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把你卖到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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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也不好意思说啊，她看了看莫氏，尬笑道：“这个……不好说啊……”
“你们一个两个的！这是要急死我啊！”安氏提高了声调道，“要么就别说，说话说一半，真是难受死我了！”
莫氏张了张嘴，却还是说不出口，便转头看向了苏北，“阿北你来说！”
苏北这才支支吾吾道：“就是……王爷和王妃……还没圆房……”
“啊？！”安氏顿时大惊，“都两个月了，怎么会这样？莫不是肃王他有隐疾？”
莫氏又看苏北：“阿北你说！”
苏北一脸僵笑，“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夜夜都住凌霄阁吗？！”莫氏没好气道。
安氏立马就看向了苏北，双眉倒竖，“你个丫鬟，怎么就喧宾夺主了？！我看你是皮痒了！”
眼看着安氏抄起桌上的茶杯便要砸过去，莫氏忙的拦住了她，这才道：“娘，不怨她。是我让她去的。”
“你是不是傻？！”安氏顾不得女儿王妃的身份，斥骂道，“你自己都还没圆房，往他房里塞的什么人？你打小长在将军府，莫非还没看明白？自打第一个妾进门，夫人就几天见不着将军一面，到我进门的时候，夫人才刚二十五，就已经青灯古佛了！”
莫氏怎么会不知道，她只是弄不懂一些事罢了，“娘，那您怎么会那么得宠？”
安氏瞥了苏北一眼，随后便压低了声音，“娘跟你说，这男人呀，你得想办法用手段！”
随后她转头看向苏北，一脸凝重道：“阿北你老实跟我说，你跟王爷同房了吗？”
苏北忙摇头，“没没没没没！”
安氏意味深长地看着莫氏道：“你看看！这事你都不知道，你怎么能笼得住男人的心？！”
“娘，您是说……”莫氏有了猜测，却又说不出口。
安氏便替她说了下去，“我是说，肃王他肯定有隐疾！”
“啊？”莫氏大惊，“那怎么办？！”
安氏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问道：“他去不去你那里用饭？”
“有时会去。”莫氏想了想，又道，“阿北天天都做点心给他送去，说是我做的。”
安氏突然就咧开了嘴，“那就成了！你等着！”
苏北和莫氏一脸迷茫地等着，只见安氏转身进了里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拿着个布包出来。
然后她便把布包放在了莫氏面前，神神秘秘道：“你爹只要在京中，那便隔三差五会来我房里，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莫氏看着安氏道：“娘比她们年轻，又保养得好……”
“嘁！”安氏冷哼了一声，“那秦楼楚馆的姑娘不比娘年轻漂亮？夫人年轻时候也是冰肌玉骨，前几年新进府的那个也比娘年轻，人家的身段还更好呢！自然不是这个原因！”
莫氏看了看那布包，若有所思道：“莫非娘还有别的法子？”
安氏瞥了苏北一眼，道：“阿北你过来，我跟你说，你是王妃的陪嫁，早晚都是王爷的人。所以这事我不瞒着你，你还得帮着王妃去做！”
苏北懵懵懂懂地看着她。
安氏又用狠厉地目光看着她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王妃生出二心，不尽心尽力去做这件事，我就让王妃发卖了你！你也别想着秦楼楚馆的，去那地方算是便宜了你，要卖我就把你卖到勾栏去！”
像是怕苏北不懂，她又解释道：“你可知道勾栏和秦楼楚馆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吧，秦楼楚馆还能唱曲卖艺，进了勾栏，从早到晚你都得招待客人，卖鱼的杀猪的不说，一身臭气的乞丐只要拿的出几个大钱，就能去睡你一睡！”
苏北：你吓唬小孩呢？现在王妃能卖得了我吗？没了我，王爷那医书还怎么译？
可她面上却故作惶恐，“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安氏见吓唬得差不多了，这才转头看向莫氏，道：“这里面的东西可是娘花重金买的，甭管他是隐疾还是受了伤，哪怕他是个兔儿爷都成，只要他不是个没了那物件的太监，吃了这药，不消半个时辰，他必定生龙活虎！”
莫氏先是一怔，随后面上现出了为难之色，“可要是我给他下了药，他往后不是更要恼我，到时候岂不是更糟？”
安氏却是一笑，“你以为我花了重金买来的药，与那普通的情药没两样？你仔细想想，你爹可有恼我？要不是他老胳膊老腿的，便巴不得天天来呢！”
说完，她凑近莫氏，诡秘一笑，道：“你给他用了就知道，这药，叫人食髓知味呢！”
莫氏的眸中先是骇然，随后渐渐变成惊喜，而后她转头看向苏北，道：“阿北，回去你便找时间把这药下进点心里！”
安氏却急忙道：“不行！下在点心里要蒸烤，这药不能受了热，你加在酒里便成。”
“那可要八宝鸳鸯壶？”莫氏道。
“要鸳鸯壶作甚？”安氏抿唇，笑中带着几分淫靡，“这药好就好在男女可同服，这样他才知道你的妙处，就算是碰了旁的女人，他也尝不到这种滋味！”
莫氏垂眸，羞赧一笑，便将布包收了起来。
她可倒是欢喜了，可苏北却有点愁，莫氏心地那么歹毒，她这撮合还要继续吗？楚悠南几次三番想要她侍寝，不可能有隐疾，怕是还有别的原因吧。
这事应该试探一下楚悠南，他要是觉得无所谓，那苏北就更无所谓了，事成之后她应该就能拿到身契了吧！
从将军府出来，天色已暗，坐在马车上，莫氏沉默了一阵，道：“阿北，此事对我至关重要，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定要鼎力相助。”
“是！”苏北干脆应下。
莫氏又道：“要是事成，我便把你的身契还你。要是事败……”
她转向苏北，眸光狠厉，“我便把你卖到勾栏！”
“是！”苏北应下，心道要是楚悠南喝了这药你还搞不成，那你可真是个大傻叉了，干脆就别鼓捣了，离了算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