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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施秀盈若要嫁到我们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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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嬷嬷一惊, 顾不上上下尊卑出言打断。她弯下腰,恭敬极了,急切的声音中带着挥之不去的紧绷感, 说,“老奴斗胆多说一句,您便是再急, 也不能这么说,六爷听了得多伤心。六爷, 老夫人不过是气急了, 随口一说罢了, 您莫要介意。”

老夫人终于回神, 可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不是亲生, 母亲,还请明言。”傅鸣琅抬头, 定定的看着老夫人。

“六爷,老夫人这些年如何待你, 大家都有目共睹,便是比起世子也不差什么了, 这随口之语, 您怎么还记上了,可莫要如此, 会伤了您母子情分的。”嬷嬷脸上带上了笑,没了之前常年不变的冷淡, 一连声的哄劝道。

老夫人嘴角动了动,最后猛地闭上眼睛,一转身,不再看傅鸣琅。

“我的意思在这儿, 施秀盈若要嫁到我们家,那就只能做你的侄媳。至于你,若还念母子之情,那你就断了这念头。否则,除非我死,不然你想都别想。我累了,你退下吧。”

“母亲,”傅鸣琅不甘心,还想追问。

嬷嬷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

“退下!”老夫人又说。

一室静默,傅鸣琅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慢慢应了一声是,起身离开。

他大步走进昏暗的夜色,脑中却分外的清楚。

不是亲生,母子之情,以命相迫。

他上辈子没有和施秀盈在一起,任由她嫁给了傅禹启,是不是就因为这个?

傅鸣琅这会儿顾不上想自己的身世来历,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他就一直很奇怪,按理说以他的性子根本不是那种会眼睁睁看着所爱嫁给侄子的人,可梦中施秀盈就是嫁给了傅禹启,而他却只是在心中恋慕,日复一日的暗中关注。可要是因为这个,那就说得通了。

骤然停下,傅鸣琅闭上双眼,然后又睁开。

如果是这样,那当初的他简直太蠢了——

他穿过夜色,终于回了自己的明开院。

小厮常乐赶忙凑过来,低声说,“六爷,下午常兴跟那边的人接触了。”

因为脑中有事,傅鸣琅的反应迟了一拍,然后才明白,那边说的是世子夫人那里。

至于为什么不是世子,自然是因为他那个大哥,喜好享受,每天日子过的开开心心滋润无比,哪里会管这种闲事。

伺候完洗漱,傅鸣琅挥退小厮自己换了衣裳,才发现膝盖已经青了。

他不以为意的用衣裳遮盖住,一字未说。

他曾经说过,可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调皮自己弄得,久而久之,他就懒得再废话了。

“六爷,您用膳了吗?要不我去厨房要点?”常乐赶紧过来问。

他再傅鸣琅身边待的久了,早已经习惯傅鸣琅从那边空着肚子回来这件事。一开始还心里嘀咕,后来只能告诉自己,这怕是母子两人的习惯而已。怀疑不是没有,可刚刚生出,就因为不可置信被他掐灭了。

傅鸣琅点点头,这才感觉到了饥饿。獨jxks

常乐退下去准备饭,他自己则开始转动脑筋,想要找出破绽,找出他真正的身份。

他和镇国公长得这么像,绝对和傅家脱不了关系,可老夫人又说不是她所出,那他母亲是谁?

是宠妾?还是外室?亦或是老镇国公当年的露水情缘?

不由叹息一声,傅鸣琅头一次无奈,自家父亲的威严实在太重,那嬷嬷只是提起,竟然就让老夫人住了口。

徒叹奈何啊。

这边傅鸣琅想着办法,那边终于从愤怒中回神的老夫人不由自主的略微慌乱起来。

“阿萍,你说他会不会去找国公?”她攥紧嬷嬷的手压低了声音问。

“老夫人放心,六爷聪明且稳妥,他定能明白只靠我们这个消息是瞒不了这么严实的。只要他想要知道确切的真相,那就一定会暗中去查。”嬷嬷肯定的说。

老夫人想了想,长出了一口气,说,“没错,就是这样。那个小子,明明我没怎么管过,可偏偏就聪明,而且心思又深。他做事,没有把握,绝对不会贸然行动的。”

