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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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 rider,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爱丽丝菲尔紧张地询问退出战场的两人。
没有像lancer一样的心眼技能, 作为普通人的他们, 实在难以看清『迷』雾笼罩下, 具体发生了什么。
毕竟, 就连叶月，瞄准那些触手, 都要花费一番的功夫。
“啊, 这样下去根本无法突破, 海魔的回复速度实在太快, 根本无法完全靠近, 把caster从里面拽出来。而且, 刚刚, 我们还有一些意外的发现。”rider指着身后那一片狼藉的水面。
saber收回宝具, 直面berserker而来。“我和rider刚刚发现, 在berserker攻击造成的伤害下，那些触手的恢复能力被大大抑制, 远没有之前那么快的恢复速度。所以……”
“berserker, 你的宝具，是否有着什么特殊的能力？”
叶月沉默一瞬，点头。
作为berserker的御主，樱自然了解关于叶月的属『性』能力，还有宝具的信息。她从胧车中探出头，替言语有碍的berserker做出了解释。
“berserker 的宝具［破魔弓］, 在完全解放的情况下，有着破坏魔力构成的能力，结界，造物。所以，就算在现在没有解放的状态，也能稍微抑制魔力构成物。”
“那么，只要berserker完全解放宝具的话……”韦伯忍不住出声道。
“嗯。”樱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而且，berserker还拥有［对邪］特『性』，只要能够完全解放宝具，就能够让caster完全暴『露』出来，一举消灭caster，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那么……”听到事情能够得以轻松解决，saber的脸上『露』出笑意，但是在看见berserker面具下紧抿的唇，她的话音一转。“berserker，你难道，不愿意使用你的宝具吗？”
这……倒不是。
叶月还没来记得说什么，rider的御主，韦伯倒是想起了他们的难处。
“就berserker组来说，释放宝具必然是要动用令咒的吧。”
樱捂着自己手背上的三道红『色』令咒，轻轻点头。
“可是，如果不尽快消灭caster和那只海魔的话。”爱丽丝菲尔看向河堤之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普通民众，因为这诡异的浓雾和浓雾后诡秘的巨大身影，好奇走近，查看了。
“berserker他们并不是不愿意消耗令咒，而是有别的难处，对吧。”一直在河岸边守望，同样把叶月的举动看在眼中的lancer出声道。
“嗯？lancer，你的话是什么意思？”rider询问道。
lancer手中红蔷薇之枪转了一个枪花，枪尖指着叶月握着［破魔弓］的手，而后又移向她面具后蔚蓝的双眸。“berserker目前所展现的能力，让我们忽略了一件事，她是为狂阶英灵，固有技能只有狂化。berserker的御主，的你从者，应当没有心眼一类的技能或者特『性』吧。”
樱点头。面对这种情况，他们当然不会不舍得使用一道令咒，毕竟，如果能辅助除掉caster的话，他们也是能得到令咒奖励，补回使用掉的令咒的。
“刚刚在berserker身后，我就有所察觉。”lancer继续补充道：“berserker魔箭凝聚成型很快，但往往要拖延许久才会『射』出，berserker，你在这片浓雾之中，很难找准目标吧。”
没错。叶月心叹，迪卢木多果然看出来了。她的搜寻追捕能力真的很差，当初在码头仓库寻找assassin就已经初显弊端了。
其实，不止如此，她的弓术其实也不怎么样，她一直攻击的都是绑缚住saber和rider的触手，那个时候它们几乎是不动的，如果让她去『射』击移动的目标的话，结果只会更惨烈。
“那么，靠近攻击呢？”韦伯提出建议。
叶月摇头，举起［破魔弓］。“需要，蓄力。”
解放后的［破魔弓］，自然和未解放前不一样，凝聚所有的魔力，可不能站到近前去，不然绝对会被触手的攻击所干扰。
“我来辅助berserker吧。”lancer松手，红黄蔷薇双枪宝具灵子化消失于眼前。他走上前去。“我的保有技能心眼，能够把预测敌人的攻击，在这片魔力形成的浓雾之中，没有任何的障碍。”
“如何，berserker，还有小姑娘？”伊斯坎达尔询问她们。
间桐樱与叶月对视了一眼，点头。“我知道了。”
她伸出右手，向叶月『露』出手背上那三道鲜红的令咒。“以令咒之名，berserker，解放宝具消灭caster。”
