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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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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魁目光一顿,显然他想向惜时确认的正是此事。

“老夫行医多年,从未在男子身上把出滑脉!而这次竟然在皇上身上把出此脉象!前段时日,不过偶尔,老夫并未在意,毕竟这脉象有时也会有假相!可今日,皇上晕厥,老夫真真切切把出了滑脉……”

张魁胡须颤抖,目光惊恐而担忧的看着惜时。

惜时心中咯噔,她之前便有此疑惑,为何男子身上有滑脉之相,但当时她瞧着张魁没有提到此事,她便以为是自己误诊。

可比起段翊瑾滑脉之相,她更在意段翊瑾为何会晕倒。

段翊瑾身体矫健,以一人之力可挡十来个刺客,怎么说倒便倒了?

惜时忽然想到段翊瑾是在闻过息隐香之后才晕倒的,而晕倒之后,张魁便诊治便把出了滑脉之相。

惜时回头朝寝殿的方向看了一眼,难道说……

惜时眼底深邃,她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香囊,心中充满怀疑。

惜时想得入神,并未听见张魁后来又说了什么。

倘若段翊瑾晕倒和息隐香有关,那她必定不能让张魁知道此事。

“张太医或许多虑了!我之前有和顾太医讨教过男子滑脉的事,他曾说滑脉并非是怀孕女子特有的脉象!当男子身体虚弱之时,也时常会有!皇上日理万机,今日又受了惊吓,可能乱了脉象……”

惜时嘴角含笑,安抚着张魁。

可张魁仍旧愁眉深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滑脉之相他自然也是知道人人皆可出现,可他从未在皇帝的身上把出此脉。

说到日理万机,殚精竭虑,哪个帝王不是如此?

惜时瞧着张魁纠结的神色,故意又道:“皇上虽出现此脉象,可张太医觉着皇上精气神如何?”

张魁凝眉想了想,“皇上除了这异常的脉象,身体还是很不错的......可......”

“张太医日日替皇上问诊,若是真有其他问题,也定能发现!张太医还是放宽心为好!可别被别人知晓,到时候说张太医危言耸听,意图不轨!”

惜时打断了张魁的犹豫,半劝半威胁地让张魁忽略段翊瑾脉象的事。

张魁叹了口气,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公主说得有理!”

惜时微微颔首,她眼眸一转,忽然又转换话题问道:“这几日怎么没看到顾太医?”

张魁眼眸中划过一丝难得的柔情,挥手调侃道:“他呀......自由散漫惯了......给他官职都不要!他这几日又不知去哪里,太医院里也不见人!老夫也懒得管他了......”

惜时双眸微眯,轻笑着嘀咕:“他的行踪......确实飘忽不定......”

“宁安公主是有事找顾太医吗?”张魁问道。

惜时摇了摇头,“只是刚刚提到了顾太医,我便随口问了一声!”

张魁微微点头,未在多问。

二人离开了颐和殿,张魁和惜时道了别,便往太医院的方向去了。

秋棠一直在守候在殿外,瞧见惜时走了出来,便赶忙迎了过去。

天色渐渐已暗,折腾了一日,惜时这会才稍稍缓了口气,瞬间感觉有些疲乏。

秋棠扶着惜时往凝雪轩走去,她忽然想起了伶月,忙问秋棠是否知道伶月情况。

秋棠嘟起嘴,小脸上露出一丝委屈,惜时察觉异常,忙问秋棠发生了何事。

“今日来给公主送东西时,半路遇到了春蕉姐姐。奴婢看她匆匆忙忙的,便上去询问了一番!可春蕉姐姐非但没有搭理奴婢,还说奴婢是白眼狼……奴婢……”秋棠倾诉着,双眸中逐渐泛了红。

惜时一愣,她想不出春蕉为何突然对秋棠如此言语刻薄,可她知道春蕉这丫头脸上向来藏不住事,她明面上针对的是秋棠,可实则针对的是她!

惜时细细想来,这几日伶月对她的态度也很奇怪,似乎和她疏远了不少。

“你只遇到了春蕉,但没有看到伶月?”惜时反问道。

秋棠点点头,撅着嘴道:“既然春蕉姐姐不理奴婢,那奴婢也不要理她了!奴婢后来看着她像是往文渊阁的方向去了……”

惜时一惊,暗自揣测伶月为何要去文渊阁,难道是要去见洛宝林吗?

惜时眉头紧锁,眼眸暗沉。她没有再问什么,而是任由秋棠搀扶着回了凝雪轩。

不多久后,太皇太后从段翊瑾的寝殿中走了出来,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

桂嬷嬷小心翼翼地伺候在身侧,瞧着太皇太后心情不错,才敢轻声道:“皇上身体无恙,太皇太后也好放宽心了!奴婢觉得皇上这次晕倒也并非坏事,太庙祭祖的事都全凭太皇太后做主了!”

太皇太后眉眼中透着一丝神秘的光晕,“哀家想去太庙并非全然为了祭祖!而是哀家和那了尘禅师有约在先,下月初八太庙相见!”

桂嬷嬷紧了紧眉头,心头涌上一丝不安,“可是太皇太后寻了了尘禅师多年未果,太皇太后又怎么肯定了尘禅师会如期赴约呢?若是了尘禅师不出现,皇上那......”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眼底透着阴毒,“当年若非了尘禅师阻住,宁妃根本不会活到现在!哀家信了了尘禅师,才将宁妃送去太庙!若是了尘禅师欺骗了哀家,宁妃这笔血债便要算在了尘禅师的身上了!他是得道高僧,断不会做出这种有辱名声的事来!”

