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尽得海王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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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你…”覃亦临想叫住他,却慢了一拍。
转眼间,幻崽崽已经消失踪了。
“跑得快。”覃亦临嘀咕, 从口袋里拿出之前在魔界商场买的紫『色』粉末。
上次温泉遇到的候, 覃亦临就想问问他,这包粉末到底有什么用。
可当覃亦临正在泡温泉,粉末有带在身边。这次虽然带了, 却有机会问。
“唉,下次吧。”覃亦临把粉末收起来, 估『摸』快到孤儿院的饭点了,招呼自己崽崽留下来蹭饭。
“嗷呜呜呜!”狼崽的干饭之魂觉醒,甩尾巴嗷嗷嚎叫喊饿饿。
孤儿院虽然条件有限, 但吃穿方面尽量满足孩子们。
近些年, 国内经济发展速度飞快, 来自社会各界的捐助也随之增多,孩子们的伙食标准也提高了。
虽然餐桌上有龙虾牛排山珍海味,起码顿顿有肉吃。
“嗷呜呜呜!”狼崽闻到肉味,命似的要往食堂冲。
覃亦临揪住命运的后脖颈,奈的训斥, “安分点,吃过饭吗?”
“嗷呜呜…”狼崽声音可怜极了。
老院长笑调侃, “小覃你怎么回事, 养狗狗居然不给吃饭。”
“嗷呜!”就就!
“……”覃亦临心里苦。
倒不覃亦临虐待狼崽, 故意不让狗狗吃饭。
孤儿院小朋友太多, 正长身体的年纪,一个比一个能吃。覃亦临习惯等他们打完饭,自己再去食堂。
现在情况不同, 覃亦临孤儿院的客人最大资助者,有让金主饿肚子的道理。
老院长让食堂阿姨给他单独开了小灶,准备他以前在幼儿园最喜欢的食物。
食堂阿姨在孤儿院工作十多年,也算看覃亦临长大的。他全孤儿院最懂事,最有出息的孩子,阿姨当然会稍微偏心一些,记住他饮食方面的喜。
覃亦临品尝到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心生感动,由衷对阿姨老院长一句谢谢。
过往二十年,覃亦临孤身一人,得到的关怀很少,还必须跟其他人分享。
但他把每一份关心,默默记在心里,努留住人世间的美。
离开,老院长把他送到门外,蔼地,“以后想来就来。我知道你的『性』子,看起来冷静理智,其比谁重感情。”
覃亦临轻笑,算认同她的法。
“这里虽然不能当做家,但毕竟你成长的地方,还保留很多回忆。”满头白发的院长『奶』『奶』抬头看他,目光非常慈祥,“我把你们每个人,当成自己的孩子。现在,你有光明的未来,我非常高兴。”
“谢谢。”覃亦临弯腰,郑重的朝她鞠躬,“我永远感谢你。”
院长『奶』『奶』了句祝福的话,朝覃亦临挥手告别。
小哭包红了眼睛,躲在覃亦临身后小声,“孤儿院。”
“咩咩~!”幼龙探出脑袋叫唤。
“我也想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一起玩。”
“嗷呜呜~”狼崽『舔』『舔』嘴巴,表示赞同。
孤儿院的饭吃,愿意每天来这里干饭。
覃亦临收起情绪,笑问他们,“如果孤儿院咱们幼儿园选一个,你们选哪个?”
小道立刻回答,“当然幼儿园。”
“唔,我勉为其难选幼儿园吧。”兰兰语气傲慢,身体却诚的拉住小道哥哥,不愿意跟他们分开。
“嗷嗷!”狼崽嚎了嗓子。
人鱼宝宝竖起小树杈的手势,表示自己选择第二个选项。
“咩咩?”幼龙小小的豆豆眼,满大大的疑『惑』。
为什么要做选择?
宝宝这么可爱,不能全要吗!
