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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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我远离人家吗？现在又要去参加观月家的舞会和观月家的小姐跳舞？”
等五条家派来的人把舞会的事告诉五条悟和五条英士——实际上五条英士早就知道了，五条悟露出了“你们这群蠢货到底想干什么”的表情。
“您没有照做不是吗？”带着假笑的五条家仆说，“那我们只好做出改变。”
“‘神子大人’，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把位置让给我好了。”可能虚伪和厚脸皮是五条家的传统，五条英士这家伙比五条悟讲话还要阴阳怪气，有时候五条悟都自叹弗如。
“凭什么让给你？让我输给你吗？我就算放水你也打不过我吧。”
“那你去——你会跳舞吗？不学无术的家伙。”
“……”
五条悟确实不怎么会跳舞，虽然五条家确实有教导社交的老师，但很显然五条悟不是那种会乖乖学习的人。
现在已经是20世纪了，那种来自西方的舞会早就慢慢淡出社交圈，如果是商业家族也许会教导这些，但对于咒术家族来说，“舞蹈”并不怎么重要，家族的人管不住五条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五条英士从小学的倒是很认真——“五条家的绅士”，有人这么说他。
绅士个屁。每次听到别人这么说五条悟都会翻白眼。
“两位少爷，这没什么好吵的，无论你们谁去参加，都对五条家有利。”
五条悟不屑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那种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会想到观月——走在t台上发着光的观月，樱花树下笑着的观月，握着长刀挥向咒灵的观月。
那样的人，反正五条英士是配不上和她跳舞。
“只是最强是不会输的而已。”
五条英士又露出了那种会让五条悟觉得恶心的笑容，“那就等着看吧。”
“这次个人赛的规则很简单，你们一共是12人，抽签决定一对一比赛，赢的6人晋级进行下一轮，最后剩下3人决赛出优胜，你们不仅要和对手交手，还需要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祓除一只一级咒灵。祝各位好运。”
个人赛要比团体赛来得更激动人心，毕竟比起循规蹈矩团队合作，人们更乐于我行我素展示自己。
几乎是不出所料，进入决赛的只有五条悟夏油杰和五条英士。
五条悟凭借六眼很快找到了需要祓除的一级咒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五条英士抢先他一步困住了咒灵。
“真抱歉。”他假惺惺地对五条悟说。
“是吗？”
咒具对咒术师的作用不大，夏油杰把他用来困住咒灵的网缚解开。
“二对一吗？”
“我可没说会帮悟——裂口女。”
五条悟陷入了裂口女的简易领域，他见过夏油杰使用这个咒灵。
“不用这么对我吧，好歹也是挚友。”
不知道简域外的夏油杰听不听得见这句抱怨，裂口女已经张开了巨大的嘴：
“我——美——吗？”
“呃，你可能在咒灵里挺美的……但总之不在我的审美。”
这种时候五条悟还有闲心说些烂话，裂口女的咒力化作黑色的剪刀攻过来，他打开了无下限，那些攻击对他来说没有效果。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出去，但是还没等他施展术式，一把匕首刺破了这领域，那把匕首破坏领域后没有停，直接朝着五条悟冲去。
既然开了无下限，那就代表不论是咒术还是咒具，都对五条悟无用，但是——
“你又耍阴招了，五条英士。”匕首插进他的肩膀，五条悟皱着眉说。
“只是使用了恰当的咒具而已，怎么能算耍花招呢？”五条英士回答。
据说万物相生相克，如果一个事物出现，那么它的天敌也与之相伴而生，不论那件事物多么完美，看起来多么无懈可击。
人类到现在都还不太了解咒力和人体的关系——它为什么不在某些人身上出现又为什么会在某些人身上出现，为什么每个人操纵的咒术都不尽相同，不解的事情太多了，无下限为什么对一些咒具无效就是其中之一。
“又是一件可以破除无下限的咒具吗？”和大家一起待在室内的硝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观月。
观月也正盯着屏幕里五条英士手里的匕首。
啊——五条家的弱点还真多。
说起来他们挺聪明的，知道有破除无下限的咒具存在之后就把它们秘密收集起来藏在五条家，把弱点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但是让人类永远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求不是吗？
很多年前，人们传说五条家的家主陷入爱情之后叛离，带走了很多秘密和弱点，观月家的女人在成为毒蛇之前，似乎是祸水红颜。
但那不是故事的全部，五条家主是先叛离，后来才陷入和观月家主的恋爱。
叛离的原因？可能是和家族有什么嫌隙，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光自己无法忍受的秘密，谁知道呢，总之不关女人的事。
是男人们总喜欢拿女人当借口，推女人出去当挡箭牌，才会有那么多荒谬的故事。
要真的是那样可以背叛一切的爱情？五条家主后来为什么试图杀死观月家主？说什么因为观月家主爱上了别人，为了掌控她才试图篡位——如果有人跟你说，他想要登上天皇之位只是因为想得到一个女人，你会信多少呢？
据她所知，除了观月家的那些咒具，还有另外一些因为五条家主四处躲藏而流落在外，加上五条英士拿出来的这件，明晃晃地好像在说，“来啊，无下限弱点很多的”。
他们想和观月家重新取得交往关系，并且觉得观月家族会如他们所愿，毕竟观月家只是普通的人类家族。
他们相信强大的咒术世家五条家族一定会从观月家抢走他们失去的，重新把弱点牢牢握在手里。
五条家的人，如母亲所说，“既高傲又愚蠢”。
观月家，这延续多年不曾断绝的女人的家族，并不是谁都能觊觎和掌控的。
“咒灵操术。”夏油杰在他们相争的空隙收伏了一级咒灵。
这一回是什么呢？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吗？观月撑着脸想。
“别管那只咒灵了，现在开始动真格吧。”夏油杰用右拳摩擦着左边手掌，一脸兴奋。
“还以为这次只有我跟悟来着，没想到能有第三个人，感觉还不错。”
五条悟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肩膀抓住五条英士的手，把他狠狠摔在地上，五条英士的体术没那么强。
“那可真不是，他能当第三个人，只是因为进决赛的必须是三个人，不是因为实力哦。”
“说的也是呢。”夏油杰笑眯眯地说，把五条悟身后站起来准备袭击他的五条英士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