“哀家知道皇上多年来也在找寻了尘禅师替他解开后半卦象,当年若非他得了尘禅师授言的潜龙之势,哀家未必会扶他上位!皇上迫切之心不亚于哀家!若是了尘禅师未出现,便将一切推到宁妃身上,是死是活全凭皇上决定!”

桂嬷嬷微微点头,又担忧地道:“宁妃倒死不足惜……可若是被端亲王知晓……”

“端亲王向来对他这个母妃没什么感情……就算有……他们兄弟二人若是不睦,岂不是对哀家最有利?皇室兄弟之间,虽血浓于水,可能长久的还不是利益?”太皇太后说着,嘴角不经意地扬了起来。

桂嬷嬷双眸低垂,担忧地道:“不过......既然是去太庙祭祖,这去的人倒也得提前思量思量......奴婢担心这人多眼杂......”

太皇太后轻叹口气,“哀家倒是想让了尘禅师看看这凤丫头的命数到底如何?”

“太皇太后怎么忽然想起皇后来了?若是去太庙祭祖,皇后定是要去的!”桂嬷嬷附和一声。

太皇太后瞥了眼桂嬷嬷,“你知道哀家是什么意思......哀家特意选了白晚晚入宫,便已经给了她机会!结果呢......”

桂嬷嬷不想太皇太后动怒,便赶忙安抚:“太皇太后真是对皇后仁至义尽了......若是得了尘禅师指点一二,太皇太后也好放心一些!”

桂嬷嬷双眸闪了闪,她忽然想到伶月,她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一咬牙试探道:“了尘禅师如此难寻!奴婢想......伶月公主的婚事一直没有定下来......要不要也请了尘禅师替伶月公主看看?”

太皇太后微微一愣,她眼眸深邃地看了看跟了她那么多年的桂嬷嬷,淡淡地道:“伶月那孩子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若是她和了尘禅师有缘,哀家会开这个口的!”

桂嬷嬷惊喜万分,连忙替伶月谢了恩。

太皇太后目光凉薄,嘴角却还是带着笑意。

主仆二人缓缓地走在悠长的官道,却未发现身后一道黑影闪过。

段翊瑾被行刺的事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惜时第二日一清早就被请去了昭和宫。

凤思娆身为皇后,自然要知道段翊瑾所有的事,惜时自然也一五一十地向凤思娆说明了一切。

凤思娆着急忙慌地想去看望段翊瑾,却被侍卫拦在了颐和殿外。

凤思娆气得跳脚,刚要回宫,却又迎面遇上了也打算探望段翊瑾的冯心玥。

凤思娆整了整衣裳,立马恢复了皇后的威仪。

冯心玥瞧出凤思娆被段翊瑾拒之门外,她扶了扶头上的珠钗,一脸得意地走到凤思娆的跟前,淡淡地福了身。

“皇后也是来瞧皇上的吧?怎么还在殿外?”冯心玥明知故问,故意让凤思娆下不来台。

凤思娆冷哼一声,“皇上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见!娴贵妃也别自讨没趣了,赶紧回宫吧!”

冯心玥眉头拧紧,佯装惊讶地道:“如今皇后娘娘身怀龙嗣,皇上就算不看在皇后的面上,也应该顾及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不见便不见呢?”

冯心玥不怀好意的眼眸打量上下打量着凤思娆,最后落在了凤思娆的小腹上。

凤思娆被冯心玥的目光看得极为不适,便喝问道:“你在看什么?”

冯心玥啧啧两声,惊叹道:“这才几日不见,皇后娘娘的肚子怎么就显怀了?莫不是这肉都长皇后娘娘身上了吧!”

冯心玥说完,竟然捂嘴轻笑了起来。

凤思娆哪受得了这般侮辱,她恶狠狠地瞪着冯心玥,恨不得将她的嘴撕烂!

“娴贵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羞辱本宫!”凤思娆伸出颤抖的手指向冯心玥。

“皇后娘娘……臣妾是以事论事,并未羞辱皇后娘娘!再说……臣妾听闻怀孕的女子若是肉都自己身上,对胎儿是极大的不利!臣妾是关心皇后娘娘!”

“你……你……”

凤思娆被冯心玥的话气得是头晕目眩,可她却还不能反驳。

这借胎之术有没有施行,她还不清楚,去了越池的影卫也未有消息带回,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

若非上次想气气冯心玥,她也不会提前暴露自己“有孕”的事。

冯心玥瞧着凤思娆面色发白,赶忙焦急地道:“皇后娘娘面色好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得赶紧传个太医来瞧瞧才好!”

“不……”凤思娆刚要开口,却只听见冯心玥迫不及待地对福兮道:“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赶紧传张太医进宫!”

福兮领了命,一路小跑离开了此地。

凤思娆瞧着福兮的背影,压根来不及阻止。

冯心玥心中冷哼,就凭凤思娆的性子,若是真有孕,怕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可她等了几日,也不见凤思娆有动静,便觉得此事有蹊跷!

谎称有龙嗣那可是欺君的大罪,待她请了张魁入宫,定要当众揭穿凤思娆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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