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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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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我闷声问道,并且准备伺时反击,但一把武器的口却已经顶在了我的头顶。

是尉巴托!

尉巴托刚才说话的口气太过诡异,我一时间没有辨别出来,但当武器的武器口顶在我的头顶部位时,我一下子就确认是尉巴托了,因为这家伙顶住我头顶的武器口在微微颤抖。

显然,这小子打武器和动手的心理素质严重不过关。而且可以进一步地确定,这小子还没有杀过人。跟狂魔魏侍者比起来,这小子显然连门儿都没入。

但没杀过人并不代表这小子不会出手!

恰恰是当这种心理素质极其不过关的人用武器口死死顶在你头顶的时候,才是最为令人心惊胆战的时候,因为你根本摸不准这家伙会在什么时候扣动手指。

因为他的心里防线也许会比你先崩溃!

所以当尉巴托的武器口顶在我头顶的时候,我的神经一度是崩溃的。

“尉巴托,冤有头债有主,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就要阴魂不散地跟着我?还要不依不饶地杀死我?魏侍者都放了我一马的。”我浑身冒汗地朝尉巴托问道。

“少废话!朝前面再爬一米,然后给我把裤子解下!”黑暗中的尉巴托恶狠狠地说。

“为什么?”我顿时失声吼起来。

一个岁数相当的男人叫另一个岁数相当的男人这么做,这意味这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所以我不得不吼起来。

“少废话!你爬不爬?不爬我立马动手!”尉巴托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也不高,但却越来越蛮横。

心理素质严重不过关的尉巴托显然在逐渐地失去耐心。

这是很可怕的。

在尉巴托武器口的威逼下,我只好摸索着又朝前面爬,尉巴托却绕到了我的旁边,但武器口却一刻也不松懈地继续顶在我的脑门上。

黑暗中的尉巴托显然对这儿的一切也很熟悉。

朝前面爬出去一米的距离,我的手上摸到了一个火把一样的东西。

“用魏侍者给你的那个打火机把火把点着!”尉巴托又朝我威吓道,顶在我头顶上的武器口越发抖得厉害。

也许我给他形成的心理威慑里比他给我形成的心理威慑力更大。

我只好掏出揣在裤兜里的打火机,打燃火,开始点火把,在点火把的时候,我朝尉巴托说:“你在魏侍者面前亲口说过不杀我的。”

“我说过当时可以不杀你,并没有说过现在不杀你。”尉巴托耍赖地说。

当火把被点燃后,才发现我已经摸索着过了刚才魏侍者消失的转角处。

一过了转角处,居然是一个略显宽敞的有七八平米面积的小平台。平台是朝悬崖内凹进来的,顶部只有两米来高,显得有点局促。

此时的我被尉巴托用一支武器逼迫着,像一条狗一样的趴在他的面前,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

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尉巴托动作谨慎地将我打燃的火把用空出的手取过去,然后插在一条石缝中,继续朝我命令道:“脱!”

“为什

么?”我又低声吼道。

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种侮辱,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我打小就听院子里的大人们相互之间经常说的一句半开玩笑半骂人的话:“你屁儿痒嗦?”

其实指的就是这档子事儿。

“我不脱!”我很果断地拒绝道。

“你脱不脱?”尉巴托顶住我脑袋的武器口又使出了了几分力。

“你能不能提别的要求!”我几乎都是朝尉巴托哀求地说道。

“你必须得脱!我只数到三,然后就动手。到时候我来给你脱,也是一样的。”尉巴托越加凶残地说。

尉巴托说的话我已经完全领会,即使我现在不脱,他一武器打死我后,我还是得脱,而且是被他脱……

我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怎么遇到的仅有的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邪恶?

魏侍者吃人肉,而尉巴托却……

我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因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童子啊!

“你数吧,我是绝对不会脱的!”我说道。

“一……”尉巴托开始数数。

“不脱!打死都不脱!”我闭着眼睛,汗流浃背地说。

“二……”尉巴托继续数数。

“不脱!”我依旧说,但神经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沿。因为我不知道顶在我头顶的武器会在什么时候砰地一声骤然鸣响。

“三……”当“三”这个数字从尉巴托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我的神经终于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击溃了,朝尉巴托低声嘶吼道:

“我脱!我脱!”

话音落处,顶在我头顶上的武器还是被尉巴托这混蛋扣响了,但却是打在了我左手边十几厘米远的岩石上。

尉巴托这混蛋果然是说到做到。

在我还没有从极度崩溃的边缘缓过劲的时候,尉巴托的武器口又顶在了我的脑袋上,说:“脱!这回我只数到一,然后就动手!”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边平躺下,边屈辱地朝尉巴托暴怒地吼道。

尉巴托只是用武器口指着我,眼镜片后边的眼神邪恶而且凶残。

我把裤子脱下来以后,使劲砸在地面上,朝他大声吼道:“我脱了!来呀!来呀!看哪个收拾哪个!”

