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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3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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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十一点了嫣然仍没有回来,遂高坐不住了,他再次拨通了嫣然的电话“嘟--嘟--嘟---”电话还是没人接。“妈,嫣然又干嘛去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啊?”遂高敲开丈母娘的房门没好气的问到。

“噢没接啊?呃呃呃嗯她说她去商场买东西的啊?诶!莫不是手机坏了?或者欠费啦?”嫣然妈支支吾吾的说到。

“商场就为她一个人开门吗?你看看都几点了,商场早就关门了。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家务不做孩子也不管,唉。”

“许是找她的小姐妹聊天呢?诶!没事的没事的,你先去睡吧我在这等她。呵呵,天天呆在家里她也闷得慌,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呵呵--“嫣然妈笑到。

“闷得慌?她会闷得慌吗?一会儿陪这个吃饭一会儿陪那个喝酒的会闷得慌吗?哼!整天夜不归宿的我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一见面不是唠叨谁谁谁发财移民啦;就是谁谁谁升官买别墅啦,唉,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遂高痛苦的说到。

“你可不能这样说她啊,陪吃陪喝她那是工作需要,再说啦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们的这个家吗。”

“工作需要?哼哼,三更半夜的逛商场也是工作需要?哼你等她吧,我去客房睡了!”遂高沉着脸说到。嫣然回家越来越晚了,每次都说是工作需要不得已在陪领导喝酒。遂高劝了好多次可嫣然仍是我行我素。

“呵呵没事没事你先睡吧!呵呵呵-----”

遂高抱着枕头进了客房,他没有开灯‘嘭’的一下甩上门,把枕头重重的砸了出去,“咣当啪。”听的好像是枕头砸中花瓶摔地下了。遂高四肢无力仰面八叉的瘫倒在床上。:“哼,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每天晚上都要苦等老婆抽时间回来睡觉?呵-----”

“什么摔地下啦?遂高遂高?怎么不开灯啊?”嫣然妈在门外喊到。

遂高没有吱声。

“这么快就睡下了?诶!”嫣然妈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遂高在黑暗里大睁着两眼空洞洞的望着窗外。

外面没有月,云层厚重星光也黯淡,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嫣然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从什么时候呢?到底从什么时候呢?温婉贤淑的嫣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遂高心里乱的很。洪武两岁的时候嫣然才上了班,刚开始她还是很有节制的,晚上八点以前就会回来,后来渐渐的,渐渐的延迟到九点,十点,十一点,凌晨三点。

夜色浓浓,昏昏沉沉中,遂高被冻醒了。冷风从窗纱外面呼呼的吹进来,“唉!气的窗户都忘关了。”他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关窗户,猛的听见门外有声响,他就光了脚趴在门缝上偷听起来。

“吱嘎---嫣儿怎么才回来啊?遂高真生气了啊!诶不是我数落你你现在是有家庭的人了,怎么还能像以前”门外嫣然妈说到。

“嘘小声点儿,他睡了啊?”嫣然的声音。

“早睡下了。和你赌气跑客房睡了,嫣儿,你往后可不能这样了啊,再这样下去你的婚姻就毁了啊!”

“诶呀知道知道,我是有家庭的人。睡吧睡吧快去睡吧,我都瞌睡死了。”

“瞌睡还不早点儿回来?不是我数落你,你天天陪一群大老爷们儿喝酒吃饭的传出去多难听啊!”

“工作需要领导点名要我陪的我能不去吗?唉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快去睡吧!”

“遂高都和你分房睡了我能睡得着吗?去,快去和他说几句好话哄哄他。”

“别管他。就会窝里横,混了好几年还是个端茶倒水的小秘书,还不如我哩,我马上就要提了,呵呵呵---”

“你又要升官了?是老汪吗?嫣儿,你往后可不能那样了啊?”

“不是,是老汪的领导,呵呵呵快去睡吧,明天你还得送洪武上学呢?”

