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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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叶月依旧在樱醒来前, 具现化站立于她的床前, 却意外得到了一声问候。
“日安, 叶月大人。”
间桐樱在睁开眼, 看到berserker的第一时间, 唤出了梦中默念数遍的名字。
叶月的瞳孔微微震动，樱是怎么知道自己的id名的？她没有想明白。
更关键的是, 叶月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的限制buff, 竟然各消减了2%。2%已经不少了, 至少一个月过去, 叶月的行动限制也才减去2%, 语言限制减去1%。
“s……sakura。”因为限制减弱, 叶月也能迟钝地道出她对樱的第一次有声的回应。
……
“樱, 你今天的心情很好。”雁夜早早做好了早餐, 迎面便是间桐樱挂着淡淡笑容的脸。
樱轻点头, 和雁夜分享梦中的经历。
“我在梦里，看到了berserker, 知道了她的名字, 今天早上，berserker回应我了。”
说起这个，樱面上的笑意浓重了几分。
“你，梦到了berserker？”雁夜有些吃惊，他并不知道，御主和从者之间, 还会有有这种联系存在，是每个人都会有吗？还是只有berserker是特殊的。
不过，看樱的样子，这是个美丽的梦。
“能和我说说看吗？berserker的故事？”雁夜给樱端上米饭，汤豆腐等早餐。
虽然简单，但是却很温馨，也没有不好的味道和模样。
这已经比之前的一个月里好太多了。
“berserker，是一位非常受人，不，受妖怪神灵敬重的人。”
其实，按理说，受这些非人存在敬重，间桐樱也不清楚，叶月还是不是人类，不过，在她更了解berserker之前，也只能这么称呼她。
“妖怪神灵？！”间桐雁夜倒吸了口气。是了，能驱使胧车为宝具的，怎么想，也不会是普通人。
日本妖怪史上，还有什么神灵是能够『操』使胧车的吗？
雁夜想不明白，毕竟他半途就放弃魔术这条路了，能帮助樱的地方不多。
“berserker很强大，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快吃早餐吧。”
“嗯！”
……
因为得以梦到叶月的故事，并了解她。间桐樱再也没有说过要赢得圣杯，让berserker留下这种事。
不过，虽然她没有了赢的想法，却还是要参加明年的圣杯战，因为她召唤并拥有了英灵。
而作为打破常规，最先召唤英灵的间桐樱，其信息资料，也很快地出现在了一些人的桌面上。
爱因兹贝伦堡
偌大的书房内，只有一套木质桌椅和一台正在工作的写真机，就算再加上静候在一旁的年轻夫『妇』，还是显得格外空『荡』。
“切嗣，又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了。”
“嗯。”卫宫切嗣双手交握，抵着头，传真机每吐出一行字来，他便快速地检阅过了，其中的内容，让他紧锁眉头。他拿起那张还有些余温的纸张，再次确认后，呼唤身旁的妻子。
“爱丽。”
“嗯？怎么了？”
“爱因兹贝伦家的记载中，有提前一年召唤英灵的案例吗？”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吧。”爱丽轻笑出声。“圣杯战为什么60年才举行一次，正是因为大圣杯在冬木的地脉上需要吸收积累60年的魔力，才能够在特定的时间范围内，接触到名为“英灵座”的地方，召唤出那一边的英灵。”
“那么，自主选择御主的案例呢？”
爱丽错愕看向卫宫切嗣。“英灵自主选择御主？不可能，三代圣杯战以来，都是御主借由圣遗物来选择从者。”
“就算如此，也只是能召唤到与之有关的英灵，而并非是指定的。”
“是冬木那边传来不好的消息了吗？”
卫宫切嗣蹙眉，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
“谈不上好或者不好。之前搜集到的情报内，御主中的远坂时臣，爱丽，你还记得吗？”
“嗯，当然。远坂家是提供圣杯制作土地，与爱因兹贝伦堡，如今的间桐家有着盟约。是他的那里有变故了吗？”
“唔。”卫宫把传真机送来的情报递给了爱丽丝菲尔。“新的御主出现了，正是远坂时臣的小女儿。”
“不，应该说，是被远坂时臣过继给间桐家的间桐樱。她不仅被选为御主，还提前一年召唤出了英灵，还有一条不确定的信息是，那个被召唤的英灵，是主动选择间桐樱的。”
“什么？！”爱丽拿过情报，入目所见，便是和自己的女儿，年龄相差不大的孩子的照片。
圣杯战竟然要卷入一个孩童的『性』命，这是爱丽继前两个消息后，又一个感到惊讶的地方。
“这孩子，召唤的是berserker？”
“嗯，因为在间桐家受了刺激的缘故吧。”
“真是可怜。”
爱丽丝菲尔的眉头拧起又卷舒开来，只能做出如此的感叹。
