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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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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怀疑男主不是给她们安排好退路,?而是让她们进了狼窝。原以为上了船安静等他就可以。

妮玛!跑这里来斗智斗勇了。

灵茹立马站起来挡在颜玉栀前面,“晖爷,我妹妹胆子小,?有什么事情您让我来做。”

晖爷不满道:“她个子那么矮,?坐最后面算怎么回事,坐前面来。”

灵茹顿时松了口气。

颜玉栀恨啊,这群人里她也不算矮的,?顶多是娇小瘦弱了些,?等她心脏修复好了,多吃些,?肯定还会长个子的。

所有人都按照晖爷的指挥坐好位子,他才满意的点头。

船舱的门被打开,几个丫鬟鱼贯而入,?搬着一把垫了软垫的太师椅到她们正前方,?然后又在太师椅旁摆了几个小几,?上了茶水点心,?水果。

这些做好后才有一,?十八,九红衣青年大踏步而来,他手上持着一管翠绿的玉萧,?玉萧的尾端系着鲜红的穗子,一绿一红,?委实大俗,偏生他毫不在意,将那玉萧搁在手上来回的把玩。

那红衣青年一坐下,周围乐女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立马都站了起来,?抱着乐器躬身行礼。

“二少好。”

颜玉栀警觉的跟着站起来行礼问安。

她偷瞄了一眼,这二少应当就是那个——郑宴帧。

郑宴帧眉目唇角都有些上挑,天生一股风流味道,看人的时候两分轻佻,三分多情。

他抬手,晖爷立马道:“奏乐!”

至于奏什么乐,颜玉栀不知道,她脸半遮在琵琶后面,混在人群里滥竽充数。

装了片刻,突然发现手边垂下一截鲜红的衣角,她抬头就看见原本还坐着的郑宴帧站在了她身边,正垂着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她心用里跳了一下,手指尖不自觉的拨动了弦。

铛!!!!

琵琶弦震颤,突兀的插入流畅的乐曲中。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颜玉栀这边。

大厅安静的可怕,然后下一秒郑宴帧笑了。

啪啪啪!

郑宴帧轻击了几下手掌,道:“你这是给本少爷表演十指空弹吗?”

颜玉栀:“.....”她也不想的,一来不会琵琶,二来也不会这曲子。

他伸手拉起颜玉栀嫩白纤长的手,“这手长这么好看,不会弹乐器可惜了.....”

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像阎轶那厮!

颜玉栀立马道:“我会箜篌。”当初她瞧着这乐器造型好看,特意苦练了一年。

郑宴帧挑眉,一双眼睛风情无限。

“哦,那弹来听听。”

晖爷让那弹箜篌的乐女将箜篌抬到颜玉栀面前,颜玉栀扶着那把箜篌想了一下,手指勾挑拨转,一串音律倾泻而出。

琴声清澈空灵,婉转多变,时而幽静恬淡,时而热烈奔放,将大厅的一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郑宴帧才道:“这是什么曲子,从未听过?”

颜玉栀抱着箜篌道:“我告诉你的话,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郑宴帧突然哈哈大笑,朝着二楼道:“阿危,今日可是一饱耳福了?”

颜玉栀本能的抬头,就见一袭青衣的牧危靠在二楼栏杆上,眉目温柔的看着她。

“谁让你折腾她的?”

郑宴帧摊手:“你不也没阻止?”

这俩人一来而去,傻子都明白是熟人了。

和着拿她当猴耍。

颜玉栀将箜篌一丢,正好砸到郑宴帧的脚背,郑宴帧龇牙,苦着脸道:“小姑娘脾气还挺大!”

她冷笑,“还有更大的呢。”

起身走的时候,一手肘拐在了他腹部。

郑宴帧捂着肚子,转头,视线跟着颜玉栀走,“你......”

颜玉栀抬步往楼梯上走,路过牧危时,牧危朝她伸出手,她翻了个白眼,权当没看见他这个人,径自走到原先安排的屋子去了。

砰!

房门关上,大厅的乐女,丫鬟这才回过神来,方才那姑娘一手箜篌弹得出神入化,脾气倒也不小。

对于突然出现的牧危,众女红着脸偷看,却也不敢议论。

花影将手上的笛子放下,朝着牧危跑去,担忧的问道:“主子,你没什么事吧?”

