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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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布鲁斯·韦恩的主要职业是蝙蝠侠后（bushi），阿尔忒弥斯给蝙蝠侠、管家侠和四只鸟球球准备了充足的炼金物品，用来防止他们受到诅咒和魔咒攻击。
其中给布鲁斯的那一份，花里胡哨镶嵌满了各色宝石，颜色之艳丽，金子之耀眼，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审美底线。
对此，阿尔忒弥斯信誓旦旦地表示：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她貌美如花的父亲，配得上一个韦恩的身份。
布鲁斯：我谢谢你啊。
黑漆漆的蝙蝠侠身上如果出现这种显眼的饰品，实在违和，而且格外不对劲，如果被哥谭的反派看到恐怕会以为蝙蝠侠终于得了失心疯。
布鲁斯有心想要把上面的的宝石都抠下来再漆成黑色，但他的专业不对口，担心会影响炼金物的效力，只能作罢，把东西放在蝙蝠洞里扫描，慢慢研究。
杰森倒是对于“布鲁斯专供”的那一份很感兴趣——上面的宝石和金子不知道能卖多少钱，换多少军火。
虽然布鲁斯会给他打零花钱，他也不像迪克那样吵了一架离家出走后就发誓不用布鲁斯的钱，但是，谁会嫌钱多呢？
他尝试从里面摸一两件走，但是被严加看守的达米安发现，向布鲁斯打小报告。
布鲁斯暂时收走了他进入蝙蝠洞的权限。
阿尔忒弥斯接下来几天简直恢复到前世的生活，不要太享受：每天躺在家里玩玩手机，看看综艺和电视剧，支使着家养小精灵给她做各种甜品拿到房间，玩累了就去厨房做一点小饼干或者花果茶和阿福分享。
——也没人规定富家小姐就一定要喜欢逛街、派对和到处旅游啊，阿尔忒弥斯就很喜欢待在家里，沉迷网络，只有购物和探店才兴致勃勃地想要出门。
这天下午，阿尔忒弥斯穿着家居服惬意地仰躺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全糖的西瓜普洱茶，看娱乐频道关于哥谭宝贝的花边新闻。
话题里正在讨论布鲁斯·韦恩这么久没有出现是不是又去玩极限运动受伤住院了，还是在享受和这个月的美女模特的美好生活，还有人猜测他是被隔壁大都市的超人带走囚禁起来了（配图是不久前超人从火场救出布鲁斯把他公主抱在怀里的照片，金发的人间之神温柔低头和面上沾灰的哥谭宝贝对视）。
实际上这个男人在地下的蝙蝠洞里一心一意研究巫师的魔力体系和那些炼金物，除了三餐时间，阿尔忒弥斯这几天没和蝙蝠们打过照面——不，她早起和夜宵时会遇到严格遵守作息的达米安。达米安还是很别扭，但起码他们已经不会一见面就吵架了。
对，除阿福外，全家习惯最好的居然是最小的达米安（阿尔忒弥斯自觉两辈子加起来已经三十多岁了）！布鲁斯和迪克就不会感到一丝羞愧吗！
不，迪克休假结束，已经去布鲁海文上班，继续当他的警察和义警了。
多么可怕，韦恩家五个孩子，只有迪克一个有正经工作。
义警严格来说是非法的，当然不算正经工作。布鲁斯几乎不管理韦恩集团；杰森是红头罩，黑、道、大佬；提姆是韦恩集团和德雷克集团总裁，可他还未成年；达米安和她就更不用说了，两个人甚至还都是小学生，达米安正在为不去上中学和布鲁斯闹，而她在家里无所事事。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霍格沃茨是十一岁入学，她现在九岁还要再等两年，这两年难道她就家里蹲吗？之前在普林斯庄园她一直有请家庭教师，教授的却只是语言、艺术和魔法界的知识。魔法界和外面的文凭不相通，这样下去，等她从霍格沃茨毕业，即使是全o，那么她也成了普世意义上的文盲。
