起液体中和的声音，随后，一个个气泡在胃液表面冒出，青蓝色真气飘浮在胃部上部分，越积越多。
然后，人体自动做出反应。
腹腔猛地一收缩，真气便从胃里直接被挤出来，一瞬间就冲到喉咙处！
嘴巴条件反射地打开。
“嗝~~~~~~”
一阵打嗝，将青蓝色真气全部排出。
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五师姐柳妙清伸过头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样？好喝吗？”
萧鸿宇无奈地说道：“刚才没看见吗？真气没有吸收，排出来了。”
“哎呀，你不会忍着点吗？”
歪过头，萧鸿宇不打算去讨论这个，重新倒满清水喝下去。
“反正，就是这样。”
五师姐一下也失落起来，手指有些委屈地在腿上画圈圈：“可惜了，我还想尝一口呢......”
“你要尝一口为什么不自己弄一个？”萧鸿宇看着师姐，冷不防说出一句。
“啊？”五师姐虽说没有全然明白，但是眼神却先一步亮起来。
“就是把真气输进水里呗，这有啥做不了的。”萧鸿宇把师姐的茶杯添好水，放到跟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我......只是炼气期，真的.....可以吗？”
师姐到底还是个少女，心里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不自信。
“试试呗。”萧鸿宇显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但眼神尽量变得信任：“反正又不会爆炸。”
师弟信任的目光，让柳妙清道士忽然间也自信起来，她把床上的被褥扔到一边，盘腿坐上去，闭目静神开始打坐，吸纳天地真气。
萧鸿宇没有去干涉五师姐，也没有传授自己的“生物呼吸炼气法”，而是安静地坐着。
思绪开始飘散。
避寒符上面写的字是“真火护身”，避暑符写的是“邪火退让”。
都是“火”。
火就是热能。
手指敲打着桌面，扬首歪头，眉头微皱。
眼睛瞟到墙上的避寒符，一股温暖的感觉忽然流便全身。
避寒符贴身上，身体就暖和，那贴墙上不该是墙变得热吗？为什么是房间内的空间热起来呢？
眼睛一睁，真气视野开启。
只见满屋子的红色火元素粒子在加速运动着。
运动的轨迹没有规律，但是速度一往常都要快，并且有一大坨徘徊在墙壁上一处，并且整一面墙都覆盖在和一层厚厚的红色光粒，发出微弱的红光。
徘徊的那一处，便是贴着避寒符的地方。
真火护身。
四个字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沾好墨水，萧鸿宇再画一张避寒符。
这边的五师姐柳妙清调息三十，补充好真气，就急不可耐地跳下来，手指点进清水里，将真气一股脑全部输进去。
强劲的气流把清水全部吹开，别说什么融进去了，一杯子的水全部吹出来，撒地到处都是。
“哎呀！”少女慌叫一声，赶紧拉起衣袖把溅到桌子上的清水赶紧擦掉。
朝自己吐吐舌头，重新倒好水，又坐回去开始重新吸纳真气。
萧鸿宇全然没有被打扰到，他也没有画符，而是举着毛笔，双眼泛出的青色雾气翻涌的更加狂暴。
目光在符纸上写出的一笔画和手中的毛笔尖来回移动。
他的真气视野刚刚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
墨水在写上符纸的那一刻，居然亮起两道微不可见的微光！
一个黄色，一个蓝色。
微光只亮起一瞬，就淹没在黑色的墨汁当中。
虽然只有很短的一下，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萧鸿宇缓慢地歪过头，看着毛笔，目光最后落在砚台上。
墨水......
是用墨石混合水研磨出来的混合物。
在地下的时候，他见到过真正使用土神力量的人，他们身上闪耀着最纯正的土黄色光芒。
缓缓抬起头，真气视野中，黑绿蓝红黄白六种元素粒子飘浮在空中，无声无息。
左手拿过墨石，细细观看着。
真气视野里，墨石就是一块切割得平滑的漆黑方块石头，没有什么特别。
难道说，真气激活道符法阵的秘密，就藏在里面？
萧鸿宇抓住两端，用力一掰。
“啪！”
清脆地一声响，几十颗黄色光粒从断面口飞出，飘离在空气当中。
猛地看回来，手里的墨石难道说蕴含着土神的神力？？
或者说，空气中的元素粒子，其实都是神的力量？？
如果是这样.......