牧危平静的摇头,朝着跟上来的灵茹道:“灵茹,那些茶水点心去看看她。”

灵茹立刻又下来,接过郑宴帧让人准备的茶点上楼去了。

等所有乐女丫鬟都挥退后,郑宴帧敲着他那柄玉萧道:“阿危,下来聊聊吧。”

牧危直接从二楼跃了下来,青衣翻飞间人已近到了他面前。

郑宴帧手负在后面率先走了出去,

玉箫上鲜红穗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很是惹眼。

船舱的门大敞着,他走出去径自到了船头的甲板上,寒风吹得他红衣猎猎作响。

牧危很快跟了上来,与他并排站立,两人一青一红,单从背影看皆是风姿卓绝,令人神往。

船顺水而行,所过之处,水浪翻滚。

天有些沉,郑宴帧看着天色道:“山雨欲来风满楼,你这次回旬阳定有场硬战要打。”

牧危道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

郑宴帧笑道:“还是你了解我,我们郑家想与你结盟。”

“郑贵妃?”

“嗯。”

“这样做对她没好处,扳倒了太子和孟皇后,郑贵妃并无子嗣。”

郑宴帧道:“阿姐被皇后毒害,不能有孕,如今孟皇后还打算动郑家,我们自然要反击!”

牧危道:“那为何是我?”他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

“只能是你,朝庭所以皇子都有外戚扶持,只有你牧危无依无靠,没有任何利益牵扯。”

“将来成事,你只需让郑氏一族继续荣耀,郑贵妃成为淮阴唯一的太后即可。”

他转头看向牧危:“这对你百利无害。”

牧危点头:“可以。”

郑宴帧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怎么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你不再考虑一下?”

牧危道:“那我再考虑一下吧。”他说完往回走,郑宴帧一把拉住他,笑道:“当我没问,不用考虑了。”

牧危挑唇,脸上有了些笑意。

“对了,公主那等会儿你去赔个不是。”

郑宴帧手稍微用力带了一下:“怎么就要赔不是了,那么多人陪公主玩,瞧着她玩得挺开心的。”

“我将你当猫逗,你开心?”

郑宴帧瞧他嘴角拉了下来,也不敢再辩,点头道:“好吧,我去就是。”

颜玉栀躲在屋子里兀自生气,灵茹端了茶点去才得以进了屋。

灵茹将点心瓜果一一摆了出来,拿着托盘对床上的颜玉栀道:“公主,过来吃些吧,人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公主寻找香味下了地,凑到桌子前吃了起来。

公主好乖,生气了都不用哄的吗?

颜玉栀吃了几口见灵茹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于是道:“等会儿要是牧哥哥问起,你就说我气得胃疼,什么都没吃。”

灵茹点头,端了茶水递到她嘴边:“公主别噎着。”

她刚接过茶喝了口,“噎不着,花影在门外吗?”

“在。”

“你现在让她进来。”

灵茹转身去开门,让花影进来。花影瞧见她好好的,能吃能喝,顿时松了口气。

“公主有何事?”

颜玉栀放下茶盏,抬头问她:“跟我说说这个郑宴帧什么来头?”

“郑宴帧是郑司马家的第二子,她嫡亲的姐姐是当朝郑贵妃,母亲是文琳郡主,大哥郑宴明任御史台御史。他自小不爱读书,擅长钻营商道,多在外奔波行商,靠着郑家的关系如今成为淮阴最大的皇商。”

这是官二代!

后台这么硬,却与牧哥哥这个爹不疼娘没有的皇子交好?

这俩人是想搞事情啊!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她看了灵茹一眼,灵茹立马会意,提高音量问道:“谁啊?”

“郑宴帧,公主我是来赔不是的。”

颜玉栀没答,也不让灵茹出声,就让他干站着,站了有一刻钟,里面依旧没声,郑宴帧站不住了,转身要走,手立马被身后的牧危拉住。

两人眼神交流了一阵,郑宴帧无奈只得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前继续敲:“公主,我是来赔不是的。”

又是一刻钟后,郑宴帧嗓子都有些冒烟了。

不报什么希望的道:“公主,你好歹吱个么……”

“要不我教你玩牌九?”

哐!门打开了。

郑宴帧后退两步。

然后就听到公主说:“走吧。”

郑宴帧:“去哪?”

“玩牌九啊!”颜玉栀狐疑的看着他,“难道你诓我?”

“自然不能诓公主,公主请。”

郑宴帧先走,牧危上前去拉她衣袖,颜玉栀瞪了他一眼,任由他拉着。

他附耳过来,轻声道:“公主,方才我帮你教训过他了。”

怪不得,这人会找自己赔礼,还在外头站了这么久,原来都是看他的面子。

她压着嗓音问:“牧哥哥,你和他关系很好?”

“算不上。”

前头的郑宴帧突然回头,拉长脸道:“怎么算不上,小时候阿危可是帮过我好多回。”

颜玉栀疑惑:“小时候?你们小时候就认识?”

牧危点头,并没有想多说的意思,颜玉栀也不再问。

三人下楼,郑宴帧让人抬了一张正方形梨花木矮几来,又让人拿了牌九摆上面。

那牌九是用上好的象牙制成,表面光泽柔和,牙纹细洁透白,触手更是温良。

看来这人是个惯会享受的有钱官二代!

