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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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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奶』『奶』望着禁闭的门疑『惑』的问:“是不是咱们走错路了?照相馆不在这?”

“没走错, 左边挂着招牌呢。”

鱼阿蔻无奈, 平常她不去拍照时,照相馆天天开着门,今天大家要拍照了, 结果关了门。

“那咱们咋来的这么不凑巧呢?”鱼『奶』『奶』也有这个感受。

“说不定人在里头睡着了呢,我去喊喊!”鱼河蹦到了玻璃门前, 许是怕压玻璃, 整个人撅起屁股, 只把脸贴在玻璃上, 撑开手在额头两侧挡着光朝里看。

看了一会回头哭丧着脸说:“里面没人。”

鱼阿蔻指着门上挂着的锁链, “门从外面锁着的,里面肯定没人,看情况今天应该是拍不成了,我们回…”

“呜哇!”鱼河瞬间哭了出来, 哭的太急鼻子里冒出个大鼻涕泡,边哭边扯着嗓子嚎, “他们去哪儿了?咋能不开门啊?为了照相我把上学都不舍得背的书包都背出来了, 还换了条新裤衩子,为啥我都这样了我还拍不成啊?”

路过的行人听到这话, 被逗得笑出声。

这哪家的小子咋这么逗?拍个照还换裤衩子。

鱼家众人怔愣在原地, 谁都没想到鱼河说哭就哭。

这小子自懂事后就没哭过, 一天到晚都是在傻乐呵,满脑子里只有吃,就是和别人打架被打疼了也不哭, 而是回来撒娇磨着阿蔻给他开小灶,口口声声说他之所以打输了是他没吃饱的关系,等吃饱了养肥了能把所有小子都给捶趴下。

反应过来后,上到鱼『奶』『奶』下到双胞胎,都去哄人,为了让他止住哭,几人许诺一会给他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鱼阿蔻听的额头滑过黑线,上前拎过鱼河,“只是今天拍不成又不是永远拍不成,你哭什么?明天我们再来一趟不就是了?”

鱼河止住哭声,眨巴眨巴眼,“对喔,那我哭啥?”

鱼家众人:……

他们被鱼河突来的哭给哭糊涂了,都忘了只是今天拍不成而已。

鱼河转眼又乐了起来,“那我们明儿个再来,『奶』、二哥三姐你们得给我买『奶』糖饼干,这是你们自己说的!”

被他点到名的人:……

鱼湖敲了弟弟头一下,“不买。”

鱼河立马仰头作势干嚎。

“买买买!”鱼『奶』『奶』连忙捂住小孙子的嘴,“『奶』说话算话,给你买。”

鱼河狗腿的给『奶』『奶』捶肩,嘴巴咧到了耳朵根,“『奶』,你最好了,我就知道咱家你是第二疼我的人…”

几人被逗笑,无奈的看着小狗腿拍马屁。

“鱼同志?”身后响起道清亮的男声。

鱼家的众人一起回头,齐刷刷的盯着来人,我们都姓鱼,你喊哪位?

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男子被众人看的面容微僵。

鱼溪上前一步,大大方方的站定,“孟同志好。”

孟加扶了扶眼镜,“鱼同志你们是要来拍照的吧?你们来的不凑巧,他们都去□□上课了,最早也要傍晚才会回来,你们可以明天再来,上午9点前来,那时候人最少,下午人最多。”

鱼家人见鱼溪碰到了熟人,默契的退后一步让两人说话。

鱼『奶』『奶』望着孟加拧眉思索,她咋觉得这小伙子看着这么面熟呢?

鱼溪笑着道谢,“谢谢孟同志,那我们今天就先回去了。”

“不用谢不用谢,”孟加顿了下,“鱼同志,这些店每个月都有两天会关门,分别是8号和月底,前者是他们要去学习中心思想,后者是上文化课,你们来要记得避开这两天。”

鱼溪感激的道:“太谢谢你了,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些,说不定下回我们还有『摸』空的时候。”

“真的不用谢,对了鱼同志,昨天老师说的课你听懂了吗?没有的话我这里有笔记…”