尉巴托却又朝我命令道:“还有……”

此时的我,只剩下了一条短裤,这可是我最后的一道防线啊!

“你究竟要干什么?你究竟要干什么?!你是畜生吗?”我朝尉巴托嘶吼道!

“我只数到一!你脱不脱?”尉巴托的话就像一块块有棱有角的石头一样,砸得我无处藏身。

“我脱!我脱!”在武器的威逼下,我别无选择。

我即使现在不脱,被这家伙用武器打死后,还是会被这家伙脱。而且受到的侮辱只有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现在脱的话,说不定我还有翻盘的机会。

只要给了我翻盘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把这家伙朝平台下的万丈深渊下扔的。

而且绝对是毫不

手软毫不犹豫那种仍法!

这混蛋简直是太令人恶心了!

不光是恶心,简直是可恶!

这家伙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就在我脱掉仅有的短裤,仰面对着尉巴托的时候,我盯他的眼神同样也是邪恶的。

盛怒下的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这家伙对我做出不规矩的动作,而且在这家伙警觉性稍微有所松懈的时候,我就立马朝这家伙下死手。

就尉巴托这身子骨,要捏死他,跟捏死个小鸡仔没啥区别!

但是,尉巴托却显然要狡猾得多,他用武器一刻也不松懈地指着我,朝我命令道:“转过去,趴地上!”

如果我真的转过去,背对着他趴在地上的话,我就太被动了,翻盘的机会也就没有。

尉巴托要是一直用武器在背后抵住我,那他就完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我唉声嘶吼道。

“我只数一!”尉巴托恶毒地说。

我依旧毫无选择!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用拳头使劲捶打了一下坚实的地面,毫无办法地只好转身,趴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

只要尉巴托一接触到我的肌肤或者身体,不管胜算有多大,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进行反击……

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浑身的肌肉也死死地绷紧了,就等着尉巴托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就在我等着尉巴托朝我采取下一步行动,并且伺机反扑的时候,尉巴托却似乎停止了他疯狂的想法,他取过火把,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嘴里便念念有词般地嘟囔起来:“骗子!魏侍者是个骗子!大骗子!”

我不明白尉巴托为什么会这么说魏侍者,觉得奇怪,扭过头看着尉巴托。

尉巴托的情绪显得极其激动,握住火把的手和攥住武器的手都在颤抖。

“骗子!骗子!”尉巴托激动地浑身哆嗦,突然对着我狠狠地踢上了一脚。

但,尉巴托踢人的力度极其有限,我甚至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怎么疼痛。

尉巴托显然也意识到他这一脚如同踢到了一堆死肉上,对我毫发无损,于是又用武器指着我,朝我命令道:“下去!从这儿跳下去!我不想欠你一条命债!你自己跳下去!”

我当然知道从这儿跳下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于是朝尉巴托怒吼道:“我都照你的吩咐做了,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弄死?你怎么一点信用都不讲!”

但是尉巴托显然已经处于一种疯魔的状态,他根本不理会我朝他吼的话,甚至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而是继续朝我命令道:“下去!下去!马上给我跳下去,我只数一!我只数一!我不会再数二的,下去!跳下去……”

我不明白尉巴托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么一副模样,难道这家伙是个间歇性精神病。

就在我刚要再朝这家伙吼话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朝我扣动了手中的武器,疾风又是打在我面前的地上,我本能地一个横滚,溅出的火花把我眼睛闪了一下。而我的身体,却已经横滚到了平台的边沿……

尉巴托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置我于死地,紧逼一步上来,继续朝我命令道:“下去!就从这儿下去!”

然后又朝我开出了一下。

我又本能地一个横滚,身子一下子就朝悬崖下坠去,但求生的本能在我下坠的一瞬间,双手却死死地抓住了棱角分明的岩石的边沿,整个人悬在了平台的外边。

我扭头看了一眼下边的万丈深渊,黑漆漆的万丈深渊的下边,似乎正水波翻涌,我听见那条庞大的蛟龙在深渊下的水里弄出大的哗哗哗的响动,而且发出一阵振聋发聩的嘶吼……

死死抓住悬崖边沿的我朝举着火把和武器的尉巴托哀求道:“尉巴托,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跟你无冤无仇!我们原先根本就不认识的,你为什么要把我弄下去!下面有龙!它会吃了我的!”

但是,此时已经完全形同魔鬼般的尉巴托,已经完全听不见我的哀求,他用一只脚踩在我抓住岩石的手指上,咬牙切齿地朝我说道:“是你们害死了我的父母!你们怎么会那么可恶?你们还有人性吗?嗯?”

我忍住手指上传来的疼痛,朝尉巴托说道:“尉巴托,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的父母,我怎么会害你的父母?你不能不讲道理啊!”