“唉!说你你总是不听,男人一分心就不是你的了会飞走的。”

“呵,就他那个穷酸样儿还能飞到那里去啊?要不是我,他能”

“嫣儿胡说什么?会要命的,唉!一喝酒你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遂高除了家境差点儿其他方面还是很优秀的,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你要珍惜才是。”

“知道了,快睡吧!啊------瞌睡啊!总算熬出头了呵呵呵我要升副县了!呵呵呵他们都羡慕死我了我是坐着火箭直线上升啊!呵呵呵------啊------”嫣然呵欠连连拖拖沓沓的回屋睡觉了。遂高听的外面没了动静,世界重归于黑暗。他疲惫的坐在床边脑海里闪现着嫣然的一个个片段。

听惯了假话谎话客气话,偶尔听一句真心话就觉的受不了,因为真心话是最伤人的。遂高不小心听到了嫣然的真心话,他觉的自己的心被刀切成了两瓣。

“遂高遂高起来了吗?都九点了啊?快起吧,别迟到了。我送洪武了啊,饭在锅里温着哩,别忘了吃!”嫣然妈在门外拍着门喊到。

遂高使劲的睁开了眼睛。他听见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

窗户未关窗帘没拉,暖暖的阳光铺了一床。

“啊!-----”遂高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坐起来,趿拉着鞋走了出去。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嫣然还没有起来,遂高没有吃饭,蔫蔫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他昨晚想了很久很久,想的头都痛了,直到凌晨时分才惶然入梦。他一直以为嫣然是他心心相印的的贴心知己,是他志同道合的红粉佳人,是帮助他攀爬事业顶峰的得力助手,是扶持他实现人生梦想的坚强后盾。可是,唉!为什么会相处时间越久越觉的她陌生呢?唉!------

“吱嘎------”嫣然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刚买来的菜。“哎呀?你怎么在家呢?吓了我一跳。”嫣然妈换好鞋猛的抬头看见了遂高。

“嗯。”遂高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怎么没去上班啊?有病了?”嫣然妈走上去问到。

“感冒了。”遂高说到,昨晚吹了一夜的冷风,他确实感冒了。

“哎呀感冒了?那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别耽搁了。”嫣然妈关切的说到。

“啊!累呀!谁感冒了?”嫣然睡眼惺忪的站在卧室门口问到。

遂高没有说话。

“还能有谁?遂高啊,你赶紧吧,赶紧洗脸吃饭,吃了饭陪他去医院看一看。唉!”嫣然妈嘟囔着去厨房给他们盛饭去了。

“呵呵高,昨晚酒场上太乱了,我没有听到你的电话,呵呵呵你没有生气吧!”嫣然嬉笑着坐到了遂高身边,用手撩拨了一下遂高头发。

遂高停顿了片刻才说到,:“没有。”

“呵呵呵没有就好,你还不知道吧,老权要提拔我了。呵呵呵呵呵呵我是我们单位升迁最快的了,呵呵呵------”

“是么?呵呵------”遂高淡然的咧了咧嘴。

“那当然了,他权力那么大提个副县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呵呵呵,老汪见了他吓的连坐都不敢坐了。呵呵呵------”

“噢!你怎么会认识他了呢?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啊?”

“老汪引荐的呗!呵呵呵,先干两年副县,有机会了再让他给弄个正的当当,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啊!”遂高心里更难受了,自己是老汪的贴身秘书,接待老权那么大的事情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呵呵,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不用我们谢,老汪已经给他备了一份大礼了---一块玉玺!据说是从孙家老宅里偷的,可珍贵了,老权看见玉玺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嫣然小声在遂高耳边说到。

“偷的?那传说的孙家老宅里有宝是真的了?”遂高吃惊的问到。

“那是当然。好多人都盯着那个老宅呢?他们恨不得掘地三尺啊!”

“呵,你知道的真多啊!”

“听人说的呗!现在这社会,不把人际关系搞好怎么行?你也得加把劲啊!没人的时候催催老汪让他给你安排个肥差,跟着他好几年了,一直做秘书也不是个事。”

“知道。”

“吃饭了,呵呵呵,吃了饭你们好去看病。”嫣然妈把碗筷摆好了说到。

“看病啊?哦哟,真不巧了,今天胡大师要来给单位领导看风水,点名要我作陪的。这可怎么办?”嫣然说到。

“你去吧,不用陪我。”遂高走到门口一边换鞋一边说到。

“怎么不吃饭?吃了饭再去吗?遂高遂高------”嫣然妈喊到。

“不吃了。”遂高匆匆换好了鞋拿起公文包就开了门。他听见身后嫣然妈对着嫣然说到‘你就不能请了假陪他去吗?真是的。”

“唉呀没事,不就是个感冒吗?领导找我还有事呢,”嫣然不耐烦的声音。

冷风一吹,遂高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没有开车,沿着街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他的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感--房子是嫣然买的;车子是嫣然买的;生活的大项开支是嫣然负担的;而且,唉!她马上就提成副县级了。更难过的是,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感觉她越来越陌生了。好像还有好多好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瞒着自己、唉----遂高的情绪低落到了谷底。

