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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登门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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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月亮掩在云从中沉沉睡去,就连虫鸣都只有几声。

一个黑影闪入福王府后院,倏忽消失不见,恍若从未出现过。

通过地道,阿清很快就进入内室,果然谢克凌还在灯下研读兵书,见到他便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问道:“问得怎么样了?”

阿清摇了摇头,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嬷嬷是越来越糊涂了,什么都记不住了。不要说太妃身边的婢女了,就连我都快不认识了。”

谢克凌皱眉,这些年嬷嬷天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也着实为难她了。

“没事。”他眉眼清冷,说的淡然,“但凡入宫为婢,定然都存有记录,你会寻个机会,将母妃宫中婢女名册拿到手。”

“那我是不是又可以进宫了?”阿清眼眸一亮,贼兮兮的说道,“上次去还是三年前,皇宫真是金碧辉煌,我在里面都不想回来了!”

“你想留在那里,也不是没有法子。”谢克凌扫了他一眼。

阿清的身份是隐秘的,整个福王府并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就连宫中他都很少踏足。

阿清连忙摇手,说道:“王爷,我伺候你一个就够了,进宫当侍卫那可要伺候一大群人,这个我可做不了!”

“谁说让你做侍卫了?”谢克凌冷哼了一声,上上下下看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个样子,连尚宫局都进不去!”

“尚宫局?那是个什么地方?”阿清好奇的问。

“是出产小公公的地方。”谢克凌转回书架,又拿出一本兵书。

“王爷,你这么说,可伤到我了。”阿清捂着胸口很是心痛,但随即却抬起眸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得意的挑着眉说道,“我这里可有一封书信,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兴趣看看?”

“哦?淮素终于肯搭理你了?”谢克凌问道。

阿清嘻嘻一笑,今日王爷心情格外的好,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所以才敢这般放肆,他故意扬起书信,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上面写着夏然先生收,也不知道是哪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一花,手中的书信已然不见。

谢克凌一目十行看完,这是楚元卿写给夏然的,说明日将会前来拜访。

想到她嘟起嘴给他吹额头的样子,他的嘴角不由弯了起来。

一抬眼,却看到阿清探寻的目光,他立刻板起面孔问道:“还不走?”

“王爷,不带你这样的!”阿清表示抗议,“卸磨杀驴啊!这是!”

“淮素最近给我送了一种哑药,无色无味,对于话多的人最有效果。”谢克凌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问的认真,“你要不要试试?”

“王爷我错了,我立刻走。”阿清溜得比谁都没快,一瞬间就没了人影。

看着隐蔽的暗道门,谢克凌嘴角再也抑制不住的上扬,楚元卿想见他!

翌日,楚元卿带着小柔上门拜访,已戴上银质面具的谢克凌已成为夏然,正在院中作画。

彼此见过礼,楚元卿从小柔手中接过锦盒,笑着说道:“今日前来是为感谢师兄的提点!”

“只是随口一言,提点从何说起?”谢克凌将锦盒推了回去,今日的楚元卿一身淡粉色的长裙,头上只戴一只珠钗步摇,妆容简单,但端得大气雅致。

“师兄随口一言,却让元卿受益良多。”她倔强的将锦盒送上去,缓缓说道,“师兄如若再推辞,今后元卿是不敢上门了!”

谢克凌看着她晶亮璀璨的眸子,也知她性子,便也不再多说。

“诶,师兄,你额头上……”楚元卿一进门就看到了他额头,似乎红了一块。

“哦,没事,自己不小心撞的。”谢克凌心中一动,敷衍着说道。

昨晚他自己又上了药,原以为楚元卿不会留意,没想到她心思如此敏锐,连如此细微之处都发现了。

“这副画是悠然老先生的画作。”夏然缓缓展开,眼眸中一喜,“这可是难得的佳品,好画好画!”

楚元卿见他很是喜欢,心中很是受用,她起身来到石桌前,就看到一副气势磅礴的山河图呈现在面前。

她想起昨日在福王府作画的尴尬,开口说道:“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请师兄指点一二?”

谢克凌见她粉面含羞,蓦然想起了昨日她摔在他怀中的场景,他只觉心绪涌动。

幸而面具遮住了他的神色,他轻咳了一声,指着书桌说道:“师妹可自便!”

楚元卿来到书桌前,提起笔来,记得前世她最擅长画的是荷花图。

凭着前世的记忆,她一边细细思索,一边谨慎下笔。

谢克凌站在她身边,见她低垂着秀颈,浓密柔润的青丝,少女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他连忙屏气凝神,逼着只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画中,偶尔说几句。

不过楚元卿很是聪慧,经谢克凌几处提点,整副荷花图看着雅致秀丽不少。

她心中着实欢喜,嘴角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谢克凌站在她身边,就静静的看着她。

凉风习习,倒是一个难得舒爽的时光。

楚元卿很是满意,她抬头间,见数目葱茏,倒是一片欣欣向荣,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只是短暂的虚妄。

“多谢师兄,元卿受益良多。”楚元卿清朗的话语响起,“今日就不叨扰了,元卿就此告辞!”

谢克凌抬头,见她眸中清冷,已恢复了以往的疏离。

谢克凌微微点头,将她送到门口,目送她上轿离去,眼中满是疼惜。

不是因为不懂,而是因为太懂。

他曾最爱作画,在画中他才会忘记自己忍辱负重苟且而活的日子。但他更明白,这样的沉迷,只会让他在残酷的争斗优柔寡断、寸步难行。

现今的楚元卿,也是如此。

“小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府中也没什么事情,而且夏然先生那边好漂亮啊。”小柔跟在轿边,轻声问道。

“因为我不敢。”楚元卿淡淡的回答,“我怕再不走,自己就再不想走了。”

小柔侧着头想了想,总觉得小姐这些日子说的话愈发深奥难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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