郑宴帧先将所有的牌朝上,挨个给颜玉栀解释了一遍,然后又道:“我们就先从最简单的小牌九玩起,每人两张牌比大小。”

颜玉栀双眼放光,边点头边将过长的袖子往上撸。

郑宴帧拿了骰子,“这盘我先坐庄,公主和阿危对家可好?”

她催道:“知道了,快发牌。”

骰子轱辘辘的在桌面上转了几圈停下,郑宴帧逆时针开始发牌。

发到她这里时,她摸着牌九眉开眼笑。

结果点数最小。

第二把再输的时候,牧危不动声色的在桌子底下踢了郑宴帧一脚。

郑宴帧毫无所觉,继续赢。

颜玉栀严重怀疑他不是想道歉,是想继续逗自己玩。

第五把的时候,郑宴帧突然不丢骰子了,颜玉栀脸拉得长长的,恼道:“继续啊。”

他们身后聚起了一堆的人,饶有兴趣的看着。

心道他们主子可是赌遍全淮阴少缝敌手的,这姑娘脾气大,等会儿输了可不要掀桌子。

郑宴帧一手抓着骰子,一手按着牌,笑道:“玩牌九须得有赌注才好玩,公主可有?”

牧危眉头微拧,这人不让着公主些也就算了,如今还想赢公主银两,果真是商人,做什么都吃不得亏。

颜玉栀倒是不恼了,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豪迈的往梨花桌上一拍,“自然是有的。”那叠银票还是牧危当初想给松梧山兄弟,半路被她截了下来的。

“公主爽快。”

郑宴帧开始接着摇骰子,牧危这个陪玩的看得心惊胆战,担心这小祖宗输了会恼。

然而半个时辰后,郑宴帧全部银两输光后,玉冠也扯了,外袍也脱了,牌九一推,连连讨饶。

“姑奶奶,不来了,你先前是故意诓我的吧,牌技这么好?”

周围原本还担心颜玉栀掀桌的众人,惊叹的看着她面前的成山的银票。

原本以为是个生雏,原来是个高手!

颜玉栀将银票一张张叠好,嘴角都裂到嘴根了。

“哪里,先前不是学着吗?学会了再加上运气好。”

郑宴帧不信:“公主以前真没学过?”

“没有。”坚决不能承认啊。

“没有就没有吧,郑某走南闯北倒是叫个小姑娘衣裳都赢了去,委实难过。”

颜玉栀将所有银票收好,一共三万两,又抽出五张给牧危,“那,这是还给你的。”

牧危不接,她直接将银票塞到他怀里,“靠你银票起的本,自然是要还给你的,不然下次运气就没这么好了。”

她又朝郑宴帧道:“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玉冠你赎回,衣裳就还给你了。”

郑宴帧将丢在一旁的红衣捡起来,“这可是你说的,我这件衣裳可是雪蚕丝织的,价值千金。”

颜玉栀:“.......”

果然是有钱人,一件衣裳能养活整个松梧寨了!

她站了起来,笑道:“好说,我还你衣裳你是不是应当投桃报李?”

她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郑宴帧摆手,围着的人立马散了。

“怎么报?”

颜玉栀这才道:“从今日起,我就是你郑宴帧的远方表妹,家里遭了难,如今来旬阳投奔你。”

旁边的牧危一愣,但很快明白她的用意。

齐云帝如今占据凉州,淮阴王称帝后,虽一直没有派兵攻打凉州,其一凉州路远难攻,其二内忧外患无暇顾忌。

但若是齐云唯一的嫡公主主动送上门来,那就是个天然的把柄,就像当初拿他羞辱淮阴一样,淮阴皇帝完全可以用公主去羞辱齐云。

公主居然能想到这层实属不易!

郑宴帧穿好衣裳重新审视了面前的人一番,世人都说齐云的嫡公主骄纵任性,看来都是以讹传讹,道听途说罢了。

“公主这办法不一定有用,您跟着阿危逃出凉州城的事情世人皆知,荔川那婚礼也是传得沸沸扬扬,如今连太子牧准都见到你了,你再化名有什么用?”

“更何况齐云只有一个嫡公主,即便公主再养在深闺人也是有人瞧见过的,如今的淮阴朝廷就有一部分齐云旧臣。”

颜玉栀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天有不测风云,齐云嫡公主途经淮阴地界被人追杀,落入河中而亡。物有相似,人有相同,郑家的远方表妹和齐云的嫡公主长得相似也很正常。”

郑宴帧听后抚掌,“公主聪慧,明日我就吩咐下去,只是要委屈公主入旬阳后去郑府暂住了。”

“不委屈,你这么富有定然样样都是最好的。”

瞧着公主总算是开心了,牧危和郑宴帧都松了口气。

颜玉栀朝他伸出手,巧笑嫣然:“表哥。”

郑宴帧和牧危看着这动作,都疑惑。

“公主?”

