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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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郎子安的视角中，周围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门外的飞雪凝固在半空。
带有节奏的鼓点开始放缓，密密麻麻的红色线条更像是臃肿的飞蛾。
手里的纸伞当做拐杖，轻轻抬起手，伞尖向身体右侧挪动，然后慢慢放下。
双脚十分自然的向伞尖位置靠拢。
鼓点不再悠长，臃肿飞蛾扑入火焰恢复原样，身边一切运动恢复了应有的速度。
躲过激光的飞射他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有些疑惑。
“你是机器人？”
可惜回答的他的是自天而降的武士刀，泛着蓝光的刀身冲破屋顶向着他的脑袋插去。
这一次他没有躲，反而用红伞朝头顶用力抽过去，虽然伞被刀身切断，但武士刀也因此改变方向，稳稳扎进地板。
他握住刀柄将它提起，食指伸直，压住刀背，用刀尖指着飞扑上来的女人。
“赌场主人在哪？不说你会死。”
女人果然停下了脚步，在她眼中浮现出各种警告。
【警告对方污染源级别过高】
【警告对方疯狂情绪十分活跃】
【两次击杀未成功，正在重新计算数据。】
【数据计算中—1%】
【…2%】
【…5%】
【计算失败】
【危险等级∶SSS】
“他刚才在楼上。”
朗子安点点头，倒是没有马上赶过去，将手中的武士刀扔给女人。
“你是他的手下？”
“不，我是他请来的帮手，替他经营黑市，我是机械天堂隶属于人类交流的模块，负责学习收集人类情感数据，这幅身体的数据是他提供给我的污染源。”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
“你很危险，我探测到你的疯狂情绪处于活跃状态，我的任务还没完成还不能死。”
……
正在房间的虎哥感知到了污染源的泄露，内心一喜，不管不顾直接跑到朗子安走进的那间房。
跑进木屋先是看见完好无损的朗子安，可把目光放在女人身上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脑袋好像被锤子敲了一般，大脑都是空荡荡的。
朗子安看向身后的虎哥，不知道他为何摆出这幅表情，开口提醒道。
“你可以通知其他人过来了。”
虎哥依旧那副呆傻的样子，他只好继续重复一遍。
这一次虎哥听到了，完全没了之前的大大咧咧，颤抖的手掏出特殊通讯装置发出消息后，慢慢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指着女赌神。
“她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这是朗子安第一次搞不清状况，心里浮现出一个疑惑。
他们认识？
而这时女人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我是你老婆，机械天堂的人。”
虎哥苦涩笑起来，眼角有些红润。
……
此时的卞笙烟他们正在搜查其他赌场，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所谓的黑市，就在大家有些失落全体高层都收到了虎哥发来的消息。
【10年前的那个人回来了，我们在蓝天夜总会。】
卞笙烟看着上面信息松了一口气，郎子安没丢就好，但也好奇10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疑惑的看向两位领导。
二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她，反倒是吴佳看见了她的表情开口解释道。
“你不是本地的吧，十年前发生了一场级别为A级的污染源泄露问题。当时半个市都被污染，特殊部门死伤一片，最后还是总部派遣支援才平息下来。”
卞笙烟听完才真切感受到现在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带着部队迅速赶往夜总会。
坐在车上的她突然明白过来虎哥拒绝的原因，年轻时他在总部进修，发生这件事身为本地人肯定要求参与行动赶回来。
.....
郎子安听完虎哥的解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一句恭喜，没有打扰他们，自己上了楼。
毕竟对于爱情两个字他只知道这是个词，不理解其中的原理。
来到36层的他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脑海中浮现离开马戏团的夜晚。
月光照耀下树丛印出一道黑影，刘山的身材很宽厚，遮挡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晚他并不是对着刘山在笑，他只是一个垃圾而已，提不起小丑任何兴趣，他在对着另一个人笑。
“你好啊，我应该叫你郎子安，还是小丑呢？”
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而空荡的走廊只有他一个人，郎子安露出笑容平静说道。
“我是小丑也是郎子安，在部门电梯里我闻到了你的味道，但是你突然又消失了，这样很不礼貌。”
如果换做是正常人在这里绝对会被吓死，但郎子安跟他们相比就有些过于“正常”。
“抱歉，请原谅我的鲁莽。为表歉意，我为你在房间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能喜欢。你最喜欢探索未知不是吗？”
【嘿嘿~猜错了，我喜欢的是惊喜！到我玩了！】
小丑替换郎子安，歇斯底里的笑着，他转过头看向一处左侧，直接将手伸过去，瞳孔带着疯狂。
“你抓不到我的，我会等你过来哦。”
声音消失不见，小丑的手并没有抓到什么东西，失去玩具的他有些落寞，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嘿，我好像有点激动给搞砸了。”
【没关系，先去房间看看他给我留下的惊喜】
小丑又恢复了活力，一蹦一跳的走到房间门口，一脚把大门踹碎。
刘山被绑在十字架上，扯出最后一点力量，慢慢张开口想要对他们说些什么。
小丑蹦跶走过去对着他胸口来了一脚，剧烈的冲击直接将半截身体折断。
他十分惆怅的感叹起来。
“哎，好可惜已经死了。”
【如果你不踢那一脚，他还死不了。】
“哎呀，我这不是怕你玩的不尽兴为你增加一些难度嘛！”
【赞同你的做法。】
得到夸赞的小丑嘿嘿笑了起来，走到桌子边厌恶看着没吃完的尾巴，这让他感觉有些恶心，直接拿过桌上的红酒对瓶吹起来，喝完之后瓶子随意一丢，打了个饱嗝。
“现在去哪？”
【办公桌上有几张纸去看看】
得到命令的他走到办公桌前，将背面朝上的白纸一一翻开。
第一张∶
朗子安同学
经学校董事会批准，你被录取入蓝天中学学习
下面还有一段报名时间，距离现在已经10年。
第二张是截取的一段聊天记录，只有两条消息，上面的备注是朗子安经纪人。
“你去马戏团找到一个叫朗子安青年把他买过来。”
“好。”
第三张是一幅画，一个穿着低胸装，挎着粉红皮包的女人露出笑容比着剪刀手，背景是敞开的房门。
最下面还有一张纸，只不过上面没有任何东西，只是为了盖住下面的两张扑克牌。
大王和小王。
这是炸金花剔除的两张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