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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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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她。”

秦屿舟眼神淡淡的,“洛华夫人是柳嫣然的同父异母姐妹,她们两人一个在西域长大,一个在京都,虽说隔着很远,似乎两人之间还是有书信往来的,她这次进京,也是为了见柳嫣然。”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想多了。”

夏有蘅觉得自己此番是有些多事儿了,神情有点尴尬。

秦屿舟看了她一眼,俏脸上略略有些郁闷,他眉头皱起,接着对云海道,“云荒那边一有信儿就告诉我。”

“是,属下明白。”

云海忙回应。

“我说这几日没见着云荒了,原来是被安排去做别的事儿了?”

安广飞也道。

“是,他一直都在留意这个洛华夫人。”

秦屿舟的话说完,瞥了一眼夏有蘅,果然小女人的眼睛亮了,表情也变得愉悦,“原来你们也怀疑这个洛华夫人啊!”

那就不是我多事咯!

“嗯,有些人擅长玩灯下黑,不得不防!”秦屿舟点点头,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茶依旧是枸杞红枣茶,就连泡茶的水都是云海从外边带进来的。

小女人端起来抿了一口,由衷地赞道,“好喝。”

嘴角上扬,眉眼带笑,那份天真纯良的美跃然于前。

秦屿舟也端茶抿了一口,微微点头,“这雨前龙井果然味道不错。”

安广飞看看他,撇撇嘴,心道,难得你赞我带的茶好,我怎么瞧着你是言不由衷,不过是借着夸茶好在暗喻人美呢?

看完节目下楼,一行人刚到茶楼门口,就瞧见街上一帮锦衣卫押着七八个壮汉往东城走。

街上不少人都在议论,这是什么人犯事儿了,被锦衣卫给抓住了?

“大人,小武他们追出去两百里,在弘阳县把那帮屠杀了镖局十几口人的歹徒抓住了,死了六个,剩下的都被带回来了。”

一个锦衣卫打扮的人近前给秦屿舟施礼禀报。

“嗯,要留活口!”

秦屿舟冷冷地道。

“是。”

那锦衣卫应声后,急速追上了前面的人,往锦衣卫署所在的东城去了。

“秦大人呐,我听说,只要进了你们锦衣卫署的就没活着出来的,这是真的吗?”

什么时候洛华夫人也出来了,正视线追着那些个远去的锦衣卫。

“夫人来京都日子不多,知道倒是不少!不过呢,本大人可以告诉你,其实进了锦衣卫署只要老老实实交代问题,我们是不会要他们的命的,不过,有些人命不好,我们不要他们的命,可偏偏外头有人要,结果呢,他们自家人想要他们死,那就不得不死了,但世人都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把他们的死也归结到我们锦衣卫身上……”

秦屿舟很难得地给出这样一个长篇的解释。

“是……是吗?那是他们的命不好……”

洛华夫人笑了,笑得有些堪堪。

“都是棋子而已!”

秦屿舟说完,迈步下了台阶。

马车行至罗家门口,夏有蘅刚欲下车,却被人叫住,“订一百枚帕子,这是订金。”

说着,秦屿舟丢过来一枚五十两的银锭。

“一百枚帕子?你们锦衣卫过节发福利,你打算发帕子?”安广飞大惑不解。

“小侯爷,我们锦衣卫署如果发福利只会发银子,大人说了,钱给你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似那东厂,每每发点福利都是这样那样的物件,结果呢,明明说是五两的福利,只发了二十斤米,二十斤面,谁家的米面那么值钱?还不是被采买的中饱私囊了。”

云海说这话颇有些作为锦衣卫中一员的自豪。

“那你要那么多帕子做什么?”

安广飞更不解了。

“我自己个儿用,不行?”

秦屿舟眼神冷冷地斜过去,安广飞磕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如果用不完,可以跟兄弟分享啊?我可是听说夏姑娘的绣活儿做的极好……”

“不必!”

秦屿舟断然拒绝。

“真小气!”