“握手表示合作愉快啊!”

郑宴帧要伸手,牧危立马握了上去,另一只手揉了揉她头,“好了,公主先上去,我再让人送些吃食。”

颜玉栀目的达到了,很听话的搂着银票走了。

等人上了二楼,进了屋子。郑宴帧看了牧危一眼,调笑起来,“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事情商量好的,怎么想的办法一样?”

牧危唇角微勾,“心有灵犀。”

郑宴帧:“......”

没看出来!

“你让公主住我那,不怕公主见钱眼开,喜新厌旧,转头看上我?”

牧危脸立马染上冰霜,“敢撬墙角者,死!”

郑宴帧不怕死,“美人自己要跳墙,还不准人接啊!”

“不准,谁敢接,断手断脚。”

郑宴帧:“......”

——

牧准被人从冰湖救了起来,饶是身体再好,大冬天的喝了一肚子水,北风一吹,还是得了风寒。

大夫来瞧过了,喝了药,他裹在被窝里,屋子里燃起了炭火,暖意十足。

孟副将站在床前问道:“太子殿下,牧危他们走了水路,还要派人去追吗?”

他此刻头疼的要命,咬牙道:“追,自然要追,多派几只船去追,同时通知各个港口严加排查,一旦发现人就地格杀。”

“是。”

孟副将转身要走,又听被子里的人道:“飞鸽传书舅舅,让他派人在城门口守着,千万不要让他进城。”

牧危为质多年,在旬阳又无势力,本也没什么好怕,可郑贵妃的意图怎能瞒过他母后。

这次除了主动请缨收服荔川外,碰到牧危倒是意外之喜,只可惜让他逃了。

“是。”

孟副将出去后,牧准窝在被窝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擦黑,屋子里没有点蜡烛,也没有侍女守着。

他身上出了许多汗,黏腻腻的,这会儿没人上来伺候,脾气立马上来了,“人呢,都死了吗?”

屋子里静悄悄地,并没有人回应。

待要再喊,赫然发现半暗的屏风后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黑影,他吓了一跳,质问道:“谁?”

那黑影动了一下,开口问他:“太子殿下想不想知道柳染的下落?”那声音故意压低,想是不想让人听出他原本声音。

牧准一愣,掀开被子就下床。

“太子就站在那。”

牧准立刻不动了,他做梦都想知道柳染的下落。

柳染自年初就不见了人影,他派人去大将军府打听,将军府的人口风紧,怎么都不肯说,后来只得派细作混进将军府,待了一个月才知道柳染往凉州去找牧危了。

心里委实气闷,这么多年了,小染心中只有那个‘灾星’,他对她的好半分都看不到。

他之所有那么恨牧危,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柳染喜欢牧危,今日见到牧危那张与他母妃八成像的脸,心里忐忑更盛。

担心柳染见到牧危,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知道小染的下落?”

那黑影点头。

“在哪?”

“她已经死了。”

牧准脸立马沉了下来,身上才驱走的寒气仿佛又回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染怎么会死!”

那人又道:“我没胡说,柳染在北翼与荔川的交界处松梧山萧寨被人推下了悬崖。”

黑影说得有模有样,由不得人不信。

牧准手抖了一下,又问:“是谁推的?”

“公主刺了她胸口一剑,牧危推下崖的。”

“牧危,公主!”

“对,牧危,公主。你喜欢的人被他们杀了,你想报仇吗?”

牧准突然醒悟:“藏头露尾的鼠辈,孤凭什么相信你?”

啪!

屏风后突然抛过一只带血的朱钗,随即又丢过一件湖蓝色皱巴巴的衣裳。

“你看看,这两样东西可认识?”

牧准弯腰捡起,这朱钗他自然认得,这是柳染及笄时,她母亲给她带上的朱钗。

“紧凭这些孤也是不信的,除非看到她尸首。”

屏风后的人冷笑:“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只是将话带到,不想她死不瞑目就想办法报仇。”

“你且看看,柳染还会不会出现在旬阳。”

说完黑影就消失在屏风后。

不多时,原本值守的侍女匆匆而来,见到已经起来的太子殿下,吓得赶紧跪下。

然而太子殿下没斥责她们,而是抱着一件衣裳兀自发呆。

柳染死了,是牧危和公主杀的!

“孟副将!!”

孟副将匆匆而来。

他见太子手里的东西,眉头微蹙,紧张的问道:“太子殿下?”

“牧危他们现在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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