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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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蒙离的老远就看到了车灯发出的光, 只是灯光随着路况左右的摇晃, 根据摇晃的程度能判断出车子必定开的十分的快。
跳下自行车,站在路中间挥舞着手臂大声唤着凌北归的名字。
等车子放慢速度到达身边,忙凑到窗前, 看到凌北归搂住鱼阿蔻的身子,并用掌护着她的头防被撞到, 扒着车窗急切的问:“阿蔻没事吧?”
凌北归望着自行车队冷声问:“医生呢?”
于蒙说:“医生准备东西再赶来太慢, 我让吴同志去通知医院准备了。”
凌北归颔首, “你们谁有水?”
“我有。”
凌北归接过水壶再次将自己淋湿, 离开前丢下句话, “谢谢,谋犯在前面的庙里,阿蒙你现在去找鱼『奶』『奶』,就说鱼阿蔻在陪你妹妹, 免得她担心。”
“好咧!”于蒙扬声对着变成小黑点的汽车回答。
凌北归到了医院,嫌弃担架太慢, 直接抱着人进了准备好的检查室。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 医生诊断出鱼阿蔻并无大碍,只是因『药』物发了高烧。
凌北归蹙眉, “这种『药』物可会对她造成什么后遗症?”
“不会, 烧『药』虽是禁『药』, 但只要退了烧就无碍,”李主任说,“先前她虽血『液』循环过快加重了烧意, 但你及时的为她人工降了温,她应当明早就能醒来,只是因用的是特效『药』,所以她明天上午会浑身无力无法下床,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你无需担心。”
凌北归道谢,“辛苦主任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再通知我们。”
李主任离去前忍不住的又看了眼病床。
哎呦,这凌教官和他对象长的可真好,而且小两口的感情也太好了,从做检查到输水,这两人就和连体婴似的没分开过,送病人上病床都是凌教官亲力亲为,连挂个点滴他都要紧紧靠在床边守着。
不过病人的名字和长相怎么都让他觉得这么熟悉呢?
小吴看着凌北归湿淋淋紧贴在身上的衬衣,迟疑了下,“凌教官,我们先回招待所换衣服吧?这样冷着你会着凉的。”
凌北归缓缓摇头,鱼阿蔻如今正是极度没安全感的时候,她在自己失去理智时戒心都非常强,那沉睡中的她同样会保持着一分警醒,而自己这个‘老师’若是这个时候离开,必会引起她潜意识里的不安与精神上的反弹。
“你帮我回招待所拿套衣服过来,再借把剪刀来。”
“是!”
凌北归垂眸看了眼衣服上的手,语气轻缓柔和的开始讲童话故事。
“从前,荆棘森林里住着位叫鱼阿蔻的公主,公主她勇敢善良,虽身处环境恶劣的荆棘森林,但她…”
鱼阿蔻许是知道故事的主角是她,降为绯红的面『色』上眉目舒展。
凌北归见她如此,眉目跟着舒展,讲着讲着脑海里莫名闪过那双掩着『迷』雾的眼睛。
他从不知有人的眼睛可以这般干净,哪怕身陷囵囤,意识沉睡,她的眼仍清澈到极致,若是褪去『迷』雾,会不会更美?
凌北归想到这看了眼鱼阿蔻,当即将声音放的更柔,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的讲下去。
夜渐渐的深了下来,医院也安静了,唯有某个单人病房前传出男子的喁喁私语,如小提琴般的声线听着似是情人间的呢喃。
小吴与于蒙相伴而来。
凌北归接过小吴拿来的剪刀剪下被被攥住的衣服,见鱼阿蔻皱起小脸忙换下来的衬衫塞进她手里,口中继续讲着故事。
于蒙担忧的看了眼鱼阿蔻,“北归,阿蔻她还好吧?”
“我是直接去找的鱼河,告诉他小云今天很不开心,阿蔻在我家陪她,那几人我没送去jc局,我二伯听我描述完他们的伤情后,说先把这事压着,等他明天赶来再处理。”
说完夹着腿打了个冷颤,向来喜欢解说武斗场面的他这次绝口不提此事,实在是他看着那些人的惨状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某个地方好疼。
而同去的男人们都有这种感触。
凌北归等鱼阿蔻再次睡沉才开口,“你怎么会把这事告诉于伯?”
“因为我二伯交代我,如果阿蔻碰到难题就要告诉他。”于蒙挠着后脑勺把儿伯交代他观察鱼阿蔻,并记录下她美好品行的事说了出来。
凌北归手指轻敲着腿部,于古的行为就是暗中观察与保护,难道他是想把鱼阿蔻招进飞鹰队?