虽说几人退了一步,但两人的交谈声照样落入众人耳朵。

鱼阿蔻听的笑眯了眼,小堂姐的同学也是乐于助人的好同志。

“我说咋看着这么眼熟呢!这不是我买钢笔送我墨水的那个售货员嘛!”鱼『奶』『奶』听得眼睛发亮之际,猛然抚掌小声叫出口。

鱼阿蔻被『奶』『奶』吓了一跳,刚想问是不是买梅花钢笔那次,就见『奶』『奶』拢了拢头发走到两人面前。

鱼『奶』『奶』笑呵呵的问:“售货员同志,我是鱼溪的『奶』『奶』,也是上次买钢笔非让你送我瓶墨水的老太太,不知你还记得我不?我可是一直记着你呐,长得俊心又这么好的小伙子我可很多年都没碰到过了。”

孟加面带茫然。

鱼『奶』『奶』提醒,“11块的梅花钢笔,试产品不要票。”

“想起来了,是您老啊,”孟加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镜,“您老今天打扮的太精神,我一时间没想起来。”

鱼『奶』『奶』不着痕迹的再次打量了孟加一眼,满意的笑出大槽牙。

不记得才好呐,蔻囡都很她说啦,买钢笔不会送墨水的,送自己墨水的售货员肯定自己贴了钱,弄的她怪不好意思的,后面来找了几次售货员补钱,都没看到这个小伙子。

现在小伙子说他忘了,那说明小伙子肯定是一时好心可怜她呢。

鱼『奶』『奶』越想越满意,从兜里数出7『毛』钱塞过去,“小伙子,我这人精打细算惯了,买东西习惯让人家给我点添头,上次的事真对不住你,要不是小溪说墨水7『毛』钱一瓶,非让我找好心的你补上钱,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墨水卖这么贵呢。”

鱼溪茫然,什么7『毛』钱的墨水,她不知道啊。

孟加看了鱼溪一眼,微红着脸忙摆着手不要,“鱼『奶』『奶』,那瓶墨水是买钢笔送的。”

鱼『奶』『奶』意味深长的说:“送的啊。”

“对,送的,买支钢笔送瓶墨水。”孟加肯定的点头。

鱼阿蔻心里感叹百货商店真大方,买支钢笔还送墨水,早知道她多买几支钢笔了。

鱼『奶』『奶』看了鱼溪一眼,继续和孟加套近乎,“小伙子,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鱼『奶』『奶』,我叫孟加。”

“这名好听,一听就是有学问的人,怪不得老话都说得给孩子取个好名呢,以前我还不信,看到你我信了,你看你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这工作也是响当当的好。”

“哪里哪里。”

鱼『奶』『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赞叹,“哎呦,我才发现孟小子你身上衣服的针脚工整得很,给你做衣服的人指定用了心,是新媳『妇』做的吧?看你这年纪我还以为你没定亲呢。”

鱼溪看了针脚一眼,不解的望着『奶』『奶』,『奶』好奇怪,这歪扭的像羊肠小道似的针脚,哪里工整了?

“是我娘给我做的,”孟加略显羞涩的说,“我确实还没定亲。”

鱼『奶』『奶』眼睛闪了闪,“怪不得这衣服做的这么用心,当娘的都这样,给儿子做衣裳都用心,再繁琐也不觉得麻烦,不过我就不行了,家里孩子太多,衣裳鞋子磨损的又快,只能随便做做,让他们凑合着穿,孟小子你娘做的这么用心,我猜你家要么孩子不多,要么就是你娘特别疼你。”

“鱼『奶』『奶』猜对了,我家就我和两个姐姐,姐姐们都出嫁了,我娘自然把心放在我身上了。”

“那我再托大猜一回,孟小子你家家庭肯定和睦。”

“鱼『奶』『奶』又猜对了,不过您老怎么猜的?”

“哈哈哈,能猜不对嘛,要是不和睦,天天烦心事缠身,你娘就是想把心放你身上,也没时间和那个精力不是。”

“确实如此,我刚还以为鱼『奶』『奶』能掐会算呢。”

“哈哈哈,我这人这辈子最服气的就是家庭和睦的人家了,特别是几代同堂住在一起还能这么和睦的,孟小子你家不会也是这样吧?那我可羡慕死你娘的好福气了。”

“我家不是,爷爷『奶』『奶』住在别处,家里就我们一家三口…”

鱼阿蔻嘴角抽搐,『奶』『奶』干嘛套小堂姐同学的话,这马上都要把人家的祖宗八代挖出来了。

鱼『奶』『奶』问出所有想问的话后,心满意足了,拉着大孙女的胳膊慈祥的对孟加说:“这快晌午了我们得赶紧回去了,我们家在共设大队下的鱼新村,孟小子要是有空就来我家坐坐。”

“我记着了鱼『奶』『奶』,”孟加用心记下,挥手,“鱼同志再见。”

鱼溪回头浅笑,“孟同志再见。”

鱼『奶』『奶』喜笑颜开,走路都透着三分喜乐劲儿。

“『奶』『奶』,你干嘛把他家打听的这么清楚呀?”

