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谁死谁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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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表小姐想杀人窜位,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个也折了进去!”盛子玥笑盈盈的,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表哥,你别听子玥姐姐胡说,我那天去看她是怕她饿肚子,好心好意叫小厨房给她准备了饭菜,可谁曾想她竟然趁我不备,纵火伤我,还污蔑是我放的,我没有放火……”沈清落说完,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扑到燕卿尘的怀里难受的哭了起来。
燕卿尘自是不喜欢盛子玥,但不见得有人塞过来,他就都得收,看到沈清洛扑了过来,矫健的身子往一旁一闪,便躲了过去。
沈清洛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这回,摊上大事了。
福嬷嬷尖叫了一声:“表小姐!”随即心疼地问:“你怎么样了,可别再伤着。”福嬷嬷一边说,一边去扶沈清洛。
沈清洛疼得大汗淋漓,简要开的特效药是一天让屁股结痂,可这回一摔,伤口又全裂开了,血水渗透了大片衣裳,额头也被磕到,本是灼伤,这回皮都脱落了一大块。
沈明邺见状,气不打一出,直接冲躲在近处的暗卫道:“来人,把这妖妃给我拿下,本国公等下要亲自惩罚她!”
说完,院子里已经闪出了几条黑影,是统一的标配,跟上回被魔棍所伤,最后葬身火海的家奴一般,手上都有柱国公府隐卫的标志。
“谁敢?”玄墨玄阡两人一齐喝斥,还未等隐卫出手,就已经把那几条黑影给制服了。
燕卿尘朝沈明邺射出了两道刚刀般的眸子:“本王说过,这是本王的家,谁敢撒野,这就是下场!”说完,燕卿尘长臂一探,一把捏住了其中的一个隐卫的脖子,头一转,咔嚓一声,隐卫应声倒地!
现场一片死寂!
燕卿尘弹了弹衣袖,抚平袖口的褶皱,继而转身对着盛子玥道:“王妃有句话说得对,这王府今天纸钱管够,谁先死,谁先用!”
沈明邺愣住了,以为这是燕卿尘在敲山震虎的警告他,但未曾想后面的作为更是让他惶恐不安。
“去把人带上来!”燕卿尘吩咐道。
“是,王爷。”玄阡应声后,赶紧安排旁边的侍卫把那晚抓获的人给押了出来,紧接着的还抬出了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翠环也回来了。
尸体已经停留了好些时辰,天气又炎热,已经开始腐烂,味道有些难闻。
“还是从这具男尸说起吧,沈国公,这尸体上的标志可还熟悉?”燕卿尘掌风一带,直接掀起了那半遮着手臂的白布,清晰地露出那跟现场刚倒地的男尸一样的标记。
沈明邺吐了一口浊气,轻飘飘地解释了一番:“从这标记来看,此人自是府内隐卫不假,但何以出现在王府,沈某也未知,还望王爷告知!”
“这就要看表小姐怎么说了!”盛子玥也认出了这个隐卫就是当日的家奴,都是连过家子的,要不是有魔棍相处,今日的纸钱还真的是烧给她的了。
说到魔棍,此刻正代替着盛子玥于灵柩中,享受着王府的香火呢!
