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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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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朝歌将自己身上的荷包拿出来,里面的东西没有了,就是司空音拿走的。

此事不提还好,提及司空音心中就有气。

“我就那般让你厌恶,竟然要用迷药将自己迷晕也不愿同我说话?”

“(⊙o⊙)…”朝歌心中一阵无语:“小音公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是你自己摆着那张臭脸,又不想让我待着,如此还不准我眼不见心不烦啊。”

“!!!”司空音皱眉:“你怎么不说你烧了梧桐苑。”

朝歌眨眨眼一脸无奈的看着司空音:“阿音,你还真把我当七岁娃娃看那,我的七岁和白韵儿的七岁可不一样。”

“韵儿今年可不是七岁。”

朝歌撇撇嘴:“好,我错了人家不是七岁,只与你差着两岁。”

司空音点着头:“继续。”

“你要唤我一声朝朝。”

“好,朝朝继续。”

“论,暗卫守则。”朝歌说道:“若是没有主子的授意,暗卫一定不会出现,更不会说三道四,还被当事人听到。”

“如此低级的错误,你身边的人会犯吗?若是他们这般不谨慎,二人的命早就没有了。”

“所以,阿音这是你故意让他们说给我听的,既然你能故意让我心里不痛快,我为什么就不能故意烧了梧桐苑?”

“这个白韵儿说不定以后就是情敌,我若给她好果子吃,太阳就打西边升起来了,为了不违背如此规律我也只能如此做。”

“你这套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跟谁学的。”司空音不恼,反而心底特别的欢喜。

“我爹爹。”朝歌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知不知道,嫁入夫家,善妒是大忌。”司空音故意道,其实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是一个妻子,祖父是如此教的,父亲伯父他们也皆是一妻,不像其他府里,莺莺燕燕:“如此是会家法惩治的。”

“善妒?”朝歌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我的人生中,从来都只有一生一世一双人。阿音如果将来除了你以外,我再找个小相公,你可能开开心心的接受?”

“所以,老祖宗常说的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很有道理的。你千万不要学外面那些混账男人,口中常抱怨的事情殊不知就是他们自己经常做的事情。当真是又脏又恶心。”

司空音哑然,他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还有啊。”朝歌很真正的看着司空音:“你也不要想着让我吃醋的事情,或者说让我知难而退的事情。”

“既然皇上已经下旨,你我就是绑在一起的。反正现在的我,只是感觉你不是个坏人,而且长得挺好看,关键是不讨厌你,至于其他的我没想。”

“将来如何谁也不知道,再说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若是等到我待嫁之年,不想嫁你了,你会成全我的。怎么现在看来,似乎是你不愿意我嫁你更多一些。”

他想要解释,却无从解释。

朝朝也不打算让他说什么:“所以,在此之前。阿音,你一定要管好自己,千万不要诱惑我,让我非你不可,”

司空音想到付金的话,他说【将来有朝一日,你若心没朝朝,别伤她,告诉我,我带她离开。】

“对不起。”司空音认真到:“今日之事,是我的不是。”

“好说好说。”朝歌乐呵呵到:“本姑娘大人有打量不同你计较。”

朝歌不知道,在多年以后,她的心依旧沉沦在司空音的世界里。

无法自拔。

而司空音也没有料到,他竟然陷入两难境地,越想要保护朝歌,就伤她越深。

似乎陷入了一个轮回圈,无论怎样转都出不来。

司空音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那你说我心里到底有没有白韵儿。”

“你心里有没有她不重要。”朝歌满脸的不以为意:“反正你心里没有我。”

“你的想法与他人不同。”司空音越发觉得朝朝就是个,个别。

“因为朝朝就是朝朝,不是他人。”朝歌看着司空音,突然她压低声音:“想不想知道,被卫氏刻在肩头字的那个孩子是谁?”

