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进入副本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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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益柔抬眉, 脸上有疑『惑』的表情,时间不多,安无咎直接从2号站台下来, 动站到的3号站台上,完成交换。
他原本想要搏一搏高分,和同为10分的沈惕拉开2分差距, 但在后一刻,安无咎又猜到杨尔慈方才已经看出自己的目的。
尽管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没有争抢, 但站在原地让其他人选,无疑是一种好的观察方式。
但钟益柔是在杨尔慈蒙眼之后才开始抢捕鸟位置的, 上一轮也并未会, 所以才是杨尔慈的思考盲区。
自己只好退居,做一个障眼法角『色』。
当圣音向杨尔慈询问身后捕鸟是谁后,杨尔慈似乎纠结了一下, 没有立即给出答案。
这说明交换战术奏效了。
“安无咎。”杨尔慈终给出了答案。
钟益柔开心地蹦了一下,还对着安无咎做出击掌的手势。但安无咎记得圣音说不可以发出声音,又不想扫的兴, 就伸手很轻很轻地碰了一下的手掌。
杨尔慈摘下缎带,看向自己的身后,眼神中『露』出些许外,但钟益柔很开心, 兴致来了还给输掉的杨尔慈一个优雅的飞吻。
“本轮笼外人取得胜利,笼中鸟扣5分, 捕鸟加5分,其余笼外人加3分,目场上玩家得分情况:玩家安无咎与玩家沈惕——13分, 玩家钟益柔——5分,玩家杨尔慈——负5分,其余玩家均为3分。”
“第四轮游戏开始,请第三轮游戏的捕鸟钟益柔进入笼中,面对门站立在圆台上并蒙上双眼。”
钟益柔照做了,可当真的站上笼中鸟的位置,胜利的喜悦就已然冲刷掉一半。因为当站在这个位置,面临的捕鸟很可能就是沈惕和安无咎。
“请笼中鸟说出一个数字。”
钟益柔想了想,“3。”
捕鸟需要站到1号站台,才能再移动3次后来到身后。
这是后一轮比赛,对钟益柔来说还是非常键的反杀机会。
一旦赢了,直接加上十分,总计十五分,将一跃成为全场高分,赢下这场热身赛。
可输了,输给其他人也就罢了,只要五分不加在安无咎或沈惕的身上,就要加赛。
他们俩目比分都是持平的,想要在这一轮直接结束比赛,就必定会有一个人站上捕鸟的位置,另一个人是普通笼外人,这样才能拉开分数。
但谁会抢夺到这个位置,钟益柔没有把握。
“笼外人已移动完毕。”
钟益柔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成为笼中鸟的时候思考时间可以得这么快。
“笼中鸟,你身后的捕鸟,是谁?”
几乎用光了所有的时间,深深呼吸,在后一刻给出答案。
“沈惕。”
圣音几秒的停顿在钟益柔看来度日如年。
“笼中鸟,请向后看。”
一定要反杀成功啊。
钟益柔取下缎带,转脸。
身后是端正站着、表情温和的安无咎。
钟益柔气恼地掐住了自己的人中,跺着脚,高跟鞋的鞋跟当当当地敲在地上,然后气得直接蹲了下去。
“就差一步!就差这一步!哎呀气我了。”
见这样,安无咎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抱歉,又无奈地朝摊开手,语气温柔道:“为什么会选沈惕?”
“对啊。”沈惕就在安无咎旁边的2号站台,他蹲了下来,平视钟益柔。
钟益柔陷入了自己懊恼中,自己还以为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结果连单车钥匙都飞了。
“我本来想选无咎的,因为你好像没那么有胜负欲,可是我又想了一下,万一你有了呢?你这个人完全说不准的。”
“然后我就觉得如果你想赢的话。安无咎可能会惯着你,让你去当这个第一。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会藏拙的人嘛。”
“没想到。”钟益柔摇了摇头,站来,发现喜欢装酷的吴悠都在笑,“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沈惕。”
沈惕也站来,思维还停留在钟益柔说的一句,“他惯着我?”
