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说:我只喜欢姜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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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韫爱上生活,是从爱上姜棠开始的。
他庆幸自己当年的悬崖勒马,用一路走来的艰辛与血泪,凝结出今日的芬芳。
他盛好一碗汤,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舀起一勺喂到她嘴边,不说话仅眼神示意她张嘴。
姜棠食欲实在欠佳,微微张开嘴,喝了半勺:“你自己喝就行。”
他不听,直接端起一整碗汤放在她面前:“你不吃饭,多少喝点汤。”
“我待会喝酒。”
谢祁韫笑她:“看来小姜同学酒量练得不错了。”
她犟嘴:“马马虎虎。”
他还是要求她喝下了大半碗汤,说是空腹喝酒对胃不好。姜棠执拗不过,端起半碗汤,一口闷了,颇有喝酒的豪爽架势。
谢祁韫在调试投影仪的时候,姜棠先回房间洗了澡,想着待会看完电影看晚了可以倒头便睡了。
她吹干头发,裹着浴巾从盥洗室出来,走进衣帽间挑选衣服,发觉不知何时她的衣柜里又添了许多新衣裳。
李姨恰好拿着香薰从外面进来,替换房间里面的香薰。姜棠边选着衣服边问她:“李姨,谢祁韫又让商场经理给我送衣服了?”
“昨天送来的。说是先生选好的,这些都是当下的新款。”
她拿起一套白紫相间的真丝睡衣,彰显休闲舒适的同时渲染出了几分高贵来,就似那只卓尔不群的丹顶鹤,自有他的神韵气质在。
她长至腰间的秀发落在肩后,顾盼生辉的双眸恍若能瞬间酿出一湖秋水来。她趿拉着拖鞋推开放映室的门,投影式的光束打过来,照射出了他世界最炫目的绝色。
谢祁韫单手插兜地拿着遥控器,调试着画面,侧头看了她一眼:“你去选片子。”
她走进去,顺手抓起一瓶冰啤酒喝了一口:“我想看帅大叔莱昂。”
调试好了画面,他放下遥控器,叮嘱她少喝一点,自己就去找片子了。没多一会,画面切换成功。她半躺式的坐在懒人沙发上,边吃边看着。
因为下午的访谈节目,耗去了他的时间。他并不如姜棠这般轻松,能立马坐下来安安静静地看一场电影。
他蹲下身去,摸着她头说:“我要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晚点再来陪你看。”
姜棠顶着画面不眨眼:“不用。我经常一个人看电影。”
谢祁韫:“...”
他这是自作多情了?
姜棠习惯了一个人看电影,与何晏舒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也一起看过几场。然而,每次不管她选什么片子。看到中途,他都能睡着。几次之后,姜棠也就不再叫他看电影了。
他也对她好,记得她爱吃的。两人时常不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打电话关心,会在她生病感冒的时候请假来陪她。但是,较之谢祁韫的盛宠差之千里。
剧情徐徐渐进,她在激烈危险的环境之下,循迹马蒂尔达与莱昂之间的感情轨迹,层层推进的转换,从日常的温馨,到生死相托,再到最后的以命相护。
她完全陷入到了剧情之中,吃的不多,喝的也不多,却是没少哭。尤其,当莱昂为救马蒂尔达而死的时候,她哭到抽噎。
谢祁韫推门而入恰好看见这一幕,姜棠随即背过身去,快速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吃起了的爆米花作为掩饰。
他关好门,走过去坐好,拿过一瓶啤酒喝了一口,视线就落在了姜棠的身上。
电影中的莱昂身绑炸弹,手持手枪与敌手对持,里面战火纷飞,夺人命的火花四溅。它们像是穿越了屏幕,坠入了他深邃的眼底,泛滥炙热。
姜棠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起身想要走,却被他伸手拉到了身边,咫尺之距,她又是他的瓮中鳖。
莱昂点燃了炸弹,给了马蒂尔达向死而生的希望。她视线回落到屏幕上,咽了咽口水:“我喜欢莱昂。”
“我只喜欢姜小棠。”他拥在她怀里,揉着微微泛红的眼睛,瞳孔敛了光。
“谢祁韫,我电影还没有看完。”
“看的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看也罢。”说完,他便伸手到她身后拿来遥控器关了电影。接着,她就躺在了他的身上。
屋内完全陷入了的黑暗之中,姜棠的双手胡乱地抓着什么东西。谢祁韫像是熟悉她的行为举止,钳制住了她的双手。黑暗之中,他醇厚的嗓音给人一种心慌之感:“你L~M什么?”
她音量提高,吼了出来:“我哪有L~M?”
谢祁韫轻笑出声,随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屋内的灯光。它们从头顶的四方散射开来,汇聚在中心,落在两人的身上,织出霞光天色的潋滟旖旎。
他用嘴解开她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提起打开未喝的红酒,微微倾斜,红色的酒液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淌开了血色诱惑。
(不出意外,上一段描述会被删…)
他在房事上面的熟练与撩拨技能,总会给姜棠一种误以为他是情场浪子的错觉。总觉得,他是经过多方战场的演练,才能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然而,结合他日常生活中的洁身自好来看,这一说法放在他身上纯属无稽之谈。就在姜棠沉浸冉冉升起来的欲望之中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嗓音有着被情欲催化的哑谜:“明日你会不会吃药?”
她沉默了会:“会。”
顿时,谢祁韫兴致全无。他离开她的身体,拾起地上的衣服递给她,自己穿着衣服:“姜小棠,我可以等。但是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她扣好衣服:“为何非得要孩子?”
他不失凛冽的眉宇牢牢地锁着她,声线像是红酒被冰过的温度:“你当初为何宴舒挡刀赴死的勇气呢?”
他终归介意。
爱情里面的大度与小气总是这般让人揣摩不透且始料未及。姜棠立在原地,是憋下去的气球。铿锵有力地一句问话,把两人欢愉的氛围推向了冰冻的凝结点。
谁都没有抬脚离开,他扣着衬衣的手指突然停了,衣衫就这般半敞开的状态,上面还残留着缱绻的气息。
他顺手提起红酒瓶,仰头灌酒,喉结蠕动,昏暗迷惑的灯光像是一张朦胧的网把他包裹了起来,萦绕出欲望的茧,催人犯罪。
姜棠转身要走,被他伸手拉住。她回头,仅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手指间拧着红酒瓶口,恍若他缓缓下坠的情绪:“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