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他碰了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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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斯哼笑一声,坐到了床榻边上,却没有做什么意想之中的举动,而是将温容扶了起来,让她盘腿坐好,背对着自己。
“我这人呢,最不喜欢强迫了。而且最怕跟你这样的女子纠缠,我收回我的话,不必你如此献身了。免得将来你被我破了身子,对我又念念不忘的,那我岂不是麻烦?”
容斯的轻笑声在身后响起,温容气的七窍生烟。
什么叫她这样的女子?
意思是她没有过……
温容气的双颊通红:“谁对你念念不忘?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个人,占了便宜还卖乖!
心中虽然恼恨,但是温容暂时松了口气,可是依旧警惕着容斯的动作。
容斯哼笑一声没有说话,他早已看穿温容的心思。
俯身拿起了榻上的枕头,将步摇放在床上,轻笑一声:“姑娘还真是步步为营,又是药又是簪子的,一计不成还有后计,看这样子,你一开始就是抱着十足的把握才答应我的要求,怎么?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
“并不是……容掌柜,我原就只是来求药,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自保不为伤你性命。那家人我一定要救。若你想,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是你这种要求,我,做不到。”温容忍着体内一股一股的情热之气,低低的说道。
容斯面色沉静下来,很快,温容便感到一双手在背上的经脉拂过,似乎将掌中的热气都推入了自己的体内。
然而下一秒,房门突然被人大力的破开,震天的响,温容猛地睁开眼睛,身后的容斯也瞬间起身,看向了门口。
只见来人玄色长袍,腕缠金带,青丝高高束起,露出了俊美冷然的面孔,一双满是阴翳冷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容斯。
温容下意识的想要起身,然而没被彻底消解的情毒此时突然发作,让她软软的倒在了榻上。
目光也变的迷离,她喃喃耳朵吐出了一句:“严,严……”
是严居池吗……
来人正是一脸戾气的严居池,此时的他神色冷凝的像是终年不化的冰雪,一双深邃的丹凤眸中满是滔天怒火,一掌便拍向了容斯。
容斯也不是吃素的,脚下轻轻躲闪,宽袖拂风之间轻易躲过。
他微微眯眸看了眼前人片刻,再看看榻上的温容,心中的猜想登时了然,轻笑一声,直接转身夺窗飞身而出。
“姑娘,等你的夫君走了,记得来找我拿药!”
容斯的声音消散在了风中,温容听得分明,心头最后一点坚持的清明像是终于松了口气。
她睁开眼,迷蒙的看向靠近床榻的男人,许久才低低的唤了一声:“严居池……”
严居池没有去追容斯,听到那声音更是来到了榻前,微微俯身去看,心中的怒火就快抑制不住。
但见温容身上的轻纱已经从肩头滑落,露出了骨肉匀称,盈盈不能一握的香肩。
“温容。”
严居池轻声唤着,俊眉微蹙,见对方没有反应,迟疑的伸出手,想要为她将那衣服穿好。
然而下一秒,温容蓦的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严居池的手腕,将他往自己面前拉了一把;严居池一个不防备,整个人都前倾了过去,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交织在一处。
温容的表情迷离又急切似的,呼吸都微微急了一瞬,殷红的唇瓣凑上来,似乎就要吻到男人的薄唇。
“温容!”严居池反应了过来,几乎是低低的呵斥了一声。
像是被这一声唤回了些许的理智,温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许久才咬牙低低的道:“严居池……你为什么来了?”
严居池怒火中烧,扯过一旁的被子直接裹到了温容的身上。
“本王若是不来,恐怕你就要跟追鹿坊的掌柜滚到一张床上了!”严居池恨恨的说着,“你想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本王?”
“滚!”
温容被这句话说的恼火,身上的情热一波,波的涌来,那被子无疑是给她裹上了一层外衣,让她越发的不舒适起来。
严居池的神色越发的难看,直接扛起温容从窗户飞身而出。
回到了驿站,堂中没有一个人,严居池直接带着温容回了自己的屋子,反锁了门,将人扔到了床上。
温容蜷缩成一团,像是一个极其可怜的小兽。
她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明,低声道:“严居池,放我回去,我自己,明天就好了……”
严居池微微眯眸,看了温容一会儿,忽的开口问道:“怎么,你是本王的王妃,你本就该跟本王同榻而眠,你想去哪?”
这话险些把情热攻身的温容气个半死,许久温容才咬牙道:“放我,回去!”
严居池一点点靠近,看着温容潮红的面色,迷离的眼神,手指轻点她的面颊,低声道:“你这个样子,可不是要回去吧?”
他知道了消息之后直接赶去了追鹿坊,看到那一幕下意识的气血上涌。
那一瞬他杀了那个人的心思都有!
就算他不喜欢温容,也从来不认温容是他的王妃,但只要温容在汝南王府一日,就是他的人!
别人敢染指,就只有死路一条!
渐渐地,严居池感觉自己的脑子也不太清醒了,他死死地扣住了温容的手腕,霸道的气息和温容身上的甜香交织在一处,男人声音低沉:“他碰了你哪里?”
“你,你放开我!”温容深觉这个姿势有些危险,想要挣脱,却是被人狠狠地扼住,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严居池一字一句的道:“本王在问你,他,碰了你哪里?”
“不用你管!”温容狠狠地说着,眼中的威胁却是有些不够,怎么看都夹杂着情,欲的味道。
严居池看着那双姝丽至极的眼,神思有了一瞬的恍惚,猛地堵住了温容的唇舌。
那一瞬,仿佛身上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让温容抱紧眼前的人。她极力忍耐,一双手却是无知无觉的抓紧了身下的床褥。
不,不行……
再这么下去,就真的出事了……
温容挣扎着,狠狠地咬了一口严居池的唇,伸手拿起床上掉落的发簪,想也不想的朝着自己的另一条胳膊上刺去。
噗的一声,发簪没入血肉,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床榻。
温容的清明一点点的找了回来,而严居池震惊的看着温容,许久后才露出了一个古怪又狠厉的笑容。
“好啊你,宁可跟那个追鹿坊的小倌共度一夜,也不愿在本王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