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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7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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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榕锁上办公室的门给廖文远发了一条信息,:“老泰要和我分了,怎么办?”无人回应。月榕犹豫了几分钟拨通了廖文远的电话。无人接听。

月榕在办公室来回转了几个圈,终于下了决心去找廖文远亲自面谈一下。她到卫生间洗了洗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廖文远的门口准备敲门。听见里面有小邢的声音她就趴在门缝上看了起来。

“、、我看见汇鑫公司的王经理拎着一个鼓囔囔的包去她办公室了,两人在里面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出来时包时瘪瘪的,后来就多批给他十万块钱,我猜测月榕她是不是受贿了?”邢会计说到。

“只有你一个人看见了吗素纨?”廖文远问到。邢会计名叫邢素纨,平常大家都是邢会计啊王会计的只喊姓的,突然听廖文远亲切的称呼邢会计为素纨,月榕听的很不舒服。

“嗯,只有我一个人,那次我刚好手机忘拿了回来拿手机嘛就整好碰见了。”邢素纨说到。

“难得你有心啊!往后多注意吧有什么情况就及时向我汇报。”廖文远说到。

“我知道,一有异常情况我就会及时汇报的。”邢素纨说到。

“呵呵呵你办事我放心,素纨,你不是喜欢滑雪吗,这是一个朋友送的几张滑雪贵宾券你拿去吧,等星期天了和朋友一块去滑雪!”廖文远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贵宾券来。

“呵呵,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哦!”邢素纨接过来放进衣兜里。

“和我还客气什么呀!呵呵什么时候想去就和我说我再给你弄几张。”

“呵呵呵------”

月榕在外面好不难受。“一口一个素纨素纨的叫的那么亲,看来他俩的关系也不一般哪!那自己算什么呢?”月榕心里嘀咕起来,完全没有考虑到邢素纨是来检举揭发自己的。看着邢素纨要出来了,她急忙走到楼上的拐角处等姓素纨走远了她才下来。廖文远在里面喝茶,月榕在门口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她看见廖文远看了一下又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月榕心里越来越凉,她背靠在门把手旁边的墙上等了七八分钟还是没有回应。又过了一会儿,她鼓起勇气敲了一下门。

“进来吧!”廖文远说到。

月榕轻轻的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坐吧!”

“老泰要和我分了!”月榕低着头说到。她甚至没有问一下廖文远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

“项链的事情他知道了?”廖文远问到。

“我推测他应该还不知道!他现在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闲话怀疑我外面有人了。”

“不知道怎么就闹到离婚的地步了呢?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折腾什么啊?即便他真的知道了,你跟他好好解释不就得了,不就是一条项链嘛能说明什么呢?要不这样你就说是单位发的,今年年底办公室所有副科及以上级别的每人都发一条一模一样的看她们谁还敢说闲话?好吧!”廖文远一副局外人的姿态。

月榕沉默了,她难堪的坐在椅子上。

“要是还不行,那我叫老泰的领导和他好好谈谈?”

“不用。”月榕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她以为的爱情其实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廖文远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爱人的位置上。

“你怎么哭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月榕仰起脸泪眼婆娑的望着廖文远问到。廖文远一接触到月榕的眼光立刻就躲开了,他是精明透顶的生意人,知道继续下去是什么结果,所以他半根羽毛都不舍得沾湿。

“你还要假装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月榕执拗的盯着廖文远问到。

“唉!月榕,你何必这样呢?我从来没有主动过,也不曾许诺过,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从我这里得到不了什么的!坦白讲我们以前确实,确实情不自禁过,但那只是一时冲动,而且早就已经是过去式的了!都是成年人了不能由着性子来呀!月榕,清醒点,退回去吧,退回去我们还能做朋友的!”廖文远坦白到。对月榕他不是没有感情,是感情还没有浓厚到爱情的地步去。

“我们还能回得去吗?”月榕伤心欲绝。为了这份自以为是的爱情她早就痴癫成狂了。

“怎么能回不去呢?我们还可以做无话不谈的朋友啊!”

“呜--可我回不去了啊!”月榕的眼泪痛苦的往下流。

“我们性格相仿有很多共同之处,友情比爱情更宽容更适合我们啊!”

“呵呵爱情和友情可以自由切换吗?文远,我没有你这样的本事啊!”月榕流着泪笑到。

“唉!这不是没办法嘛!月榕,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但是,我真的给不了你想要的啊!如果以前我有什么举措失当的地方请你原谅我吧,我是无意的没想到你会这么认真。对不起。”廖文远说到。

月榕的眼泪吧嗒吧嗒的一直流。

“你不要哭月榕你不要哭了嘛!让别人看见了不好!你要是需要我做什么的你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廖文远劝到。

“不需要了。我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月榕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更咽的说到。

“呃?什么话?”廖文远不解的问到。

“------你有没有对我动过真心?”