“你们是一丘之貉,你们沆瀣一气,你们都得死!”尉巴托又朝我的手指使出了几分力气。

我知道,即使我不主动松手坠下悬崖,最终我也会因为手上的气力耗尽,而万劫不复的。

而此时的尉巴托是根本不可能对我手下留情的……

就在我觉得事情已经毫无转机的时候,魏侍者的身影突然出现了在了尉巴托的身后,他的手里拿了一根木棍。

在魏侍者的身影出现在尉巴托身后的一瞬间,他手中的木棍已经狠狠地敲击在尉巴托的后脑勺上。

尉巴托的身子一软,就躺倒在了地上。

把尉巴托敲晕的魏侍者并没有出手拉我上来,而是朝我冷冷地说:“你自己上来吧,不能上来,你就只有下去。”

说罢捡了地上的火把,朝平台里走去。

可是我现在的手臂上是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但见魏侍者说得如此冷漠,如此绝情寡义,我一咬牙,凭着仅有的一股毅力,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了两臂间,终于还是从悬崖的下边爬了上来。

从悬崖下边上来的我,看见直挺挺躺在悬崖边的尉巴托,顿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地抬脚就要把这混蛋踢下悬崖,而已经坐在一块岩石上的魏侍者却朝我说道:“他没有权利弄死你,同样,你也没有权利弄死他!这儿是我的地盘!你不能坏了我的规矩!”

魏侍者的声音不大,但在此时此地却极具威慑力。

我收起了已经朝着尉巴托抬起的脚。

“把你裤子穿上吧,别凉着了。”魏侍者朝我说。

经魏侍者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此时的状态,于是手忙脚乱地从平台上的地面抓过裤子,胡乱地穿上。

魏侍者看着我穿裤子时露出的毫无章法的慌乱模样,冷笑了一下,说道:“刚才被吓着了吧?”

我一脸

发烫地说:“岂止是吓着了。连死的心都有了!简直……你怎么非得要等到这个时候才出来?而且非得要等我把什么洋相都出尽……”

魏侍者却笑道:“我能这个时候赶过来已经算你小子命大了。连我都中了尉巴托的调虎离山之计了,等我听到武器声赶过来的时候,你小子已经命悬一线了!”

“这混蛋也太阴险了。还……”我实在忍不住,还是冲着死狗一样直挺挺躺在悬崖边的尉巴托狠狠地踢上了一脚。

当我还不解气地要踢上第二脚的时候,魏侍者却朝我说道:“行了,出一口气就行了,不要得理不饶人。尉巴托的身子骨跟你身子骨可不一样,你皮厚肉糙的,他就是踢上你几十脚,对你也是没啥妨碍的。可你要是朝他踢上一两脚,就够他受十几二十天的。”

我虽然听从了魏侍者的劝阻,但却仍旧余怒未消地说:“其实他朝我打武器,踩我的手,这些我都能忍受的,男人之间打架嘛,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愿赌服输,这都没啥。可是他要我脱裤子,这就太恶心了……这种人,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连祸害都算不上,完全就是一个……一个畜生!”

魏侍者听我说的如此愤怒,呵呵笑道:“你说这话还真的说错尉巴托了。不是尉巴托是畜生,是你一开始就想歪了。不过也难怪,换做谁都会想歪的,呵呵……这小子,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呵呵……”

见魏侍者不光说的话有几分奇怪,而且笑得也是满奇怪的,于是我朝魏侍者说:“我想歪了?错怪他了?什么意思……”

魏侍者继续呵呵笑道:“这样吧,既然他刚才让你脱掉裤子,为了让你心里平衡一点,你现在也把他的裤子脱掉,这样你们两个不是就扯平了?”

魏侍者的这个荒唐的建议令我完全无法理解。怎么他跟尉巴托一样,都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啊?

“我为什么要脱他的裤子?我才没这么恶心呢!”朝魏侍者说这话的时候,我真的是抱着极度恶心的心情说的。

魏侍者却依旧呵呵笑道:“你看,我就说你又想歪了吧?说实话,是你自己的心里不干不净的,所以你才自以为自己很洁身自好地感到这个恶心那个恶心。”

我依旧据理力争地说道:“你怂恿我去脱尉巴托的裤子,这还不算恶心,还要怎么才算恶心?”

“你先别跟我掰扯道理,你听我的,你先去把尉巴托的裤子脱掉再说。脱掉你就什么都明白了。”魏侍者依旧笑呵呵地说。

我突然感觉这魏侍者的笑显得既可恶又无耻。

但见他一直用怂恿的眼神鼓励着我,我还真的有点受到他的蛊惑了,于是犹豫了片刻说:“真要脱啊?”

“你不眼见为实,你怎么能去了刚才被他作下的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一见到真相,你心里的那块病灶就一下子好了,真的,不骗你……”

做这么恶心的事情,魏侍者居然能说出这么多的歪道理来,我是真的感到有点无语了。

但魏侍者的蛊惑已经把我的好奇心给挑起来了,于是,我还真的动手去拽尉巴托的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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