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世子爷,您有喜了(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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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枝枝:1888,快快快,快看看我身体的数据,有什么毛病没有。】
片刻后。
1888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看着数据台上的画面。
???
这是什么玩意儿???
完全超出了它的认知范围啊。
就在这时,裴萧寒沉声道:“张大夫,查出什么就说,本世子不会怪罪于你。”
“这......”
张大夫的冷汗都浸湿了后背。
这脉象,他要怎么说,说了谁能信。
他看了眼手腕,有些犹豫不决。
裴萧寒皱眉,将牧枝枝的手腕拽进怀中,给她暖手。
“说。”
张大夫扑腾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何。”
“世子爷,求您不论听了什么,都不要治老夫的罪啊!”
顿时,屋内的紫珠、高林他们也噤若寒蝉。
怎么回事?!
难不成世子得了什么绝症!!
就在大家胡思乱想时。
张大夫颤颤巍巍道:“世,世子爷,您这脉象......似乎,似乎是......”
“张大夫。”
被叫到的他,头一梗,心一横,大声道:“世子爷,您有喜了!”
裴萧寒:“......”
不知内情的高林、紫珠:!!!!!
牧枝枝:卧槽?!
【1888:什么玩意儿???】
......
张大夫离开后。
屋内、外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之中。
牧枝枝和1888在悄悄摸摸的探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高林和紫珠则是被吓得一声不吭,毕竟这件事崩塌了他们多年来的认知。
世子是男的。
男的能怀孕吗?
紫珠隐晦的看了眼身边的高林。
高林:“......”
别看我,我肯定我不能。
唯一正常的,大概就剩下,被通知喜当爹的裴萧寒了。
他是这些人中,看似最淡定,实则内心正在波涛汹涌的人。
我要当爹了?
我有自己的孩儿了?
可是......
我还能活多久,能护佑他们母子多久......
裴萧寒的心情可谓是大起
大落,既高兴牧枝枝患有身孕这件事,又为他们母子的将来而忧心不已。
想起武阳所说的话,裴萧寒五指慢慢握成拳。
他不能想象牧枝枝和别人在一起的场面,也见不得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的模样。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
【牧枝枝:1888,这是怎么回事?我?怀孕?】
已经经过一系列检查,将心安下来的1888毫不在意道。
【1888:不要担心,我已经再次给你检查,并且向上级咨询过了,他们说这只是一团数据。】
【牧枝枝:你的意思是......】
【1888: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是个bug。】
牧枝枝闻言,低垂下睫毛,神情有些彷徨。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要做母亲的人,听见自己怀孕消息的那一刻,心中除了震惊外,还感到难以言喻的喜悦。
当张大夫说,“有喜了”的那一刻。
她的心都跟着停了。
现在终于知道,只是一个乌龙,孩子只是一个bug......
她真的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难过。
牧枝枝心下不忍的,看向角落里,大家出去后喜形于色的裴萧寒。
他心里怕不知是有多么的开心。
她现在竟然觉得有些庆幸,庆幸裴萧寒以后不会有机会知道,他从未有过孩儿......
牧枝枝收回了目光,整个人深深埋进被子中,眼泪不停地滑下。
她紧紧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1888虽然不懂得人类的感情,见如此,还是安慰道。
【1888:宿主,任务迟早有一天会结束的,你们......】
它每说一字,牧枝枝就哭得更凶。
1888无奈的叹气,你们人类的小心思可真难搞懂。
......
因为世子爷“怀孕”的乌龙,牧枝枝不得不打起精神,向紫珠好好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至于高林他们,就由紫珠代劳吧。
得知事情原委的紫珠几人,简直哭笑不得。
张大夫果真是岁数大了,这种事情怎么也不想想有没有漏洞之处。
“小姐,那你现在是肚子里怀有小小世子了吗?”
紫珠满是欣慰的看向牧枝枝的腹部。
因为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明明是不可能显怀的肚子,牧
枝枝都感觉里面真有个小宝宝了。
哎,这件事是真难啊。
她脉象、害喜的怀孕症状都有,可......
根本就生不出孩子嘛。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牧枝枝这边合计的好,可是贤贵太妃司徒鑫那边却等不及了。
司徒白茸不知在宫外和武阳又起了什么冲突,武阳竟然挑选了妙龄异域女子献给了陛下。
“娘娘,陛下已经好几日,都未曾在英贵人那里歇下了。”
“哎。”司徒鑫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无奈开口,“武阳这孩子,是有多不喜白茸啊。同样是司徒家的孩子,怎么就绿萼那丫头入了武阳的眼。”
司徒绿萼下葬那日,武阳的大哭送别她是知晓的。
她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武阳竟然能与绿萼如此交好,若早知会如此,她当初定不会让绿萼嫁进广平侯府。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萍儿边给贵太妃捶肩,边低声说道:“还有,娘娘,主子来信,说让您明日去一趟。”
司徒鑫手下微顿,眼尾厉光闪过。
裴、元、景。
她挥手,让萍儿停手。
“萍儿,去,再继续找适龄的女子,留我明日回来挑选。”
“奴婢遵命。”
慈悲寺。
司徒鑫遣散了宫女、下人们,独自一人上了后山。
那里,有一处茅草屋,是专为广平候建立的。
司徒鑫在半山腰处驻足,看着不远处,茅草屋前,正在为梅花树剪枝的裴元景。
冬日为花树剪枝,是想活活冻死它吗。
可向下看去,他又细心的为花树裹上了厚重的棉被。
他总是做那么矛盾的事情。
就像当年那般。
自己明明对他芳心暗许,他也有意提亲,让她做他的侧室。
可是......
父亲与兄长竟然强行要她进宫,就为那皇商的名号。
还记得进宫前,她曾苦苦在府上等待,就为了再见他一面。
因为兄长曾告诉她,裴元景也是同意的。
她就想当面问他一句,若真是对自己无意,那为何还说出求娶她一事。
入宫后,先帝虽极其宠爱她,可她还是忘不了裴元景。
尤其是......
在听闻广平侯夫人病故后。
她想见裴元景。
想得发疯。
最终,酿成了如今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