廖文远沉默了几秒钟才说到,:“刹那间有过,但现实情况你知道”

“我知道了。”月榕截断廖文远的话说到,她站起来用衣袖把眼泪擦了擦仰起头往外走。

“月榕月榕你不要想不开啊!月榕--”廖文远在身后担忧的喊到。

月榕听而不闻她低着头磕磕绊绊的往家跑,她身心疲惫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昏睡一场。家里烟雾缭绕,老泰坐在沙发上抽烟呢,地上满是烟头。

“回来了?”老泰坐直了身子问到。

“嗯。”月榕脱了鞋子小声说到。看见老泰她觉的自己又要精神分裂了。

“没有话和我说吗?”

“-呃------哦,有,我对你撒谎了,钱没有借给六和,给我妈拿回去看病了。”

“是吗?没有其他的了?”老泰又点上了一支烟。

“没有了啊!”

“哼哼--月榕你想清楚啊,别给脸不要脸,你说出来与我说说出来那性质可是不一样的啊!”

“我就是偷偷把钱给我妈了,其他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你tmd还撒谎啊?啪-哗--是拿给老姜封口了吧?你在外面找到情投意合的人了?是谁啊?”老泰气的一脚把茶几跺碎了。

“你看我短信了?老姜是你打的?他跟你瞎说什么了?”月榕被吓住了,她智力衰退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你管我打没打哩,你就说你的知己,或者说是情夫是谁就行了。”

“没有谁。”月榕咬着牙说到,脑子在飞速的运转,推测老泰都知道什么,知道多少。

“没有?哼!没有你为什么给老姜封口费?”

“他在网上乱发信息污蔑我,我没有办法了只好花钱买平安。”

“无缘无故的他就会污蔑你呀?肯定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吧!说吧他是谁?”

“我坏了他出租房子的生意他怨恨我所以才报复我的。我在外面没有人。”月榕还在垂死挣扎。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冲动了会把他打死。”

“为什么不报警?”

“我怕事情闹大了丢人。”

“乔月榕,你掩饰的真是无懈可击呀!你怎么不问问我老姜都说你什么了呢?”

“他说我什么了?”

“他说你外面有人了,是你公司的,对吧,他没有冤枉你吧!”老泰说到。那晚他把老姜套在麻袋里暴打一顿。老姜吓的都尿裤子了,一直哭着问他为什么打他?他要老姜自己想,老姜一害怕,就把这些年所做的亏心事全部交代了一遍,其中就有讹诈月榕的事,老泰听的怒火中烧,一拳就把老姜的牙齿全部打掉了。

“------没有。”

“乔月榕,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不虚吗?你非得要我查出你的情人姓甚名谁你才肯坦白吗?你觉的还有继续欺瞒下去的必要吗?”

月榕低了头无话可说。

“果然如此,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啊!唉!事到如今,做什么都晚了,乔月榕,离婚之前我就想问一个问题,希望你能给我说实话。”

月榕弱弱的点了一下头。

“我秦春泰自从和你结婚以后就被你训练成了家庭妇男,工资上缴家务全包,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你在做主。我就想问你一下,我这个丈夫到底哪里做的不称职了你要给我戴顶绿帽子?”

月榕不说话。

“说话!”

“你没有不合格。”

“说实话。”

“你没有情趣,我感觉不到你的爱。”月榕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具体说。”

“呜呜嗯你不爱我,有次我送礼半夜三更才回来你却连问都不问一声,呜呜很多时候我想和你谈谈心说说话可你总是没有兴趣听,呜呜呜我觉的我是在孤军奋战,我像个盲人一样在黑暗里四处碰壁摸索爬行一点儿依靠都没有。我太缺乏安全感了,即使你睡在我身边鼾声四起我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暖。我想我就是心里太孤单了吧。呜呜。”

“哼哼月榕,我要怎么样才算爱你啊?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天天给你写情书送鲜花?还是每天在你耳边重复播报‘我爱你’三个字?爱不应该落到实处吗?我整天做饭、洗碗、拖地、洗衣服、照看小宝还不算爱你吗?你说结婚我们就结婚,你要我考公职我就考公职,尽管我不喜欢,我都迁就你了,这也不算爱你吗?你没有得偿所愿的考公成功就觉的活不下去了,可你知不知道,生活的本质就是残缺,没有谁能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啊?你就是心太窄了,读再多的书也挽救不了你。你说你半夜送礼我没有及时的嘘寒问暖就是我不爱你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一个不做家务不带孩子整天怨声载道的老婆是多么的难过啊!我又何尝不缺爱呢?唉!我也不是心理医生,你的心理需求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恰如其分的给你回应,但我对你从始至终都是忠诚和宽容的,这难道还不够吗?现在,你既然已经找到了能和你谈情说爱让你依靠给你安全感的有情人,我秦春泰成全你,我们去离婚吧!”月榕泪如雨下。

“能不离吗?”月榕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清。

“不能。必须离。”老泰斩钉截铁的说到。

“能明天再去吗?我头疼想睡觉。”

“呵-你还能睡得着?哼哼,好,我依你。”老泰冷笑到。他穿了外套开了门,“嘭------”摔门声震的月榕的心都颤了。

月榕面如死灰,她走进卧室在床边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后迟钝的蹲在柜子边,用手在墙与柜子的罅隙间使劲的摸索着,不多会儿,就摸出一个小瓶,这是她藏在这里的,睡不着的时候吃两粒会有助睡眠,月榕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从客厅的桌子上端了半杯凉水重新坐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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