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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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许苏每次从梦中醒来都习惯性的找妈妈,而许杨也正好就在他床边坐着。
“妈妈。”
“嗯?”
看到小家伙巴巴的眼神里带着的强烈的渴望,许杨就知道他又想要吃东西了。
“妈妈,我想吃柿子。”
许苏抱着许杨的手臂,小声而又满怀期待地说道。
“小馋猫!”许杨抬手弹了一下小家伙的脑门,“妈妈做的柿子糕放在水缸里冰着呢,我现在拿来给你吃。”
看到许杨转身而去,许苏也跟着翻身下床。
“苏苏来,尝下好不好吃。”
许杨拿来水果刀,把柿子糕切成了一块块的,许苏迫不及待就拿了一块塞进嘴里,冰冰凉凉QQ弹弹的,特别爽口。
满满一盘柿子糕,许杨一家跟宋婶子和宋满分了吃。大家都吃得饱饱的,还剩下几个,许杨送去了毛豆家。
在家休养了三天,许苏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许杨也准备给孩子落实转学的事情。不然小家伙在家里天天收拾书包,缠着她问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堂。孩子的问题,像虫子在她心房里爬,问得她心里毛毛的。
但其实在这个年代,即便是在城里,也不会有很多的学校,幼儿园更是少了。许杨有些发愁,但她不后悔给苏苏转学,即使现在找学校再困难,也比待在洛白芷那个女魔头的魔爪下要好。
作为孩子的父亲,江严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也在努力地找关系,想办法。
许杨想起了江严那好哥们刘禹,问道:“你不是有个官二代好朋友吗?能不能请他帮个忙,孩子上学这事实在是拖不得。”
江严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刘禹,刘禹仗义好说话,找他帮忙应该不难。但问题是对方目前不在本市,而且他正忙着给家里老头子治病,年底里了每个人家的事情都不少,他实在不好意思再去麻烦刘禹。
“那怎么办呐……”
许杨在屋里一直转,焦虑得额头上直冒汗。都说再穷不能穷孩子,再苦不能苦教育,她现在的物质生活已经越来越好,完全不会说因为学费的问题,不给孩子去上学的。
她现在的问题是,有钱没法儿上。
“杨杨,你先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江严拍拍许杨的肩膀,叫她别急。
江严想起自己还有个在教育局工作的朋友,或许可以找他帮帮忙。
“我跟你一起去。”
坐在家里只能干着急,许杨想跟江严一起去见他的那个朋友。
“行。”江严点头,同意了。
江严的这位朋友不好找,他们去了三次,才见到本人。
烟酒跟红包,一样不少。对方一个劲地推辞,“江严,你这可就太见外了啊。咱们是什么关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张毅你就收下吧,孩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这是江严第二次求人办事,第一次是为许杨,第二次是为许苏。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妻儿,他愿意暂时屈一下。
那个叫张毅的在教育局工作的朋友,推辞不下,只能收下礼物。他答应得妥妥的,在江严非常需要帮忙的关键时刻,他还是很靠谱地伸出了援手。
这么多年在外做生意,江严就深知人脉的重要性,朋友之间都是互帮互助,关系铁的人缘也不少,关键时刻就派上用场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情就是比金钱和势力好用。
在高毅的帮助下,江严和许杨终于找到一所城乡结合部的幼儿园,距离住处将近十里路。
许杨又开始犯愁了,离得太远,她接送孩子上学放学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江严看出了许杨的担忧,说道:“以后我来负责接送苏苏。”
他有车,开车接送孩子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许杨沉默着在思考,让江严负责接送苏苏自然是个好办法。可问题是,江严不跟他们住在一起。让许苏过去跟他住吗?恐怕小家伙会不习惯。让他过去跟他们一起住吗?她不习惯。
许杨真的很发愁。
江严看机会来了,适时地提出来:“杨杨,要不,我搬过来?”
看许杨不说话,江严继续说道:“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案了。”
许杨柳眉轻蹙,沉吟了半晌,才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好”字。
江严激动不已,但还是尽量不在许杨面前表现得太明显,免得她认为他是早有预谋,实际上就是这样。
当天下午,江严就用车把自己的东西搬过了许杨那边。
出门的时候,宋满跟在江严后面,抓着他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小爷爷,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宋婶子撇撇嘴,把宋满拽回来,“你小爷爷是苏苏的爸爸,你自己都有爸爸了,不能总占着别人的爸爸吧?”
宋满撅着嘴,眼睛红红的,“可是,他是我的小爷爷啊……”
江严宠溺地摸摸宋满的头,“小爷爷家跟满满家很近,你可以常来玩。”
他已经开始改口许杨的家为他的家了。
宋满瘪着嘴,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里噙着泪,攥着江严的衣角就是不让他走。
宋婶子连哄带骗好一阵,才把他安抚下来。
车子平稳地在马路上行驶,到许杨那边也就五分钟的车程。此时已经是晚上,尾灯把桑塔纳拉出两道长长的黑影。黑夜中凉风习习,四下一片静谧。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人们都已经早早睡下,睡不着的也躺在床上了。唯有许杨家里,还能听到乒乒乓乓搬东西的声音。
知道江严要搬过来,最高兴的竟然是许老头。白天的时候他就非常积极地去打扫了那一间空出来的房,等江严开着车把自己的东西拉过来后,他又开心地去帮忙搬东西。
收拾东西时,许杨发现了一沓厚厚的信信,都完完整整地留着,保存的很好。是上次江严去京市和广州时,她给他写的信。
没想到,他还留着,而且留得这么好。没有发黄,没有发皱,跟崭新的一样。
许老头不太识字,但他一眼就看出来是许杨的字迹,“闺女,这是你的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