廖文远请六和吃饭被直接拒绝了心情很不爽,他把金箔叫了过来,“过来锁上门。”金箔红着脸走了过去,廖文远摸着金箔的手笑道,:“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你看看你这手比女人的还好看。”金箔嘴里小声嘟囔着,:“别碰我,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身体却很实诚随着廖文远的动作起了反应。廖文远一边托着金箔的后脑勺深吻一边揉搓金箔柔软的腰肢挺翘的屁股,金箔耳朵红了,廖文远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把金箔的头摁到了下面。

六和约月榕去吃烩面,月榕本不想去的,但六和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她帮忙,月榕只好去了。这家烩面馆是个老字号了,六和和月榕以前经常过来吃的。

“这里这里---诶!每次叫你你总说忙,忙忙忙能有多忙啊?还能忙的顾不得吃饭?”六和对着月榕笑到。

“嗨!我是真忙啊!你不知道税务稽查我快忙死哩!”

“不懂。呵呵呵吃吧!我点了你爱吃的羊肉烩面。”

“诶!说吧!到底什么事啊?”月榕坐下来问到。

“急事。诺,你先看看这份合同。”六和把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放到了月榕前面。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月榕看了一遍问到。

“这份合同是假的,是老姜骗我爸妈签的,我想让你看看打官司时这合同有没有作用?”

“假的?不会吧!有签名有手印怎么会是假的呢?不是假的,这份合同是有法律效力的。”

“啊?真的管用啊?可是,老姜是骗我们签的啊?怎么能管用呢?”

“可你怎么能证明他是骗你们的呢?对吧!你证明不了吧!你仔细看看还公证过哩!嗯!这份合同是真实有效的。”

“唉!这可怎么办啊?真愁死我了。”

“姜仁义他就是只厕所里的老鼠,爬到哪儿就恶心到哪儿。你们怎么和他沾染上了?”

“唉!没法说啊!我爸喜欢贪小便宜吗!现在后悔也晚了。唉!------”

“要不这样吧,你找律师再咨询一下?毕竟我还不是专业律师,只能生搬硬套书本上的东西。”

“唉!算了不用了。我姐夫也请人看过了,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唉!------”

“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你姐夫不是认识胡大师吗,不如请他帮忙从中说合一下,姜仁义是个势利眼,他肯定会给胡大师面子的。”

“再说吧!唉!算了,面来了先吃饭吧!”六和把筷子递给了月榕。

“呵呵不吃了。我还赶着回去呢,你慢慢吃吧!呵呵呵---”月榕看了一眼手机短信站了起来,她不是工作忙,她是急着要和廖文远约会去。

“啊?不吃了啊?吃了再走吧!我一个人怎么能吃的完两大碗面?”

“呵呵呵走了啊!”月榕头也没回向后摆了摆手说到。

“唉!不吃我吃,总不能浪费了。”六和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碗大面多,一碗没吃完,六和就吃不下了。她抬起头喘了口气想歇一会儿再接着吃,偶然看见铁成钢正站在外面不远处。她摆了摆手大声喊到,:“铁成钢,铁成钢,这边这边过来------”铁成钢也看见了六和,见她招手示意自己过去心里不禁害怕了起来,:“怎么这么倒霉?到处都是讨债的。”家里挤满了讨债的,他只在外面游荡,想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回家睡觉。他扭了脸想假装没看见。

“哎呀怎么走了?铁成钢铁成钢这边这边------”六和追到门口喊到。

离的那么近,想假装没听见也不好。铁成钢只好站定了问到,:“什么事啊?”

“进来,你进来再说。”

铁成钢磨磨蹭蹭的跟着六和进了烩面馆。心里想着她若是要钱该怎么说。

“你吃了饭没有?”六和问到。

“没有。”

“那你把这碗烩面吃了吧!”

“啊?哦!好。”铁成钢哧溜哧溜的大口吃了起来,三两分钟,一大碗烩面就见底了。他看六和的碗里还剩不少,也顺带着吃了。

“呵呵怎么这么饿?你中午没吃饭啊?”六和笑到。

“早饭还没吃哩还中午饭?我现在穷的一天只吃一顿饭。唉!”铁成钢擦了擦嘴说到。

“只吃一顿饭?你穷到这个地步了吗?”

“呵!现在是好的了,再过俩月只怕只能去讨饭了。”

“那你干嘛一直请假不去上班呢?”

“我敢去吗?公司那么多要债的见了面还不得吃了我?唉!”

