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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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阿蔻震惊在当场, 半响后喃喃:“我不适合, 我并没有什么特长。”
“不,你有,而且你的特长独一无二, ”于古说,“你力气大又不会功夫, 更是位女『性』, 这样的你在会功夫的人眼里就是无害的存在, 由你去执行某些任务往往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鱼阿蔻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可力气并不算特长, 它只是外力,一旦碰到某些事力气用不出来我就和常人无异,比如生病。”
对她来说,天平和力气都属于技能, 有蓝时她才能使用,没蓝时这两个一个是首饰品, 一个是处于cd中。
于古从包里拿出她的手套, 轻轻放在桌台上,“所以你才特地制了这种手套?于云的那副也是你给她的吧?”
鱼阿蔻点头, “恩。”
齿套是三炮爷爷偷偷造炉给她打的, 一共打了四套用来防身, 她、小堂姐、于云、李一一各一套。
齿套整体用牛皮与折叠铁片做成,造型类似可以翻盖的手套。
只是她们三人的只有獾爪和铁片,獾爪未打磨, 避免她们伤到自己。
而自己的这幅不仅獾爪磨的锋利,且多加了对指虎,捶人时将带着獾爪的翻盖后压;生死搏斗时拉下翻盖带上,取下獾爪上的指套,闪着冷光的獾爪就是最锋利的武器。
于古称赞,“心思很巧,于云有个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是她的福气,不过去了飞鹰队你就不必担心会因外在因素而没力气,我们不仅教你各种技能,同时会为你订做出一套独特的训练方案,让力气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
“鱼同志,你看那是太阳,它每天努力的落下再升起,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享受到它的温暖,可它再努力仍不能『荡』平这世上的黑暗,所以这就需要我们来做它的属下,用己力来消灭躲在阴暗角落的魑魅魍魉。”
于古的声音铿锵有力,“我知道,只要人活着就会生出各种暗鬼,可我不惧!我于古生愿做狼魂人,啃噬妖魔鬼怪,死愿做狼魂鬼,头入望崖山,尾进更五海,日夜守着我们的国土,亲眼看着我们的国家内无鬼祟行,外无敌敢侵!”
“那么鱼阿蔻你呢?你可愿?”
于古气场大开,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鱼阿蔻紧紧咬住下唇,压下涌到喉尖的那句我愿意与沸腾的血『液』。
缓缓摇头,“对不起,我不愿意,我没有那么大的的志向,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
“你说谎,你若真没想过,当初你不会与四害搏斗,如今更不会制这种手套,昨天晚上你自身的情况那么恶劣你都没使用獾爪,那么獾爪用来对付谁的不言而喻。”
“我还要上学。”
“不出任务的日子,会安排你们学习。”
“我要接受专业的教学,因为我要考大学。”
“教授你们知识的老师个个都是最专业的,假如开了高考,身处飞鹰队的你会加分。”
“我有严重的水土不服,没法在别的地方生活。”
于古朗声大笑,“鱼同志你若真不想去,以你的聪明不会说出如此蹩脚的理由。”
“我忘了说最重要的一点,飞鹰队是满三年退役,退役后组织上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无论你是想隐名埋姓还是做个普通人。”
鱼阿蔻咬唇垂眸不语。
她拒绝去想是否所有任务者都能退役,这个问题背后太沉重。
“我知道你担心鱼『奶』『奶』,但我能向你保证,我们一定照顾好鱼『奶』『奶』,”于古戴上帽子,“鱼同志,还请你能三思,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出去前又退回来,“对了,昨天晚上的事已处理完毕,他们现在在接受治疗,治疗过后将送去s城的五三劳改场服役。”
鱼阿蔻此时脑内纷『乱』一片,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直到出院,整个人都处于挣扎中。
走在路上看着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脑内自觉窜出于古的太阳论。
若是前世,她定会兴奋的举着拳头喊我可以我愿意。
天知道她每次在新闻上看到人贩子、qj犯作恶有多么深恶痛绝,那时还中二的她天天幻想自己要是会武功就好了,她一定把那些人的狗头锤爆。
如今的她有了能力,机会也摆在了面前,可她却不敢了。
她背后有个『奶』『奶』,『奶』『奶』已经没了爸爸,自己要是万一再没了,那『奶』『奶』该怎么办?