墨水是土神......和水神的力量？？
萧鸿宇呼的一下站起来，平摊开双手，真气调集到表面，左手抓取空气中的黄色光粒，右手抓取蓝色光粒。
但是维持在一定的浓度上，不至于元素集合成形。
然后左右捧着黄色光球和蓝色光球，谨慎地把手掌合并一起，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一合！
“噗！”
手掌间轻响一声，几缕深绿色光线从指缝间漏出来。
打开手掌，一个深绿色的小光球悬浮在双手间，颜色比空气游离的绿色木元素粒子更深。
嗯......黄加蓝确实是绿色，这很合理。
非常合理。
真气目光又落在砚台上。
但是墨水确是黑色的。
黄加蓝变绿既然可行，那么......
再加个红，就变黑了对吧？
红色光粒代表火元素。
等一下！
火。
热量！
串起来了，兄弟。
用力眨一下眼睛，心情反而更加平静。
一切的未知都是令人兴奋的，而一切未知的解都是令人心安的。
不管这个解是否正确。
要验证解是否正确，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红色光粒立刻被抓取过来，放进深绿色光球中。
不出所料，毫不意外地，光球立马变成一个发出黑色光的粒子球。
但是墨水是液体，手里的黑光球就是个粒子的集合体而已。
灵机一动，真气翻涌，大量的蓝色水元素光粒被汇集进来，黑色光球的颜色渐渐开始变淡，颜色倒一直没有变。
直到边缘开始泛出橙色，萧鸿宇就停止吸取水元素，转而开始吸收黄色的土元素。
同样，边缘泛起紫色，再加点红。
如此反复，光球逐渐膨胀成拳头大小。
之后继续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方法，把光球越挤越大。
直到某一个极限的瞬间。
一滴“墨水”从光球的最底部流出来，吊挂在粒子光球底部！
伸手拿过毛笔，将墨水沾上，然后继续开始书写。
房间内，少女在板床上盘腿打坐，桌子前的道士一手高举黑光球，一手握笔在符纸上写画。
寒风吹拂，屋内却暖和非常。
道符很快画好，使用的是土元素，水元素，火元素混合，通过水元素成形制成的“墨水”。
五师姐柳妙清道士也调息三十下完毕，一睁开眼，就看见萧师弟跟个托塔天王一样举着黑色光球，身子侧俯到桌子上画着道符。
心里便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
萧鸿宇没有动，上翻眼睛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少女赶紧遮住笑脸，坐到一旁，小心地把真气输送进茶杯中的清水里。
五师姐毕竟只是炼气期，又不似萧师弟和三师姐那样单靠呼吸就能吸纳真气，就算将全身真气都输进水杯里，也只呛呛弄出颜色很浅的青白水。
少女怎么看怎么跟萧师弟弄的青色液体不相像，便把茶杯推到萧师弟跟前。
“呐，你看。”
萧鸿宇抬起眼皮瞟一眼，又看回去，说道：“还行，就是颜色不是很深。”
“那，你是说我这个也成了？？”少女有些兴奋地问。
“当然。”萧鸿宇头也不抬。
“那我喝啰！”
“喝吧。”
小嘴轻启，青水过唇。
半晌后。
“嗝~~~~~~~~嗯！”
五师姐突然捂住自己打着长嗝的嘴，脸上羞红一片。
萧鸿宇拼命抿着嘴，但是耸动的肩膀还是暴露了自己。
“笑什么笑！”五师姐小手一拍：“你不也没忍住！”
“那是那是。”萧鸿宇收好笔，桌子上已经画好一张避寒符。
右手一弹，汇聚的真气和元素粒子和已经成形的水流全部被弹飞，重新回归自然。
五师姐凑上去看一眼：“萧师弟，你怎么又画了一张避寒符？”
“此避寒符非彼避寒符。”
“哈？”少女歪头，一脸迷惑。
萧鸿宇没有多解释，动作夸张地举起手，竖起剑指。
在五师姐的眼里，就是长瘦的师弟，双眼外冒真气，嘴角微翘，道袍无风自动。