六和见铁成钢面容憔悴衣服肮脏忍不住心生恻隐。她对服务员喊到,:“再要两大碗烩面。”

铁成钢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习惯性的想去兜里抽根烟出来,摸了半天才想起兜里早就连烟盒都没有了。他尴尬的咳了两声。烩面端上来了,铁成钢风卷残云般的一扫而光。六和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来递了过去,:“这是3000块钱先借给你,等你有钱了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铁成钢涨红了脸问到,:“你还敢借给我呀?也许,这次我真的翻不了身了。”

“唉!我也不想借给你呀!可总不能见你饿死啊!”

铁成钢连脖子都红了,他一把抓过钱急匆匆的走了。

夜晚来的太早,才七点多天就完全黑了。六和慢吞吞的往家走,心里想着老姜的事情该怎样解决。

“六和,你才下班啊!”黑暗里有人问到。

六和吓了一跳,她仔细一看居然是遂高。:“你怎么来了?有事吗?”六和吃惊的问到。

“没有。”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六和看到遂高头发凌乱两眼肿胀不禁更加吃惊了。遂高平时很注重仪容仪表的,衣服总是一尘不染头发总是一丝不乱干净利落的像有洁癖似的。

“就是------看看你。你还好吧!”

“好啊!一顿能吃一大碗烩面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遂高喃喃到。

“没事我走了啊!”六和说到。

“噢!------好,你走吧!”

六和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问到,:“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你走吧!”

六和心里叹了口气往家走去。

月榕见身边没人经过了,她站在一棵树下翻出廖文远刚才短信看了起来,:“冷吗?”

“还好!”月榕笑着回到。

“记得多穿点儿衣服,今晚有小雪!”

“嗯!”月榕的脸红了。

“你在哪里啊?公司怎么找不见你呢?”廖文远穷追不舍的问到。

“在路上。”

“干嘛去了?怎么不和我‘汇报’一声?”

“六和请我吃饭。”

“吃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吃?”

“吃不下!”

“呵呵,我知道了,你是想见我了。”

“!”月榕发了个感叹号。

“你过来吧,我在紫菱咖啡厅等你。”

“嗯!”月榕的心里既兴奋又甜蜜,她娇媚的笑了一下,正准备叫辆出租车。

“你在这里给谁发信息呢?怎么还不回家?”老泰在她一侧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我,我在给六和回信息呢,她想请我吃饭哩。你怎么在这里啊?”月榕吓了一大跳,脸色都变了。

“我去药房买感冒药啊,小宝一直打喷嚏,我怕他晚上发烧哩就提前买点儿药先预备着。”

“小宝一直打喷嚏?唉!这天气说冷就冷了,你记得给他穿厚点儿,别让他喝凉东西。”

“怎么?你今天还不回去啊?还要加班学习吗?”老泰不高兴了。

“贵在以恒吗,我不能半途而废啊!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只学习一个小时,我会提前回去的。”

“学学学,有什么可学的?即便你博览群书学贯古今又能怎么样?我要的是一个老婆,小宝要的是一个妈,跟学识有半毛钱关系吗?”老泰急了大声喊到,一着急他的声音更大了,引得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快走吧,不要丢人了,我不和你在大街上吵!”月榕压低了声音说到,她是要面子的人,不想自己斯文扫地。

“我要你回家照看儿子有什么可丢人的?------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两口子吵架吗?”老泰说着冲旁边围观指点的人喊到。

围观的人吓的虽然走远了一点,但好奇心驱使,他们仍然不时的扭头窥探,脖子都快扭断了。

“你能不能有点儿修养?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三五年里家务事你多担待些,等我考过了还是我来做好了。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这么的没有涵养?你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理解和包容呢?”月榕觉的自己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她小声的强硬的说到。

“我还不够包容你啊?洗衣服做饭接送孩子现在哪一样不是我在做?你除了吃饭学习以外你干过什么呢?哼,我现在过的还不如人家没有老婆的人呢?”老泰越说越气,越气声音越大。

“呜呜呜我努力学习有什么错吗?还不是想我们将来能生活的好一点儿吗?你暂时多付出了一点儿你就觉的心绪难平了吗?那我呢?刚结婚的时候我付出了多少?呜呜呜------呜呜呜你从来就不会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一下!呜呜呜------”

“我怎么不为你着想了?我只是想让你回家看看小宝有错吗?你是他妈妈呀你怎么能这么的不负责任呢?少学一天会死啊?”