主仆两人说了什么无人得知,世子夫人等的坐立不安,可还是没等到她想要的答案。

一场风波无声无息的平息下去,一切似乎一如从前。

似乎而已——

几天后,常兴偷盗主人财物,被抓了个正着,直接发卖了。

世子夫人找起了媒人,隐约间有想要和诚国公府结亲的消息流出。

话说回来,七夕当天。

虽然是个佳节,但是与满朝官员无甚关系,当今朝堂,可没有什么七夕休沐一说。

不过,这和赋闲在家的诚国公没什么关系。

他静极思动,竟然找了东西,准备亲手做盏灯笼。

施秀盈早起去请安,等用完早膳后,就见自家亲爹摆弄起来,她看了也觉得有趣,就也蹲在一旁开始学习。

在她的设想中,便是做不出自家亲爹手中的鸟儿灯笼,做一盏荷花灯也是轻轻松松的。

然而,事实是,等到施敬循做好,她连架子都没搭起来。

“你呀,”周氏一直在旁边看账本,偶尔分心看这着父女两人,眼见着施秀盈对着她手里的东西愁眉苦脸,不由失笑,说,“为了做灯笼,当初可是特意寻了匠人指点过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想做,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施敬循也笑,轻轻揉了揉施秀盈的发髻。

“玲珑要真的想学,我找人来教你。”他说。

“爹,别把我头发弄乱了,早上梳了好久的。”施秀盈撒娇说,然后又扁了扁嘴,抛下了手里的东西,说,“我不学啦,反正外面有那么多手艺好的,不缺我一个。”

“你啊,说是感兴趣,要让你学你就抛下了,未免太过懒散了。”施敬循轻声责备,可一脸的笑意,哪儿有什么威慑力。

施秀盈还没说话,周氏就开口了,“我们家玲珑要什么没有,哪里需要这个,说什么懒散,未免过了。”话里话外的护着,赫然是一点都不愿意施敬循说她不好。

施敬循无奈摇头,施秀盈就眉眼弯弯的笑,得意的很。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施敬循立即认错,含笑拱手,“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做什么这个样子,”周氏脸微红,看了眼施秀盈,又瞪了眼施敬循。

施敬循就笑,温柔的看着她。

眼珠一转,施秀盈觉得自己在这儿似乎有点多余,就识相的告退了。

周氏正不好意思,立即松口了。

“玲珑还在,你庄重些。”周氏轻嗔声在屋内传出。

“我哪里不庄重了。”施敬循冤枉的很。

“你,哼。”周氏说不过他,又道,“玲珑是女子,做灯笼那种粗活哪里需要她做,她若想要,以后自然有人送她。”

“这个有人,最好像我当年一样,亲手做了灯笼送到你府上,才哄得你展颜愿意陪我出去看灯?”施敬循立即接道。

哦豁——

下意识放慢脚步的施秀盈眼中睁大,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爹做灯笼时那么熟练,感情是练出来的。

那他今天做的那个灯笼……心里想着,她不由得就笑了。

她倒是走了,丝毫不知屋里的周氏忽然开始发愁。

“原说一女百家求,我这会儿算是感受到了。我娘家,舅母家,还有沈家,冯家,竟都漏了口风,想要求娶玲珑。你说这可怎么好。”她说着无奈,脸上略带轻愁,女儿大了,就招人惦记了,最让人为难的是,这些都是府上的姻亲人家,最不好厚此薄彼的。

施敬循略一皱眉,说,“玲珑才刚及笄,十八也还来得及,急什么。”

“我倒是不急,可有人急,我就怕,又有上次怀兴侯府那种事发生。”周氏担忧的说,她眼中恨色一闪,这世上总有些人,放着煌煌正道不走,非要走那歪门邪路。

“没事,陛下不是赐了玲珑暗卫,我也安排了人,没事的。”施敬循立即安慰。

“这满京城的重臣勋贵,心思各异,我竟不知都有谁可信,生怕一个不小心挑错人,就害了玲珑半生。”周氏叹了口气,平日里再端方大气不过的人,这会儿竟也露出了些软弱出来。

“还有我呢,你放心,我定能给玲珑找一个如意夫婿。”施敬循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道。

夫妇俩一番思量,说尽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烦恼。

明月楼。

每年七夕,这里都是最热闹的,一个个书生绞尽脑汁的写着赞颂七夕的诗词,想要一鸣惊人。

可至今为止,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当初那个书生所做的鹊桥仙。

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亦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首鹊桥仙,诵尽人间有情人。

正听着底下人的八卦,施秀盈就看到了当初事件中的另一个主人公。

施瑜瑶。

她怎么来了?施秀盈下意识想,然后才看到她身侧的燕成骁。

……

她心里无言了一瞬间,然后看向那些学子书生们。

只见他们怔楞了一下,然后有的面露可惜,有的隐有不悦,有的则带着联系。

“一代才女,可惜命运多舛。”有新到京都的书生不认得她,问她是谁后,熟悉施瑜瑶的一个书生轻叹。

噗——

眼见着施瑜瑶身子微微一晃,施秀盈险些笑出声。

扎心了啊老铁。

“什么,竟是妾室?可惜,可惜。”又有人叹道。

肉眼可见的,施瑜瑶又晃了一下。

一声嗤笑,燕成骁扫视了一圈大堂里的书生们,伸手一揽施瑜瑶的腰肢,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大摇大摆的上了楼。

没想到施瑜瑶会来,以施秀盈对她的了解,她心高气傲,偏偏又成了妾,想来应该会躲着旧人,以免失了颜面。

可现在……

这又是为了什么?