她不敢赌。
眼见到了家,鱼阿蔻深深吐出口气,『揉』了『揉』脸撑出笑模样进院。
“『奶』『奶』,我回来啦。”
鱼『奶』『奶』从窗户处探出脸,“我家蔻囡回来啦,快洗手来吃饭。”
鱼阿蔻钻进厨房,“『奶』『奶』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虎皮蛋,你昨儿个不是说想吃这个嘛?”鱼『奶』『奶』举着筷子,“你尝尝好不好吃。”
鱼阿蔻吃的笑眯了眼,“好吃,『奶』『奶』做的什么都好吃,就是烧的白开水都好喝。”
“天天用好话哄我,小云没事吧?”鱼『奶』『奶』笑的『露』出牙花子。
鱼阿蔻不知于蒙到底是怎么说的,只好含糊道:“没事了,『奶』『奶』你再煮个炒豆饼吧,我特想吃那个。”
鱼『奶』『奶』深深的看了眼小孙女,“成。”
吃饭时,祖孙俩闲聊。
鱼『奶』『奶』日常吐槽邻居,“朱二宝家和刘花英家真不会当父母,天天跟外人说自家娃这不好那不好,就没听他们夸过娃一句,老是这样说,娃心里能好受啊?他两家的娃被说的都不敢抬头看人,娃得多夸,这样走出去才能有底气的昂首挺胸,再说让外人看不上自家娃是啥好事啊?两个蠢货。”
鱼阿蔻竖起大拇指,“『奶』『奶』你说的对,要是全天下的父母都如你这般,那孩子们做梦都得笑醒。”
鱼『奶』『奶』被哄得合不拢嘴,“不用像我,像杨军家的就行,前几天他大儿从部队里回来了,哎呦长得是不咋好看,可人家走路的气势都不一样,我看着就喜欢,真想让河娃也去部队,蔻囡你说当兵的人咋样?”
鱼阿蔻没多想,“挺好啊,他们是群可爱又可敬的人,不过小河还是让他自己做选择吧。”
“嗳,听你的。”鱼『奶』『奶』眼睛闪了闪,将话题岔开。
入夜后,鱼阿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不停地闪过于古的话和『奶』『奶』的脸。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一个人。
鱼『奶』『奶』坐在炕边自言自语,“石娃,咱蔻囡舍不得扔下我这个老不死的离家啊,她喜欢当兵,今儿个我问她时,她眼睛都亮晶晶的。”
“我也舍不得放她离开啊,以前她来城里读书时,我天天担心我的蔻囡在学校吃饱没睡好没,同学有没有欺负她,那时她离家近有啥事我还能在她身边,可她出了远门,这山高水远的我咋弄啊?”
“可我不能把她拘在家里,她这个长相放家里不安全呐,要搁在过去准得被抢走,于二伯说的对,得让蔻囡出去学点本事,这样就算我下去陪你了也能放下心。”
鱼『奶』『奶』抹去眼泪,心下有了决定。
第二天。
鱼『奶』『奶』望着小孙女眼下挂着的青灰,抿了抿唇,“蔻囡,你带『奶』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吧?”
鱼阿蔻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自从搬来城里后,她没少和『奶』『奶』说我们去医院做个体检吧,但『奶』『奶』每次都用她身体很好别浪费钱而拒绝,今天怎么突然这样说了?
上前拉着『奶』『奶』小心翼翼的问:“『奶』『奶』你是哪不舒服吗?”
鱼『奶』『奶』看着小孙女忐忑的模样,眼眶发热,一颗心像被针扎过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面上却笑嗔,“我没哪不舒服的,还不是你交代河娃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去检查身体?我被他念叨的耳朵都生了茧,连听戏都不能安稳的听,为了耳根子能清净我还是跟你去检查吧,蔻囡啊,那啥体检的真不贵?”