这个猜测被天亮赶来的于古证实。
于古取下帽子坐下来,『揉』着坐了一夜车而酸痛的后颈说:“我确实是这样打算的,从三年前她以一人之力解决大小蚁等人时,我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那时她年幼,我怕她在任务途中夭折,或是还没长成就成了敌势力的牺牲品,便没在当时提起。”
凌北归嗓音微哑的低语,“恋家的鱼阿蔻不会答应。”
“我这也是为了她好,”于古面『色』凝重,“心存恶意的钱娥等人未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四个男人却伤势过重,这种情况对她十分不利,jc局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理,哪怕我『插』了手,不让她承担任何责任,但jc局之后定会无时无刻的监视她,以免具有杀伤力的她会动手伤到无辜群众。”
“她也会因这件事前途受阻,毕竟地方上是不会放心她接触核心职位的,而加入到飞鹰队,我能把这件事变成是她执行的任务,这样jc局就无法『插』手此事。”
凌北归淡淡的说:“不必如此麻烦,我可以以个人职务的名义给她开张证明,证明她是被『药』物侵蚀的神志不清。”
“另外谁说她没受到伤害?她虽没受到肉/体伤害,但精神与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对于女『性』来说,这些伤害足以摧毁她,且这些伤害无法用『药』物治愈。”
“你是可以这样做,”于古含笑,“但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这次巧合你帮了她,那下次呢?”
凌北归敛眼,“我并不是帮她,我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得出的结论。”
于古朗笑,“行了,你小子骗谁呢?你作为被飞鹰队特聘的心理训练教官,鱼阿蔻心理有没有问题你会不知道?若她有问题你现在绝不会坐在这,而是通知我去审讯钱娥等人找出症结所在。”
“你这样做无非是怕爱才心切的我用此事吓她进部队,”于古起身戴上帽子,“放心吧,我不会这样做的,你再看会,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恩。”凌北归听他这样说放了心。
不管鱼阿蔻是否选择去飞鹰队,她都应该站在公平的立场上做选择,而不是被人用此事牵制着,没有勇气与底气说不。
于古看着趴在椅背上枕着胳膊呼呼大睡的于蒙,生气的拍了他后背一巴掌,“给我起来!”
“是二伯啊,”于蒙把脸埋在胳膊里,“你再让我睡会。”
于古满脸厉『色』,“我让你守夜看着点滴瓶,结果竟然给我呼呼大睡了一整夜,若不是北归在,鱼阿蔻有了什么事怎么办?”
“可北归就是在啊,”于蒙嘀咕,“都怪北归一直在讲睡前故事,我不想睡的都被他说睡了。”
于古气的大吼:“你还敢怪北归!跟我走为我带路去。”
“去哪啊…”于蒙被他拎着后衣领拖走。
出了门,于古沉声吩咐,“带我去鱼阿蔻家。”
于蒙有心想问二伯去鱼家干嘛,但看着面容严肃的二伯,眀趣的闭上嘴在前面带路。
凌北归等人走完去洗漱,洗完蹑脚走到病床前去看鱼阿蔻的状态,见她面上晕着玫瑰『色』,不解的蹙起眉。
护士拔针时明明说了她烧已退,怎么脸又红了起来?
一手『摸』自己的额头一手去『摸』鱼阿蔻的头试体温。
鱼阿蔻感觉到额头上冰凉的手指,身子小幅度的打了个激灵,脸上滚烫的可以煎鸡蛋。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独自走在弥漫着黑雾的小道上,周身黑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她一点都不怕,因为梦中有道柔和的男声一直在陪着她,指引着她,眼见马上就要出了『迷』雾,一声巨吼吵醒了她。
意识回笼后,昨夜的记忆也席卷而来。
看着缠绕在手指间带着幽香的衬衫,想到昨夜如稚儿的言语以及『迷』糊中看到自己被‘张老师’搂在怀中,一张脸瞬间变成红布。
自、自己不止一口一个阿蔻的撒娇,还死拽着人衣服不放!
啊啊啊!好丢人呀!
自己一夜没回家,『奶』『奶』肯定担心着急坏了。
另外挂了一夜点滴现在好想去洗手间呀,可手脚发软的半点力气都用不上,呜呜,刚才被凉手冰了一下更忍不住了,怎么办呀?
凌北归察觉到手下的额头轻微的震了下,视线移向手旁簇簇微颤的眼睫,唇边浮上笑意。
伏低身子手撑在床边问:“醒了?那你能认出我是谁吗?”