语毕，叶月便感觉到无穷的力量充斥全身，手中紧握的月白『色』长弓，也随之解放，改变了原有的形态。
“那么，我和saber前去，为你们扫清障碍！”伊斯坎达尔勒紧缰绳，战牛踏着雷电，重新向海魔冲去。saber也在向lancer颔首后，提剑随rider一起，重新踏入了除魔的战场。
云霄之上，传来战机飞驰的声音。爱丽丝菲尔双手紧握，对叶月及迪卢木多道：“已经有人类的士兵向这里靠近了，必须要快点才行。”
叶月同lancer迪卢木多对视一眼，互相颔首，准备行动。
rider和saber在前方清扫着阻挡视线的所有触手，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叶月提起解放后的［破魔弓］，如今的［破魔弓］已然不是之前单纯月白『色』的简朴长弓，它的弓身蔓延出青蓝『色』的纹理，弓形也随着纹理的变化改变了部分弓身的形态。那纹理和纹饰，像是某种鸟雀的羽『毛』。
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这些的时候，叶月直指浓雾中的海魔，拉满了弓箭，银蓝『色』的魔力于长弓之中慢慢凝聚，蓄力的时间愈长，凝聚而成的箭矢的形态也更为凝实。长弓上的箭矢，已然不是箭矢的模样，更像是一只青鸟。
它像是下一秒，就要脱弓而出，飞翔于天际。
“准备好了吗？berserker。”
“嗯。”
在青鸟箭矢凝聚成型的后一秒，lancer便站到了叶月的身后，双手附上她握弓搭箭的双手。
姿态或许有些暧昧，但是准备攻击中的两人却分外认真。
这是一场除魔之战。
lancer迪卢木多握着叶月的双手，带着她校准了方位。在她的箭矢对准迪卢木多校准后的方向后，［对邪］特『性』终于被触发叠加。
箭矢青鸟的身上多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攻击，berserker！”
在迪卢木多的辅助下，叶月松开了拉满的长弓，青鸟箭矢呼啸着脱离了［破魔弓］，那破空的声响，像是嘹亮的鸟鸣。没有了［破魔弓］和叶月的约束，青鸟形态的箭矢在飞『射』而出的过程中不断地壮大，于浓雾之中，像是一只带有神光的神鸟一般。
箭矢激『射』而出的速度太过迅速，就以海魔那笨拙的形态，根本无法躲避过去。魔力凝结而成的青鸟箭矢，刚刚在众人的眼中不过刚张开羽翼，下一秒，却已然洞穿了庞大的海魔，留下一个空然的大洞。
“啊……”
迪卢木多所校准的方位没有一点的差错，那空然的洞正中，不正是caster本人吗？
“啊……神，你是否听到了痛斥之声的赞颂……啊……贞德……”
caster只留下这句残响，灵子溃散，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海魔的身躯，要怎么办？”韦伯于恍惚之中回过神，询问爱丽丝菲尔，河道中残留的海魔身躯。
失去了caster作为魔力源，还没有进入自主捕食阶段的海魔停滞了行动，没了生命气息，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放在这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吧。
“接下来的，教会会处理的。”
“啊，对了，小樱。”韦伯扭头看向胧车中的间桐樱。“berserker消灭了caster，你要尽快写一份申报书，送去教会，把用掉的令咒补上才行啊。”
“嗯。”樱点头，在她的手背之上，鲜红的令咒，已然有一道，褪去了光鲜的颜『色』，变得暗淡斑驳。
“感谢，lancer。”叶月手中的【破魔弓】又恢复了原本的形态。她转身向lancer表达感谢。
“应该被感谢的是你才对。berserker。”lancer站立于她的身侧，轻笑道。
垂于额前的发缕随着他动作，轻轻晃动，不时扫过lancer眼下的泪痣。除魔后粲然而笑的他，似乎泪痣都在随着散发光彩。
清凉的魔力自【破魔弓】中，传递到叶月的体内。
叶月恍然，眼眸瞬间清明。
刚刚那是……
“berserker？”lancer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份不对劲，出声询问出神的叶月。
叶月回神，看随着caster的死亡，而渐渐消散的浓雾，对在场众人颔首告别。
还是趁此机会，尽快离开的好。
在应对caster召唤的海魔的时候，她不止一次感受到，有人在观察着她们。
……
远视镜中，看着berserker默然驾驶胧车离去。卫宫切嗣轻叹了口气。
berserker真的很警觉。
“嘟嘟嘟……”
“喂，舞弥。”卫宫切嗣接起电话。
“已经找到肯尼斯的未婚妻，lancer的第二御主，我切断了她带有令咒的右手。”
“很好，舞弥，尽快带着她离开那里，lancer应该很快就会回去了。”
卫宫切嗣看着和saber寒暄中的lancer，叮嘱后，也一同离开了这处至高点。
……
