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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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9月25日星期六

仿《迷羊》而作《迷秋》

秋天，温度适宜，空气清鲜，身上舒爽，呼吸畅通，而气息适宜，行动敏捷，既不显臃肿，也不过露，所有的一切之中似乎构成了思想活跃，过于敏感的外界环境基础，无怪乎古之大家，凡作之显者，独秋篇中为绝。

八月的中秋，为之而感者，由此不为怪也。

我既非古之大家，又非今之豪客，自然不想大谈喻志，喻人之类，只不过想真实记录我已是大三的真心之秋受。

凡大学之男女，除了男女比例有过大差异者，到了大三，没有异性朋友交往者可谓少矣。

记得辅导员入学前说的一句话：到了大三，没有异性朋友交往，可能就是思想有问题。可我怎么也想不通我的思然到底哪里出了毛病？自谓心智健全，发育正常，行为绝不超出一般，除了斯堡一个缘字，并无特异，也许就是可遇不可求的论调，才弄得每逢佳节倍思亲，感到一个成年人的落寞和无奈。

但反过来一想，这会有什么错呢？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却也会成为这种不幸的根源呢？

明明没有好感，没有激情，又怎么能激起追求的兴头呢？我总认为刻意的追求，是对自己的感情的侮辱和糟蹋，何必逼着自己去自作自受呢？爱火的燃烧也许实在回头秋波那一转，也许是在嫣然一笑之中，也许是在一次巧合之际，也许就在那一抹犹如夕阳般的红晕，或是朝阳般的神气之下，这种时候，也就是在这种时候，神经中的那根爱弦才会拔出最强音，你的心才会中了魔法般的做了爱之努力，世界上也就这一种奴隶才使每个人所愿意去做的吧。

你的心会跳吗？你会发呆吗？你会毫无理智的大呼小叫着跑吗？你会辗转反侧吗？你有哪种期待的虔诚吗？这种虔诚让基督徒在等待天神出现的诚意感到惭愧，你会为她一点不明确的动作而心乱如麻，暗加揣测而不得解的那种焦急和苦恼吗？你会在得到她的一个肯定的答复后，而有一种过电和颤抖的感觉吗？没有，没有又怎么会鼓起勇气去努力认真追求呢？

也曾想过、何必那么认真呢？别人不是都在做着吗？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将来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也明日复为谁。别人能逢场做戏，得过切过，为乐而交，为钱而交，具有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又怎么会显得出来，又怎么会为你一个而干净，污秽分明。

有一次，我劝自己说，去吧，没什么，可到了面前，我却失去了那种挥霍和大度，因为一旦加入，就不得不全力投入感情，对于直率的人，一点也难以做得了假，我又能这么轻易来打扰和轻贱自己得感情和意愿呢？没有别的，就因为我是一个独立的人，坚定地信仰着自己的信念，别人也是独立的人，玩弄别人的感情的人，我痛斥而恨之，我是能对自己倒戈向背得人吗？

也有饥渴难耐之时，那是一个各种污秽的幻想同时交叉的时候，那是一个毫无理智的思想领域。管不了他，让他去吧，只要理智得行动就可以了。

那怕那一刻，真快要被他鼓动着去，也不怕，因为我过了这一刻，我终是理智的，况且，这也是成年未婚人的生理特性所致，也有些罪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