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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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你感受到了什么？”
【欺骗。】
小丑仿佛听到一句天大的笑话，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用力敲击着桌面。
可惜敲击并没持续太久，滑稽的红木桌承受不住他的力量直接倒塌。
小丑动用能力瞬间抵达刘山尸体旁边，一边疯狂笑着一边踩踏，最后整个房间墙壁溅满肉泥这才停止动作。
他用袖子抹去迸溅到脸上的残渣，收敛笑容，像个绅士一般。
唯一不太符合的仅仅是衣服上的血迹。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去马戏团，结束这场游戏】
小丑将左臂抬起，右手捂着嘴巴。
“哔哔~火车出发了！”
本该破旧的马戏团恢复了曾经的模样，红白两色的长条状帐篷内发出光亮。
旋转木马的游乐场闪着霓虹灯，里面的音响播放着欢乐的童瑶曲。
一个冰淇淋店铺前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串粉红气球，等待着郎子安的到来。
抵达马戏团的小丑身子向前探，闭着眼睛，侧耳倾听毫不存在的欢笑声。虽然只有冷风的呼啸但他还是发自内心的笑着。
带着游玩的兴奋感，大步前行，没过一会就看见了坐在长椅的人影。
“他好丑啊”
【确实很丑】
男人上身披着一件棉袄，两条袖子是紫色，胸前一大片红色。下面穿着纯蓝的牛仔喇叭裤，双脚踩着拖鞋。
蘑菇头造型，带着一副红框眼镜，鹰钩鼻下巴非常尖，就像是一个披着衣服的哥布林。
听到小丑的吐槽，蓝天笑了，露出一排银质尖牙。
“好多人都说我长得丑但是我并不怎么在意，反正他们都会死。”
小丑的回答很犀利。
“沙比。”
蓝天并没有生气语气蕴含着期待。
“你看到我为你留的惊喜了吗？这个礼物怎么样？！”
【玩游戏的时候喊我。】
小丑又回去了，郎子安盯着蓝天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出来。
“这个礼物挺不错的。校长是你，10年前的污染源也是你干的，小丑也是你唤醒的。”
“经纪人的老板是你，我被污染成为异变者也是你做的。”
“你也是我曾经邻居电话那边的王哥。”
蓝天将手中的粉红气球放飞，用力点点头。
“对！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后面的发生的事也是我安排的。是不是感觉到愤怒？自以为是的聪明其实只是个垃圾！”
朗子安丝毫没有情绪波动，淡然解释道。
“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丢弃在角落的垃圾，但有一条你说错了，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也不是所有的安排。”
“哦，是吗？”
“小丑不是，待会他会告诉你为什么不是，我先解释一下你跟刘山的关系。”
蓝天来了兴趣，摆出一副期待演员表扬的样子。
“他跟你属于同一个组织，也是x1污染源的策划者。但你们的身份天壤地别，地区也不同，刘山只不过是一个被污染的小喽啰。”
“至于我为什么会猜到，因为刘斐芯她本应该在国外，而不会在这里，她的那枚硬币比较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材料很硬，而且我知道国内硬币是什么材料，那枚硬币没有钢留下的磨损，而是铜和银。国内不会用银，而铜只有5角的很久之前就被废除。”
蓝天有些不屑。
“虽然你说中了，但这个理由很牵强。”
“因为你有钱也有能力肆意挥霍，你也损失了生活常识，硬币对你们不存在，但是对于穷人存在。”
“还有最明显得地方，国内都用数字货币”
听到这些话蓝天开始鼓掌，一副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很好，接下来还有两个游戏，一个属于你，一个属于小丑。”
“第一个游戏就是请找出我为什么针对你的原因，提示就是关于你的人生。”
“你以为你的人生是一场悲剧，但其实只是一场喜剧。”
“这个谜题可以慢慢找，相信我最后的答案一定会让你喜欢的！”
“现在你可以滚蛋了！让小丑出来我要跟他玩游戏。”
他掏出手机，将正在播放的视频进行投影，画面上卞笙烟等人已经赶到蓝天夜总会，部队包围了整个大厦。
等他们走到两栋大厦中间的木屋时，情况突变，里面的樱花树疯狂生长很快与大厦高度其平。粉红樱花化为紫色。
一朵花瓣飘落在地直接将草坪染黑，印出一块泛着恶臭的泥潭，里面还不断冒出汽包。
气泡炸裂一具腐烂的躯体从里面钻出来，对着人群嘶吼，更多花瓣落在地面更多泥潭产生，各型各样的怪物诞生。
长毛的野兽，洁白的骨架，鸟头虎身的异兽，更多的还是一群精神错乱的人类，有的悲伤，有的大笑，还有愤怒。
卞笙烟随身携带的污染探测器开始滴滴作响，小块屏幕上面写着A
蓝天笑嘻嘻的看着朗子安。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们找的黑市，只不过我把他变成了养分，光是这些精神污染者就够特殊部门玩的。”
“但最重要的还是那棵樱花树，这可是我费了好大代价才从岛国迁移过来的树苗。”
“岛国消失就是他干的，这东西最美的地方就是可以能将一切事物化作养料，滋润自己。她拥有无限可能，现在是A级污染源但我想S级也并不远！”
“小丑你是不是更加兴奋了！这场游戏你还满意吗？！”
朗子安恢复了疯狂的样子，小丑控制身体。
“你太了解我了！我可以让你死的更舒服一些！”
听到小丑的回答他摇了摇头。
“对我发泄没用，你要把目光放的长远一些，看到那些人了吗？”
“这是属于你的游戏只有你能救他们，朗子安一直想变成正常人融入其中，但他忘了自己就是个神经病！只能带来恐惧！”
“游戏规则很简单，两个选择救还是不救”
“救了，他们会发现你是个疯子，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收容，因为你是不稳定因素！”
“不救那就反抗朗子安，说服他或者离开他。”
【这不是游戏，只是个选择题。】
小丑笑了，将朗子安的话转达给他。
蓝天直接愤怒起来，张牙舞爪的对他们吼道∶
“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游戏！我就想要看到你们两个如何争执！”
“不救就跟我打，就算我死了你们永远都会有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