——龙龙不愧覃亦临亲自孵出来的蛋,尽得海王传。
覃亦临抚『摸』幼龙的尾巴,“既然你们喜欢孤儿院,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过来。”
“啊~”兰兰开心极了。
“嗷嗷!”狼崽激动的打了个滚,决定朝‘吃垮孤儿院’而努。
覃老师带幼崽,有有笑坐上返程的车。
一路颠簸,他们回到幼儿园外面的小巷子,天『色』已经黑了。
在外面折腾一整天,兰兰狼崽早就困了。
只崽各占一边,趴在覃亦临腿上呼呼大睡。人鱼宝宝脱水一整天,虽然有危险,但身体肯定难受,早就想回自己的鱼缸。
覃亦临拖狼崽,抱起兰兰,艰难的走下车。
小道跟在后面,替人鱼哥哥推轮椅。
他们『摸』黑穿过巷子,径直走向幼儿园。
快要靠近,小道感觉到胸口的定命符滚烫,似乎感应到神罚使的气息。
覃亦临怀中的狼崽闻到气息,困意消失,爬起来睁大绿『色』兽瞳。
“覃老师…”小道叫住覃亦临,想跟他明现在的情况。
覃亦临从狼崽的反应中,就已经觉察到什么。他安抚狼崽,面『色』凝重的问,“现在要怎么办?”
“神罚使应该发现幼儿园的位置了,先离开吧。”小道紧紧皱眉,奈地,“神罚使的目标很明确,他会一直守在幼儿园附近。”
“难道我们回不去了?”覃亦临觉得荒谬,法接受这结果。
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希尔走上前,什么有,只轻轻抬起手。
手指划过的地方,出现一道金『色』的光芒,流光溢彩。
黑暗中,那道光芒渐渐清晰,变成丝线一样的形状,然后很有目标『性』的飞向某个方位。
覃亦临幼崽们抬起头,顺丝线看过去,发现金线困住一个白衣白帽的人形生物,正小道之前见过的神罚使。
神罚使被丝线绑住,身体立刻涌出黑『色』的气,小道立刻让覃亦临大家捂住鼻子。
“覃老师,小心点,不要闻那个。”小道拉覃亦临,往后退步,解释道,“神罚使的灵不强,但毒『性』很强,而且法杀死。魔族只要碰到他的身体,就会被控制。”
“……这么变态吗?”单单听小道描述,覃亦临就觉得恶心。
他以为,神罚使屠杀魔族,因为能强大。搞了半天,原来玩阴的。
而且——
“为什么杀不死?”
“我也不知道。”小道苦恼的,“道族的先辈们,联合布下血阵,让阵中的神罚使粉身碎骨。结果他的身体竟然重新拼凑到一起,再次复活。”
“啊这,还可以复活啊。”
“嗷——”狼崽远远望神罚使,喉间翻滚沙哑的怒音。
覃亦临尝试安抚,却办法让狼崽平息。
希尔察觉到他的焦急,在狼崽眉间碰了一下,狗狗立刻闭上眼睛,失去意识。
覃亦临:“…”
希尔:“睡了而已,这样对。”
“哦,那就。”覃亦临把狗狗抱进怀里,轻柔的抚『摸』。
希尔:……
他冷漠的挪开眼神,食指拇指收紧。
黑暗中的那道金光也随之收紧,硬生生从中间勒断神罚使。
随恶心吧啦的爆裂声,神罚使体内涌出很多类似沥青般油腻粘稠的深黑『色』『液』体,如同下雨般洋洋洒洒落下。
粘稠『液』体落到地面,触碰到的花花草草立刻枯萎,泥土干涸开裂,连石头被腐蚀成黑『色』,比硫酸还可怕。
小道覃亦临明明退的很远,奈何『液』体喷溅范围太大,有滴直直冲向他们,还伴随一股恶臭。
小道立刻挡在覃亦临身前,拿出符咒。脱水的人鱼宝宝努吐出有净能的泡泡,想要保护脆弱的人类。
他俩的行动还发挥作用,希尔直接在覃亦临面前撑起结界,挡住所有的粘『液』。
——覃亦临再次看到他的背影,一如初见。
挺拔,绝美,可靠。
仿佛从天而降的守护神,密不透风的保护自己。
覃亦临愣了秒,才想起来要道谢,“……谢谢你,救了我第二命。”
希尔垂眸看他,淡淡,“不用。”
覃亦临『舔』了下唇,转移话题,“所以,那个神罚使死了吗?”
