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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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音继续到:“大伯母产下的孩子在肩头也刻着一个【卫】字,但是那个孩子的肩头用了可以加深伤疤的药,会导致那个字随着孩子的生长越来越深。”
“而食盒中的那个孩子,他肩头的疤痕什么都没有用,以至于这么多年那个疤痕慢慢长得几乎看不到。”
“什么食盒孩子的。”卫氏故意搅:“你是说,产子的时候,放在房间的猫吗?每一个人家都会如此,希望自己的孩子如猫一样可以有九条命。着有什么好稀奇的,子煜说正事儿。”
司空音不在意卫氏如此故意,若是开口就承认反倒他要多考虑一番了:“这么多年你一直守着他人的孩子,可是你自己的孩子在哪里,是否被人欺凌受冻挨饿,不知大伯母可想过?”
卫氏的手微微发抖,她笑着,极力的控制着,让自己不必太过失态。
“你与小燕国之人合谋毒杀我大伯父。当时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司空音问道。
“你心仪之人对你也只不过是利用,若是真的在意你,以他的权利即便不能娶你为正,但是留在身边为侧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他却放弃了你,这就意味着,他的心里没有你,对你也只有利用。你身边的孩子,他会关心。但是你的孩子,你从来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当你不在有用的时候你喜欢的人会踢死狗一样,把你从他身边踢开…你…”
“闭嘴!”
卫氏大喊:“你胡说,他不会如此对我的,他心里我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司空音眉峰微挑,他知道卫氏心里已经开始崩溃,他语速快且肯定:“你可以骗的了所有的人,但是骗不了自己的心。你明明知道他对你只有利用,否则你不会后悔我大伯父的死,你也不会后悔将自己的儿子送走。”
“司空音,我杀了你。”卫氏满眼通红,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想照着司空音扔去。
然而,水壶烫的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这一瞬间她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再看司空音的脸,后知后觉到司空音是故意的。
卫氏脸露出一抹无奈,她笑着,笑的眼泪落下,心中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没想到藏在心底的秘密,竟是被你看透的。你与你爹一样的聪慧,只是可惜了,却生了这副破烂身子。”
“我大伯在心中的女子唯大伯母你一人而已。”司空音说道:“在你发现这一事实后,大伯父已经去世多年。”
“而你也在那个时候才明白你心里的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你。而他给你所谓关于自己儿子的消息也都是假的,着让你彻底明白了自己,只是被那个人利用,而你所做的事情甚至祸及母家。”
“是。”卫氏承认:“如你所说,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药。”
“他的真实身份?”
“他?”卫氏眼泪簌簌,无声的往下落着:“无论他是谁,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无论有什么不妥都会希望他平安喜乐过完这一生,只当是为我的孩子祈福了。”
“对你大伯我有愧,对那个孩子我有悔。如今终于可以有个人说说了。”
司空音无话可说。
“这辈子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过的是否安好。”卫氏到:“若非如此,我早就下去找你大伯了,这么活着比死了都难受。”
“来求娶嘉韵公主的六皇子不就是他吗?”司空音淡淡到。
“不是。”卫氏的眼眸冷了几分:“他想要我误以为是,但是那个字是我刻的我自然认得,他不是。”
“六皇子走的时候,给了我他与大哥彼此之间联系的书信。”司空音问道:“你可知他们背后的意思?”
卫氏没有想明白,但是有一点,那个人从来就没有说过六皇子琨琪就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曾问过,他却没有回话。
那个时候卫氏已经肯定,这个六皇子琨琪不是自己的儿子。
“那个字很特别?”
“你可看过你大哥的肩头?”
“凑巧,今日见过,但是疤痕已经恢复到看不出来什么字。”
卫氏伸手沾了一滴茶盏内的水,在石桌上写着【衞】然而这个字的中间一个小口却没有。
司空音瞬间明白,是一个繁体的卫字,而且还少了笔画,若是没有真正见过的人不会知道是个繁体的卫字,即便是见过的若不仔细看,如此复杂笔画的字,也不易看到中间故意去掉的比划。
“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见到他。”卫氏满腔悔恨。
“小燕国琨琪皇子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让给司空江死。”司空音肯定:“这个目的之后的信心量就大的很了,至少有一个点,司空江在小燕国的地位足以成为他问鼎皇位的绊脚石。”
“他也是个皇子?”卫氏震惊:“不可能,王爷他怎么会,这个孩子可是他的儿子。”
“王爷?”司空音反问到:“庆亲王?”
卫氏沉默。
“当初你一定要嫁的人是小燕国齐王。”司空音说道:“但是这是所有人都以为的,其实那个人就是庆亲王。”
“齐王只不过是一直同庆亲王混在一起的人,对于外面的传言不否认也不承认,久而久之很多人以为当年你喜欢的是人齐王。”
“当年的事情你怎么都知道,似乎你经历过一般。”卫氏说道:“为了让不让当时小燕国的先皇怀疑庆亲王,就传出了我与齐王两情相悦的事情,事实是我与庆王。”
“不难猜。齐王性子淡,不喜欢朝堂的尔虞我诈,而且齐王卧房中挂着一幅女子的丹青图,那个女子不是你,他如今已是中年但是为了那个女子,一直却不曾娶妻。”司空音直视着卫氏的眼眸:“可庆亲王却不同,虽然现在唐朝上的皇帝是庆亲王的三哥,但是朝中政权有三分之二都在庆亲王手中,他觊觎皇位,但却被朝中元老掌控,心有不甘却不得不隐。”
“这样的一个谨慎小心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亲生骨肉交给你呢,交给你就等同于把自己的软肋给了你。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