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古斯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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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不知道是怎样的缘分能让他会弗兰肯这么有渊源,两个人之间就像有磁铁一样,如果两个人生活在言情剧的世界里,就凭他们的缘分,那他们一定是当仁不让的男女主角。 而且还是那种欢喜冤家的那种。 男主角和女主角初次见面,便拿着机关枪对女主角一顿突突,女主角为此深深的爱上了男主,渴望她能再给自己的脑袋上来一下子。 女主角一直踏上了寻找男主角的踪迹,并且成了他的女秘书,两个人看对了眼,建立了关系,然后女主遇到了毒辣的大姑姐,两个人开始了斗法。 但是,他们生活的并不是言情剧世界,而是一个残酷的境外世界,陈年站在热水房的门后,手里握紧了自己的暖水瓶。 弗兰肯并没注意到站在身后的陈年,当他意识到危险,猛的回头时,陈年已经把手里装满滚烫热水的暖水壶朝着弗兰肯扔了过去。 刚接出来的热水,被甩了出来,洒了弗兰肯一脸,滚热的水浇了弗兰肯一脸,烫得他睁不开眼睛。 水煮肉片的味道飘满了热水房。 不等弗兰肯再次反应,陈年就拦腰把他抱了起来,然后把他的腰重重的磕在了热水房的窗台上。 弗兰肯被磕得满脸痛苦倒在地上他第一时间就是用双手保护住脑袋,不让自己的脑袋遭到致命伤害。 陈年掰开他的胳膊,照着弗兰肯的面门上一拳接一拳的打了下去。 弗兰肯的五官被打到变形,一口老血从嘴里喷了出去,对于这个差点把自己给打死的人,陈年用不着留手,他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现在把这个外国人给打死。 弗兰肯先是挨了一暖水瓶,又被拦腰抱着猛摔了一下,现在早无还手之力,照陈年这个势头下去,弗兰肯被打死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一只大手摸住了陈年的肩膀,陈年第一时间还以为这是自己出现的幻觉,他抬头看向摸自己肩膀的人。 竟然是古斯。 古斯虽然穿着便装,但那撮极具辨识度的胡子,让陈年一眼认出来,这就是掌握着他生杀大权的古斯。 古斯平淡的说了句“行了,气消完了就别打了。” 别打了。 弗兰肯可是弗兰克的弟弟,是你杀了弗兰克,这个的时候古斯难道不应该希望陈年把他弟弟打死,然后斩草除根吗? 塔夫从古斯身后走了出来,一把抓住陈年的手腕,将他从弗兰肯的身上拽了起来,塔夫说“弗兰肯和上校达成了协议,你暂时不能杀了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古斯让塔夫把陈年和弗兰肯全都带走,把他们带到了医院的食堂。 古斯让塔夫去点菜,他坐在弗兰肯和陈年的中间,拿着餐巾纸让弗兰肯把脸上的血擦干净。 弗兰肯一边擦着血,一边怨恨的瞪着陈年。 他往地下吐出一口血痰,弄脏了石头光滑的地板。 古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指着地下的血渍说“把血擦干净了,我不喜欢不讲素质的人。” 弗兰肯就像是个小孩一样,低垂着眼眉,蹲下去把血擦干净了,这时塔夫点完菜回到了座位上。 看见弗兰肯蹲下去去擦地,就知道是古斯在给他下马威,在塔夫眼里古斯和那些大流氓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流氓打电话叫来的是流氓,古斯打电话叫过来的是军队而已。 古斯手握着刀叉,熟练的切割着面前的牛排,他对陈年说“不管你之前和弗兰肯有什么冲突和矛盾,从现在开始,给我静默下来,我要的是和气生财。” 陈年不解的看向古斯,他不明白为什么古斯会和弗兰克的亲弟弟合作,更不明白弗兰肯为什么能和杀了自己亲哥哥的人合作。 是他不知道吗? 还是他在装不知道。 弗兰肯对古斯能有什么用。 总之古斯说了和气生财,如果陈年再和弗兰肯厮杀下去,打得就是古斯的脸,两个人只要不傻就都会各自静默一段时间。 因为没人想去触古斯的胡须。 那绝对是老虎的胡须。 “好了,先吃饭吧。” 四个人开始闷头吃饭,吃完饭了,古斯推开面前的盆盆碗碗,让塔夫带着弗兰肯先走。 食堂里只剩下陈年和古斯。 古斯拿出一盒外国烟,塞在了嘴里,他点燃这支烟对陈年说“是不是特别奇怪,我为什么要保弗兰肯。” 陈年轻轻点点头。 “很简单,因为他不知道他哥哥的死跟我有关系,第二他答应帮我押运物资,我暂时留他一条命,等没用的时候我会让你干掉他的。 但是,我再重申一遍,现在你跟他之间不能发生任何冲突,你不行,你的人也不行,回去告诉你的人,从现在开始保持静默。” 古斯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名单,递给了陈年说“过几天去帮我跑个交易,这件事交给你们做了,名单上边的是你的交易对象,记住他们的长相和名字,看完了就把名单给烧了,行了,吃完饭可以走了。”古斯打了个大哈欠,站起身走了。 等古斯他们离开,陈年快速回到大哥的房间,他对大哥说“咱们得赶紧离开这个医院,古斯刚才来了这个医院,如果被他看到,大哥你会有危险,赶紧把转院手续办了。” “这件事不重要,你去看看小广。” 小广? 小广怎么了。 “出事了。”