“有,他不会死。”
“啊?”覃亦临想起小道的话,担忧地问,“所以,他还会复活吗?”
小道呼吸一滞,攥紧衣角,极克制愤怒的情绪。
希尔再次否认,“不会,原本就有生死。”
“什么意思?”
希尔有话,只『操』纵金线,让来到覃亦临面前。
覃亦临看到,光芒璀璨的金线绑一株漆黑枯萎的植物。
植物看起来腐烂灰败,分辨不出花还草。
小道人鱼宝宝睁大双眼睛,不明所以的盯植物。
“难道,就神罚使?”覃亦临试探碰了下植物,寥寥的叶片,掉下一片。
这可荒谬。
毁灭整个魔族,让崽崽们孤苦依的神罚使,本体竟然这样…难以形容…的东。
希尔告诉他们,“神罚使其圣神制造的傀儡。他用自己的身体变成根,用血『液』浇灌们,让他们吸收自己的量怨憎,借以消灭魔族。”
覃亦临觉得费解,“竟然傀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这就神族吗?”
希尔纠正他的法,“其,根本有所谓的神族。”
等覃亦临反应,小道的三观先崩塌了,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所谓的‘神’只有一个,根本达不到成为‘族’的标准。
神之所以为神,也不因为他创造苍生,拯救世界。而他自封为神,凭借一己之,创造整个神族,还把与之对立的非人类生灵,全部归为‘魔’。
自古以来,世间以为神正道,代表善良光明。
但那位圣神却不同,他法容忍任何与自己相悖的生灵,费劲心机封印魔王,还觉得不满意,要屠杀整个魔族。
“……所以,从一开始,我的理解就错的。”覃亦临终于弄清楚事情相,气笑,“这算什么?一个疯子,以为自己神,妄想肃清这个世界,让他成为主宰。”
希尔:“对。”
“难怪…”覃亦临之前的疑『惑』,现在终于解开了。
难怪咕咕酱、白泽、还有人鱼,这些传中代表吉祥、美的生灵,也会成为魔族。
难怪所谓的神罚使,从来不跟魔族交涉。每次冲突像执行任务一般,毫感情的伤害魔族。
那些神罚使当然有感情,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意志、甚至有独立的生命。
“太过分了。”覃亦临看怀中的狼崽,看看身边的小道、兰兰、幼龙人鱼宝宝。
他们有做错什么,只因为这可笑的理由,失去重要的父母伙伴,被迫孤身一人面对世界。
覃亦临感觉自己的心脏下沉,一直沉到最底。
他的专业方向跟战争有关,覃亦临了解大大小小的战争,也清楚战争过程中肯定有伤亡。
在此之前,他勉强能够理『性』的看待这件事。认为神族魔族之间交战,应该有各自的理由,自己身为区区人类,有理由也有能干涉。
而现在,覃亦临心里那道防线被突破了。
他不想考虑什么规则正义,只单纯心疼自己的崽崽。
“希尔,我有一个问题。”覃亦临缓缓开口,声音略低,“你神罚使傀儡,所以有生死。那『操』纵神罚使的那个圣神呢?他总该有生死吧?”