鱼阿蔻看装睡被人发现,启眸望着头上的阴影,声若蚊蝇,“认得,你是凌知青,昨、昨天的事谢谢你。”
凌北归唇角的笑意定住,褪去了『迷』雾那双眸子,如他预想般的那么美,不,甚至更美。
魅如丝的柳叶眼里,白为底幕,黑曜石为画,此刻画上晕染着层细碎的湿意,湿漉漉的眸子美的如夜空中被雨洗刷过的星辰,闪烁着流光。
他从这副眸子中看到了清澈看到了干净,更看到了自己。
凌北归有片刻的恍惚。
忙直起身,清了清嗓子,“你不用担心鱼『奶』『奶』,于蒙告诉鱼河你昨天在他家陪于云。”
“恩。”
凌北归见她心里没有一点阴影,便咽下要说的话改口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鱼阿蔻双手抓着被边挡住羞红的脸,眨着眼睛问,“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叫下护士?”
凌北归莫名的想将手指放在她眼睫下,看到被子小幅度的抖了下,心底明白过来。
掀开被子将人打横抱起,“现在只有一位护士值班,找人需要时间,我抱你去。”
鱼阿蔻确实快忍不住了,闻言忙点头。
心底催眠自己,只是被抱了肩膀和腿弯处,这没什么没什么。
凌北归将人抱进洗手间放下,看了眼蹲池,一本正经的说:“需要我帮忙吗?小便是人类和脊椎动物为了新陈代谢的正常需要,因此它并不是不齿…”
“不要!!!”
鱼阿蔻羞的脸红的冒白烟,眼底水光潋滟,特喵的!谁不知道这是正常需要,重点是释放需要的过程好吗?
凌北归『摸』了『摸』鼻尖,心底非常不明白她怎么又羞气成这样。
清咳一声,“那你方便完大声喊我。”
转身去到病房门外。
鱼阿蔻手扶着墙面,步履艰难的去清理腹仓。
神清气爽后才想起件事,这可不是病房内有单独卫生间的后世,医院只有公共洗手间,还是墙只有半人高的那种蹲池,看来凌北归给自己开的是vip病房。
凌北归是个好人,若不是他,自己昨天晕倒后的情况估计不妙。
那该怎么道谢呢?
感觉就这么一会腿就软成面条,忙整理好衣服开口喊人。
凌北归进来抱着人回病床。
鱼阿蔻红着小脸说:“能不能带我去洗手?”
卫生间里只有个蹲池,没地方洗手。
“恩。”
因洗手间发生的事,洗完手回来的两人陷入沉默。
鱼阿蔻觉得自己得先开口,毕竟凌北归等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昨天的事非常谢谢,还有让你破费了,我现在身上没装钱,等我回家就补给你,而救命之恩我一时没想到该怎么报答…”
同一时刻凌北归也开了口。
“医生交代早餐你只能吃清淡的食物,小馄饨可以吗?还是…”
声音重叠在一起的两人停下口中的话语,等对方先说。
等了半天不见对方说话便再次开口,两人的声音又重叠在一起。
“不用了,我回家再吃。”
“并非是什么救命之恩,只是我凑巧路过那里罢了。”
鱼阿蔻的羞意顿时一扫而空,笑眯眯道:“碰巧也是救了我呀,这是事实,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只要不是坏事我都做。”
“真的不…”凌北归刚想拒绝,脑子里滑过道亮光,“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我有个朋友…”
“恩恩。”鱼阿蔻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凌北归避开她的视线,强装淡定道:“他很喜欢你上次送的肉干,所以想问你是否能再给他做一次。”
鱼阿蔻爽快的答应,“可以啊,家里正好有风干的獾肉,你朋友挺识货的,獾肉很好吃的。”
“确实美味,肉质鲜嫩微弹却又饱满多汁,最特别的是带着丝树木的烟熏香…”凌北归脱口而出,说到这反应过来忙打住。
鱼阿蔻没在意的说:“既然你也喜欢,那这次我也给你单独做一罐,做不辣的原味。”
凌北归对上她的眼,那句我还好我朋友喜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侧头盯着墙面,嘴角悄然勾起,“好,谢谢你,我虽不吃辣,不过你还是做辣的吧,毕竟辣味重保持的时间久。”
鱼阿蔻摇头,“不会呀,原味的照样可以保存很久。”
凌北归嘴角僵住。
鱼阿蔻托腮,“这个报答救命之恩不够啦,你就没别的要求了吗?”