“樱，使用令咒有什么不适吗？”回到【狭之间】后，雁夜终于忍不住关切询问道。
“叔叔，我没事。倒是叶月大人……”樱扭头看向若有所思的叶月。
被呼唤的叶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自己无碍。
毕竟樱并不是用令咒强迫她去做什么，所以使用令咒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不适感，反倒是，被力量充斥全身的感觉，很是不错。
倒是lancer那边，有些在意呢。
迪卢木多，叶月只知其名，对他的故事并不了解。
如果知道的话，那她就会清楚，迪卢木多眼角的那颗泪痣对少女来说带有魅『惑』效果。
特别是，叶月的对魔力本身并不强，当时对lancer不设防，距离又很近的情况下。庆幸的是，当时的她拿着【破魔弓】这一特殊的道具。
“我想，出去一下。”叶月对间桐樱说道。
间桐樱应肯下她独自行动的请求。
叶月也不知道自己具体离开多久，她把金铃接下来递给樱。
“如果，有危险……”用魔力晃动它。
“嗯，我知道了。”樱攥住【稻荷神铃】。“早点回来。”
叶月颔首。
“樱，我们正好来把令咒的申报书写一下。”间桐雁夜拿出纸笔，对其召唤道。
……
叶月离开【狭之间】，漫无目的在冬木市游『荡』。
她也不太清楚自己玩去哪里，不过，很快，就有战斗中的魔力给予了她指引。
叶月寻着那魔力反应，来到了一处废弃工厂。
当然，她也见到了正在酣战中的lancer和saber。
说起来，这两位，从未远川码头仓库时，就有一战之约来着。
叶月其实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要出来做什么的，索『性』隐匿于黑暗之中，看着两者的战斗。
saber和lancer，不愧是三骑士的一员，在近战的比斗上，大开大合，却又非常之精妙。
远退开去，又交缠于一起。
他们非常享受这一次的战斗。
就在叶月也对这一场战斗看得着『迷』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连她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噗嗤”一声。
lancer竟然手握双，枪，自裁了。
血『液』喷洒而出，震慑到了在场的众人。
“啊……”lancer双膝跪地。昂首，看向saber及其身后的爱丽丝菲尔。
废弃工厂的黑暗之中，肯尼斯抱着身受重伤的女人坐在轮椅中，缓缓出现。而肯尼斯暴『露』的手背上，三条令咒已全然消失不见。
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一名黑发，身着风衣的男人。
血泪自男人的眼角滑落，污了眼角的泪痣。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让他的声音显得更为暗哑，愤恨。
“你们，就这么想要赢吗？！不惜使用这种手段，也要赢得圣杯吗？！！”
他的眼中，涌动着黑沉的恶。
“你们这些家伙，就不会感到羞耻吗？！！”
“身陷名利之中，践踏骑士荣耀……愿圣杯受到诅咒！愿你们的愿望受到灾祸！”
迪卢木多最后的嘶吼，震慑到了暗处的叶月，当然还有场中的saber。叶月能够感受到，他们两位都是真的享受骑士间交战的快意的。
这种展开，不是saber愿意见到的场景。
迪卢木多临死前的诅咒，深深刻在叶月的脑海之中，等第二次再降临圣杯战，知晓最后圣杯战的结果时，她在想，是不是迪卢木多的诅咒得到了圣杯的回应。
……
迪卢木多的灵子，消散一空。
如此轻易的，又一位英灵于圣杯战中退场了。
而且，其退场的方式，如此侮辱可笑。
“lancer死了，这样一来，你也会受到牵制。”lancer的御主，肯尼斯慢声对身旁的男人说道，那不经心的模样，像是死去的并不是他的从者一样。
叶月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御主与从者，都与她和rider组一样相处和谐。
“啊，成立了。”黑发男人从衣裤口袋中掏出香烟，点燃。这一动作，也让叶月看到了，男人手上那鲜红的令咒纹路。
这男人是一名御主。
叶月心中一怔，圣杯战七名御主，小樱，远坂时臣，韦伯，lancer的御主肯尼斯，assassin和caster已经退场，那么……
只剩下saber……
叶月看向saber亚瑟王，突然，为从者这种存在，感到及其悲哀。
就如lancer所说的那样，陷入名利之中的御主，把从者的尊严，荣耀，死死踩在了脚下。
他们一直以为间桐脏砚给出的情报有误，saber的御主还和以往一样是爱因兹贝伦堡自己的人，没想到，被骗了。
“我已经无法杀死你们了。”卫宫切嗣叹息着说道。
然而，下一秒，场内便响起一声接一声的枪击之声。
叶月的敏捷再好，也无法追上那第一颗打出的子弹。
第一颗狙击的子弹穿透肯尼斯的胸膛，接下来的第二颗，第三颗，皆被叶月斩于刀下。