“为什么不是我惯着他?”
安无咎立刻撇清,“我是凭自己的本事赢的。”
钟益柔叹了口气,离开鸟笼。
“算了,本来我这5分也是无咎送的,就当还了。”
在走出之后,圣音再一次响。
“游戏结束。”
那座巨大的金丝鸟笼消失了,只剩下圣音独自在空旷的大厅中宣布着终结果。
“场上各位玩家目比分情况:安无咎获得18分,沈惕16分,吴悠、南杉和乔希6分,钟益柔0分,杨尔慈负2分。”
“恭喜玩家安无咎获得本轮热身赛的第一名。”
游戏就是这么戏剧。
明明很聪明在第一局就反应来规则的杨尔慈,比全程躺平的几位玩家得分低整整八分,而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的钟益柔,忙活下来比分归零了。
安无咎的手边弹出一个蓝『色』礼盒。
“恭喜你!在对各位进行游戏初始之,你可以打开你的奖励。”
安无咎有些外,这一次反来了吗?
他伸手,触碰了一下那个蓝『色』的盒子,礼盒伴随着欢快乐曲自动打开,里面冒出许多的彩带和闪亮金纸。
弹出来的太突然,都窜到安无咎的脸上,弄得他有些懵。
盒子里,有两个写着[奖励]二字的红『色』卡片。
他拿卡片,翻来,一个的背面写着[游戏对抗形式选择],另一个则写着[彩蛋卡]。
圣音出现:“玩家安无咎,现在开启奖励时间,为了保护您的奖励,下面这段时间内,其他在场玩家将完全屏蔽你我之间的对话,直到奖励发放结束。”
还挺人『性』。
请“请你从下列两个选项中,选择本轮正式游戏的对抗方式。”
很快,安无咎的眼出现一行字。
[1、个人战(玩家各自为营),2、团队战(玩家随机分为两组,赢晋级,输全员淘汰)]
“随机……”安无咎的声音很轻,也很低。
他这次赢得比赛,就是为了能够选择团队赛。
可他忽略了成团的规则。如果是随机组队,他根本预料不到会是什么组团情况。
很不合时宜的,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回到现那24小时的画面。
在[圣坛]里产生感情的连系,理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会被欺骗,会影响决断,甚至是亡。
安无咎是清楚的。
“个人战。”他抬头。
“确定吗?”
他点了点头,忽然想问以后有没有可能出现非组队形式的团队作战,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提问。
因为这很不公平。
“好的,您的第二个奖励是一张并不常见的彩蛋卡,这说明您很幸运。”
是吗?安无咎对圣音的话持怀疑态度。
“但彩蛋的兑现提是在您必须从这轮游戏中活下来,否则直接失效。”
果然。
“这太可惜了,不能转让给其他人吗?”
“不可以转让,但是您可以委托他人抽卡。一张彩蛋卡有三次抽取机会,如果您足够幸运的话,或许可以抽中在圣坛的任何游戏中都可以无差别使用的特殊技能卡,但使用次数只有一次。”
“比如,”他说出一个非常令人心动的技能卡,“复活卡,这是sss级稀有卡,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抽中。”
安无咎忽然感觉圣音就像是一个极端的传销组织宣传人,说着令人心动的、但现几率可能几乎为零的美妙提案。
“好吧。”安无咎有些敷衍地表示接受,“只要我这一轮活下来,就可以随时抽彩蛋,是吗?”
