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借由旁人,说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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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堰，看什么呢？”秦霜在一旁看到高修堰出神，忍不住叫道。
“哦。哦。无事。”高修堰才急忙勒了一下马缰，身下的骏马便又跑了起来。
萧承言在大帐那，却是正巧碰到了正在换衣裳的素远。素远见到萧承言，便笑着躬身鞠躬“瑞王安。”
“素兄。”萧承言笑着称道。
素远急忙笑道：“不敢当。哪敢当寻良兄称一句素兄。严兄这三至凌洲，寻的不是功名，是娘子吧。”两人这是此番瑞王成婚后，第二次见面。素远一直在房准备明年科考。
萧承言急忙笑着看看四周，说道：“她还不知。你可万不要给我说漏了。”
“竟未说？”素远惊讶的说道，想了想却是点了点头。左右看看无人，还是皱着眉说道：“臣.....方才席面来的早。听到了一些故事。只是......”
看素远说话含糊，便说道：“直说无妨。”
“那臣便直说了，是那高侯爵家夫人，连同您那位娘娘。在说瑞王宅子里的事。可......臣却觉得不像真的。臣虽然同瑞王妃交往不深，但是两年时日也不算短，还是看得出心性的。定做不出那些事来。亦家妹妹也是给我来信，时常惦记着瑞王妃近况。您婚前尚且筹谋，那如今，想也不会教她平白受着天大的委屈。可窥一点便可窥全貌，如今在外，便能随意编排以强凌弱，那想必在您那王府，深宅大院里过得也是艰辛。又是隐忍的性子。那她与谁说去？”素远拱手深深鞠了一躬。“臣只是念及有两分同窗情谊，唐突了。”
萧承言听后，用手拉起素远。问道：“什么故事？”说完让雁南在门口看着，不许叫人进来。素远捡紧要的简短两句便说清了。萧承言听后也忍不住叹了一声。心道上次三个巴掌没有长了记性。却是还道外头来搬弄是非。
勤国公并未在外等着瑞王。而是先折回看台。瞧着那看台之上正中只坐着自家夫人和女儿，四下扫着才看到瑞王妃在极远处的位置，便直接过去坐在正座之上。虽是看着台下比赛，却是小声的说道：“今日虽是让你自己相看的。可一早就同你们说了，瑞王正妻已配。都把脑子放明白些，怎么你们一个两个还是这般糊涂？大势已去，追悔不得。既然局面已逝，便不要在自找麻烦。瑞王府我们开罪不得。听明白了没有？瑞王妃现下正是得宠之时，别自找没趣。”
赵希瑶喘了两口大气，转头看着自家母亲。可却是并不甘心的。
勤国公夫人瞧着女儿模样，小声说道：“可从前，太皇太后可是赐婚......”
“别再提了。”勤国公一下大声打断。却是发现声音大了，急忙止住。停了停才说：“去看看席面如何了。不要在做无用功。满门荣耀来的不易，别为着这没来由的事，在费心机。”
勤国公夫人站起身，独自朝着后头去看着席面去了。
赵希瑶瞧着台上，瑞王已经在场上驰骋，不由得再次含笑瞧着。看了一会，转过头去，看看自己身后的婢女，点了点头。
那婢女看了看勤国公，便也悄悄推到后面，同其他人低声说些话。那些人便朝着瑞王妃与苏雪荣的看台方向而去。
常苒同苏雪荣坐在台子上的软垫上，低声说着话，浅笑着。让两人的婢女在隔开些距离守着不让旁人靠近。她们声音虽小，看台周围的声音反倒是大了起来。甚至于好几句完整的话都落入了两人耳中。
“小小武将女出生，命好靠着同瑞王读书的兄长也成了王妃。”
“正是呢，还不知道未成婚之前是何等的勾引......”
“这等小门小户，如今也能登大雅......”
苏雪荣听到，忍不住回转头去找说话之人，却一时难以分辨。刚要发作，常苒却是一拉按着苏雪荣手腕。“姐姐，不必动气。我都不气呢，这话原先也没少听。何必呢。撕破脸，这话依旧还是传着。”
苏雪荣同常苒学着之前听到的闲言碎语和高月盈刻意诬赖。
常苒看着场上笑的很美的高月盈。也是微微一笑，语气却是沉了不少，淡淡的说道：“姐姐你说，我要是不给她使了绊子，是不是枉担此番虚名了？”
苏雪荣听后，用手一拍桌子，便说道：“本该如此。有我们苏宅呢。都是侯府，我最看不上他们高家。”
苏雪荣的声音越来越大，兰縤在边上站着，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以作提醒。
常苒向场上定睛望去，看到同样一骑射奇佳，面如冠玉，书生气极重的男子。忍不住小声问道：“同秦兄组队那个，是谁家公子？”
苏雪荣看过去，回头笑道：“原来你没见过呀？那人正是高修堰。”
常苒又看了两眼，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不觉说道：“马术倒是真不错。”
苏雪荣笑着看向场上，调侃道：“你又不懂，还能看出了好赖呢。”
兰縤急忙看向常苒，却看常苒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笑着。才放下心来，恐怕只有常小姐才能受得了自己小姐这直爽的性子。
萧承言只跑了两三个来回，回头看到常苒笑着看向自己，远远地一触即目光便觉得此刻在场下实在无趣，便直接骑马朝着常苒这边看台而来。
高月盈还在奋力射着，停着马比划半天，好不容易射中一靶心，便兴奋地四周找着萧承言要炫耀一番。骑着马在原地转了一圈才看到萧承言往看台这边去了。便也急忙骑马追着。
萧承言一下场，赵希瑶的目光便一直跟随。眼瞧着看都未看这正中央，直直朝着边上而去。赵希瑶咬咬牙，一下大声说道：“哪个都不如瑞哥哥好。”说完不顾着他人目光，起身便走。
勤国公本喝着热茶，一下回头瞧着赵希瑶。却是已经起身离开。只好讪笑着假装附和“是。瑞王骑射极好。”可等了一会，急忙招呼后面站着的下人说道：“带几个人，把希瑶捆回房中，今日不叫出来了。去。”
“是。”赵来虽是一直跟着国公爷，可到底是男子。急忙便去了后宅找婆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