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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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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您是得了我爹的下落了吗?”

夏有蘅惊喜地问。

“我……虽没得了你爹的下落,但是却有一个很快就得到你爹下落的法子,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为你爹做些事情了!”

罗夏氏慢悠悠地说着,眼神里有些许的不屑。

“不过呢,就冲你这些日子的表现,我倒是对你是不是还记挂着你爹有些怀疑,唉,养女儿就是这样,都是给别人养的,一旦心里有了人,那爹娘是谁可能也懒得去记了。”

“姑母,您说,有什么法子?”

夏有蘅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

不过,她对这个表姑太了解了,她说话若是不连讽带刺的那就不是她了。

“你也知道,全国的案子有些处理不了的,最后都会汇总到大理寺来,也就是说,不管什么案子,只要大理寺卿肯命人参与,那就没有办不了的!”

罗夏氏边说边留意夏有蘅的神情变化。

见她神情很专注地听自己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耐来,当下就清了清嗓子道,“你也知道,你姑父在大理寺呢只是个评事,芝麻绿豆的小官儿,说不了算的,这也是这样久了,你爹的案子一直没信儿的缘由,不是你姑父不给办,实在是顶头上司不答应帮忙啊!”

“嗯,我知道的。”

这个罗夏氏也没说诳语,罗强在大理寺的确不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这一点,夏有蘅知道。

“所以,你姑父说,只要能跟大理寺卿左大人扯上关系,那你爹的这点子事儿就不叫事儿了!昨儿个,你姑父回来说,左大人年上死了原配妻子,最近正张罗着想要续弦……“

罗夏氏打住话头,定定地看着夏有蘅。

夏有蘅心里咯噔一声,她明白罗夏氏的意思了。

只要她给这位左大人做了续弦,那查她爹的失踪案,不就轻而易举了吗?

可……

夏有蘅眉头紧锁,低头不语。

“阿衡,姑母也知道,你不想嫁,可是,咱们有什么法子啊?你爹失踪可有日子了,再不想法子找到他,可能就真找不到了!这位左大人年龄是大了些,可大男人疼媳妇啊,你嫁给大理寺卿就等同于一步登天了,等你爹找到了,也不用去乡下受苦了,跟着你在左家吃香的喝辣的,这也算是你尽孝了不是?”

罗夏氏这话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了。

“姑母,您容我回去想想……”

夏有蘅没有一口回绝。

她的确不想嫁,何况还是续弦,可不嫁,爹的事儿就只能无限期地等下去,她是可以等,她还年轻,但爹呢?他的处境一定很凶险,也许正时时刻刻盼着她去救命呢!

一夜之后,夏有蘅去找了罗夏氏,跟她说,她答应嫁了,但条件是左安奎必须帮她找到父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罗夏氏一拍大腿,“那是自然,你的情况,你姑父都跟左大人说了,左大人也承诺了,只要你嫁过去,你的父亲就是他的岳丈,自然是得尽心尽力地找人!”

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夏有蘅焦急找寻父亲,对方呢,急着当新郎官,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商定半月后成亲。

段北宥不赞同夏有蘅嫁一个老头子。

“姐姐,我觉得你还不如求求秦大人呢,他也许会答应帮你找人呢?”

“北宥,我们跟秦大人非亲非故,凭什么一再地承人家的帮忙?咱们拿什么还?”

夏有蘅倒不是没想过,请秦屿舟帮忙查查父亲失踪的案子,可一个觉得秦屿舟太忙,忙得多是大案子,关于找人这种小案子,他都是会推给大理寺的吧?