鱼阿蔻在心底为鱼河点了个赞,笑眯眯道:“真的不贵,最多五块钱。”
先把人骗进医院再说,反正缴费的是自己,花了多少『奶』『奶』也不知道。
“是不贵,70多个鸡蛋而已,”鱼『奶』『奶』拍了拍衣角,“成,那我跟你去,不过你可不能再让河娃在我耳边念叨了,他跟个苍蝇似的天天在我耳边嗡嗡。”
“『奶』『奶』你这样说小河听到该伤心了,他也是关心你嘛,欸?小河你不是去上早自习了么?” 鱼阿蔻做出惊讶的模样看着大门。
“河娃『奶』刚才是说着玩的,你那么俊哪能是苍蝇?”鱼『奶』『奶』边急急解释边扭头,一眼望过去大门那哪有人?再看看躲到旁边抱着肚子笑的小孙女,气的虎下脸来追人要揍。
跑进房间的鱼阿蔻看着生龙活虎的『奶』『奶』,眼睛眯成弯月。
就这样吧,陪着『奶』『奶』开开心心过每一天。
因要体检,祖孙俩没吃早饭直奔医院。
鱼阿蔻把『奶』『奶』送进肠胃科检查室后,下楼把所有检查项目都挂了号,既然来了医院那就做个彻底的检查。
怕『奶』『奶』心疼钱便忽悠道:“『奶』『奶』现在政策好,老年人检查身体有补贴,检查一个项目3块钱,两个5块钱,咱们要是检查个十来个,就能省十块钱呢,『奶』『奶』咱们趁有补贴检查个遍吧?”
“真的啊?十块钱能买8斤猪肉呢,成,那我听你的检查个遍!”鱼『奶』『奶』眯着眼笑的似是占了大便宜。
心里却在想,那我不检查不更省钱?不过检查细点更好,这样蔻囡能更能放心。
鱼阿蔻以为自己忽悠住了『奶』『奶』,笑的像只小狐狸。
鱼『奶』『奶』望着开心的小孙女抿嘴笑的像只大狐狸,傻蔻囡,我吃过的盐可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呐。
因如今设备不先进的原因,两人在医院奔波了一整天,直到日落黄昏才拿到所有的检查报告。
鱼阿蔻看着医生的批语笑眯了眼。
『奶』『奶』的身体除了胃病外没有任何『毛』病。
鱼『奶』『奶』刚补完三颗牙,不适应的咧嘴吸着冷风,“这下放心了吧?哎呦,想到装牙的钱我就心疼,我那颗牙就断了一半不还能用吗?咋就非要给我拔了呀?还说不拔会发炎流脓,发炎算啥啊,我忍忍不就过去了?”
“我可算知道为啥拔牙时把人绑椅子上了,这是怕人心疼钱反悔不拔!”
鱼阿蔻笑出声,『奶』『奶』怎么这么可爱。
怕她再心疼钱,搀扶着人往外走,转移话题,“『奶』『奶』我们去逛公园吧?”
“咱回家,”鱼『奶』『奶』转而拉起小孙女的手,“我看酱肉焖好了,回去我给你烙酱肉盒子吃。”
鱼阿蔻头点成小鸡啄米,“好。”
『奶』『奶』同样有手好厨艺,特别是她烙出来的盒子,村里人提起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烙好的白面盒子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小饼边缘薄中间厚,鼓鼓囊囊的饼身又白又胖,两面不均匀的遍布着金『色』的焦黄圈,捧在手里浓浓的粮食香气扑面而来。
盒子不仅好看味道更好。
浓油赤酱的酱肉丁经过热度的烘烤,挤出一汪汪的油脂,将饼内层浸成亮酱红『色』,一口咬下去,饼皮暄软肉酱软糯,香的让人舌根发软。
鱼阿蔻不出意料的吃撑了,『摸』着鼓鼓的小肚子带黑眼圈出去散步。
散完步洗漱完准备睡觉时,看到『奶』『奶』抱着她存贵重物品的小箱子进来坐下,打开箱子将房产证、大金鱼、存折摆放出来。
不由心生好奇,“『奶』『奶』你拿这些出来干嘛?”
“蔻囡要是咱们啥也不干,这些东西是不是也够咱们吃上5年的?” 鱼『奶』『奶』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鱼阿蔻不明所以,“对的,『奶』『奶』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鱼『奶』『奶』丢下个大炸弹, “蔻囡你跟于二伯走吧。”
鱼阿蔻蓦然望向『奶』『奶』,双目睁大,“『奶』『奶』…”
鱼『奶』『奶』微笑着说:“咱们今儿个去医院检查过了,我这身体好的很,别说活三年,就是活个三十年都没问题,家里又有钱够我吃喝,再加上湖娃他们也孝顺,所以你放心的跟于二伯走吧。”
鱼阿蔻怒上心头,双拳握的咯吱响,于古过分了,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奶』『奶』?他这是在『逼』着『奶』『奶』做选择!以『奶』『奶』疼她如命的『性』格怎么会可能不让自己去!