“『奶』你干嘛说他身上衣服针脚工整啊?要是他当真出去显摆就丢人了。”

鱼阿蔻和鱼溪同时问出声。

鱼『奶』『奶』惆怅的看着两个孙女叹气,更准确的是小孙女。

她这大孙女是没往那个方面想,所以才有疑问。

至于蔻囡,则是半点都不开窍,往常转的挺快的小脑袋瓜,一碰到这种事就糊涂了。

鱼『奶』『奶』若无其事的解释,“没啥,就是看那小伙子长得精神,一时没管住想闲聊的嘴,再说我总不能刚见面就说人家衣服做的不好吧?那不是得罪人嘛。”

虽然她觉得孟加对大孙女有点意思,但两家没订下前,这种事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从口袋里掏出钱票,“蔻囡,你带河娃双胞胎他们去买点饼干,湖娃你跟着他们,看着他们别让她们走丢了,我和小溪去看看有啥新『色』的绣线,等会咱们在城门口汇合。”

鱼阿蔻嘴角抽搐,拜托,她闭着眼都走不丢好不好?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奶』『奶』要支走她们,和小堂姐说悄悄话。

不过『奶』『奶』到底要说些什么,连她都要支开?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被欢喜的鱼河拉走了。

鱼『奶』『奶』拉着鱼溪出城,等除了城看左右没人,才悄声嘱咐大孙女,“小溪,你记着『奶』今天跟你说的话,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处对象都是耍流/氓。”

鱼溪点头,“『奶』,我记着了。”

鱼『奶』『奶』咳了声,“小溪啊,『奶』这话也不是说你处了对象就一定得跟他结婚,就算处了不结婚也没啥,我不是那种为了名声也要非『逼』你和孬货结婚的人。”

“还有处的时候你必须得擦亮了眼,看这人可不可靠,毕竟你俩以后得过一辈子,不可靠咱赶紧换,咳,就是那啥,只要不到结婚的那一天,你就不能让他对你动手动脚,动嘴也不行,哪怕他说的天花『乱』坠、许诺你明天结婚都不行。”

“『奶』!”听明白的鱼溪,脸庞爬上浓浓的娇羞。

鱼『奶』『奶』老脸也是一红,“反正就这个意思,『奶』不反对你私下处对象,也不反对你处了不结婚,就是小溪你得时刻注意着影响。”

“这年月对咱们女人苛刻,没影的事都能传出三分浪,你稍微让她们闻到点腥味,她们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奶』可舍不得看到你被她们说。”

“『奶』,我知道的,”鱼溪重重点头,随即咬着唇娇羞的问,“『奶』,你今天干嘛突然说这个?是不是和孟同志有关?”

“和人家没关系,”鱼『奶』『奶』装的一本正经的否认,“不过你咋猜到人家头上了?”

鱼溪红了脸,“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鱼『奶』『奶』虎着脸,“说实话。”

“就、就是觉得他有时候对我有点好。”鱼溪立马说了实话,说完下巴埋进了领子里。

鱼『奶』『奶』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嘴里吐出来的话带着严肃,“对你才有点好你有啥可羞的?眼皮子放高点,啥时候有人对你像蔻囡对你那样好,你再害羞也不迟。”

鱼『奶』『奶』说到这,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就得照这个标准找,你以后要是分辨不出对象对你好坏,你就拿蔻囡做对比,能比过蔻囡的那才叫真的对你好。”

“知道了,『奶』『奶』。”鱼溪当即脸也不红了,头也抬了起来。

经过鱼『奶』『奶』再次教导后的鱼溪,从此找对象只有一个标准:这个男人对她的好绝对不能低于阿蔻。

时隔多年,某人终于从老妻口中得知,当年追她之所以如此艰难的真相后,热泪洒湿衣襟,“『奶』『奶』,你坑我啊!”