“嗯,当然。”
“不,只要他死了,这一切就会结束。”
“嗯。”希尔猜出他心中的想法,提醒道,“但,现在的你太弱了。”
“我知道,我弱鸡短命。”覃亦临已经做出决定,心里豁然开朗,扬起唇角朝希尔笑笑,“反正我早就看淡了生死,试试吧。”
“你……”希尔张张嘴巴,想要些什么。
覃亦临注意他,自顾自轻声呢喃,“弑神这事,听起来就很酷。”
“覃老师?”小道诧异,想到覃亦临能做出这决定。
兰兰睡梦中,意识蹭了蹭覃亦临,嘟囔要抱抱。
“……”希尔沉默的看他,情绪有些复杂。
覃亦临装『逼』不过三秒,嫌弃的自我吐槽,“哦,中二。”
——你也知道。
**
希尔轻而易举解决掉幼儿园附近的神罚使,一切重归平静,他们重新回到幼儿园。
兰兰狼崽全程昏睡,压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人鱼宝宝藏在a大的候,经常看到周围徘徊的神罚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覃亦临把昏睡的只崽送回宿舍,温温柔柔安抚阴影最严重的小道。
小道向来懂事,不仅主动自己事,还劝覃亦临打消弑神的想法。
小道:“覃老师,你别担心,幼儿园在结界里面,安全的。”
覃亦临反问,“嗯,暂安全的,但能安全年呢?”
小道回答,“至少一百年之内不会有事。”
一百年,这间可够微妙。
覃亦临身为人类,再过一百年肯定要死。
到候,结界作用消失,失去保护能。自家幼崽会怎么样,他在九泉之下也不知道。
“小道,”覃亦临『揉』『揉』小道的长发,柔却坚定的,“我不接受那结果。”
“覃老师…”
“我宁愿努之后失败,也不愿意认命躺平。”覃亦临语气洒脱,生死淡然,“对我而言,死亡不最可怕的。可怕的坐以待毙,懦弱等待死亡的过程。”
小道冰冷的小手握住他,对覃亦临的认知再一次改变。
这个人类并不弱小,反而非常强大,强大到足以保护他们。
“如果不尝试一次,我会死不瞑目的。”覃亦临握紧他的手,声音带笑意,“而且呀,我不赤手空拳过去送死。”
“覃老师,你准备怎么做?”
“看看兵书,学学兵法,再研究一下新武器。”覃亦临重『操』炸宇宙的旧业,轻描淡地,“别小瞧人类。”
与此同,院子里,希尔把那株枯萎的植物也带进幼儿园。
随手丢到花坛里,不偏不倚砸到小白花旁边。
花清荷冒出来,『迷』茫的碰碰那株焦黑的植物,搞不懂希尔为什么随地『乱』丢垃圾。
希尔懒得解释,丢给她一个冷淡的眼神,转身进入宿舍楼。
花清荷目送他远去,瞧瞧小白花旁边,散发腐臭的植物,表情充满嫌弃。
她捏鼻子用根手指把捏起来,丢进最远处的垃圾桶,跑到水池边洗干净手指,接了一壶干净的清水。
花清荷哼舒缓的歌,蹲在花坛旁边给小白花浇水,冲洗干净肮脏的痕迹,让花瓣重新恢复洁净。
黑暗中,她有注意到,小白花的花蕊多了一抹朱红。
那一点朱红顺□□往下,深深藏到根部,静悄悄蛰伏。
**
九月中旬,通常各大高校开学的日子。
开学后,经历半个多月的军训,新生们的校园生活正式开始。
为了让新同学尽快适应校园生活,明确上大学的目的,a大安排了一场新生优秀毕业生的经验交流会。让已经毕业的师兄师姐回到学校,跟新生面对面沟通。
覃亦临作为物理系的专业第一,凭借九个视频敲开国家核研究室大门的顶级天才,自然在受邀名单中。
正覃亦临工作地点离学校近,间也宽松。
再加上,他最近打算重新回归专业,也想跟老师同领域的同学沟通,自然就答应了。
犹记四年前,覃亦临还大一的萌新,也曾经参加过交流会。
这交流会有老师干涉,对面的些二十出头的学长学姐。年龄差距不大,氛围轻松,可以提问一些不敢问学长学姐的问题。
出发之前,覃亦临根据过往经验,稍微准备了一下,便轻装上阵。
结果——
剧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交流会当天,覃亦临来到a大物理学院,踏进举办交流会的大讲堂,听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声音。
年轻活泼的学弟学妹,一个个扯嗓子喊,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
“啊啊啊!我看到了谁?这十大吗?”