“你知道?”司空音意外。

“你查一下,小燕国战神廖起之子廖川。”朝歌直接到:“别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我是不会说的。当然到底是不是我不能肯定,却有怀疑的理由。”

这个人朝歌不能肯定,但是她上辈子在皇宫的水牢中见过那个人,他的肩头就有一个卫字。

“幼孩身上的伤疤恢复的是比较快的,即便小时候,刻了字也会随着年龄淡化。”司空音说道:“而且司空江的肩头就有,但是如今那个字的疤痕几乎上要看不出来。”

朝歌想了想:“有可以治疗淡化疤痕的药,就有让疤痕加深的药。按照你奶娘的话来说,当时在房间里很可能就是两个孩子,而两个孩子的肩头上有刻着卫字。”

“一个有可能用了淡化伤疤的药,一个就有可能用了让伤疤加重的药。而且,那个被早就藏好的婴孩说不定早就在他的肩头刻了字,如此才能快速的将一切顺利完成。”

她记得非常清楚水牢中的那个人,他说他以杀司空府的人为荣,为此受尽了折磨,这个人身上的伤都是李晨曦给的。

如今想想,若那个人真的是司空府的孩子,那么着幕后就是故意让司空府的人骨肉相残。

那时候,李晨曦为了让自己知道,他折磨人的本事,故意让自己在旁边看着。

以做震慑之用。

“我会查的。”司空音心中琢磨着,看来今晚不见卫氏是不行的:“你休息吧。”

院中,司空音让景成打开院门。

卫是就站在院门外。

开门的一瞬间,她的目光就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司空音的身上。

“子煜。”卫氏说着人已经走了进来。

她身后的人紧跟着,却被景成挡在门外。

“主子们谈话,我们做下人的就不必跟着了。雪婵姐姐说是不是?”说着景成连带着自己和卫氏的人一起关在院门外。

“大伯母。”司空音淡淡一声,也无多余情感在内。

“付家姑娘呢?”卫氏皮笑肉不笑的:“可有受伤。”

“大伯母,您为了逼我见您,就故意把梧桐苑一把火烧了,是不是太过分了。”司空音冷着脸:“好歹朝朝并未受伤,但是也吓坏了,不知明日付金知道了是否会找大伯母的麻烦。”

房间里朝歌听的清清楚楚,嘴角抽抽这个司空音,说起谎来特别的气定神闲。

“别说梧桐苑不是我放火烧的,即便是,那又如何?”及卫氏眉头紧蹙,压着心头的火气:“我想见你是不错,但是一开始也是你要见我的,对不对。你大哥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开始?”司空音唇角扬起笑意,眼眸清冷却带着一丝毫不掩饰兴趣,似乎是猎人看着到自己有兴趣的猎物一般。

“你这是什么意思。”卫氏不喜欢司空音这般眼神,似乎一下子能看到自己的心底,莫名的让她心慌。

“一开始愿意的事情很多,可后来却变成了被人所迫,也就不愿意了。”司空音轻笑,指了指一旁的石凳:“大伯母说是不是。”

“我骂了雪婵。”卫氏不做他想,同样也不认为司空音会知道什么:“这几日我犯了头疾,休息不好,雪婵也是心疼我,所以才不愿意将我喊醒。别放在心上,她并非对是不敬?”

司空音也不在意她的故意:“比如,一开始大伯母当年为了可以在心仪之人心中留下一个永远抹不去的痕迹,为了他,毒杀了自己的相公…。“

“再比如,大伯母产子后与将自己的儿子与小燕国皇室之子交换,只是多年后大伯母后悔了,但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卫氏震惊,她不知道这些事情如何被司空音知道的,当年的事情做的极其隐秘,知情的人都已经死了。

“大伯母是不是在想,明明知情的人已经死了。”司空音随意坐下:“大伯母坐呀,您是长辈,您不做子煜坐似乎不合适。”

“来人,煮壶茶,拿套软垫。”司空音看着卫氏:“我要与大伯母彻夜长谈及。”

很快有人拿来了司空音要的东西。

“公子,您身子虚,别着凉了。”说着为司空音,身上披了件斗篷。

司空音摆摆手,那人离开:“大伯母还在震惊中?”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卫氏不敢直视司空音的眼睛。

“祖父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司空音说:“但是皇上知道了。起因就是因为大哥所中的昙花一现之毒。大伯母聪明反被聪明误。”

“子煜啊。”卫氏故作镇定:“你今日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司空音淡淡一笑,继续到:“多年前,你产子之时,产房内放了一个食盒,食盒两层上面一层是一只猫,下面一层是还婴孩,那个孩子的肩头刻着一个【卫】字,这个孩子就是如今的司空江。”

他注意到卫氏眼眸中的明显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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