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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覃程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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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已经对巫盅虫花有了依赖性,神智遭到破坏,成了个瘾君子,还百分之百没了生育能力。

哈哈,皇帝要断子绝孙喽!

祝老头开心得飞起,并在姜华城放松警惕的时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楼轶的代言人:覃程。

覃程比祝老头更高兴,夏明诚生不出儿子,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一个无后的皇帝,他能将皇位传给谁?

第二个好消息,也是祝老头送来的:姜思澜假孕。

姜华城请祝老头进宫给姜思澜调理身体,就是为了助她早日怀上龙种,可夏明诚被云妃搞成了不育,这就形成了死循环。

姜思澜一日没怀孕,姜华城便一日不放祝老头自由,短时间没事,可时间一长,以姜华城的狠辣,必定不会给祝老头好果子吃。

但祝老头是还楼轶的恩情才会帮姜思澜调养,他却不想为了报恩赔上自己的命,若将夏明诚不孕的消息,他肯定会死得更快,故而,祝老头就耍了个小花招:以药物制造出姜思澜假孕的症状。

这个小花招有比较难的技术含量,祝老头足足准备了一个月,以各种药物君臣相佐、相生相克,终于成功了。

姜思澜大喜过望,召了十几个太医给自己诊脉,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有了身孕,重金酬谢了祝老头后,才放他离开。

因为大宁朝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边是怀孕头三个月不宜告知别人,所以,姜思澜一直没对外宣布喜讯。

连夏明诚都是因为姜思澜拒绝他的求欢,才于两天前知晓。

实际上,祝老头早在半个多月前恢复自由的时候,便告诉覃程了。

覃程对姜思澜是真怀孕、假怀孕、还是借种怀孕皆并不关心,他只关注一点:姜思澜有孕,就意味着姜华城和夏明诚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毕竟,忠君再忠也比不上外孙亲。

虽然,此时的姜华城还不能确定他女儿肚子里怀的就是皇子,但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

这是覃程最喜而乐见的事儿。

第三个好消息则是楼轶送来的:山河印以及夏明诚弑父杀兄的证明。

他乐得合不拢嘴,连续几天晚上做梦都在笑。这个好消息还没消化,第四个好消息又接踵而来:霍忠大败!

哈哈哈哈~

覃程直接笑出了眼泪!

因为早年的遭遇,覃程心里对皇权官府都没好感,所有的忧国忧民,只基于忠诚大长公主而存在,且对于霍忠本人,覃程也没什么印象,他只在乎:

霍忠败了,岭南之战,夏明诚还能靠谁?

霍忠败了,岭南之战,夏明诚还怎么打?

今年,陇左又是水患又是瘟疫,直接成了一个烧钱的大户,把国库烧了三成。

紧接着,岭南、辽南、江淮、湖广四州爆发战争,不同程度的损失又把国库烧了五成以上。

现在,岭南再逢大败,国库还有钱粮支撑战争么?

就算挤一挤,能挤出来一些。

可若霍忠再战再败,或拖着迟迟不能结束战争,夏明诚该如何是好?

要不,他带头节衣缩食、吃糠咽菜。

要不,便加税增赋、广征银粮。

让堂堂一国之君节衣缩食、吃糠咽菜,显然是不可能,夏明诚丢不了这个脸也没这个以身作则的觉悟。

可加税增赋、广征银粮……

民间会乐意?

民间不会反?

啧啧,皇帝不好当啊!

左右为难左右难!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超级给力的将领力挽狂澜,一战定胜负,搞死南越,让大宁迅速安定下来,进入休养生息阶段。

纵观大宁上下,还有谁比大长公主更给力?

大长公主有了兵权,接下来咱们搞事情岂不是手到擒来?

哈哈哈哈~

今儿的天气真好呀!

风儿轻,云儿淡,月儿弯弯像笑脸!

这么多好消息,当浮一大白矣!

想喝就喝,覃程笑吟吟地点燃小泥炉,乐呵呵煮上酒,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举杯邀弯月,美滋滋地抿了一口:

“好酒,好酒!”

……

夏明昭不在帝都,公主府便没有主人。

覃程可以白天在公主府自由出入,但夜里却不宜留宿,这是民俗礼法。

他一个人喝了整整一壶酒,或许是因为心情太好的缘故,并未喝醉,并还记得,赶在禁宵之前归家。

由于他的耳朵就是因为在骑马的时候被人暗算而残缺的,尽管覃程出身西北,但他从来不骑马,出门乘坐的只是一辆普通的青篷驴车。

驴这种牲畜,得用的时候还得用,倔脾气的时候那真的是没有字眼可以形容的倔。

这不,讨厌加夜班的驴子走到路口便宣布罢工了,任凭怎么拿鞭子抽打,它就是不走,还好死不死的,横在了路中间。

好在,夜里大街上并没有行人,覃程见月色甚好,也就由着它去发倔,自己悠哉悠哉先开帘子看风景。

“滴嗒滴嗒”

一辆马车驶来,停下。

覃程有些不好意思地下了车,拱手道歉:

“下官监天司戌星使覃程,见过御史大人,实在对不住,下官这就让开道来!”

“是覃大人呀!”

来人正是御史大夫陈启。

说起来,他的年龄并不特别大,也就五十出头,但因为清瘦的原因,使他看上去面相很显老。

今晚,尤其显得老态毕露,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说话都有些嘶哑。

但他不呛声怼人的时候,态度还比较平和,他好奇地问:

“这么晚了,覃大人怎么?”

“下关刚从公主府出来,正准备归家,怎料这牲畜发了倔,呃……”

好尴尬,覃程用力牵驴,可驴甩都不甩他,还对着他脸打了个响鼻。

他更难为情了,无奈道:

“下官真是该死,误了御史大人的功夫……”

“无防,生而为人,怎会和一畜生计较!”

陈启苦笑一声:

“你也别瞎忙活,这驴子就是这样,得顺毛溜才行,你越是使劲,它越跟你对着干,就好比……唉!”

“大人可是遇上难事了?虽说下官有些不自量力,但当个听众还是颇为合格的,大人不防说来听听!当然了,下官一介闲人,若不方便说,也不勉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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