“的十大!天呐!”
“十大我你的老粉!我就看了你的视频才报考a大物理系!”
“十大本人比视频里还帅,我要晕过去了。”
“呃……”覃亦临表情尴尬,试探问,“你们认识我吗?”
学弟学妹异口同声回答,“认识!”
“十大,你『露』脸的候上过热搜,你忘记了吗?”
“我记得啊,”覃亦临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我这大众脸,你们三天就忘记了。”
这话一出,现场满吐槽。
“凡尔赛!凡尔赛!”
“你这还叫大众脸?请给我一张这样的大众脸。”
“十大娶我!”
“喂喂,矜持一点,十大现在咱们的学长。”
经常冲浪的年轻人,乎知道‘10’这个id。
其中当然也有与世界脱节的断网用户,一脸『迷』茫问十大谁。
旁边立刻有同学给他科普,翻出知名up主10的视频给对方看。只要看过视频的人,分分钟会成为崽崽们的亲爸亲妈粉,从此沉『迷』吸崽法自拔。
“十大,兰兰呢?”
“我的小道在哪里?”
“可以让我rua一下狗狗吗~?”
覃亦临:“他们太吵了,我怕影响交流会,就放在校董的办公室了。”
崽崽们不方便带到交流会现场,恰白泽先生还有离开a大,覃亦临就请他当临男妈妈。
其他崽崽什么反应,但人鱼宝宝非常高兴。他现在还不会话,却学会表达感情的方式,主动拥抱了白泽先生。
白泽先生虽然嘴里‘你烦’,‘身上湿漉漉,别碰我’,却有的推开人鱼宝宝,还任劳任怨给他放满水。
“哦…吧。”众人听到崽崽不参加交流会,有些失望。
这场学习交流会,因为覃亦临的出现,变得有点像粉丝见面会。
覃亦临有轻微的社恐,不适合这场面,努扭转画风。
他清清嗓子,对各位学弟学妹自我介绍,“我叫覃亦临,今年刚从a大物理系毕业,很高兴见到学弟学妹们。”
旁边负责主持的学生会干部接过话,“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覃学长的吗?”
“有!”底下一堆人举手。
覃亦临随便点了一个前排的女生,问她有什么问题。
“十…覃学长,我看过你的视频,想要像你一样学习核物理,应该怎么做呢?”
覃亦临:“首先,核物理物理学科中比较危险的分类,选择之前要做思想准备。其次…”
每次讲起正经事,覃亦临语速很快,干货满满。
第二位男生提问,“物理专业的就业前景很差吗?为什么覃学长选择去做幼师?”
“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只要认学习,每个专业的就业前景很。然后,我做幼师,主要因为个人意愿。”
“覃学长!”第三位同学站起来,大声提问,“能不能问大学生活有关的问题?”
“可以。”
“哇哦~”大讲堂响起搞事的惊呼。
“我想问,物理专业很忙吗?有有间谈恋爱?”
覃亦临:“……如果你们能找到对象,应该有间谈恋爱。”
“那覃学长找到对象了吗?”
覃亦临沉默,用表情回答这个问题。
“覃学长现在单身吗?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覃亦临觉得这个回答太敷衍,补充道,“其我感情比较稀薄,对爱情有那么渴望,也有特别喜欢的理想型。”
覃亦临对未来伴侣的标准很低,不要求家境、容貌、年龄,甚至连『性』别有限制。
条件只有一个:
合得来就。
——所以,我择偶标准这么低,为什么找不到对象呢?
覃亦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