陈米艰难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陈年赶紧接过手机,看到了最新一期的国内新闻。 新闻上说,国内,一个女孩在过马路的时候遭遇摩托车手的袭击,头骨损伤正在医院进行急救。 袭击者是个惯犯,目前正在警察局接受调查。 “这女孩……小广刚才跟我说,是他妹妹,这人,不是黄家就是弗兰肯的人,小广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能动他远在苍龙市的妹妹。” 黄家的人抢先动手了。 大哥话一说完,陈年就知道这事坏了,他快步走到小广的房间,推开门,发现小广已经不见了。 小广肯定去找弗兰肯和黄家人寻仇了。 陈年的耳边不断回荡着古斯那句“我要的是和气生财,你们谁先搞事,我就先弄死谁。” 陈年和马尾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离开了医院,去找小广了。 陈年的脑袋乱哄哄的,不过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只能是更复杂,更暴力…… ………… 夜里八点,小广坐着出租车,把黄家看着的场子全都晃了一遍,他想找到黄家人,任何一个人,他要逼问出黄河在哪,然后一个人一把枪杀了他。 最终,小广让司机师傅把车停在了黄家的印刷厂门口,他要在这里等,小广觉得这里一定能找到自己想杀的人。 小广的亲人不多,除去被唐春所杀,他就剩下这么一个表妹,每当逢年过节,表妹一家人都会怕这个孤独的小伙子悲伤,邀请他到家里吃饭,他的叔叔婶婶待他视如己出,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他和这个表妹的关系也胜似亲兄妹,所以当他听到表妹因为自己而遭到袭击重伤入院时,小广的心情就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出租车喷着白烟消失在了小广的视线,他握着手枪蹲在黑暗的角落,目光紧盯着前方,印刷厂大门的方向,生怕自己错过任何一个袭击,放过不该放过的人。 都说祸不及家人,可黄家人偏僻就喜欢对人家家人下手。 小广想得是,我一口气把黄家人屠了,也为这个社会解决了一群人渣。 他之所以没跟陈年说自己干什么,为得就是不想让陈年卷进这个麻烦,但他不知道的是,即便自己不说,还是把陈年给卷进来了。 其实按照平时的习惯,这个时间黄江并不会带人回印刷厂,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就带着白可乐的哥哥回到了印刷厂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这,需要来取一下。 小广和黄江,就像白天的陈年与弗兰肯,他们之间的缘分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如果黄江没有打破以前的习惯,没有回到印刷厂,是不是小广就遇不到他,是不是也就不用发生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 黄江的车停在印刷厂的门口,小广离老远就看见两个醉醺醺的人影走了下来,他戴好鸭舌帽,一手握着手枪,快步从黑暗的角落走出来。 见一个头戴鸭舌帽,低头朝自己走过来的人,黄江也本能的警觉起来,他虽然喝多了,但他不傻。 黄江下意识的打开车门,去拿放在车里的双管猎枪。 小广走到距离黄江不到100米的距离,和他展开了对峙。 小广不是怕了,他是在用目光瞄准,准备用最快速度击伤面前二人。 他要杀得并不是黄江,而是黄河,他要逼问出黄河在哪。 一时间,小广和黄江都感觉空气仿佛被抽干一样,两个人同时陷入了窒息中,白可乐的哥哥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瞪着那双无知的眼睛。 黄江暗示他自己遭遇仇家了,赶紧把枪拿出来。 小广一个人与黄江两个人,在一条宽敞的马路上展开了战前对峙,路灯的灯光下,小广的身影被越拉越长,发生了诡异的折变。 小广没给黄江从车里掏枪的机会,抬手一枪打中了车的前挡风玻璃,哗啦一声,挡风玻璃碎了。 黄江慢悠悠的举起手,挡住了小广的视线,暗示白可乐的哥哥拿枪,趁其不备给他一枪。 “这不是小广兄弟吗?大半夜不睡觉,拿着枪来我印刷厂干什么?有什么事?” “你大哥在哪?” 黄江稍微往右侧站了站,给白可乐的哥哥露出一个瞄准的点。 “这个你得让我打电话问问他,我能拿电话出来吗?” 这时,小广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对方射程之内,白可乐的哥哥悄悄的拉开枪栓,准备搂火射击。 只是不远处一阵汽车轰鸣的声音,暂时吸引了三个人的视线。 一辆面包车喝多了一样,朝着他们三人东倒西歪的开了过来。 开到黄江面前时,面包车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砰的一声巨响,面包车撞飞了黄江,连带着把白可乐的哥哥也给顶了出去。 面包车直接从黄江身上碾了过去。 陈年跳下汽车,看见白可乐的哥哥还在挣扎,他捡起地下的手枪,照着他的脑袋补了一枪。 他回头看向小广,从嘴里蹦出来一个字“跑。” 小广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揣着手枪,飞快的消失在了印刷厂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