心里疑惑,施秀盈下意识看了斜对面的雅间一眼,发现它还是窗户紧闭,往年都会坐在那里的镇国公府一行人今日一直都没有来。

奇怪,傅鸣琅呢?他要是在的话,她就可以去问问他了。

在明月楼打发了好一会儿时间,施秀盈觉得无趣,便想离开了,可正在这时,外面的大街上一阵喧哗声传来。

她心中一动,推窗看去,就被人群中那一盏灯给吸去了全部目光。

八角灯笼中,金色莲花绽放,花心里拥着根红蜡。

正疑惑着灯笼无纸时,就发现并非无纸,而是那纸,换做了一层通透清澈如水晶般的东西。

“玻璃?”施秀盈惊讶的说,想不到施瑜瑶竟然真的把这个鼓捣出来了。

“可是水晶?”人群中有人惊疑,不可置信。

水晶虽然算不上什么顶级名贵的宝石,却也不是寻常东西,更别说是这样通透的质地。

透便罢了,小心打磨总能找出一部分,可它又这样大。

如此种种下来,也难怪这些人不可置信。

也不知道那摊主说了句什么,人群中顿时一阵惊呼声。

“此物名为琉璃?”有人说。

“走,去看看。”对于在这个陌生时空首次出现在大众面前的琉璃,施秀盈还是十分感兴趣的,遂兴致冲冲的带着人去看起了热闹。

侍卫开路,施秀盈顺顺利利的到了花灯的摊贩前,这才发现不止是她,还有好几个熟面孔都来了。

别的不说,燕成临,燕成善,燕成骁,施瑜瑶,还有傅禹启,都在这里。

“玲珑也到了,这次你可来的慢了,快来看看,这琉璃,的确是个稀罕物什,听说可以做窗,我倒要试试。”燕成临笑道。

他一身白袍,看起来文质彬彬,俊秀清雅。

说话间,他下意识看了眼燕成善,不由奇怪,往日看见施秀盈,他都是抢着开口的那个,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另一边,施秀盈的脸色微白,脚步也顿了一下。

她看到了燕成善。

那段被她刻意遗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顿时翻滚起来,其实她没什么画面感,毕竟当时的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可有时候想象,要比亲身经历更让人耿耿于怀。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

因为不知,所以她也不知道当时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心里的情绪翻山倒海,在无数人的目光之下,施秀盈几乎想立即返身离去。

她们是不是知道了,她们会怎么猜测,又会怎么谈论。

这个情绪只是一瞬间而已,施秀盈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迈步出去。

不论如何,她都不会逃避。

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

与其在心里自己折磨自己,不如迎面而上。

见此,眼中幽色一闪,正准备说话的施瑜瑶神情一滞,没再开口。

“嗯,不是我来的晚,是你们来的太快了。”施秀盈说,在婢女的拥簇下走到了燕成临的身侧。

原本并排的三人,立即就变成了四个。

三个近些年风头正盛,传闻极有可能继嗣给陛下的王府公子,一个备受皇帝宠爱的国公之女。

其他勋贵家的子弟都自觉的站在后面,看着三人时目光晃动,不觉复杂。

“金色荷花,不好不好,我喜欢海棠。”施秀盈看了眼眼前的透明琉璃金莲灯,笑着问摊位老板。

她目光扫视时下意识避开燕成善,直接就落在了老板身上。

老板恭恭敬敬,笑呵呵的连声说有,“既然小姐您开了口,那必然是会有的。”

“那我就定一盏,海棠要不要金的,我要玉的,你可能找到?”施秀盈问,若是不能,她手里倒是有些粉色的玉石,可以拿出来。

“有有有,小姐放心就是,我们定会给你做的妥妥当当的。”老板立即说。

施秀盈便就笑了,说,“那便这样定下来了,若有事,去诚国公府找我即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就定下了这单生意,引得其他三人侧目。

“好啊施秀盈,你这可是后来者居上,我们还没说话呢,倒是让你抢了先。”燕成骁似笑非笑的说,话中隐约有些不满。

“那可不怪我,谁让你们不先开口的。”施秀盈笑道,淡定不已。

燕成骁轻哼了一声,却是没说别的。

燕成善在施秀盈到了之后,就仿佛僵住了一样,一直没有说话,就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

燕成临又奇怪的看了眼燕成善,眼中若有所思一闪而过,跟着开了口。

“五妹妹,”施瑜瑶这才开口向施秀盈打招呼。

她看着施秀盈,眼底恶意一闪,忽然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被她一个妾喊妹妹,施秀盈,会怎么做呢?