比起远坂家，爱因兹贝伦与间桐家的关系更深，但是在后来发展的了解上，不去距离更近的远坂家多。就算如此，她也听说过，间桐家御虫术的一些事情。
卫宫切嗣站立于窗前，看着外间奔跑于雪地上玩乐的女儿，口中说着残忍的话。
“就目前的情报来看，berserker没有理智，只按照间桐樱的想法行事。这算是一件好事，但也不完全算好。”
“如果间桐樱一直因为间桐家的事情，憎恨远坂时臣，那么，berserker可以前期牵制远坂一方。”
“但，如果她被远坂时臣说服，掌握一名英灵的同时，还能御使另外的英灵。令咒也能作转移。言峰绮礼也是一个不定数。”
“所以……”
“所以”爱丽丝菲尔已经知道了卫宫切嗣的选择，目『露』心痛，看着照片上带着些羞怯的小女孩儿。
卫宫切嗣转过身来，把她手中的情报，放在了名为肯尼斯的名单前。
“所以，如果她在一年内，选择了后者，就预先处理掉她。”
……
一年后。
间桐雁夜烦躁地从间桐家带回了有关于这次御主备选的情报信息。
自从樱召唤出英灵之后，他是越发看不懂这个老头在想些什么了。
魔术类的书籍，魔术用素材，还有这次的情报消息。
雁夜不想接收来自间桐脏砚的东西，不过，这些确实对樱是有用的，他只能收下并且带回来。
对了，目前为止，他们还住在港口码头的集装箱内，只【狭之间】换成了适合三人住的套间拓印。
半年前，雁夜有尝试让樱重新入学，不过在一次差点让樱被人带走后，就暂时放弃了这个决定，也放弃了带樱和berserker回自己的公寓去住。
只能等圣杯战结束后。
“雁夜。”
间桐雁夜刚来到港口，就听到了熟悉的呼唤。来人正是berserker叶月。
因为作为人的行踪太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每每都是berserker晚间来接雁夜回去。
“berserker。”看到叶月，雁夜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年里，berserker叶月像是慢慢熟悉了职介制约的力量，开始有一些自如的行动和语言了。这让雁夜对圣杯战保全樱更有信心了。
毕竟，他和樱对魔术的理解作用都不如其他参赛者，有一位能思考行动的英灵，都比听他们这些半吊子的，来的好。
能成为英灵的，都不是一般人，不是吗？
叶月凭借敏捷a的属『性』，带着雁夜没有惊动任何人，便回到了他们集装箱的家中。
“欢迎回来，叔叔，叶月大人。”樱捧着魔术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他们回来后便放下了，迎上前来，得到了两个大人的『摸』头杀。
“我回来了，樱。”
“叔叔又带回了什么？”樱疑『惑』地着他手中的文件夹。
雁夜想起手中文件的来源，反『射』『性』地感到不适，但随即便松开了眉头，快步走至茶几前，在两人面前摊开了手中的文件。
“你们来看，这是关于即将到来的圣杯战，预选御主的信息。”
数分文件在桌面上摊平，其中4位的备选御主，被放在了最前列。
他们分别是: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监督言峰璃正的儿子，言峰绮礼；爱因兹贝伦堡的入赘女婿，卫宫切嗣；时钟塔，降灵科魔术导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鲁德。
“这四位……”雁夜指着为首五人，神情严肃。“他们是必然会参加圣杯战的，据说已经找到了召唤用的触媒圣遗物。”
“加上樱，目前一共确认有五名御主了。还有两人，目前无法完全确定。不过，就以上四人，就不可小觑。如果，他们还召唤出强大的英灵的话……”
这四位，每一人背后都有些强大的助力，而这些助力，足以让他们挑选出强力的英灵，这正是雁夜所担忧的。
“没有关系。”作为参赛的御主，樱反倒比雁夜来的淡定。
樱抬手牵住叶月垂在身侧的手，昂首看她。
“berserker是很强的。”
樱没有要求berserker战无不胜，但是她相信着叶月。
叶月垂眸与之相视，点头，应了一声。
雁夜轻叹口气，说出一针见血的话来。
“berserker很强，如今还有了自如行动的意识，这当然是很好的。但是圣杯战既然是御主和英灵的战斗。那必然不是单靠英灵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樱……”
“连魔术工坊都无法制作出来的我们，魔术方面目前根本无法帮助到berserker。”
雁夜的魔力不强，魔术知识上面也是个半吊子。在学习间桐家的肮脏的魔术前，就离开了间桐家。
而间桐樱，远坂家是有些出『色』的宝石魔术，但是，比凛小一岁的她，甚至所学还不如远坂凛来的多。
就算这一年看了不少魔术书，也是无济于事的。他们需要一个能即刻在圣杯战中帮助到他们的魔术老师。
而有些出『色』魔术天赋的间桐樱，今后也需要一个可靠的老师。
……
间桐雁夜想得很好，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是来不及去寻找魔术方面的老师了。
因为，圣杯战的号角在一位位英灵应召而来后，吹响了。