鱼『奶』『奶』满意了,拉着大孙女传授嫁人后该如何处理婆媳关系。

鱼溪听的脑袋点成小鸡啄米,『奶』『奶』说的好有道理。

直到买完东西的鱼河一等人过来,两人才止住话头,转聊别的。

弄得鱼阿蔻好奇极了,两人到底聊了什么?回头她一定得问问『奶』『奶』。

暂时压下好奇心,几人又热热闹闹的回村。

刚走到家门口,就见李旧几人坐成一圈,围着站在中间的于蒙。

于蒙正唾沫横飞的说书,身后的凌北归倚着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望着远方出神。

明明凌北归和他们离得如此之近,偏偏气场给人是处在两个次元的感觉。

鱼阿蔻木然着小脸,心里祈祷。

小白脸肯定是路过的,绝对不是来给『奶』『奶』贺寿的。

于蒙看到鱼家人,兴奋的挥舞着手,“鱼『奶』『奶』,我们来给你贺寿啦!”

鱼『奶』『奶』迎了上去,“嗳!天这么冷都冻坏了吧?快进屋烤火暖暖。”

“鱼『奶』『奶』你今天穿的太好看了,要不是阿蔻站在你旁边我都不敢认你,”于蒙亲热的掺着鱼『奶』『奶』的胳膊,“我们不冷,说小人书说的我们热血沸腾。”

“对,鱼『奶』『奶』你老今儿个可真精神。”

“比城里的老太太还好看!”

鱼『奶』『奶』被哄得喜笑颜开,“你们光说漂亮话哄我,凌知青,你也快进来。”

凌北归浅笑着送上祝福,“鱼『奶』『奶』寿诞快乐,祝您乐无忧、身无愁、福满门、寿无疆。”

“好好好,承你吉言。”

鱼阿蔻眼见着凌北归踏进院子,气成河豚。

特喵的!小白脸干嘛要来?

她们之间又不熟!

这样一来,他不又吃到自己做的饭了?那她打着让他再也吃不到、急得抓心挠肺的主意不就泡汤了?

不行,不能让小白脸来蹭饭!

鱼溪看着妹妹气鼓鼓的小脸,温柔的问:“怎么突然这么气?是凌知青说的祝词不好?”

“没什么,就是觉得天太冷了吹的我脸疼。”鱼阿蔻泄气的垂下肩膀,『奶』『奶』过生辰呢,自打脸就自打脸吧,只要『奶』『奶』开心就好。

鱼溪拉着妹妹进院,“那我们进去,别站门口吹冷风了。”

鱼阿蔻进了院子,发现凌北归依旧和别人的画风不同,众人都围坐在一起继续听于蒙讲故事,只有他静静地站在一旁。

但就算他不出声,照样能把刚进来的她们视线吸引过去,因为小堂姐问起了他。

“那个就是村里人经常说起的凌知青?”

“恩。”鱼阿蔻心里咯噔一下,紧盯着小堂姐,“怎么了?”

鱼溪疑『惑』,“不都说他长得很好看吗?”

鱼阿蔻提着的一颗心放下,“姐觉得他长得不好看呀?”

“好看,”鱼溪组织了下语言,“就是没我想象中那么好看,先前听人说附近的村里有几个女大姑娘都想嫁他,我就以为他长得特别特别好,现在见到本人觉得还没你好看呢,看来周婶说的对。”

鱼阿蔻『摸』着自己的脸笑眯眯的问:“周婶说了什么呀?”

“周婶说凌知青是长得好,但姑娘们都务实,只有脸好看的话大家只会看上他而不是想嫁给他,想嫁他肯定是因为嫁给他以后,可以跟着他的户口回城,而且以凌知青的穿戴来看,家里肯定有钱。“

“长得好家里又是有钱的城里人,还从不像别的男知青那样跟女娃勾勾搭搭,对女娃们冷冰冰的从来不多说一句话,这种不眼花花心花花的男人,周婶经常说她要是年轻几十岁她也想嫁。”鱼溪回想到周婶说这话时挤眉弄眼的怪表情就想笑。

鱼阿蔻嘴角抽搐,周婶子是个颜控实锤了,怪不得给她送鸡蛋吃都不心疼的。

果然就算时代不同,人类的本质也是复读机、真香警告、鸽子精和颜控。

不过她敏锐的抓住一个点,“凌知青从来不跟别的女生勾搭?他私下里勾搭你们也不知道呀。”