手指向下一戳，“咚~”，真气缓缓从指间再度输入进道符里。
长瘦身体突然弯下腰，面目几乎都要贴到桌面上去，双眼中外冒真气都吹到符纸上面。
萧鸿宇使劲最大的力气让真气以最慢速度输入符纸中，以能看清道符激活的每一个细节。
丹田处，筑基期的真气泉源飞快旋转，形状上无头无尾，整体呈椭圆形，内部有一圈圈的轮廓轨迹，所有的纹理交汇到最中心的一点。
而在小天地里，艳阳高照，处于下方的洁白环圈黯淡无光。
然而，洁白光环并没有失效，随着真气的外流，它又开始悄悄地转动起来。
眼中忽然亮起一小点红光，随后红光开始扩散。
不对，是汇聚。
湿润未干的墨迹上，许多红色光粒开始从各处汇聚到一处，一眨眼，数十条红色线条又从集合处延伸出来，将所有的墨迹连通起来。
然后，再一眨眼间，所有的红线一闪！
纹路亮起一瞬。
“噗！”
又一声轻响。
汇聚火元素的那处，燃起点点火星，竟开始以极缓慢的速度燃烧着道符。
原来是这样。
真气视野撤去。
他不仅懂得了道符的运行原理，同时还知道了天宇观那些施法手诀的“秘密”。
空气中靠近道符的红色火元素一同被激活，发出比其他元素粒子更亮的光。
将道符贴到床头，又倒满两杯清水，真气输入进去，分一杯给五师姐。
“来，师姐，干杯！”
师姐接过茶杯一脸困惑地接过茶杯，刚刚的一切她啥也没看懂，不是师弟为什么贴那么进去看一张避寒符，不知道师弟为什么激活得那么慢，更不明白师弟为什么忽然高兴。
但是既然师弟高兴，那就应该是件好事。
“可是师弟，这用真气灌输的水不是没用吗？？”
“喝嘛，一起喝！”萧鸿宇仰头先干一杯。
柳妙清师姐犹豫一会，也学着一口喝光。
两人相对一会，不约而同地张开嘴巴。
“嗝~~~~~~~~~”
“嘻嘻。”
“好玩吧？”
“好玩！”
“还要一杯不？”
“要！”
片刻后。
“嗝~~~~~~~~”
少女玩心大起，两人不停续杯，竟然开始比赛起来。
一会比谁的声音大，一会比谁变调变得多，变得怪；一会又比谁打得更快，比谁忍得更久。
在银铃般的笑声中，两人变得更加亲昵，五师姐逐渐忘记自己师姐的架子，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一样同玩伴耍闹。
两人一直玩到二师姐送晚饭过来，眼神一冷。
“一个毫无悔过，一个嬉皮笑脸，成何体统！”
......
高米拉山上，一个巨人被铁链锁在山崖上，不像那些故事里吃人的无脑巨人，这位被铁链锁得无法动弹的巨人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容，眼睛里透智慧和神只的光芒。
那只恶鹰今天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来啄食自己。
巨人一开始很庆幸，估计是恶鹰自己也厌倦了这种日复一日的工作，他因盗火被神罚于此，对于那只恶鹰，又何尝不也是呢？
然而时间走过许久，恶鹰依旧在高处上盘旋着，没有要降落的意思。
巨人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脚边站着一个人。
不，不是人。
头上的光环彰显着来人的身份。
雅威抬起头，哪怕对于祂来说，巨人的身躯都是那么庞大。
“普罗米修斯。”雅威的声音响遍天际：“回答我的提问。”
“你所盗取的神火，归属于谁？”
普罗米修斯答道：“那自然是神的圣火。”
“回答我的提问。”雅威的声音庄严，不可违抗。
普罗米修斯回答：“神火，就是神火，是神明的圣火。它的历史比万神殿要长，甚至比我族更要久远。”
雅威点点头，说道：“将会有一位英雄解救你于痛苦之中。”
说完，圣光一闪，雅威便从原地消失。
巨大恶鹰飞下来，左右看看，对准泰坦巨人的肝脏位置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