“是的,只要这一轮活下来。”圣音又强调,“但具体抽出稀有卡或是平凡卡,甚至是空白卡,都将交给运气。”
安无咎一直认为自己是运气非常差的人。
所以他没有多激动,只是收下了这一张宝贵的彩蛋卡。
“奖励时间结束。”
对其他人的屏蔽也一同结束,圣音宣布,“玩家安无咎选择了个人战。”
其他人似乎也没有对安无咎的选择表示外或不接受,和上一次的游戏玩家配置不太一样,这一次的玩家从表面上看,似乎没那么恶劣和鲁莽。
“现在进行正式游戏初始。”
很快,他们所处的这个大厅在刹那间粉碎成无数光粒,如同湮灭,但很快的,那些光粒再一次聚拢,建模成一个全新的世界。
安无咎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与笼中鸟的华美大厅很似,这里也是一片昏暗,视野不甚清晰。
他们似乎初始在一间黑暗的小房间里,这里没有窗户,只有四面墙壁的上缘、连接天花板的边缘位置,透出绿『色』的长条形光线。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只有一个暗着的巨大显示器,和一个投影式键盘。
“这里有点吓人啊……”钟益柔抱着双臂,感觉四周围透着阴冷的风,感叹今天不应该穿短袖的衣服,结果『摸』到的并不是皮肤,而是布料。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穿着白大褂。
安无咎也觉得气氛不太对。
尤其这里的空气,很浑浊,隐隐透着一些血腥气和排泄物混合的味道。
“有点冷。”
他听见沈惕的声音,然后感觉一个人移动到他旁边,胳膊碰胳膊地挨着他站好。
圣音出现。
“欢迎各位,本轮游戏的名字叫做‘弃婴收容中心’。”
“这是一座慈善机构,旨在收容和抚育被抛弃的婴幼儿。收容中心是一栋宝塔型结构的建筑,共五层楼。因为一些外,收容中心的安保系统崩坏,整个大楼进行全封闭状态,你们是困在其中的人,72小时内从塔中逃出的人则视为本轮游戏的[幸存]。”
“我有一个问题。”
一直默不作声的道士南杉此时慢吞吞伸出一只手,“全封闭状态,要怎么逃出去啊?我们连自己这会儿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说话的语调有些轻浮,和安无咎想象中的道士形象有一些出入。
“你们被初始在这栋收容中心的第一层。”圣音道,“尽管安保系统崩坏,但收容中心存在一个备用的应急预设系统,需要在第五层的母体服务器中输入密钥,开启特殊安全通道,从顶楼天台离开。”
“这个密钥分为五个部分,分别存放在五层楼的某一个房间内,你们需要一层一层往上,搜集密钥碎片信息,终打开求生之门。”
“规则就是这些,游戏中还会跟随进度出现应指示。请各位玩家做好准备,一切即将开始。”
安无咎皱了皱眉。
听规则,这次的游戏似乎没有上一轮的红与黑那么需要勾心斗角。
难道就只是搜集信息、离开封闭的收容中心这么简单,没有其他的生存阻碍吗?
他们七人的头顶已经开始出现白『色』数字的倒计时,只有5秒。
倒计时结束后,周围的一切也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倒是和笼中鸟一样,整个空间凭空出现了音乐,紧接着,一个温柔慈爱的声开始了『吟』唱。
是摇篮曲。
“睡吧,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篮摇你快快安睡,
安睡在摇篮里,温暖又安逸……”
明明是一种温馨的歌,但此时此刻,在这个被鬼魅绿光萦绕的房间,多变了些味道。
“这里真的好冷,我们是要从这个房间里出去吗?”乔希的声音有些发抖,他似乎并不是十分擅长这类生存游戏的玩家。
安无咎出声宽慰他,“是的,目不知道离开房间的难度,但我们有七个人,大家一总是能解开谜题的。”
他的安慰让乔希镇定一些,“谢谢你,因为我有幽闭恐惧症,有点胆小。”
“没系,应该能出去。”
一旁和安无咎贴贴的沈惕有些不高兴,但他没发现自己不高兴,只是觉得很奇怪。
是他用手指点了点安无咎的肩,“哎。”
安无咎转头,仰着脸看向沈惕,诡异的绿光照在他的脸上,竟然有种微妙的和谐感。
沈惕张了张嘴唇,故做出那种小孩子的语气,“我也好害怕啊。”
安无咎终感到冷了,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你猜我信你吗?”
站在他们俩背后的钟益柔小声提醒沈惕,“别把他『逼』成另一种样子,算我求你了。”
吴悠也冷言冷语接了句,“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