冷着张小脸急急的说:“『奶』『奶』,于古跟了说了什么对不对?他是不是还跟你说带我去的地方特别特别好?你别信他的话,他让我去的地方很辛苦很危险,甚至会…”
“我知。”
鱼『奶』『奶』重重点头,随之拉过小孙女,掰开她的拳头,像小时哄人睡觉那样把人搂在怀里,轻而缓的拍着她的后背。
“甚至会把命丢在那,于二伯跟我说啦,他说他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待三年,那里很危险,危险到可能送命,而且送了命旁人也不知道你是谁,但危险的同时你也能学到很多东西,那些东西有可能会改变你的人生。”
鱼阿蔻连坚决摇头,“我吃不得苦我不去。”
“蔻囡去吧,”鱼『奶』『奶』眼眶发红,“『奶』不懂于二伯说的啥大义,『奶』只知道我家蔻囡去了那能学到本事,以后保得住自己不被人欺负。”
“蔻囡啊你就像你姐说的,是那天上的鹰,得飞在天上,不能被人剪短翅膀当成家鸡圈在屋里。”
“你放心『奶』在家肯定吃好喝好,把身体养的比现在还好,『奶』还等着你买小轿车带我去看升旗呢,还有现在不是有啥那电话吗?听人说只要打通,不管离多远都能听到对面的人说话,到时候你再给『奶』寄几张照片,有照片有电话,就算你离得再远,『奶』也觉得你就在对面。”
鱼阿蔻吸了吸鼻子,“可是『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到退役。”
鱼『奶』『奶』虎着脸说的笃定,“不可能!我家蔻囡聪明又机灵,学东西又快又好,咋能会没命?蔻囡啊,去了那是比家里危险,但你学了本事就不一样了,两岁的娃你让他拿着镰刀下地肯定凶险,可到了十岁就不怕了,你学了本事后就是那十岁的娃。”
“还有啊,搁过去想学个手艺不仅得给师傅当牛做马的干个十来年,还拿不到钱,可你跟着于二伯走,本事也学到了钱也有还只用干三年,这不是送上门的便宜?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鱼阿蔻望着故作出贪小便宜模样的『奶』『奶』,再也忍不住的把脸埋进『奶』『奶』怀里大哭。
鱼『奶』『奶』仰脸将眼泪吸回去,顺着小孙女的头发说:“蔻囡听『奶』的话,去吧,『奶』是舍不得你,可『奶』更想我家的蔻囡以后过得好,你从小到大『奶』都没要求你做过啥事,这次『奶』就要求你跟于二伯走,你听不听『奶』的话?”
鱼阿蔻忍泪,“听。”
她会好好保住自己这条命。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
她是成年人,所以,知识她要,命她也要。
这天夜里,祖孙俩久违的躺在一张床上,聊到天明才入睡,本来准备睡到中午的,哪成想门一大早的就被人敲的咚咚响。
打着哈欠去开门,就见门外站的是于古和凌北归。
把人迎进屋里,两方简单的寒暄过后。
于古迫不及待的问:“鱼同志你考虑的如何?”
鱼阿蔻望了眼面带鼓励的『奶』『奶』,抿唇道:“我答应你。”
“北归,我没说错吧?鱼同志她会答应的,”于古大笑出声,“那我现在去办理手续,学校方面也有我们出面来处理。”
于古疾步往外走,“鱼同志你收拾一下必需的东西,咱们三天后出发。”
鱼『奶』『奶』焦急的问:“咋说走就走?”
然而于古早已出大门。
凌北归温声解释,“鱼『奶』『奶』,去飞鹰队之事必须保密,但凭空把一个人变没定然无法解释,所以只能让鱼同志跟着三天后的新兵队伍一起出发,我们对外的说法也是她去了文艺团。”
鱼阿蔻了然,这也是为了她们的安全,而且在众人眼里,去文艺团比上学好太多,毕竟高考还没开,这样自己突然离校的理由也站得住脚。
可是她舍不得『奶』『奶』,还想多陪『奶』『奶』几天呢。
鱼『奶』『奶』安慰她,“没事,到时候我想你了就去邮电局给你打电话,哎呦不对,就三天,我得赶紧给你准备东西去,衣裳得多备点,还有吃食…”心急火燎的边走边说。
鱼阿蔻望着『奶』『奶』的背影,决定回屋找天平换台相机。
凌北归开口唤住人,“队里没有能打电话的地方,且你最好不要让鱼『奶』『奶』打电话进来。”
鱼阿蔻不解,“为什么?”