“我怎么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天我就跟丹珠到柴房看子玥姐姐,谁料突然起火,丹珠忠心救主,才不幸牺牲了!至于这个人,我晕过去之前就没看到过。”
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翠环不忿,立即接话:“这人是表小姐带过来的,他还打了王妃,最后被王妃制服,不幸被大火烧死的。”
“你是王妃娘娘的婢女,你跟王妃两人毫发无伤的出来本就是最大的嫌疑,你说的话就做不得数!”福嬷嬷到底是宫里人,在皇宫里见多了这些腌臜的手段,也练就了一身保命的本领,现在随意一挑,就能把这风向悄无声息的转过去。
翠环语塞,随即还试图争辩:“我跟王妃娘娘从狗洞里爬出去才逃过一劫的。”
“哈哈,那也要从柴房里出来才能去爬狗洞不是吗?”沈明邺反问道。
原来她突然消失,是从狗洞爬了出去,既然毫发无伤,却故意失踪,也一样可恶。
燕卿尘刚缓下的怒火又升了起来。
“火是我放的!”是一个女声,从那被押上来的人口中传出的。
那人缝头垢面,一直低着头,没人看清她的容貌,但等她抬头那刹那还是惊到了众人。
“是翠芝!”张嬷嬷与盛子玥跟翠芝相处的时间最长,一眼就认出了她,只是此刻的翠芝已经不是往日的模样了。
一张稚嫩的小脸上长满了拇指大的毒疮,脖子,手臂上全是,看着十分瘆人。
“她不是被卖去青楼了吗?怎么会在这,还这模样。”众人窃窃私语,小声地嘀咕着。
只见翠芝冷笑了一声:“没错,奴婢就是翠芝,被卖去青楼,被下毒毁容,纵火伤人,全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她才是魔鬼!”
翠芝激动着抖着身子,怒指着一旁的沈清洛。
“你,你血口喷人,明明你才是王妃的丫鬟,你做错了事情,被王妃责罚,自己想报复王妃,才纵火杀人,与我有何干系?”
沈清洛慌了,当初是她威逼利诱,让翠芝背叛盛子玥的,后面翠芝设计爬床,气得她不轻,趁着翠芝被发卖青楼,硬是把翠芝的脸给毒毁了,前些日子晚晴被抓,丹珠又屡屡坏事,她无人可用,才想起逼迫翠芝来纵火。
只是原计划是等她离开后再放火的,谁料这翠芝竟然也想让她死。
“那就让表小姐说说,为何翠芝总是做错事,是谁威胁我背叛王妃的,是谁纵容周扬霍乱后宅的,又是谁毒毁了我这张脸的,还有是谁把我从清楼赎来,拿我家人的姓名威胁我纵火杀人的。”
翠芝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倒是细数了沈清洛各条罪状,但翠芝是被王府赶出去的罪人,而沈清洛一向端庄大方,是一等一的大善人,两人身份和地位相差悬殊,在场的除了盛子玥,估计没人相信他。
福嬷嬷既然来了,她就不是个摆设,她代表的是沈太妃,靖王要抹了隐卫的脖子,她就让他抹,左右不过一个下人,给足了靖王面子,那靖王也就得给沈太妃个面子,当是看在那支金凤步摇上。
王妃回来了,丧礼自然是免了,那八字都还没一撇的婚事,自然就流产了,王府和国公府始终是一门亲戚,福嬷嬷终究是代替了沈太妃,把沈氏一家都遣回府了,当然的还带上了那具隐卫的尸体。
沈清洛脑子不够用,还在喋喋不休,继续上演苦情戏码,盛子玥又看不下去了。
只见她对着沈清洛道:“头上既然有伤,还是在屋里养着吧,少出门好一些。眼下天气这般,就这样将伤露在外头,我隐约记得以前听大夫提起过,会得一种叫什么病……”
盛子玥故意说到这里卡壳,以前大夫是说过伤口不宜露在外,但当时怎么说来着,她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她借机看了府里的权威家庭医生白彻,白彻对王妃的医术佩服,对盛子玥也算友好,听到话茬丢了过来,立即会意地把话接了过来:“叫破伤风。”说着看向沈清洛,“意思就是病菌会通过伤口进入体内,生长繁衍,从而产生大量的毒素。这些毒素会慢慢的入侵你的神经,你会开始感到头晕、乏力、肌肉发紧,随后便是痉挛、面瘫、口歪眼斜……”
“别说了!”沈清洛再听不下去,赶紧出言制止,然后迅速抬起手将斗笠扯下来一些,挡住前额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