阿尔忒弥斯一脸惊恐。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上辈子可是人大的优秀毕业生！怎么能够成为一个文盲！！！
是华国人就忍不了！
可恶的布鲁斯·韦恩，居然都没有提醒她还要上学这件事！
这件事其实不怪布鲁斯，他完全不知道巫师们的教育体系。
普林斯小姐当时只告诉了他阿尔忒弥斯十一岁开始要去霍格沃茨上学，让他开学前陪阿尔忒弥斯去购买学习用品。过去五年中布鲁斯去英国看阿尔忒弥斯也都是挑选节假日，理所当然地认为阿尔忒弥斯工作日上学，和她以后要去的霍格沃茨差不多，临开学的时候阿尔忒弥斯会叫他一起去买东西的。
但是阿尔忒弥斯觉得这都是布鲁斯的错，那就是布鲁斯的错。
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花花公子、布鲁西宝贝、哥谭首富、暗夜骑士——现在是使阿尔忒弥斯差点成为文盲的罪魁祸首。
阿尔忒弥斯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气冲冲跑上楼，“哐哐哐”砸布鲁斯书房的门。
达米安正在据理力争不去上学，布鲁斯严厉地告诉他必须要去：“就算你天天打架被请家长，也要去上学，你需要和同龄人的相处。”
阿尔忒弥斯正好打断了他们。
“进来吧。”
布鲁斯揉揉眉头，“有什么事吗，阿尔忒弥斯？”
阿尔忒弥斯瞟了达米安一眼：他刚气鼓鼓双臂环胸坐到椅子上。
“是这样的，父亲，我需要上学。”
“没错，我很高兴你知道这一点。然后呢？你也和达米安一样不想去学校吗？”布鲁斯感到头疼，他还没处理好达米安的问题，现在阿尔忒弥斯也出现了问题。韦恩家的基因难道排斥学校吗？当初迪克和杰森都很乐意去上学的。
“不。我想上学，但是我现在没有学校可去。”阿尔忒弥斯一点都不意外，达米安又在想尽办法不去上学。
“什么？”
布鲁斯抬头错愕地看着阿尔忒弥斯，达米安也一脸不可置信，他们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一棵会说话的树，或许看到会说话的树也没这么惊讶。
布鲁斯惊讶于阿尔忒弥斯现在没有学校，达米安惊讶于她居然想上学。
“你从英国的学校退学了吗？”布鲁斯委婉地问。
实际上他想问阿尔忒弥斯是不是因为打架被退学了——这几天他已经发现了，阿尔忒弥斯和达米安两个人大同小异：阿尔忒弥斯是正常成长的女版达米安，达米安是暴躁加成的男版阿尔忒弥斯。
“你在说什么啊，父亲。霍格沃茨要十一岁才可以去，我现在只有九岁。之前一直进行家庭教育。”阿尔忒弥斯皱着眉说，“快要开学了，而你现在都没有为我申请学校。”
“抱歉，阿尔忒弥斯，我以为你在英国上小学。我现在就找。”布鲁斯懊恼地叹气，打开电脑翻找之前给达米安找学校时收集的资料。
“不，我要去上中学。”阿尔忒弥斯说，“小学的内容太简单了，实际上我现在就去考大学也可以。不过考虑到我的年龄，中学比较合适。”
布鲁斯突然福至心灵，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很好，阿尔忒弥斯，简直不能更好了！达米安，正好你也要上中学，那么或许你们两个可以上同一所中学，去同一个班。达米安，你作为哥哥要保护妹妹。”
达米安原本在看戏，现在一下子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甚至感到匪夷所思：“什么？我？你觉得她需要保护吗？”
“显而易见。”阿尔忒弥斯昂头冷哼了一声，“不过父亲想的话，我还是可以让哥哥保护一下的。”
布鲁斯无视达米安的反对，愉快做好了决定：“我马上为你们申请学校，以后你们就在一个班里面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