凌北归说:“任务的保密与你们的安全,进了飞鹰队后,你连鱼阿蔻这个名字都不可以再用,你们所有的任务执行者全以代号相称,你更要模糊自己的辨识度,特征与爱好都不要暴『露』出来,哪怕是在队友的面前都不可以。”
“比如我只知道你叫鱼阿蔻的话,全国同名同姓的那么多,找寻你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加上容貌奇好、鼻尖有痣这一条特征,便可以筛选掉一部分人,再根据你有一手好厨艺,想要找到你就更加容易,而我更可以根据你的生活习惯、口音与喜食爱好判断出你是哪里人。”
“所以你去了飞鹰队后,必须为自己带上能模糊身份的面具。”
鱼阿蔻眨了眨眼,“长相怎么变?而且这些应该属于内部机密,你怎么会知道?”
凌北归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这是防水的易容膏,肉『色』的那半可以遮住你鼻尖上的痣,灰『色』的可以用来在脸上点斑,靠近亦看不出。”
眼尾『荡』出清逸的笑容伸出手,“至于我的身份,目前是你们的心理特训教官,已任职三个月,鱼阿蔻同志,欢迎你加入飞鹰队。”
鱼阿蔻懵『逼』的回握,凌北归变成她的老师了?
脑海里划过道亮光,“模糊自己的辨识度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吧?如果这是必知的内容于古肯定会告诉我。”
凌北归笑而不语。
重新放入口袋的手合拢起,用指腹摩挲着手心,他刚才握的是团滑腻的琼脂?
鱼阿蔻大胆猜测,“你该不会推断出所有任务者的底细了吧?”
凌北归以手抵鼻轻咳了一声。
他这幅作态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鱼阿蔻目瞪口呆,特喵的这人好恐怖,才三个月就『摸』清众人的底了,他要是个内『奸』,飞鹰队准团灭。
想起住院钱还没给,忙回屋拿钱过来,因为不知他到底用了多少,便拿了一百出来。
“这是住院费,獾肉干我走之前尽量给你做出来。”
凌北归听到肉干,眼尾晕上笑意,想了想接过钱。
“我手里有个通讯名额,等会我让人过来装部电话,装电话的事亦不要外传。”
鱼阿蔻笑眯了眼,有电话更方便了呀,到时可以随时给『奶』『奶』打电话了。
“谢谢,装电话需要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单手『插』袋,转身向外走的凌北归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钱。
“够了。”
鱼阿蔻以为真够了便没在意,净手后去做獾肉干。
*
凌北归见到于蒙说:“帮我找两个会装电话的人,让他们去鱼阿蔻家装电话。”
于蒙挠头,“找人也没用啊,阿蔻的身份不够不能装家庭电话的。”
凌北归颔首,“我知道,我手上有个名额可以转给她。”
于蒙闻言被口水呛到,一部电话得两千多块钱呢!好友就随随便便的给了?
摩挲着下巴围着凌北归转来转去,满脸古怪之『色』。
凌北归:“怎么了?”
于蒙咂嘴,“北归你很不对啊!你这么讨厌女『性』竟然会把她当朋友看待,再说就算把她当朋友,你对她也太好了吧?两千的电话说装就装,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鱼阿蔻?”
凌北归蹙眉,“朋友不分男女,朋友间的往来更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而且我只把她当朋友无关情爱,如果送东西就代表喜欢的话,那我应该更喜欢你才对,毕竟今年你从我手上拿走两部价值三千的相机。”
于蒙抱住自己的双臂,缩着肩后退,“咱们是朋友,你别打我主意,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心上人的!”
凌北归语气淡淡的说:“我知道,祝你早日抱的黑眼圈归。”
于蒙懵『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黑眼圈是鱼阿蔻家的狗,当下气的跳脚,“喂!我的心上人是人!人!”
“下午去帮鱼阿蔻家把电话装好,我有事先走了。”
凌北归好心情的离开,出了门上车后,想起于蒙的话摇头失笑。
所谓的喜欢,只不过是荷尔蒙与多巴胺在作祟。
而自己是不会有这种低级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