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这就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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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夕月养蛊本来是个半吊子,说是兴趣不如说是迫不得已。
但是一次、两次的被蛊毒所伤,再不懂也有了经验。
阴差阳错间,自己的血融合了雌雄双蛊的毒,重新孕育出一种新蛊。
所以蛊王在手,乔夕月才敢说她能控制鸦族族长和他手下的人!
她没有危言耸听,只是告诉对方一个事实而已。
鸦族族长刚才还抱有侥幸,试图取乔夕月的血。可是现在听到“蛊王”两个字,吓得什么都不敢想了。
黑翅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乔夕月,根本就不敢上前。
黑翅是鸦族的大祭司,他也同样被鸦族族长的蛊虫所控制。所以一只蛊王意味着什么,他也再清楚不过。
“怎么,怕了?”乔夕月冷着眼再向前一步,纤细柔白的脖子已经抵上了守卫的刀尖。
但是她毫无所惧的道:“族长,你太贪了。一边想让我替你养蛊,又想找个更加保险的人,最后不惜出卖我。你害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你别乱来,我可以告诉你对方是什么人。”鸦族族长挥着细短的小胳膊,尖声喊着:“是龙琰族长的哥哥。”
珏!
这倒是乔夕月没有想到的。
乔夕月就问:“
他会养蛊?”
“不,不是。他带来的女人会养蛊。”鸦族族长说:“那个女人身上就有裂天蛊的雄蛊。但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她只能养,而不可控。那只雄蛊根本就不能放出来,否则就会伤人。”
乔夕月半眯着瞳眸,紧盯着族长的眼神,分辨出他极度害怕的情况下说的是真话。
那么,一个是珏,一个是神秘女人……
乔夕月想到了在树林里取走自己血的女人,一切更加明了。
“族长。”乔夕月平伸开左手掌心,道:“你应该见过裂天蛊的雄蛊吧?看看,这只是不是一样的?”
说完她冷冷的勾起嘴角,虽然是在笑,可是笑容如阿修罗般嗜血残忍。
只见乔夕月白皙如玉的掌心突然溢出一颗鲜红的血珠。
血珠晶莹剔透的,其中包裹着一只幼小而美丽的蝶。
蝶翼突然展开撞破了血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眨眼功夫已经长得和乔夕月的手掌一般大小。
而那只美丽的蝴蝶是黑紫色的,两对巨大的翅膀上有蓝绿色的“眼”。
“魔之眼!最毒的裂天雄蛊。”鸦族族长差点从抱着他的女人怀里摔下去,使劲儿催促着:“走,走快点。”
“晚了。
”乔夕月掌心一抖,那只美丽的蝴蝶扑扇着翅膀飞起来。落下的彩粉随风轻轻飘散。
周围的几个守卫皆是一怔,随即全部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
黑翅迅速掏出骨笛想要吹奏,但蝶翼朝着他轻轻一扇,彩粉如闪烁的碎金扑面而来。
黑翅连反抗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而抱着族长的那个女人也是脚步一个踉跄,摔扑在地上,把族长扔出去老远。
族长小孩被摔的不轻,可他已经顾不上喊疼,挣扎着爬起来就想跑远。
蝴蝶飞舞过来,就在他的头上不住的转圈。
乔夕月“咯咯”的笑起来,那笑容美艳芳华,怎么看都灿烂无比。
可她的眼底深处划过绝望与厌恶,沉声道:“想不到一只雄蛊就这么好用。你还要不要看看那只蛊王?”
“不,不要。”族长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呜呜”的哭着道:“放过我吧,我就是想要解毒而已。我愿意把鸦族的勇士借给你,让你去报仇。再给你两块最好的地,让你们安家。”
“家?你把我们骗到这里来,我们就没有家了。”乔夕月绝望的道:“来的是珏!他一定不会放过阿琰的。”
乔夕月知道,如
果阿琰没事,他早就会回来救自己了。
“不过……”乔夕月又摊开右手掌心,说道:“不过你的建议不错,你们鸦族的勇士我要了。”
右手掌心同样溢出一滴血,但这颗血珠里飞出的却是一只八翼彩蝶。
拖着长长的翎尾,翩然飞舞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小小的凤凰鸟。
蛊虫进化成蝶,六翼已经难见,可以称王。
何况这是一只八翼彩蝶!这就是底气和实力。
鸦族族长只一瞬间就停止了哭声,迷茫而僵硬的站起来,取出一支骨笛开始吹奏。
很快,被蛊虫所控制的鸦族勇士们聚集,全都听命于族长。但鸦族族长却看向乔夕月,等着她的吩咐。
这就是蛊的好处!像是金字塔的阶层,由上到下不可逾越的控制。
“你去找驮兽,先送我回去。”乔夕月指着迷迷糊糊刚爬起来的黑翅。
又道:“余下的人整装待发,五天后开往达达平原的龙卡部落。”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家里会发生什么,但乔夕月一定要回去看看。
黑翅找来的驮兽是一匹野马和两只野驴。
野马被主人牵着,不住打着响鼻,甩动鬃毛,一看就不怎么驯服的样子。
但乔夕月伸手一指,蛊
王扑扇着翅膀飞过去,落在了野马的耳朵尖上。
就那么看似轻松又优雅的开合着翅膀,随即就让野马彻底安静下来。
“把它交给我吧。”乔夕月走过去牵起缰绳,道:“最快三天、迟则四天,我就把它带回来还给你。至于费用还是别的什么,你找他要。”
他,指的就是鸦族族长。
族长被蛊王所控制,当然什么都是要听乔夕月的。
乔夕月不怎么会骑马,尤其她在山洞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尴尬又痛苦。
可现在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用手拍了拍马背,然后猛地一催马奔了出去。
如果是走路,最快也要一天半的时间。但如果骑马回去,一天都不用。
乔夕月想尽快找到阿琰,想扑在他怀里倾诉自己的遭遇,想要得到他的疼惜和安抚。
可是……
可如果阿琰在意又该怎么办?
乔夕月感受着寒风如刀般刮在脸上,又好像一刀刀割在了心尖。
越是知道阿琰对自己有多宠爱,多珍视,就愈发担心他难以接受。
别说阿琰会不会在意,就连乔夕月自己都觉得恶心透了。
虽然这不是她的错,可那件事就像是一条疤,血淋淋的割在心口上。
横亘在两个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