与其求了他,他再把案子推到大理寺,倒不如直接找了大理寺卿,来的更直截了当。

至于嫁人,嫁就嫁吧,女人总归要嫁,也许姑母说的对,嫁给左安奎,将来找着父亲了,父女俩都可以衣食无忧,怎么说,也不算是件太坏的事儿。

她苦笑着劝慰自己。

婚期临近,她就更是夜以继日地做帕子,盘算着要在成亲前起码做出一半的帕子给秦屿舟,至于那五十两银子的定金,她是要退还给秦屿舟的,只当是他帮了自己这几回的谢礼了。

左家送过来二百两银子的彩礼,说是要她自己添补些嫁妆,成亲那日带过去,如此,全了她的脸面,左家那边也好看。

想想,这个左安奎倒也算是个体贴的。

她徘徊的心也就静了下来。

眼见着还有五天就是好日子了,她正在绣帕子,林嬷嬷跑来,喜滋滋地跟她禀报说,左大人那边已经派人去了江南,说是要提前着手查找你的父亲,最好能尽快找到,把他请来京都,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是吗?那谢谢他了。”

夏有蘅也知道左安奎会有这样的举动,就是为了讨她欢喜,让她安安生生地嫁给他。

其实,所谓的找到夏父请他来参加婚礼的话,就是糊弄小孩子的,且不说,三五日内,左安奎派出去的人能不能抵达江南小镇,那就是真能去了,也不会一下船就找到人了吧?即便找到了,那还有回程的时间呢?

“嬷嬷,请转告左大人,只要他尽心找到我父亲的下落,我必然不会食言!”

“嗯,嗯,我马上就去回他们!”

林嬷嬷乐颠颠地跑了。

昨日,罗安康跟俞氏也被放回来了,左安奎还安抚了十几两银子。

另外徐德奎那边也来信儿了,说是已经打算让梅媒婆再次上门,跟罗家提亲。

罗家简直是双喜临门,一时间,罗夏氏欢喜不已,就连罗强都觉得自己在大理寺变得有人缘了,不少的同事纷纷跟他表示,要参加他们家表姑娘的婚礼,还说,罗大人这可真是急上司之所急,办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儿呢!

左安奎一直都是瞧不上罗强的,但这些日子已经几次召他去吃席了,还扬言说,罗强工作能力强,回头要好好提拔提拔他!

罗强直觉得鸿运当头,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起来,走路都带了气势。

周日休沐,他又被几个同僚请去喝了一回花酒,酒席宴上,怡红院的俩姑娘,一左一右将罗强给夹在当中,这个喂他一口酒,那个扒个葡萄给他,他则趁着酒劲儿,摸一把这个,亲一口那个,忙得是不亦乐乎!

跟随他出门的小厮见都半夜了,就问老爷啥时候回去?

罗强正溺在温柔乡里,哪儿还顾得上去回他?

与他一起的一位同僚丢给小厮一句,你们大人今儿个不回了。

小厮无奈,只好先回府去禀明夫人。

但回府一瞧,夫人都睡下了,这几日,夫人忙着应酬一些上门来道贺的,累得不轻,天擦黑就睡下了。

小厮可没胆子把夫人叫起来,也就回屋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去老爷房里瞧了瞧,老爷的床铺根本没动过的迹象,就知道老爷昨夜是真没回来,于是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酒楼,不料酒楼还没开门,他只好到后门去问了下早起采买的管事,那管事说,昨晚上他刚走一会儿,宴席就散了,罗大人还嘟嘟囔囔地骂小厮,怎么不等他就跑了?说是回去要收拾他呢!

小厮一听,吓得不轻,讷讷道,“我们大人没回去啊!”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许是他去了另外几个大人府上了?”

那采买说完就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小厮急忙去了那几家大人府上,每一家都回说,罗大人没去啊,他们大人跟罗大人在酒楼门口就分手各自回府了。

“许是你家大人跟着那俩貌美如花的姑娘去怡红院歇下了吧?”

那几个府上的小厮还调侃着。

罗府小厮没法子,只好又去了怡红院。

怡红院也没开门,他只好奔后门,问了管事的,那管事的说,昨夜楼里是有客人留宿,但罗大人绝对没在这里,他们楼里去陪酒的俩姑娘昨晚都是独身回来的,并没有带什么男人一起回来!