安广飞鄙夷地瘪瘪嘴。

“大人,订金也太多了,少给些就行了。”

夏有蘅其实还真不太乐意给他做帕子,这人瞧着就挑剔,万一做出的帕子不合他意,那他再一刀砍过来,额,好怕怕……

她一缩脖子,银锭就脱手了。

“就这些,你不要就丢了……”

说着,秦屿舟拿起银锭就要往车外丢,直把夏有蘅惊得一把抢过银锭,“我怎么不要了?你这个人太……”

她气恼地瞪他,但碍着他阎罗王的身份,也不太敢在他跟前嘚瑟,所以攥着银子就下了马车。

随后段北宥也被云海抱了下来。

“就在罗家绣帕子,我去岭南回来就要货!”

车帘落下的瞬间,里头传出某阎大爷冷冷的一句。

好。

夏有蘅牵着北宥的手,两人站在罗家门口,静静地瞧着那辆马车远去。

“姐姐,我觉得秦大人就是想用这些帕子绊住你,不让你去街上,他是担心姐姐长得很好看,被旁的男子喜欢上……”

小大人段北宥边往后院走,边叽叽咕咕地揣测秦屿舟非要订购这一百枚帕子的用意。

夏有蘅没说话。

她何尝不明白,秦屿舟是想把她绊在罗家不出去,不过,他应该不是北宥想的那样,怕她被旁男子瞧上,而是怕她出门被东厂的人盯上,再揪出北宥的真实身份,那样他也会被连累其中的。

云海悄悄告诉她了,其实秦屿舟早就知道段北宥就是忠义伯府刘家留下的唯一根脉,为了救北宥,他让云海去乱葬岗寻了一个和北宥差不多的死人,交由东厂。

打心眼里,其实夏有蘅是感激他的,外头的百姓们都说他是阳间的阎罗王,杀人无数,手段毒辣,其实,她觉得他就是整日里板着脸,没个笑模样,让人觉得凶巴巴的,真跟他接触了,其实他人还算好,最起码不跟他面上那样很冷硬,有些时候还是挺替别人着想的。

比方说这回订购的这一百枚帕子。

他料定她缺钱,也想护她周全。

但愿你去岭南一切顺利吧!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

--

四王府。

柳嫣然把夏有蘅是如何被锦衣卫接走的经过一一说了。

李文腾冷哼一声,面染寒霜,“我让你劝说她来府中做绣娘,你倒好,她人未答应进府,你却摆起了正牌王妃的谱儿了!柳嫣然,本王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过,别说本王没警告过你,你若是听话顺从,那这府中王妃的位置本王给你保存着,但若你还肖想些旁的,那就怪不得本王无情了!”

说完,他站起身就欲走。

“王爷,您就那么瞧不上嫣然吗?嫣然满心满眼里都是您,这您是知道的呀?”

柳嫣然双泪摇摇欲坠,声音都带了颤抖了。

“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李文腾气咻咻地转头就走。

“可是,她……她不过一个民女,还不如……”

柳嫣然不死心,追出去几步,但话没说完,却被李文腾冷冰冰地打断,“她长得美,合本王心思,你呢?”

柳嫣然定定地愣在当场。

是啊,她柳家不过一个从四品的家世,比起朝中贵胄们,的确是身份很低,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四王爷,当今用柳家这嫡次女给四王爷李文腾赐婚,摆明了就是要阻止他李文腾利用联姻来壮大自己的势力,四王爷娶了柳家女,就断了他想借力王妃外家的心思。

偏偏柳嫣然的长相也就是中上姿,身材也略矮,除了性子比较温顺,各方面都不是太拔尖!

“王爷,妾身……妾身有一颗珍爱您的心啊!”

柳嫣然的泪水终于没忍住,扑簌簌滚落,配着她凄苦的表情,愈发我见犹怜。

但李文腾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往门口走,就在他人刚到门口时,有人细着嗓子高喊道,“太后娘娘得了一匹好布,特意为四王爷缝制了五十枚绣帕!”