凌北归微哑的嗓音里带着丝满足,“獾肉干足矣,对于喜爱它的人来说它千金难求。”
岂止是千金难求,他遍寻京城都寻不到此味。
鱼阿蔻想了想,“好吧,那我给你们做一年份的,以后每个月给你寄去。”
“好,谢谢你,”凌北归以拳抵唇,挡住止不住上翘的嘴角,“我去食堂打饭。”
快步走出门外。
鱼阿蔻等人走后偷笑,她怎么觉得凌北归特别喜欢獾肉干?刚刚说一年份的时候他虽然表情未变,但他周身的气场变了,如果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好似他头顶上长了颗小草,说一年份的那一刻,小草开了花。
脑海里浮现出凌北归头顶着朵小红的样子,顿时笑的不可抑制。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忙忍住笑意。
凌北归端着托盘进来,把托盘放在一边,“我抱你去洗漱。”
鱼阿蔻刚想说不用这么麻烦了,人已被抱起。
简单的洗漱完毕,两人吃早饭,凌北归怕她端不动,用小碗装了三只元宝小馄饨给她。
鱼阿蔻吃着他特地找食堂厨师做的蘑菇馅小馄饨,“这是用我们村的蘑菇酱做出来的,因为调料配方是我配的,其实蘑菇酱和酱肉混在一起做包子才好吃,做馄饨有点不搭。”
凌北归深以为然的点头,巴掌大的皮里就包了小指盖大小的酱,吃完有酱的部分剩下带着浓碱味的面皮让人难以下咽。
帮她再装三只馄饨,“那馄饨要如何做好吃?”
鱼阿蔻来了谈『性』,“很多好吃的做法呀,地方不同馄饨的做法也不同。”
“哦,比如?”
“m城那边的是用肉糜做的,肉馅脆弹…”
于古伯侄俩拎着白粥进来之际,看到的就是谈笑风生的两人。
伯侄俩面面相觑,这笑的『露』出八颗牙齿的北归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北归?
他不是一向讨厌女人又情绪内敛吗?
而且这气氛怎么回事?怎么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到来会打扰到他们的样子?
鱼阿蔻眼尖的看到两人,笑着打招呼,“两位于同志好。”
于蒙急切的走过来,上下左右打量过她,见她精神很好放下心来,挠着后脑勺憋出句安慰,“那个阿蔻,你别难过啊,错的不是你,你别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鱼阿蔻心底浮上暖意,无论是把自己当成普通病人对待,绝口不提昨晚事的凌北归,还是此刻嘴拙的于蒙,他们都让人心底发软。
“谢谢你,我不会难过的。”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凌北归赶在于古前说话,“我要单独和鱼同志待会,处理一些事。”
于古了然的拉着侄子出门。
凌北归关上房门,拿出盖着个人章的心理诊断书与证明书递过来。
目光幽深的说:“不管谁问你,你都要告诉他,昨晚上的事对你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你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有什么疑问让他们来找是目击证人的我。”
鱼阿蔻蓦地扭头看向他,他这是在为自己解决后患。
两人想到一起了,她想的也是找医生开证明书,证明她是意识不清下的正当防卫,但没想过还要开心理诊断书,毕竟这个年代根本没心理疾病一说。
摇了摇头,“谢谢你,但目击证人就算了,这样太麻烦你。”
凌北归笑言,“等我往jc局发过能证明我身份的文件后,就不会有人来问我,这样说只是告诉他们你说的都是真的。”
鱼阿蔻感激道:“谢谢你。”
除了说谢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凌北归抽出笔唰唰写下一串号码,“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若有事你就去邮电局打这个号码。”
鱼阿蔻攥着纸条,“谢谢。”
“我们之间无需这么客气,”凌北归起身离开,“那我先走了,再见。”
鱼阿蔻笑眯眯的挥手,“再见。”
凌北归与于古告别后回招待所休息,途中感觉到神『色』古怪的于蒙一直在偷瞄自己,洗漱完毕躺下,见他就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无奈的翻身坐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蒙终于等到他问自己,眼里闪耀着八卦,“北归你有没有发现你对鱼阿蔻不一样?不仅守了她一夜,还利用身份帮她铲除后患。”
凌北归强撑着眼皮回答,“她是我们的朋友,帮朋友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啊。”
“那不就得了。”
“可关键是…”于蒙起身辩驳,却发现好友已经睡着了,挠着头自言自语,“不愿和女生多说一句话的你,把她当朋友这件事本身就很反常了好不好!你就不觉得你自己不对吗?”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另一边的鱼阿蔻看着于古疑『惑』,“于同志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于古诚恳道:“是,鱼同志我想请你加入我们飞鹰队,飞鹰队是代号,全名特别作战队,隶属于中心攻防部,番号85412,我们的工作是负责卧底、救援、追踪等一切危险又具有流动『性』的任务,比如上次把你卷入在内的四害案,那就是我们的任务之一。”
“而我也应该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名于古,代号苍狼,现任职飞鹰队第三小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