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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糟糕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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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骗我吃下大力丸……最后又把我迷晕。”

戚景整个人都僵住了。

震惊!

他险些被惊呆成一只傻兔子,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恍惚回神:“所以你还没来得及把玉佩的事告诉冬凌,才不知怎么道怎么面对她?”

“他不是冬凌夫君!”提起这个,风涯的脸色就沉了下去,极其笃定,是庆幸又愤怒,咬牙,“她,她实在是太大胆了!”

戚景深觉该咬牙切齿的是他和桑桐才对,他们担心风涯从此一蹶不振,满心来安慰,谁知人家根本不需要。

什么失恋,人家直接突破了!

戚景深吸一口气。

“不管怎样算起来是件好事,你买什么醉?”

“买醉?”风涯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错愕,浓眉一皱,“我没有啊,我喝的是喜酒。”

他本来就闷,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发泄情感而已。

戚景:“……”

所以小丑竟是他自己?

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狗!

戚景再也待不下去了,快步走到桑桐面前,表情复杂:“我和你换,你去找风涯。”

嗯?

难道风涯真的一蹶不振了?

桑桐怀着一肚子疑惑去了。

不过多时,院子里响起一道又一道受宠若惊的声音。

“风涯大人您要请客?”

“那不是您藏了好几年的藏红吗?要请我们?”

“有空有空!”

……

呵呵。

戚景的心真是又痛又冷,觉得自己错付了信任。

“吱呀。”门由内而来,冥连澜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身后是冥正青,二人的脸上都有疑惑,冥连澜神色淡漠,微微拧眉。

“出什么事了?”

戚景本就心酸,见状毅然决然的告状。

风涯欺骗他们的感情啊!

冥连澜闻言,淡然的神色微僵,似乎想

到什么对比,嘴角微扯,平静的朝那边而去,衣袍攒动,有种幽幽危险。

与此同时,桑桐一脸沉重的走了回来,那表情,要多痛心疾首就有多痛心疾首。

太不是人了啊!

“殿下……”桑桐愕然,连忙跟上。

“风涯大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换值后得请回来。”

“对啊。”

“就是……”

冥连澜无声出现。

聚在一起的侍卫们顿时不敢再多言,话戛然而止,齐齐行礼,声音厚沉。

“殿下!”

“五皇子!”

风涯凛然,正要上前行礼禀告。

冥连澜没有要往前走的意思,只是用最平静的语气,不起波澜的说了一句:“风涯,你擅离职守,扣一年俸禄,你们,聚在一起喧闹看来很有力气,每天加练一个时辰。”

说完就转身离开。

桑桐和戚景觉得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满是幸灾乐祸。

活该!

众人:“……”

突然就高兴不起来了。

加练一个时辰几乎累得爬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去喝酒。

总觉得殿下以公谋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淡然的话,他们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嫉妒和报复感。

错觉,一定是错觉。

他们的殿下是高岭花九天月,怎么会做这么小肚鸡肠的事。

“殿下以前也没说过我们吵啊。”一名侍卫觉得怪怪的,殿下对他们还是挺宽容的,小声嘀咕,“而且总觉得殿下对风涯大人的惩罚过重了。”

想到加练一时辰,他们苦兮兮的,只能苦中作乐。

“风涯大人,可不能食言,等下次休沐你可得请回来,别想逃啊。”

“对,到底是什么喜事说出来兄弟们好恭喜你。”

风涯也正在为罚一年俸禄而沉思,一年俸禄不算多,平时殿下高兴时赏他们的都够买一个宅子了,但总觉

得殿下好像夹带了私人感情在里面。

风涯也没多想:“好!我绝不食言。”

侍卫们纷纷散了,该站值的回去站值,该加练的去加练了。

唉,苦啊。

风涯则大步朝书房而去,步伐沉重而坚定。

今时不同往日。

他要去催促殿下赶快行事了。

越早解决,就能越早去临国!

成亲的事也得张罗起来,对了,他如今的身家不知道去提亲郡主能不能满意,要让殿下帮忙说说好话。

……

“啊切!啊切!”叶子佩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该不会是冥连澜想我了吗?”

嘴角一勾,笑开了颜。

“对,一定是!”

事实证明,有时候女人的直觉不一定准。

就比如这次,想她的不是冥连澜,而是她怕不满意聘礼一直念叨的风涯……

“郡主,床铺好了。”冬凌抱着被子从里面出来。

“好。”

叶子佩往里走了几步,顿了一下回头:“冬凌,昨晚你到底去哪里了?”