“呜呜呜你不怕丢人我怕丢人,我不和你吵了,呜呜呜出租车------”月榕哭着拦下来一辆出租车,跳上去就开走了。

“你------”老泰急的说不出话了。

六和沿着回家的路一直不停的往前走,经过一片废墟,看见两辆推土机正在清理地上的瓦砾。六和都走到尽头了还是没有找见自己的家门。“咦?难道是我在梦游?怎么找不见我的家了?”她停下来又往回走。“这是李叔家,这是张伯家,这儿应该是我家,对,就是我家。啊?怎么没有围墙和院门了?”六和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穿过凹凸不平的泥瓦砖石跑到自家的房门口喊到,:“妈,妈,怎么啦怎么啦?围墙怎么蹋了?”

“呜呜呜,是姜仁义来收房子了。呜呜呜,你看看除了你的这间屋外,都碾成一片废墟了,呜呜呜这往后可怎么过啊!”六和妈沙哑着声音哭到。

“我爸呢?我爸哪里去了?”

“呜呜呜你爸喝了酒去老姜家里闹事被派出所拘留了。呜呜呜你姐正在找人说和呢?”

“不如我们去告他吧。这天下总有个说理的地方。”

“呜呜呜没用的,你姐夫都问过律师了,若是打官司我们一定会输的。呜呜呜---”

一连几天前来吊唁的名流政要络绎不绝,写了挽联的花圈一个挨着一个一直排到了大门口。庄严肃穆的哀乐里一拨儿人伤心的走了,一拨儿人又伤心的来了。

“一鞠躬二鞠躬、、、、、、”

“要节哀啊!唉!保重吧!”

“唉呀不到五十就走了,唉!人生无常哪!”

“可不是么,真真可惜啊!上个月我去看她时她还好好的啊!谁想到唉!”

“唉!我正准备去看望她哩,哪知道突然就接到了这个噩耗,唉!难受啊!唉!”

鄣廊哭的两眼肿胀脑子里嗡嗡乱响。他觉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在做梦。他好像听见妈妈还在耳边唠叨着什么似的。

办理完丧事,鄣廊瘦了一大圈。

死亡是被人遗忘的开始。

春天是一个使人疲乏的季节。临近中午,鄣廊才起床,他简单洗漱后正准备出门。忽然听见院子里有嘈杂声。“唉呀,你怎么来了?唉!走走走出去说出去说。”鄣廊爸在院子压低了声音说到。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们正大光明的谈恋爱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就要来,这是我未来的家我非来不可。”姗姗尖着嗓子说到。

“唉呀走了走了,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去说吗?”鄣廊爸揽着姗姗的肩膀想推她出去。

“我偏不,我就要在家里说。哼,这回你可别想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走了。这次我是铁了心了要住到这里了。”

“你干嘛啊?你想要的我不是都帮你实现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呢?快走吧,让人看见了不好。”鄣廊爸急到。

“我怀孕了。”姗姗的仰着脸骄傲的说到。

“怀孕了?怎么可能?我们有防备措施呀!走吧走吧想要什么你尽管说好了。”

“真的,我怀孕了,这是医院的检查结果。你看看,”姗姗把一份化验单递了过去。

“真真的?啊?怎么会这样啊?”鄣廊爸怔怔的说到,这个结果太出人意料了。

“我们结婚吧。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结婚?嗯,结婚,唉!我想想------”鄣廊爸低着头踌躇的说到。事情太突然了,他有些措手不及。

“反正我是不走了,我要搬进来住。柳姨,今天中午我要喝鱼汤啊!”姗姗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大声喊到。

“哎呀呀你先别急,你荣我想想再说嘛,唉!------”鄣廊爸拽着姗姗的胳膊说到。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住进来。”姗姗甩开鄣廊爸的手往里面走去。

鄣廊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爸爸和姗姗的话他全听见了。

“鄣廊你在家啊?呵呵呵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呵呵呵------”姗姗娇笑到。

“不要脸。”鄣廊憋了半天才说出三个字。妈妈尸骨未寒,小三就进了家门,这让他心里难以接受。

“鄣廊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和你爸是自由恋爱是受法律保护的!难不成你想要你爸孤老终身?”姗姗说着就走了进去。

鄣廊爸悻悻的跟在姗姗后面。他欠下的风流债不计其数,没想到会栽到迟姗姗这个黄毛丫头手里。“哼!原来你是蓄谋已久的!”鄣廊瞪了姗姗一眼愤恨的摔门而去。“廊廊,廊廊你听我解释啊------”爸爸在身后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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