李文腾脚步顿了一顿,眼神沉了沉,转身目光直逼柳嫣然,“你看到了吗?这是有人想阻止本王得到她,连太后都惊动了,你?你行吗?本王要的就是那种放手一搏之后的胜利感,你又给得起本王吗?哼,唾手可得的,连把玩的价值都无!”

说完,他再度转身,出了屋子已是满面的笑意,“太后娘娘一直都这样挂念着小王,但凡有什么好的得用的都记着小王,小王真是感激不尽啊!”

说完,亲自近前去接了那一摞帕子。

“四王爷,太后娘娘说了,想要喝牛奶,何必养奶牛那么麻烦?您缺帕子,您跟太后娘娘说啊,她那里要多少有多少,王爷随便用。”

杨公公是太后身边得用的太监,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李文腾怎么会听不出内中意思,但他也只能连连点头,道,“娘娘说的极是,是小王执着了。”

“王爷,东西送到,洒家就回去了。”

杨公公走了。

李文腾愤然把一摞帕子都甩在地上,他目光冷彻,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走着瞧,本王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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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有蘅在罗家后院做了两天的绣活儿,赶制出了一枚帕子。

下晌云海接了北宥放学回来,她将帕子交给他,“请你家大人瞧瞧这样的帕子怎样?若是不满意告诉我,我再重新绣!”

随着帕子一起的,还有一盒子核桃酥。

这也是秦屿舟订的,说是给云海的生日礼物。

“云大哥,你尝尝这核桃酥跟上回的比怎样?”

她笑吟吟地说道。

“我……还是不尝了,回去再尝!”

云海尴笑着,将盒子盖儿盖上了。

他家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的,核桃酥是我去岭南的路上吃的,你拿了不许偷吃。

“那好吧,云大哥你慢走!”

夏有蘅觉得云海接食盒时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似乎竭力地克制着什么,克制得还很痛苦,核桃酥可是很甜的,难道他是不能吃甜?所以才克制着不肯吃?

下回要问清楚,不然给他做一些无糖的?

她哪里知道,她送过去的核桃酥,第二日是被秦大人亲手拎着出发去了岭南的,还有那枚帕子,绣工极好,还被熏了淡淡的薄荷香,闻着就神清目明,得了这两样好物件,秦屿舟那嘴角一直都是微微上扬的,倒是把秦府上下险惊掉下巴,齐齐地问,原来咱们大公子也是会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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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夏有蘅被林嬷嬷请去见了罗夏氏。

罗夏氏在屋子里端坐着,屋子里隐隐有一股子的药味儿,看她脸色也颇有些憔悴,夏有蘅施礼问道,“姑母是身子不爽利吗?请郎中瞧了吗?要不要紧?”

哼,你少在这里假慈悲!我们罗家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这个扫把星造成的?!

罗夏氏心里气得恨不能上去扇夏有蘅两耳光,可是她不能,如今,这个臭丫头可值钱了,被锦衣卫那活阎王护着不说,还被四王爷给盯上了。

四王爷派了徐德奎来说了,这事儿一定得促成,不然罗强的官儿就别想当了。

“我这还不都是为你的事儿操心受累所致?!”

罗夏氏说着,一脸的痛心疾首,“你爹爹那是我的同胞兄弟,打小我们俩兄妹感情就好,你爹爹时时处处地护着我,我心里一直念着他的好呢,如今他出了事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这心哪,日日就跟猫爪的事儿!”

说着,还佯作痛心地捂住胸口一通咳嗽。

林嬷嬷忙近前去又捶背,又是劝慰,好一番假惺惺做戏。

夏有蘅有点看够了。

她觉得姑母这戏码是演过了,若她没有后头这一大通的话,那她说不定还能觉得她多少是为了爹爹的事儿操心所致,可她跟林嬷嬷这一通做作地表演,倒是把她给看得恶心了。

“姑母还是请郎中瞧瞧,吃点药就好了,若是您没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她就要走。

“你个臭丫头,你不疼惜我这个当姑姑的,难道你也不想知道你爹的下落?”

罗夏氏猛然一拍桌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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