施秀盈看过去,脸色纹丝未变,温声细语,“四姐姐。”

施瑜瑶恍然了一下,竟觉得这个称呼有些陌生了。

短短几月而已,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她心中一时复杂。

“想不到五妹妹还愿意叫我一声姐姐,真是让我高兴啊。”施瑜瑶看着施秀盈,第无数次想,那天到底是谁救了她,又是谁害了她。

为什么……最后出事的是她。

她好不甘心啊。

尤其是,看到施秀盈幸福快活依旧的时候,心中的不甘怨恨,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啃食着她的心脏。

“四姐姐说笑了,你我相识相伴十几年,我怎么会认不出你。”施秀盈道,背着人群看向施瑜瑶时,嘴角忽然带上了一丝轻讽和毫不掩饰的怜悯。

害她却反被别人算计,也不知道她心情如何。

施秀盈不屑去用阴暗手段算计施瑜瑶,却也不介意奚落她一番。

“你,”施瑜瑶如今最恨的,就是别人可怜她,何况还有讽刺。

施秀盈淡定的看着她,直视她双眼中的恶意,忽然后退一步,有点慌乱的道,“四姐姐?你怎么这么看我?”

众人被惊动,看去时恰好看到施瑜瑶眼中未散的愤恨。

“施瑜瑶!”燕成骁低声警告。

手指攥紧,施瑜瑶看着施秀盈,只觉得往日里小看了这位妹妹。

她以为她是单纯善良的小兔子,可等到招惹了,才知她原来是个小狐狸。

“啊,昨晚未睡好,今天总有些恍惚,抱歉五妹妹,我失态了。”盯着燕成骁凌厉的目光,施瑜瑶立即道歉。

“无碍。”施秀盈倒是没抓着不放,直接就松了口,可是一转身,就绕到了燕成临另一边,远远的避开了施瑜瑶。

见此,施瑜瑶脸色又是一紧,却不敢再表示出自己的情绪,最后低下了头。

燕成临哪里会放过这个几乎,立即含沙射影的说起来燕成骁。

燕成骁也不是个好惹的,反击随后即到。

“施小姐,您的珠花歪了。”施秀盈正看着燕成临和燕成骁你一言我一语时,傅禹启的声音忽然响起。

“啊?”施秀盈轻咦了一声,看向小风。

小风打眼一看,忙伸手过来为她整理。

“多谢傅公子。”施秀盈转身看向傅禹启道谢。

今夜灯市如昼,映的施秀盈眉眼清晰,却又带着层柔柔的微光。

“一句话而已,不必言谢。施小姐客气了。”傅禹启说。

对着这位男主,施秀盈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轻轻笑了一下。

傅禹启眼神微动,唇角动了动,也浅浅的笑了一下,又说,“今夜人多,施小姐记得小心安全。”

……

她怎么感觉,傅禹启总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呢?

“多谢傅公子提醒,我会小心的。”施秀盈心中一阵无言后,轻声答道。

“不必言谢。”傅禹启说。

施秀盈艰难的牵了下嘴角,就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她真的不知道该跟傅禹启这种冷肃的人设说什么,所以说,还是温柔体贴的人更好相处。

她刚这样想着,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五妹妹,你也在啊。”施瑜琼带着丫鬟过来,柔声打了个招呼,也没拉了一旁的傅禹启,微笑道了声见过傅公子。

“二姐姐,”施秀盈唤了一声。

这两个人,这是提前约好了的?

她目光一扫施瑜琼和傅禹启,却见两人并没有四目相对等暗含亲密的举止,不由失望。

啧,藏得可真严实。

这样想着的施秀盈丝毫没发现,施瑜琼在扫过沉肃依旧的傅禹启后,眼中微不可查的那点失望。

“好别致的灯笼,这就是那琉璃?”施瑜琼收敛了眼中的情思,转首看着上面那盏灯惊叹道。

施秀盈笑了一下,说,“老板说是这个名字。”

她眼睛眨了眨,忽然想起,这玻璃也不知道是谁烧出来的?

是施瑜瑶,还是施瑜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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