这下,罗府小厮傻眼了。

没奈何之下,他只好回去把事情回禀了罗夏氏。

罗夏氏一听罗强昨日又喝花酒去了,登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骂了一会儿,林嬷嬷捉了机会提醒道,夫人,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老爷,老爷若是出啥事儿了,咱们这一府的人可靠着谁去?

对呀!

罗夏氏强压下怒火,马上把府里的人撒出去,又照着小厮所说的,从酒楼到几位大人家里,再到怡红院,这一路上仔仔细细找了一遍,结果,各路人马回来,还是一无所获。

这下罗夏氏真怕了。

她在屋子里转了八圈,想出一个办法,让罗安康赶紧去左安奎那里求助,让左大人帮忙找人。

罗安康到了左家,却看到大门敞开着,里出外进的家人们正在搬东西。

他不解地拉住一个小厮问,你们家大人这是准备腾家具装修屋子好成亲?

那小厮哭唧唧地道,装啥修啊?我们家大人这是打点行李,准备不日去红格县上任呢!

“左大人是大理寺卿,他去红格县上什么任啊?”

罗安康更不解了。

“呜呜,我们大人的大理寺卿被撸了,现在是红格县的县丞!”

啊?

罗安康惊呆了。

一夜之间,从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到正八品的县丞,这……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境地啊?

“还能是什么人?如今咱们京都里什么人能随便地抓人,随便地审问官员?”

那小厮重重叹息一声,忙着去收拾东西了。

那就得是锦衣卫?!

罗安康脸色骤变,联想起父亲罗强的失踪,不会也是落入了锦衣卫的手里了吧?

他欲要转身走,可想起左安奎跟夏有蘅的婚约,又重返身进了左家,求见了左安奎。

“左大人,您这一走,婚事不办了?”

他问。

“我……”

左安奎的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妇人接了话题过去,她说,“他的婚事已经办完了,我也将随他一起去走马上任,至于他府中原来那些骚狐狸精,我也都给发卖了,一个个成天介只会搔首弄姿地勾人,把老爷的心都勾坏了,倒不如卖了清静!”

罗安康扭头一看,被吓得一个激灵,这是谁家的肥婆娘?又矮又胖,远远看着,就跟一只水桶滚过来似的,那脸上的横肉都是一丝一丝的,还长了不少麻子,那可真是大麻子套着小麻子,小麻子里还有麻子,简直都是在麻子堆上长了个脑袋!

看这婆娘怎么也有五六十岁的样子,比左大人可是老多了。

“左大人,这是……”

左安奎都要哭出来了,他抹抹眼泪,凄然道,“是啊,老夫新娶的续弦娘子,以后啊,老夫就要跟她过了,呜呜,我……”

实在忍不住,他老泪纵横。

“哎呦喂,老爷呀,你这是娶了我激动坏了吧?我告诉你呀,我可是顶顶会疼人的,我这块头你也瞧见了,格外的暖床,等那冬天来了,天冷啊,我就抱着你,保准你在我怀里暖暖火火地睡好觉!”

那老妇人话说着,人就过去了,肥硕的手臂一揽就将左大人揽入怀中了,左大人本来就瘦,被她这样裹挟着,根本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就跟只小鸡仔被黄鼠狼提溜着似的。

罗安康一路狂奔回了家。

“儿啊,左大人怎么说的?”

罗夏氏问。

“左大人也完了,他被锦衣卫逼着娶了一个肥婆娘,那婆娘肥得一屁股都能把他坐死!而且,左大人现在也不是大理寺卿了,给革职查办,去红格县当县丞了!”

啊?

罗夏氏两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好久才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那可咋办啊?老爷,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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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有蘅知道罗强去哪儿了。

天没亮,她就起来了,这几日她一直赶做帕子,只睡一个多时辰。

天还蒙蒙亮,她点了蜡烛,拿了针线就准备做绣帕,却猛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劲装打扮,风尘仆仆的,也像是没睡好似的,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秦……秦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夏有蘅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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