“berserker？！”
saber惊愕地道出叶月的职介。
而她一直隐匿于黑暗中的御主，也反应极快地从衣服中掏出□□，指向叶月。
“berserker？大意了啊。”卫宫切嗣吐出刚点燃的香烟，毕竟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
“嗬……”叶月的身后，肯尼斯发出痛苦的喘息声，一如刚刚自裁的lancer，那痛苦之音一般。
“已经够了。”叶月刀尖下垂，她没有现在就要和saber一战的意思。“lancer的御主，我带走了。”
说罢，叶月提起轮椅上的一男一女，飞速离开了这个不祥之地。
“啧。”卫宫切嗣就这么看着berserker带走了肯尼斯两人。英灵的敏捷，不是他的枪能追的上的。
果然，berserker组，还是应该今早解决得好。
……
【狭之间】内，间桐雁夜和间桐樱都没有想到，berserker再回来时，会带回两个鲜血淋漓的人。
而且，这两位如此凄惨的人，还是lancer的御主和其未婚妻。
“berserker，你……”雁夜看着客厅地板上躺着两人，只能一边着手用治愈魔术治疗，一边询问。“lancer呢？”
“死了。”叶月因为提着两人离开的关系，身上也不免沾染上了血污。
听到这个消息，间桐雁夜和樱是愣怔的，毕竟他们前不久，不还在一起对抗caster召唤出来的海魔吗？
他们更都不清楚，叶月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捡回重伤的肯尼斯两人，而且心情，非常之差。
【狭之间】内压抑的气氛和沉默，最终是在肯尼斯的咳嗽声中打破的。
肯尼斯被『射』中的第一枪，只穿透胸膛，没有伤中致命要害，得以让他在接受治疗后，逐渐清醒过来。
“b……berserker，还有她的御主……”
肯尼斯痛苦地道出了他们的身份。
“为什么……”肯尼斯他不懂，他和berserker组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berserker会来救自己。
“我有……一个问题。”叶月走上前，蔚蓝的双眸冷冷地俯视着仰躺在地板上的肯尼斯。
“lancer他……”
“啊……是我被耍了……”叶月没说完，肯尼斯便知道，她想要询问的是什么了。
“现在想想……saber的御主，是故意把lancer的位置告诉saber的，以此来牵制住lancer……卫宫切嗣和我签订了最严格的制约。只要我下令让lancer自裁……他就不能杀掉我和索拉。”
“呵呵呵……咳咳……”癫笑的肯尼斯，牵扯到了伤痛之处，咳嗽不止。“是啊，卫宫切嗣不能杀掉我，但是，别人可以……我，真是愚蠢啊……”
说罢，他扭头看向叶月。“berserker，你救我只为了这个吗？你……又有什么目的？”
“明天，让你的人，来接你。”
留下这句话后，叶月便没有再留在这儿了。她灵子化，隐匿于无。
肯尼斯在间桐雁夜的治疗下，茫然的望着上空的天花板。
“我……错了吗？”
谁也无法对他的行为做出判定。从者和圣杯，还是自己和未婚妻的『性』命。那都是肯尼斯自己的选择，对于不对，只看他未来，是否会后悔。
……
肯尼斯的人，是第二日来未远川码头接他和索拉的。当天，他们就乘坐专机，离开了冬木市。
这个来时意气风发的男人，最后却如此惨淡收场。不免让人唏嘘。或许是经历过了圣杯战的毒打，让这个男人在面对来人或悲痛，或轻蔑的目光时，显得格外的平静。
……
“这个……”叶月在肯尼斯走后，才重新出现在【狭之间】中，她指着茶几上那份令咒申报书，疑『惑』间桐樱和雁夜为什么还没准备去教会。
雁夜苦笑着看了一眼写得密密麻麻的申报书。
因为叶月昨天灵子化后，没有留在客厅，所以不知道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lancer的御主，肯尼斯昨天就把教会的监督者，言峰璃正杀死了。所以，就算我们去了，也拿不到额外的令咒。”
叶月握紧双手，这真的是非常不好的消息。
“不过。大概是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肯尼斯留下了一些东西。”
说着，雁夜拿出一张画有密密麻麻魔法阵图的纸，还有一本一指厚的笔记本。
“这是能让我间接提供魔力给berserker你的术式。”
“而这个，是在知晓小樱的魔术属『性』是稀有的虚数属『性』后，口述给我写下的。是有关于虚数属『性』魔术的所有知识特『性』。”
“他走的时候说，或许韦伯是对的，成功的魔术师和血统无关。与其追求繁复的魔术回路和魔术传承，不如选择适合自己的路。”
叶月接过那本来自于肯尼斯的笔记本，心里默叹。
不知道，此时肯尼斯的心中，是否有些悔恨。
虽然失去了一道令咒，但其结果，还算是好的。
樱之后的一段时间，也算有了自己正确的学习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