冬凌脸色一呆,假装没听到离开了。

叶子佩挑了挑眉,算了,下次再问吧。

事实证明,不用下次,在他们离开三天后,为了避免冥弘沢的探子在树林里休息时,一封信就飞了过来。

火堆上架着两只兔子,烤得香喷喷的。

四名死士守在四角,冬凌和风涯各自站一边,贴身守着。

火光下,叶子佩靠在一棵大树上,懒洋洋的将信拆开,刚一扫信里的内容,慵懒的人瞬间坐直:“什么?!”

络梧与冬凌疑惑看来。

怎么了?

叶子佩拿着信,表情呆滞,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事情,旋即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冬凌。

那古怪的眼神,似乎看穿一切。

“郡主,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冬凌被看得不

自在,同时有几分不安与心虚。

络梧皱眉,难道风涯死了?

叶子佩深深的凝视着冬凌:“你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说着,叶子佩慢条斯理的将信折好,随手一甩,信精准的落到火堆里,瞬间被吞噬得只剩灰烬,

做完这一切,她抬头,盯着她。

冬凌张了张嘴,不敢与她对视,低头望着脚尖,咬唇:“郡主,我,我……是怕你生气。”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叶子佩气笑了,半是没好气半是痛心疾首,“你,你说你……睡了就跑毫不负责,这是谁教你的?!人家都找到我这儿来求负责了!你还想瞒着我!”

络梧冷冰冰的脸上浮现出震惊。

睡了就跑?

难道那天晚上……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冬凌。

“我……”冬凌本来都做好准备了,结果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声若蚊蝇,“这不是跟郡主您学的吗。”

叶子佩:“??”

“请你不要诽谤我。”这个锅叶子佩不背,她才不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人,“我很负责!”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她没想到冬凌这么猛啊。

她都只是亲亲冥连澜,最多再摸摸,结果冬凌这俩人居然后来者居上了。

震惊!心情复杂!嫉妒!

哼!

“我……”冬凌抿唇,破罐子破摔了,“我也不想的,谁知道他居然否认我,他不是不信我吗?那我就证明给他看啊,让他放心,同时警告他!如果他敢移情别恋,我就能理直气壮的阉了他!”

她是想好好说话的,结果风涯那个木头支支吾吾半天,把她惹急了。

叶子佩抬了抬眸:“说得好听,那你为什么又把他迷晕?”

冬凌一噎,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就是一时上头,后面清醒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就有些……她只能迷晕他。

叶子佩心里五味杂陈,感慨:“你就说现在要怎么办吧?”

“我不知道。”冬凌老实回答,“那是个意外。”

叶子佩:“……”

多少糟糕的台词。

一听就不想负责!

“你得想想啊,风涯在信里都向我提亲了。”叶子佩语重心长。

云武玄刚好巡逻回来,他不放心,每晚都会亲自去看有没有探子,手里拎着几只肥兔和鱼,也不知道哪儿来的。

想到那个双瞳男人,叶子佩登时头疼,本来想的是离开后让冬凌见一见那男人,谁知道冬凌这么生猛,话一顿,道:“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都是什么事。

“哦。”冬凌见叶子佩皱眉的样子,知道她生气了,蔫儿吧唧的低头走到一边,自我反省。

一双鞋出现在她视线里。

抬头一看,是络梧。

络梧看了她两眼,觉得比起这个答案,风涯还不如死了算了。

络梧:“冬凌,你怎么想的?”

“你别说了。”冬凌委屈,那不是一时冲动吗,“郡主已经数落过我了。”

云武玄把兔子丢到地上,让死士去处理了。

见叶子佩拿着烤兔子食之无味的忧愁样子,坐了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这么大胆的事还是不能说,叶子佩摇摇头,“人到哪儿了?”

云武玄一僵,坦然的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却不见半点担心。

“不知道,冥正青说到边界时会让我们见到人。”

“他会不会拷打他?”叶子佩拧眉。

“不确定。”云武玄拿起兔子,随意撕了撕,清秀的脸上是如狐狸般的思索,“但应当不会,他答应了会给我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那就好。

叶子佩松了一口气,她怕双瞳男人说出一些不该说的。

“拜白儿呢?到哪里了?”

“也在边界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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