鱼溪瞄了眼院子里的几个男人,拉着鱼阿蔻进厨房说悄悄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村『妇』女们的通『性』,对这种和桃『色』有关的事最上心了,再加上有几户人家想把自己家的女娃嫁给凌知青,大家就盯得更紧了,生怕有人比她们早一步把凌知青拉回自己家做女婿。”

鱼阿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有点同情凌北归了。

时刻被一群人在暗处盯着,只要想想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凌知青谁家都没应下,”鱼溪接着说:“周婶她们私下里说凌知青人品不错,看不上咱们农村的姑娘,也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吊着女娃们、或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而是坚定的说难听话拒绝,就是不想给女娃们留一点念想。”

鱼阿蔻觉得不可思议,“你确定周婶说的凌知青是凌北归?”

“对啊,就是他,现在站在咱家院子里的那个。”

鱼阿蔻惊呆的嘴唇微启,为什么她印象里的那个凌北归是个渣男?

每次碰到他时,他都在偏僻处和不同的女人约会,且次次都让自己倒霉。

不可置信的喃喃出口:“凌北归会拒绝女生?”

鱼溪打水洗手后去开碗柜,“是啊,听人说他每次拒绝的话都说的特别难听,难听到都把女娃气的顾不上被人看见,大哭着跑出去。”

“对了,阿蔻家里多余的碗你放哪儿了?今天人多得把碗都拿出来。”

鱼阿蔻脑内纷『乱』成『毛』线团,无意识的说:“在杂物间靠墙桌柜下面左边那个门里。”

鱼溪拎着筐出去找碗。

鱼阿蔻坐下来,仔细回想着她和凌北归的几次碰面情形。

他身边确实每次都跟着不同的女生,抓贼那次她走了没看到,但另外两次的女生都是哭着离开,黑市的那个女生哭着走时,曾放狠话说让他后悔。

那话听起来就像是女生发现凌北归劈腿,继而要报复回来。

如今结合小堂姐的话来看,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凌北归拒绝女方,女方气转为怒?

可万一就是劈腿报复呢?

鱼阿蔻越想脑子里越『乱』,干脆不再想,起身去喊中场休息的于蒙。

于蒙端着搪瓷缸,美滋滋的咪了口糖水,“阿蔻喊我什么事?是不是有哪个招式没听懂?没关系我可以再给你解释一遍,比如金刚掌,顾名思义就是…”

鱼阿蔻嘴角抽搐着打断,“停停停,我是要问你其它的事。”

“什么事?”于蒙遗憾的咂嘴,“只要是我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鱼阿蔻在心里斟酌了下语句,“谢谢你和凌知青前来给『奶』『奶』祝寿,我和凌知青不熟悉,本来想去问他喜欢吃什么菜,我好做几道出来以示感谢,但看他对我的模样十分冷淡,像是十分不喜的样子,我就想问你是不是我和『奶』『奶』哪里招待不周,怠慢了他。”

“没有没有,他『性』子就是这样淡淡的,而且…”于蒙凑近一步说:“你千万别看他长得好看就凑上前问他,他很讨厌女人的。”

“不可能吧?”鱼阿蔻故作疑『惑』,“我记得上次那群二流子找他麻烦时,说的是因他脚踏多条船才打他的。”

于蒙愤愤,“那是二流子们为了劫财伤人找的借口,事情的真相是北归拒绝了那个女人处对象的要求,女人恼羞成怒下就找了群二流子,打着桃『色』事件的名号劫财伤人,要不是你,北归上次就折在那儿了。”

“更何况以北归对女人避之不及的『性』子,怎么可能脚踏几条船?他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他对哪个女生有过好脸『色』,要不是他一直说自己身体没问题,我都怀疑他…”于蒙连忙止住嘴,说的太急差点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鱼阿蔻装作一点都没听懂的样子,笑眯眯的道:“原来是这样呀,那我就放心了。”

脸上在笑,其实她心里愧疚的都快哭出来了。

于蒙这个二货虽然有点不靠谱,但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二货从来不说假话。

所以凌北归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是个渣男小白脸。

这样看来,她不仅误会了别人,曾经还把好心借她『毛』衣的凌北归摔了个过肩摔,并且一直在心底腹诽他是个渣男。

她错了,但现在该怎么办呀,她该用什么方式道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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